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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闪了进来。
(六)相遇5
我的眼睛就像穿透镜一样,视线穿透一具具肉墙,看着丫头吃饭,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刻地体会呢?人就是这样,拥有了就不懂得珍惜,等到事物变得遥不可及,懊恼还有什么用呢?
我认真地观察着丫头的变化,我感觉她消瘦了许多,没有以前那精灵般的神气,只是静静地吃着饭,好像对周围的一切事物莫不关心。我有点心疼又忍不住得觉得骄傲,难道真如丫头说的,她只是在我面前时才是一个精灵般的女孩?
丫头吃完饭走出饭堂,我当然也赶紧尾随啦。只是这一次不是拉着我们家丫头的手,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不是说好不让她发现嘛,戏要作就得作全套,而这回我从男主角转到了侦探的角色,第一次当任这么特殊的角色,心里难免有点紧张,还特希望“演”砸了,不小心给人发现(人就是这么贱,我不得不承认我也是这样一个“贱人”,我心里打定主意不让她发现,又特希望她能够发现)。
她从饭堂走出来后,慢悠悠地走向一栋宿舍楼,接着坐电梯上楼,我看到电梯在17楼停下,接着也跟着上了17楼。可是一到17楼我就傻了,看到这么多门牌号,正在研究丫头到底钻进了哪一间的时候,一间房门突然打开,我拔腿就跑(第一次扮演这样的角色,使我每个细包都处在紧张而准备好随时接受大脑传达的逃跑指令),当我准备从楼梯向18楼冲的时候,发现后面有个黑人女孩子用奇怪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可笑的举动,我明显是做贼心虚。我停下向上跑的举动,改而坐在楼梯上,那女孩子警觉地看了看我,莫明其妙地走了。
我突然觉得全身骨头松软了下来,就像刚做了一天苦力一样难受,心里庆幸着“好在刚才出来的不是丫头”。
我坐在楼梯上继续听着心脏承受过大负荷发出来的“惨叫声”,正在考虑下步计划的时候,美丽的身影又从我的眼前闪过,真是计划不如变化,赶紧跟上。
当我从另一部电梯出来的时候,看到冉静拿着几本书向着图书馆方向去了。
我之前是打算看了丫头后我就回酒店去,然后安心回国。可是当我发现丫头看似闷闷不乐的样子后,我又不舍得这样离去。确切地说,那种想让她发现的心理更加地强烈了。
丫头看书很认真,专注的神情是那么迷人,就这样,丫头看着她的书,而我在她不知觉的情况下注视着她,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我就在这两个小时里作出让老天爷帮我做个决定的重要决定,制造条件让丫头“不小心”发现我,如果丫头真的发现我,我倒是非常乐意并感谢老天爷的安排,如果没能够让她认出我来,那我也听天由命地回酒店。
看到丫头收拾东西走人,我也起身鬼鬼祟祟地跟在她后面,学校校道上有些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也许是我的装扮过于夸张,也许是我神情过于怪异。但丫头专注看着她手中的书,对这一切她全然不知。我想,要是我真的是坏蛋,那不惨啦,一点戒备心理都没有,这死丫头叫我怎能不担心她呢。
我看了看表,快四点钟了,我得赶紧实行我的计划——制造机会,让丫头“不小心”发现我。打定主意,我加快脚步,快速地从丫头的身后与她擦身而过,我让我的胳膊不小心碰到她的身体,当我走出了20米左右,回头发现这丫头还是关注地看着书,嘴角还露出她那一贯让我沉迷的笑容。我有点生气,那书真的这么好看么?
我转回身,准备这次来个正面的“交锋”,如果她再不发现,我真的要失望地打道回府了。当我再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假装轻轻地咳了一声,这时我终于看到丫头抬起脸,有点茫然的眼神。由于我实在过于紧张,在这紧要关头,把脸撇向另一个方向去了。回头的时候,丫头已经又向前走了几步了,看来她还是没有发现。我这时真想给自己两巴掌,一边清醒清醒去,咒骂着自己,就是我的脸没撇开,丫头也不一定能认出打扮得这么夸张的我,但至少还是有那么丁点希望的,这么难得的机会还就让自己给搞砸了。
在我犹豫,是否违背计划再重新来一次的时候,一个拳头与我的脸部亲密“接吻”了,这个“吻”来得过于热烈而且是在我完全不备的情况下,所以我的脑神经马上接收到疼痛的指令,我下意识地一只手去捂住脸,一只手就想去揍这个不速之客。
“呀……。”这不是我发出来的,是旁边看到情况的MM帮我发出来的。
我看到麻烦制造来源于眼前一个大块头男人,这时我的脑袋快速运转,记得我的世界里不曾出现过这样一号人物呀,正当我也想用我的拳头与他也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丫头已闻声跑到我们跟前。
“陈铭,怎么了?你们这是干嘛?”冉静叫嚷着,丫头的声音就是这么好听,一年多没听到这柔和、纯正,声音中没有“杂质”的熟悉声音了(都什么时候了,我的头脑还在用它惯性地思维方式,想着与眼前不着边际的事情)。
显然丫头是冲着眼前这个大块头说的,接着,丫头才转身看向我,可能是我实在穿得太超呼想象了,再加上刚刚被狠狠地揍了一拳,脸上这会肯定扭曲变形,就是我们家太上皇站在我跟前,肯定也认不出来的。所以说,电视剧里面经常有这样的镜头,某某人大言不惭说什么“那谁谁化成炭都认得出来”,我现在告诉你们,这纯属无稽之谈,谬论。不好意思,又扯远了,言归正传。
善良如丫头,无论是好人坏人,她都见不得人难受。她看到我用手捂着脸,便对我说:“AreyouOK?”
“丫头。”我开口叫了她。
(六)相遇6
丫头站在那里发愣,显然一时之间没办法反映过来,或许是真的被我吓到了。过了大约十几钞钟,一个漂亮的身影抱住了我。
“猪,你怎么会在这里?傻瓜,怎么会是你?……”她反复着这两句话,然后开始低低地哭起来。
“你不是说不再叫我猪了吗?”虽然脸很疼,但不影响我的潜意思发挥作用,未经思考的话已经讲了出来。
冉静没有理我,继续哭着鼻子,我最受不了女孩子的眼泪了,何况这还是我心爱的女孩。我开始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紧紧地抱着她。再后来她又是哭又是笑的,我开始担心我们家丫头就这么不经吓,看到我是不是吓傻了?
“丫头,你怎么了?别哭,乖!别吓我呀!”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小声地在她耳边说着。
“傻瓜。”她用小手给了我一记粉拳。
还懂得叫我傻瓜,这下我可算放心了,这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我这样,被人打、被人叫傻瓜还这么开心的。
我就这样抱着丫头,嘴里开始小声地呢喃着什么,丫头依然小声地哭,我记得丫头从来没在我面前哭过,我还以为她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喜欢哭鼻子呢。原来我们家丫头哭起来的样子也如此可爱。要不是我嘴巴现在被这顶帽子紧紧地包裹住,要不是我的脸被大块头打得热辣辣地疼,我一定旁若无人地吻住我思念了一年多的这个可爱的脸蛋。
虽然我是那么不舍得,好想就这样抱着丫头一辈子,但是两只脚实在是太疼了,加拿大这鬼天气真让我受不了,我想冻疮又开始猛长了。
“丫头,你的傻瓜我好冷哦,要抱找个暖一点的地方再抱好吗?”
丫头这时才反映过来,注意到我们现在是在学校的校道上,还有几个人向我们这里探着头,原来这外国人也一样喜欢凑热闹的。她拉起我的手想走,这才猛然想起旁边的大块头。
“哦,陈铭,不好意思。”对着眼前的大块头笑了笑,然后把我的手挽了起来介绍道:“这是学长,陈铭。他一直都很照顾我。学长,这是我男朋友陆飞。”
“您好!谢谢您!”我打量着面前这个比我高大强壮的男人,显然我和他在个头上不属于一个档次的,一看就知道是东北汉子的那种。
“幸会!常听小静提起你。不好意思,我从图书馆一直观察你,我以为……”他指了指脸部,示意我刚才打我这件事他不是有意而为之。
“没事,您别往心里去,是我的行为确实有些怪异。”既然这么照顾我们家丫头,我再介意也得当没事。何况,要不是及时的这一拳,说不定我早就得失望的打道回府了。感激都来不及呢,还介意什么。
“真的没事?要不要去校附院看看?”我心理咕噜一声,NND,这大灯泡还不走,没看到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地抱抱我们家丫头,我的脸那点疼算得了什么。
(六)相遇——冉静
最近功课比较紧张,本身基础就比其他同学差出许多,总是需要比他们多努力很多倍。我常到图书馆温习功课,虽然宿舍比图书馆要安静许多,但在17C的房子里我总会胡思乱想。
今天下午,我所选修的课都没有课程安排,因此我准备好到图书馆温习功课。
在图书馆呆了两个多小时,当我在返回宿舍的途中,一个打扮“怪异”的男子和我擦肩而过,其实也不可以说怪异,我当初刚来加拿大的时候也这样打扮过,这里的天气实在太冷,只要是生活在温带地区的人来到这里都要经历一个不算短的适应期。看到他,我想起了刚来加拿大那时候的情景,看着书本中夹着的我们“一家三口”的相片,不免感叹,还有一年多就可以回到陆飞的身边了,我的嘴角不得觉的上扬。
我正想得入神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咳嗽声,一个熟悉的鼻音,这时那个“怪异的男人”又从我的身旁边经过,我茫然地抬起头想看一下眼前的这个人,但他刚好转过脸去了。我笑了笑,继续走我的路,我想,也许我太想念陆飞了,以至于产生错觉。
我向前走了几步,接着听到一个女孩子的惨叫声,我回头看到两个看似要扭打起来了的人,发现其中一个人是学长陈铭。
我一向都怕看到别人打架,我总觉得做这些事情的人都显得在处理事情上不够成熟,有什么事不能通过协商,而非要动用武力呢。学长一直都挺照顾我的,我也一直把他当哥哥看,看到是他,心里不免紧张起来。我没多想就跑到他们跟前想去制止他们的行动,其实我哪里有能力阻止他们呢,别到时候帮倒忙就好了。谁知道我一嚷嚷他们竟然都自觉地停止了动作。看情况,学长好像占了上风,看到刚刚跟我擦肩而过的男子用手捂着脸,虽然他戴着一顶差不多把整个头部包裹起来的帽子,但从他流露出来的痛苦眼神,可见伤得不轻。
当听到那句再熟悉不过的叫喊时,我不敢相信,我确实吓到了,我足足呆了十几钞才反映过来,眼前的他,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傻瓜。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这是梦?我抱住了他,我想确定他是影像还是真实的就在我的眼前。听到他胸膛那规律的跳动声,我终于难以自制地哭了出来。我所有的思念都在此刻爆发,就像有流不完的眼泪,我只想抱着我的傻瓜,好好地哭。
我就这样,第一次在陆飞的面前哭了,他真的手足无措,紧张得语无论次,和我预想的一样。他就那样轻轻地抱着我,嘴里呢喃着什么。
我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他,其他的一切在此刻显得无关紧要了。
(七)金屋藏“娇”1
丫头拉着我的手奔到离这儿最近的建筑,学校的大礼堂,这里开着暖气确实舒服很多。
“你的脸真的没事儿?”丫头担忧地看着我,刚刚哭过的眼睛有点红肿。
“嗯,没事,别担心好吗?”我伸手故作轻松地割了一下冉静冻得发红秀气的鼻子并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其实我心里偷偷地嘀咕着,以男人的第六感判断,大块头肯定对我们家丫头有特殊的意思,要不,就算我再明显地表现出不良的意图,反应也不应该这么激烈,下手不会这么狠吧。哼,看来我得找机会跟丫头说说,也不知道丫头有没有看出来,别到时候让人近水楼台先得月,那我可就找不到地方哭去了。
“傻瓜,把帽子摘下来,给我看看怎么样了。”丫头伸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