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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在蔷薇花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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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半天,只想到热腾腾的牛肉拉面和深巷里的那轮明月。掀开被子一看,除了外套不在,自己穿的很是整齐。忽然想到那杯用来暖手的桂花甜酒,苏真真惨叫一声重重跌回床上。太丢人了!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也没想到一杯甜酒就可以完全把她打倒。自己喝醉后有没有乱说话?有什么有做什么奇怪的事?老天保佑,但愿她只是睡觉而已。
  在浴室刷牙冲澡,换了衣服下楼,贺云聪正在客厅里看报纸。
  真真站在楼梯口犹豫了半天,没有动,还是贺云聪发现了她。
  “起来了?”贺云聪将手中报纸折起,“吃早饭吧!”
  “呃?”
  “我做了早饭,是你喜欢的炸馒头。”贺云聪笑着把她拉进厨房。
  馒头炸的金黄酥脆,粥也熬的很香。真真却吃的忐忑不安,她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贺云聪:“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喝醉了?”
  “恩。”贺云聪点了点头,却不看她,脸上没任何表情。
  看见他的反应,真真心里更担心了,该不会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吧?
  “那……那我有没有……有没有乱说话?或是做什么奇怪的事?”真真嘴里嚼着一块馒头,根本咽不下去。
  贺云聪这才抬头用惊奇的眼神看着她,说:“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记……记得?”真真被吓住了,“贺云聪,我到底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蹲在马路上哭哭闹闹,然后记不得自己家在哪里,跑去别人院子罢了。”
  “什么?”真真脸色刷地就白了,“不……不会吧……我……我虽然酒量不好,但也不至于……”
  贺云聪见她吓成这样,不忍心再吓唬她,终于笑道:“骗你的!你的酒量真是够差,而且可以说睡就睡。其实你喝完那杯甜酒之后,就坐在地上睡着了。”
  真真听他这么说,终于长舒了口气,“竟然骗我!我就说嘛,我人品这么好,酒品一定也不坏!”
  “你倒会自夸,不知道自己睡了以后真是比一只小猪还要沉!要不是我好心背你回来,你就得在巷子里睡一夜!”
  真真红了脸,讪讪道:“都是你害的!买桂花酒给我喝,当然要负责把我给背回来了!”
  “吃饭吧!”贺云聪夹了片馒头给她,“以后在外面可不许沾酒。”
  “恩。”真真答应着,觉得气氛有点奇怪。
  她和贺云聪这样的对话,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吃完早饭,贺云聪要去事务所,真真收拾了碗筷准备去园子里松松土,在园边上种点儿葱蒜香菜,省得临时用起来没有,还得跑去菜场买。
  “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吗?”对着走到院门口贺云聪的背影,真真脱口而出地问,问完她就后悔了。
  贺云聪听了她这句问却是心情特别愉快,“回来!记得给我炒个笋瓜,要切片的那种!”
  “哼!还点菜呢!有什么你就吃什么吧!”真真故作凶狠地把手里的小铲一扬,贺云聪依旧笑着出了门。
  刚出门,发现邮箱里有一封早上才到的信。贺云聪盯着信箱看了半天,伸手将信取出一看,果然是B市寄来的。
  捏着那雪白的信封,贺云聪恨不能掌心里燃出一把火直接把它给烧了。
  掌心里终究是燃不出火的,所以,他还是转身回到院里,对苏真真说:“有你的信!快出来拿!”
  “我的信?”苏真真的心情和贺云聪截然相反,欢呼雀跃着奔到院门口,从他手里飞快地拿过信,一看是B市寄出的,脸上兴奋的简直要流出光彩来。
  贺云聪的脸色却越发郁闷,他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走了。

  两两

  五彩蔷薇的花苗虽然难寻,贺云聪却还是找到了。
  春分时他在小园的四角时各种了一颗,真真一直追问他种的究竟是不是五彩蔷薇,他却从不回答。苏真真说他故弄玄虚,贺云聪也不否认。其实,他只是想在花开时看到她蔷薇一般惊喜绽放的笑颜。
  很美好的期待。可在五彩蔷薇绽开第一朵蓓蕾的那天,他却被苏真真气的吐了血。
  起因是一枚小小的平安符。
  周日,苏真真和一帮同学约好了去花神庙烧香,顺便再买两株玉兰和茉莉的花苗。N市的花神庙是很有名的,倒是不因为这庙里的花神能保得百花长开,却是因为这庙里的平安符。据说当年郑和扬帆下西洋前都曾到这小庙里求过平安符。传了数百年的神话,让这小小一座花神庙在一片栀子与玉兰花林中始终香火不绝。
  真真也算有缘,正巧那天黟县太平寺的一位高僧游历到这小庙,真真求了符,转身往庙外走时,那僧人手握朱砂笔从她身边过,真真只顾看手中的符,一头撞在僧人身上,连连道歉之后,僧人却是不恼,反倒笑言真真与佛有缘,取了她落在地上的平安符,用朱砂笔在上面画了个卍字。真真知道这是佛语里至福的意思,立刻欢欣地大声道谢。
  得了这么个不平常的符,苏真真自然珍惜的不得了,先是放在包里,想想不妥,又放到上衣口袋,买花苗时还不忘摸摸口袋里的平安符。可她这人吧,从小到大的特长就是,越重要越怕丢的东西,越是会丢。
  苏真真拎了两株花苗到家门口,掏钥匙开门时突然想起口袋里的平安符,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这一摸直摸的背上一片冰凉,口袋里除了一把硬邦邦的硬币外,什么都没了。
  贺云聪坐在三楼的平台上看书,知道真真今天一早去花神庙烧香,一个人在园子里摆弄五彩蔷薇的花苗好半天,想尽法子把那朵绽开的花儿弄在显眼的位置上,只盼真真一回家,推门便可看到这惊喜。布置了半天,终于觉得满意了,他随便找了本书坐到三楼平台上去晒太阳。这个位置,可以很清楚看见院门外小巷中来往的人影。
  苏真真拎着花苗刚从巷口拐过来,贺云聪就看见她了。站在平台上看她慢慢悠悠走了半天方才走到自家门前,又磨磨蹭蹭掏了半天门钥匙,想着这下总该进门了吧,她却如木雕泥塑般呆站在门前不进来。
  贺去聪看她抬起头,脸上是一副泫之欲泣的表情,心想,完了,她肯定是又把什么重要东西给弄丢了!急忙奔下楼,开了院门,真真依然呆呆站在门口,两手不断在上衣口袋里掏来掏去,脚边放了两颗小花苗和一把闪亮的硬币。
  “在找什么?难道又把门钥匙弄丢了?”贺云聪这么问,是因为真真已经把门钥匙搞丢不下五次,想着她若是一直住下去,以后这数字肯定还会不断上升,便一口气配了十来把放在自己身边,专门等着真真丢时当作备用。
  “不是……”真真还在不死心地掏空空如也的口袋。
  “那是钱包?”
  “也不是啦!”苏真真抬起泪汪汪的眼睛说:“是平安符!上面有高僧给我画的卍字,我天下无双,独一无二的平安符啊!”
  贺云聪最看不得苏真真流眼泪,每次真真一落泪,他那心里头就比压了石头还沉。忙劝慰道:“别急,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
  “没!就放在左边口袋里了!”真真用力扯了一下已经翻的底朝天的口袋,绝望地说。
  “你这口袋也不算浅,平安符自己应该不会跑出来,我看多半是你掏口袋的时候把它给掏掉了!”贺云聪为她冷静分析。
  “嗯……好像是啊!!”真真歪着脑袋想了想,“可能就是我老是不放心伸手去摸它,摸来摸去却摸丢了!”
  “再想想,最后一次确认平安符还在口袋里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上车之前吧,我站在站台上等车时摸了一回,正摸着时车来了,我急急忙忙把手从口袋里缩回来去包里找月票!”真真皱眉回忆着,“对!一定就是那时候把平安符从口袋里带出来的!”
  “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点回头去找啊!”贺云聪捉起她的胳膊,带上门就往巷口跑,真真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叫道:“喂,我的花苗还在门口呐――!”
  贺云聪这么卖命地帮她找平安符,其实是因为自己心里那一点小小的期盼。
  真真昨晚和小芸通电话时曾说,她要去花神庙帮人求一枚平安符。
  帮人,也就是说给别人求的。
  那么,这个别人会是谁呢?贺云聪想来想去,觉得自己的可能性最大。巴巴地盼了一夜加半个白天,苏真真站在家门口竟然说把平安符给弄丢了!
  所以啊,贺云聪比苏真真更着急把那符给找回来。
  春日的正午,贺云聪拎着苏真真一路往花神庙的车站飞奔。
  总算两人到的及时,扫地的清洁阿姨正挥着扫帚要把一地的纸屑垃圾扫进垃圾车里。
  “等一下!!”苏真真一把扯住清洁阿姨的扫帚,蹲下身,从一堆垃圾里捡出一枚杏黄色,面上画了朱红卍字的平安符。
  “噢耶!终于找到了!!”真真举着平安符欢呼,贺云聪也跟着松了口气。
  从真真找到平安符的那一刻起,贺云聪就在等她开口说:“贺云聪,这是为你求的!”
  可惜,一路归来,从中午到傍晚,苏真真把平安符收起来以后就再没提过这茬子事!
  所以,贺云聪的脸色也随着天色越来越暗。
  晚上真真特意做了贺云聪最爱的鸭舌山药汤,本以为贺云聪一定会开心地夸奖她几句,岂料他只如同完成任务般吃饭,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贺云聪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真真会在晚饭时把平安符送给他。苏真真就一心等待贺云聪喝了汤好好夸她几句。这样等来等去,两人都在沉默里慢慢郁闷。
  吃完饭,贺云聪摆了大桌在客厅里看图纸,苏真真收拾了餐具,从厨房出来,突然发现小园的一角上有一朵蔷薇花在夕阳的余光里轻摇,再仔细看去,果然是一朵白中泛黄,黄中又有些泛粉的五彩蔷薇!
  “贺云聪!真的是五彩蔷薇啊!”真真兴奋地跑进厅里对贺云聪说。
  贺云聪原本盼这一刻盼了很久,此刻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想到自己不是真真为之求符的人,心里觉得有点凉。于是只顾埋头看图,视真真如无物。
  真真兴冲冲地吃了个瘪,也不知道贺云聪究竟是为什么不高兴,只得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一边看动画片,真真一边找出信纸和笔来写信。这也是她的习惯,一边听音乐或看电视一边写信,一心二用,美其名曰:节约时间!
  贺云聪虽是在看图,心里却总忍不住还在念想那枚平安符。真真究竟是为谁而求的符呢?难道是替父母兄妹?若是父母兄妹,他贺云聪非但不生气还会为真真的一番孝心情义而感到骄傲,若是为不相干的人而求……哼!贺云聪想到这里抬头往趴在沙发上的苏真真看去。
  苏真真写完了信,找来信封邮票正往里塞信纸。将信纸放的服帖了,又把那枚失而复得的平安符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塞了进去,慎重仔细的模样让一直盯着她看的贺云聪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果然!果然是给那人求的!贺云聪手上一使劲,厚厚的图纸生生被扯成两半。
  一掌拍在桌上,贺云聪沉着脸站直了身子,转身取了外套往门外走去。
  真真被一声巨响震的一惊,抬头见贺云聪不言不语往门外走,忙拿着信从沙发上爬下来追了出去。
  “贺云聪!你要回学校去了吗?”
  “嗯。”贺云聪也不回头,生怕自己一回头就会恨恨地咬上真真一大口。
  “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什么?”贺云聪停在院门边。
  苏真真小跑到他身边,扬着一脸明媚的笑意说:“麻烦帮我把这封信带到街口的邮箱里寄了!”
  信封就伸展在贺云聪眼前。
  吴晋书三个字刺的他眼睛发红。好疼!贺云聪突然伸手捂着眼睛往后退了几步。
  最后,他还是伸手接过了那封信。
  “谢谢啦!再见!路上小心哦!”苏真真笑嘻嘻地在他身后关上大门,贺云聪孤单单拿着那封装了平安符的信站在石墙边,木门外。
  原来我还是在门外,从来没进到那扇门里去过。
  贺云聪一拳打在青砖上,殷红的血线顺墙而落。
  默默走在深巷中,贺云聪忽然觉得很累很累,累的让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溢满了悲伤。
  要得到一个人的心,为什么这么难?
  路过街口的邮筒时,他站在邮筒边良久,终于还是把手中那封几乎被捏碎的信给扔了进去。
  他或许不是君子,但绝对不做小人。
  ****
  时至五月,春意更甚,满院花儿尽绽,人间处处尽芳菲。
  对着满目怡人春色,苏真真却没有往年的欢喜。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贺云聪在生她的气。也不是不说话或是干脆吵架,就只是那么淡淡的。淡淡的说话,淡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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