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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帮我们的罗杰队长冲一杯咖啡,我自己带来的珍藏。”诺拉·布拉德福笑着说道。
中心里一名忙碌的助理顾问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帮冰人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冰人接过来之后对诺拉·布拉德福说道:“那些西班牙人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给我确切的情报,该死的黑鬼们已经好几次问我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去送死。”
“应该很快,他们正接触几名对奥比昂不满的政府军将领,大概明天就能给出确切消息。”诺拉·布拉德福转动着手里的签字笔:“说起来,最近你有收到消息吗?德阳安保在本土似乎干了些不光彩的事,看样子灰石国际又赢了一局,国防部好像又解除了一笔与德阳安保的合同,照这样发展下去,很快,德阳安保就该和十年前的黑水一样,改个名字去海外发展了。”
“什么不光彩的事?”冰人喝了一口咖啡,听到德阳安保的名字,停下动作看向诺拉问道。
“我才不会相信你真的一无所知,罗杰,关于某些特殊小队的事,你是灰石国际最出色的队长,你一定知道这件事。”诺拉·布拉德福耸耸肩:“不过看在老朋友的面上,我可以稍稍说些我知道的消息。”
说到这里,诺拉·布拉德福压低了声音,把头稍稍朝冰人的方向凑近了些:“德阳安保为了保住那可怜的生意,找到了两个曾经的CIA顶尖特工来策划整件事,你没有去干那种活儿,真是走运,老实说,现在所有公司都把目光放到了那两支小队的身上,可能还要包括我们的总统先生也一样,无论哪一只小队,都只有胜负两个结局,胜利,成为得到鲜花和赞赏的那个,失败,死亡并且成为所有近期那些事件的替罪羔羊。”
冰人放下咖啡杯,从战术背心的口袋里取出半支雪茄点燃,吸了几口之后才站起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诺拉,记得快点把那些驼峰水囊送过来。”
说完之后,他拿起头盔转身走出了指挥中心,在指挥中心外的游骑兵SOV上,驾驶席上的计程车和武器塔台上的恶霸犬看向冰人,冰人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去,把头盔扔在仪表盘上,示意计程车开车。
等SOV驶出十几公里之后,计程车才开口说道:“看起来刚才与指挥中心的交谈让你有些不开心?”
“城管好像遇到了些麻烦。”冰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说道。
第二十七章 潜伏者
巴尔的摩约翰·霍普金斯医院,两辆林肯领航员越野车嚣张的用二十二寸轮胎碾碎了医院大门处的非急救车辆禁止停靠的标示牌,停在了医院大门处。
蒋震放下副驾驶的车窗,探出左手挥了挥,眼神亢奋的兔子邦尼带着玛丽安娜从第二辆车上走了下来,经过蒋震的窗口时,兔子邦尼看了蒋震一眼,蒋震指了指自己身旁驾驶席上的珍妮特对兔子邦尼说道:“让珍妮特陪你上去,玩的尽兴点儿,邦尼,他既然曾经告诉过你,他就是金先生,那你就把他当成金先生。”
“当然,Boss。”兔子邦尼迈步朝着医院大厅里走去:“一定尽兴。”
珍妮特侧过脸看了一下蒋震,拉开车门走下了车,后面那辆车开车的丽塔也准备下车,珍妮特朝她做了个Stop的手势,然后朝蒋震的方向歪了一下头:“丽塔,和城管一起留在这里,我们不能放进去一个疯子,又把另一个疯子单独扔在医院外面。”
丽塔顺从的坐回驾驶席,和蒋震两个人一起把两辆车开到了停车场,考虑到珍妮特话中透露的蒋震可能会突然离开的意思,丽塔把车停好之后,坐到了蒋震那辆车上的副驾驶位置,蒋震笑嘻嘻的叼着香烟,看了她一眼:“不用担心,我不会走的。”
“职责所在,城管先生,其实我更愿意离你这种人远一点儿。”丽塔对蒋震歉意的笑笑说道。
蒋震表示理解的点点头,无聊的朝车窗外吐了个烟圈说道:“没错,的确我这种人是要与正常人保持距离的。”
“我……呃……我在少年时曾经有段时间,很好奇和向往你这种人,你知道,就是电影中经常会说雇佣兵有多厉害,所以……那时候我觉得这个团体就是一伙独行英雄,有奇特的魅力,可是等我长大,接触到这个行业之后,才发现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丽塔不想两人冷场,所以找了个话题。
蒋震似乎聊天的兴致不高,眼睛望着窗外随意说道:“军人和雇佣兵都是战士,军人受规则束缚,雇佣兵则肆无忌惮,如果美化肆无忌惮,就可以把它描绘成自由,电影里的美化就是这样的,让人感觉雇佣兵自由,潇洒,那都是鬼扯对吧?现在你已经清楚,我和我的人行事风格肆无忌惮,但是仍然只是其他人手里的一把刀,没有自由。”
“但是我发现其实你们并没有和我想象中那样冷冰冰,不近人情。”
蒋震轻轻叹了一口气,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盯着方向盘上的林肯标志说道:“丽塔,我们是靠这个行业赚钱,又不是机器人,当然有表情,我有个雇佣兵朋友,现在在伊拉克巴格达的纳玛营地,虽然表面上那里归美国特种作战部队管理,但是实际上里面代号‘加州旅馆’的监狱却被外包给了灰石国际,在那里……”
丽塔用手撩了一下发丝,认真的听着蒋震的话。
“在那里,算了,你应该也听过纳玛营地对吗?”蒋震说了一半就停口,对丽塔问道:“你应该听过。”
“纳玛营地,听过一些,不过也只是一点点,你知道,像我这种小角色,太机密的文件是没资格了解的。”丽塔对蒋震笑笑说道:“好像是虐囚?”
“你当然只听过一点点,因为CIA建立营地不久就撤出了那里,避免卷进丑闻。”
丽塔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抬起头对蒋震说道:“还有两个小时,大使专机就该降落在华盛顿了,我们要赶回华盛顿接小丑和洛芙拉吗?”
就在这时,兔子邦尼和玛丽安娜走了回来,自然而然的上了蒋震的这辆车,丽塔没有见到珍妮特,对兔子邦尼问道:“珍妮特呢?”
“啊哦,Boss没有告诉你?珍妮特不小心与那个自称金先生的FBI探员同归于尽了。”兔子邦尼坐上车之后,听到丽塔的问话,表情自然地说道。
蒋震在兔子邦尼说话的同时,就干脆的发动了汽车,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丽塔震惊的看向蒋震,蒋震面无表情地说道:“没办法,丽塔,我们总要干点什么,雇佣兵没你想象的那么勇敢,他们也会懦弱,比如现在,我们就准备继续回监狱做缩头乌龟了,这盘棋可有点儿大,我们不想再走下去,因为很可能下场会尸骨无存。”
“天呐……你……你……”丽塔被蒋震的话吓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扭头不断看向被甩在身后的医院:“你……你让他们杀了珍妮特?”
“我们可以告诉CIA我们是蠢货,只查到查利·伯纳德就是金先生,珍妮特死于查利·伯纳德的杀害,就这样,等我们回到了CIA的监狱……如果哪个安保公司需要我们,还会用交换条件把我们交换出来,至少我们活着,不需要死的不明不白。”蒋震握着方向盘语气冷静地说道:“你就是我们的证人,证明我们没有杀死珍妮特,我们的确没有,是查利·伯纳德动的手。”
“你不知道珍妮特其实是爱你的?”
“但是很遗憾,我只爱钞票。”蒋震没有任何心理波动的回应道:“一个CIA性感的女特工说她爱我?你把现实当成了电影了吧。”
“那小丑和洛芙拉……天呐,你早就想好了?”丽塔突然激动的看向蒋震。
“没错,没错,我早就想好了,小丑和洛芙拉下飞机之后,也会被CIA的人带走,一样关进监狱,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就是沙特王子与民主党游说集团有所勾结的消息被曝光,保镖会为了切断联系,杀掉他,而民主党会清理掉所有与沙特王子有联系的线索,我只需要在监狱里静静等待这一切发生。”
“如果他的保镖咬定是接受你的雇佣呢?或者古达麦再发布一个推翻之前那些话的视频呢?”丽塔有些焦急地问道:“那灰石国际也会想办法清理掉监狱里的你吧?你不能这样做,城管!这很危险!我们应该把真相查清楚。”
蒋震不为所动的继续开车:“省省你的劝诫吧,丽塔,我比你更清楚什么叫做危险。”
“你现在要去哪?”
“我要去珍妮特的那套房子,在那里等着CIA上门逮捕我们。”蒋震把林肯领航者的油门踩到底,车辆在巴尔的摩的街道上狂飙。
这辆林肯如同狂风一样冲到了珍妮特住处所在的公寓楼前,四个人下车,蒋震用手拉着还没回过神的丽塔朝楼上走去,打开房门,四个人进门之后,玛丽安娜检查了一下客厅的环境,对蒋震语气肯定地说道:
“从我们走之后,这里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兔子邦尼兴冲冲的走到电视和游戏机前,打开了他被抓走那一天玩的汽车游戏,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蒋震把丽塔扔在客厅沙发上之后,转过脸望向客厅壁画,摊开双臂说道:
“就这样了?Ha~?我只能干什么多,查利·伯纳德就是金先生,珍妮特死了,CIA会抓我们入狱,终生监禁如何。”
“我不希望看到你和你的队员终生监禁,幸福的活在重刑监狱里,这处公寓楼已经是个斗牛的球场,城管先生,失败的一方,会用死亡来承担一切过失。”一个声音居然从壁画上响了起来。
兔子邦尼扔掉手柄快步冲到壁画前:“我上次检查这壁画时,只有摄像头,没有微型音响。”
蒋震却对响起的声音毫不奇怪,而是对着壁画说道:“那么,为什么你还不动手,是因为她吗?”
蒋震说着话,把手指向了沙发上的丽塔,一直在客厅里转悠的玛丽安娜此时刚好站在丽塔身后,一根细小的钢丝绳极快的勒在了丽塔的脖颈上,丽塔用力挣扎着,蒋震眼神无辜的对着壁画耸耸肩:“我们看她能撑多久。”
“你是怎么发现她的?”那个声音继续响起:“可怜的丽塔,放了她吧,她是无辜的。”
“对我们而言,可没有无辜这个单词,惹了我们把我们钓来美国本土还想扮无辜?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放开他,我给你一个见到我的机会。”
“不需要她来交换,我会找到你,很快。”蒋震对壁画说道:“你问我是怎么发现她的?好问题,之前只是怀疑,入狱的时候,我在CIA局长和珍妮特之间无法确定,我猜不到他们到底谁想解决我们,第一反应当然是局长布伦南,他是CIA唯一算得上透明的人,对共和党尤其是之前的总统布什非常不满,他设计一下共和党这方的灰石国际似乎顺理成章,如果按照这种想法推算下去,下场很可怕,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个问题,他完全没必要来这一下,在他眼中,我们这些人已经和死人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决定什么时候死而已。”
“第二个,珍妮特,看似最不可能的那个人,我的联络官,CIA里唯一能证明我们这些满手鲜血的暴徒有合法杀人执照的那个人,最没可能也就是最有可能,最大的疑点就是,她当初联络我,没有用之前的方法,而是直接发送了视频,这很奇怪,非常奇怪,因为按照惯例,如果我们出了问题,任务是从暗网接取,珍妮特还有些脱身希望,但是这份视频保留下来,她下场只有被清洗。如果我把她放到受害者角度来思考,可以找到一个牵强的理由,视频不是她情愿的,她无奈为之,当然,也可能是她故意这样做,让我相信她与整件事无关,不过那种概率太低,已经低过另一个人。”
“谁?”
蒋震转过身,看向已经被勒的双眼上翻的丽塔:“她。”
“还记得那个视频吗,丽塔也出镜了,还朝我们打了个招呼,如果局长办公室需要珍妮特做些不情愿的事,应该不会让她的助手还在旁边,只有需要确认珍妮特是否用视频联系我的那个人才会留在那,除了不情愿的珍妮特,就只剩下丽塔一个人,虽然她当时很可爱,很俏皮,但是这个妞儿可是受训时女性成绩第一名,应该不会那么白痴到去插入一次视频通知中,除非她故意这么做,而之后我见到她之后,她的种种表现都告诉我,这是一个可爱的,大大咧咧的女孩,甚至在克里夫兰,是她带着我们进入那栋住宅,这么明显的漏洞让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思索,到底她是不是我猜疑的那个,她玩的那一手可以说是挠在了我这个心理学爱好者的痒处。”
看到丽塔已经要昏过去,蒋震对玛丽安娜摆摆手:“松开她,玛丽安娜,我们要按照斗牛场的规矩来。”
看到玛丽安娜松开钢丝,蒋震回过头望向那副爱德华·马奈的《吹笛少年》壁画:“我有个疑惑,街球斗牛的规矩,我已经进场,你呢?来和我来斗牛啊,金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