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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来,伊兹密得娶神女,若是不像后世的男人那般介意纯洁的问题,倒当真算得上艳福不浅了。当日那两个亚述宫廷里神女如通了电一般战栗的腰臀,是男人在床上的美梦,伊南娜不由猜到自己不会误入新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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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伊修塔尔的祭祀很疯狂,磕了药大家一起high这样的……而且最后要……有兴趣的姑娘可以度娘
图为伊修塔尔的祭祀石板拓本,真是一丝衣服都没有穿呢,还有好多男男女女神马的……
74章
就在伊南娜披了彩纱往外走的当口;那由着一条纱幔分隔的内室却陷入了紧要关头;那先前还是娇娇嚷着无意义字句的女子;此时就像不堪承受而失了魂魄一样大声嚷了起来:“哎哟,哎哟,我的好人;我的情郎,你如此生猛,勾得我水儿都要流干,不愧是最拔尖的男人哟!”
这话唬得伊南娜惊得捣住了嘴,想这伊兹密还真是不得了,当日看他一副生涩淡雅不沾情/欲的样子;时隔不久竟令身经百战的神女也甘败了下风。莫不是自从娶了凯罗尔之后,得到了一些现世难以描绘、后世却又大行其道的技巧吧,古人虽在开放程度上优于现代人,但论技巧,凝结了三千年精髓的各种奇淫巧计可不是古人所能企及的。
这么一想,伊南娜反而好奇心大起。还真应了先前所说的,勿论你爱不爱这个男人,他转投她人的石榴裙下,也会让女人内心有领地被侵犯的错觉。就如萨鲁之于爱西丝,如今伊兹密在内寻欢作乐,伊南娜也不禁恶意地想,那张疏朗如明月的皮相下,到底还是如一般的男人一样,一副耽溺于欲/望的丑恶嘴脸。
她的脚步便轻轻一转,拐到那纱幔的侧边,拿手指勾起了一脚,悄悄打眼往里面看,因为做不了大动作恐被里头的人发现,依稀只能看到有限的方寸之地。只见一方翘臀高高挺起,那角度可以让人猜到底下的女人都被压得折了腰,这是多好的柔韧性。一个粗大黝黑的鞭子正在进进出出,实在是难看又诡异,比那烧火的焦黑木棍一般无二。伊南娜唾弃一声,便放下了帘子,再不留恋,就要往外走,冷不防里头男人粗豪的大笑让她的脚步停在了原地。
那男人一边笑一边拿蒲扇一样的大掌摔在女人浑圆的屁股蛋上,“啪啪”作响:“你先前还说要与我分个胜负,如今怎的这么快就要投降?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却偏偏要勾引于我,看我怎么罚你?!”
原来床上的男女竟是胡瓦力和坦塔利亚,那坦塔利亚被伊兹密硬梆梆地拒绝后,满心不忿,祭祀的时间又未到,只好一人跑到临近的后山生起了闷气,恰恰遇上没事到处晃荡的胡瓦力。两个原本就有些看对眼心旌神荡的男女,自是压抑不了流窜全身的情潮。
要说胡瓦力心头还知道好歹,晓得这是儿子的女人碰不得,他是不缺女人,但要是碰了这个就着实有些不像话了。而那坦塔利亚却着意勾引,先不说她就爱胡瓦力强悍健朗的成熟男人样,光是伊兹密方才让她下不了台来,她就巴不得给他弄顶绿帽子戴戴。且那奸/夫若是国王陛下,伊兹密也只有苦水往肚里咽下,日后自己还能在他面前摆摆国王宠妃的款儿,想来就令人欢快。
坦塔利亚也不说破,只邀请胡瓦力去自己房间小酌一杯,胡瓦力本就无所事事,想着自己酒量不错也不至于酿下过错,便也欣然前往。
可惜酒不醉人人自醉,酒是好酒,但盛酒的容器更是美轮美奂。那酒杯既不是透亮可人的玻璃杯,也不是美轮美奂的琥珀杯,更不是寻常可见的金杯银杯。坦塔利亚拿自己做了容器,一边跳舞助兴,一边转着圈拿酒壶往自己身上淋下,那暗红色的酒液流在她比普通人稍显白皙的肌肤上,流过峰峦一般□的前胸、平坦如两河平原的小腹和暗流涌动的深谷,胡瓦力就不得不伸了舌头去尝尝。
他的大胡子上都流满了酒液,舔得“啧啧”一声,坦塔利亚一个激灵,酒壶坠地,两人便滚做了一团。
听到此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伊南娜得知伊兹密的新婚妻子正和自己的公公销魂,不由也是心里大囧。还没来得及可怜这个青年男子,就听坦塔利亚喘息着放声大笑:“王呀王,我就爱您这样的,若您不嫌弃,我们往后在宫里暗度陈仓不是平添了一份刺激。您那儿子,空长了一副好相貌,却不晓得挠女人的痒处,这帝国第一战士真是白长了一杆长枪!”
“你这张嘴可真损!”胡瓦力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待我和伊兹密说说,但这事事关男人面子,他若是不高兴,你还是待在神殿里,我得了空就来找你!”
阅女无数的比泰多王能做出这样的承诺,想必坦塔利亚真有什么过人之处。只是坦塔利亚也明白,男人在床上兴之所至讲的话如何能信?让他离不开自己妖娆的躯体才是正理,于是也不废话,只管使出全身的解数用心伺候,直把胡瓦力这个年富力强的老男人弄得如喂饱了草料的强壮公马,只管撒了脚丫子驰骋,一时之间房间里都是淫/声/秽/语,让人好不自在。
伊南娜便是待不下去的那个,她从前与胡瓦力不过寥寥数面,晓得这是个雄才伟略却在女色上有点纰漏的粗鲁男人,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生冷不忌讳,连儿媳妇也给拖到了床上。只是想到坦塔利亚讽刺伊兹密的那几句话,伊南娜也不晓得是幸灾乐祸好还是同情怜悯好,但最可怜的就是她自己,今日无功而返,不晓得过几天可还有机会?
她拢了拢身上的纱,随意拿了房间里几个果子,重新钻回漆黑的走廊,打算原路返回。走到半路,却见有灯光朝自己的方向而来,就赶紧把手上的果子咬了脱下,大大方方地贴墙而站,让出通路来。
没想到那群人还偏生浩浩荡荡,有男有女,都是神官的打扮。只衣服颜色浓艳,不像去祭祀而像是游街,且遮不了多少裸/露的躯体,着实像后世那些锦衣夜行的时髦男女,准备去享受夜生活的刺激放/荡。
那打头的看上去年老的女神官见到杵在墙角的伊南娜,语气里大为不满,眼角的皱纹也聚成了一团:“坦塔利亚,你怎么在这里?这众多神女里只有你脱颖而出,日后侍奉国家最尊贵的人,身份财富都是指日可待,怎么如此不受教,让我们好等?我们等你也就罢了,贵人若是等得心急,降罪下来,谁能承担?”
伊南娜听得脑袋一缩,但她不知坦塔利亚原本就是比泰多王特意给伊兹密寻来的,身形、面貌无不神似,众神官不疑有他,便簇拥着她往主殿走去,边走那管事的神官还念叨着:“祭祀的准备工作完成后,你一个人在主殿等着,务必温驯听话,到了该拿出手段的时候,也不要藏私。伊修塔尔女神殿的未来都系在你一人身上,若你得了贵人的欢心,我们日后的供奉待遇也能加倍,这事儿对大家都好。”
伊南娜全当耳旁风,听到自己可以一人待在主殿,想着到时再逃也行,便乖乖跟着过去不惹怀疑。
那伊修塔尔神殿的主殿却和别处的开阔庞大略有不同,却是外殿套着内殿。外殿是一处玄武黑石砌成的大平台,上面均匀分布着七个奇怪的凸起的高台,平台呈圆形,边缘凿刻了凹槽。那神官念念有词一番,让底下使唤的奴隶牵来两头未满一岁的纯洁的母羔羊,亲自拿匕首割了脖子,从圆凹槽的两边放血,那羊慢慢不再挣扎直到血被放干为止。那凹槽里原本涂了不知是什么的香料油脂,混了血腥又点上了火,反而冒出一股奇怪的青烟和香味。
那女神官完成那一切,又让奴隶捧了一个大陶罐,让每人去喝那陶罐里的水:“这是进入神殿必喝的圣水,可荡涤心灵,排空杂念,让你接触到天国之门,触得女神绝世的丰姿和仪容。”
那水是拿天仙子汁、罂粟籽所熬精华混合乳香、没药少许,去油的杏仁七颗和微量麝香调味,伊南娜正嫌刚刚吃的果子酸涩,见大家都喝也没有多想,去教堂也还有圣水一说,不过也就是葡萄酒罢了。没想到那水入了口却是爽口怡人,她想着日后拿到方子开个饮料店也能大赚啦!女神官却夺下罐子不让她多喝,把她一人推进内殿,关上了青铜门。
内殿里乏善可陈,顶头是伊修塔尔那富含了母系崇拜元素的神像,下边几道石板做的祭台。唯有正中一座铺陈的豪华舒适的床铺,让伊南娜冒出了一点睡意来。但她可不敢大意,还是速速离开实为上策。所幸的是那青铜门上不知何故,特特地留了两个小洞,正合人的眼距,伊南娜便想看看外边情况如何,待那些人一大意,自己就跑路了事。
这一看可让伊南娜脸蛋爆红,虽然电脑网络上什么都有,什么都不新鲜,但你即便在电脑上看了再多的教育片,若你跑到红灯区合法的国家,亲眼去看一出一对一的真人秀,仍会觉得不适且搞笑。现在伊南娜看到的分明是七对男女,就是之前陪同自己前来的神官们,已经自行配对,就着石台上的凸起,或仰或合、或站或叠,正运动得起劲。
伊南娜不由地就退后两步,可偏偏脚步在这时生生虚浮无力,她像是突然患上了千度近视眼,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可脑子却异常亢奋,脑细胞受了药物的挑唆,勾勒出五光十色的剪影来,整个人浮在半空里,好不自在。好像飘到了哈图萨斯的上空,像个女神般指点一切,轻轻一勾手指就推倒了那山巅牢不可破的城市,推倒了王宫,伊兹密跪在自己脚下,渴求着自己的原谅。
她“咯咯”笑了起来,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那被子摩擦在她因为服了药敏感至极的肌肤上,生出无限快感来。一会儿伊南娜便淋漓出了浑身的大汗,扯光了自己的衣物,只那彩纱还因为翻滚卷在她的身上。她无章法地乱扭,却无法摆脱,好像是只急欲破茧的艳丽蚕蛹,等待着解放。
伊兹密被人催了又催,才推开神像之后连通的小门进了内殿,之前虽然满心不情愿,却仍然听从了神官的吩咐喝了据说可以和女神通灵的圣水,只是他身份使然不惯没人试吃的食物,趁着一人走在甬道内,就偷偷地反吐了一些出来,此时神思还十分清明。
一门之隔的众神官们正因为药物的作用发着癫,嘴里却齐齐唱着神谕之歌,这歌流芳百世,被刻在泥板上而由后世的考古学家们知晓,正合了当下景致,名曰《舒辛情歌》。三千年后存在伊斯坦布尔的古代东方博物馆,这块距今四千年的泥板颂刻着迄今为止最古老的情歌。
它的内容讲述了苏美尔国王舒辛和他的新娘的爱情故事,新娘便是伊修塔尔神殿的女祭司,作为主管爱情和生殖的女神在人间的使者。国王则代表着女神的爱人塔姆兹,凡是神殿举行膜拜神灵的仪式,必拿此歌相合。
在古老的农业社会,王位与神殿的结合被认为能够为国家带来好的收成和财富,因此伊兹密虽然厌恶那长相身段与伊南娜无不相似的女祭司,刻意对她的勾引视而不见,事到临头却还是要履行自己的指责。站在伊修塔尔的神像面前,他都不知道究竟是那些神女是神妓,还是自己是神妓。
他耳聪目明,虽然门外正唱着癫狂的歌谣,却仍辨别出了这室内的细微喘息。他整整衣服,强迫自己走上前去,只一眼心跳便激烈起来。是的,再怎么样相似,再怎样寻求替身,总是不同的。黑发没有那么直亮,皮肤没有那样白皙,就算是抹了周身的香料,气息也不会令自己如此舒坦。
他坐在床沿,看着趴伏在床上背对着自己既不安慰的女人,颤抖地伸出手钻进了薄纱掩映的腰后,摸到了那粗糙的自己的名字的勾画,他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女人的背上,不断喃喃:“感谢女神,感谢掌管爱情的伊修塔尔,把我的爱恋还给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人头昏脑胀,我也头昏脑胀,一下子发烧到39度,上了两天班又麻溜滚回家了,不过不是禽流感,嘤嘤,万幸……
小晚,因为写了重逢,明天双更,且作者有话说会有巨大惊喜,因为订购的插图可以拿线稿了,大家可以看到娜娜、王子的真相……
附图《舒辛情歌》,人类历史上现存的最古老情歌
手机党告诉我能不能看见,能看见我的图片以后都用这个格式
75章
伊南娜只觉背上一股热气贴着自己;不适地扭动了下;嘴里发出嘤咛。伊兹密微微抬头;见她眼角颊边几乎揉成了一团粉艳;好像山头的石榴花开错了时节;偏偏又似不畏初春之寒的倔强;弄得伊兹密一时感慨万千,贴着她颈侧喃喃,他打量伊南娜怕是喝了不少这伊修塔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