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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队员帮蒋震阻挡一阵找麻烦的人,让他安全取出定位仪。”
“你从海军陆战队挖来的那几个?”
“不,我从NSA挖来的那几个,他们比军人更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事,从我知道费城枪击案时,我就已经安排他们搭飞机去了费城,现在他们已经应该到了。”
赛迪斯·史坦顿马上取出电话,他知道埃里克·普林斯前段时间满世界的搜寻灰石国际的新成员,鉴于赤道几内亚的表现,那些共和党大佬有些人算是给了埃里克·普林斯一些回报,让他在海军陆战队,美国陆军特种部队中拿到了一些好货色,而且,还有些意外收获,就是NSA,美国国防·部直属的美国国家安全局几名退休特工,也被介绍给了埃里克·普林斯。
这四个年过五十的美国老炮儿可被埃里克·普林斯,科弗·布莱克,赛迪斯·史坦顿等人当成宝贝一样。
NSA的特工,可不是CIA和FBI那些货色,NSA到目前还有一项工作,就是为CIA和FBI提供情报。
CIA和FBI得不到的情报,他们能拿到,CIA和FBI做不到的事,他们能做到。
CIA在国外的任何窃听和间谍行为,都需要依靠NSA提供帮助,但是却又不会承认,所以NSA也被美国人称为NoSuchAgency(没有这个局)。
看起来,埃里克·普林斯想看看这几个美国老炮儿的能力。
……
费城,贝利·康顿社区,杰妮的住宅。
“他体内的窃听和定位器表示,他目前在费城唐人街,而且已经进入一家酒楼工作,他通过电话,虽然不知道他打给谁,但是电话中,他说体内有定位仪,并且准备找个诊所去拿掉它。”
一名西装革履的白人特工对面前来接手追捕蒋震的同事介绍道。
如果蒋震在场,一定能认出,这位前来接手的特工,就是他曾经的秘书,那位红茶先生。
红茶的身边,是一名同样穿着西装,但是却给人一种西装并不得体的感觉的中年人,凌厉的短发,面上罩着一副墨镜。
“我们这一组负责追赶他,把他逼入圈套之中,所以,这里的工作交给我们,而你们目前与这里已经无关,回华盛顿,我觉得蒋震应该会想要逃去华盛顿。”红茶说道:“把定位仪服务端交给我,你们的任务结束了。”
“是,先生。”
对面的特工把手里的迷你定位仪服务端交给红茶,干脆的转身离开,上了一辆梅德赛斯牌轿车离开,红茶和那名与他搭档的雇佣兵两个人进了杰妮的房子。
这处房子已经被州警和联邦警察检查过多次,已经抵达机场的杰妮和两个孩子此时已经出现在警察局,接受警察和特工们的审讯,这处房间看起来一无所获。
红茶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闭上眼说道:“他从墓地回来,直接回到了这里,为什么?因为他是个黑人,黑人出现在这个社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黑人在事发后想离开这里,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所以,他在这里去掉了伪装,变回了黄种人,黄种人就该去唐人街伪装自己,但是问题来了,他成为黄种人,身上有定位仪,那他就无法离开唐人街,就算是取出定位仪,一个黄种人也比黑人更起眼,他要干什么?他打了个电话,那个电话中他只说了他要取出定位仪和他的位置,他不怕暴露自己,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我该叫你什么?熊蜂小队的酒鬼先生?还是前丧钟小队的野牛比尔先生?”
曾经在非洲对蒋震等人说要去找其他几个军事公司麻烦的野牛比尔,此时完全看不出当初在丧钟时的暴躁情绪,沉稳的站在红茶的身边,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在用自己做圈套,很显然,他暴露自己的原因,就是希望我们靠上去,他那个电话,应该就是给他背后的猎人们发消息,现在的情况,去了,就会有圈套等待我们,不去,等定位仪失去作用,我们再想找出他可就有些麻烦。”
“所以,让其他小组去送死,我们悄悄的跟踪蒋震?”红茶走到洗手间,熟门熟路的打开马桶储水空间的翻盖,里面已经是已经被泡的膨胀的黑人面具。
红茶用手捞起里面的面具,开口说道:“他到底是从哪感觉到出了问题,突然枪杀了蜂王?”
卫生间门口处的野牛比尔此时正拨打电话,通知其他小组去唐人街蒋震现在的位置去干掉他,听到红茶的话,他开口说道:
“他不知道自己杀了蜂王,他只是知道,他该杀了伊迪·霍姆。”
“什么原因,酒鬼先生?我是说原因。”
“我不知道,但是整件事其实有很大的纰漏,蜂王赌输了这一局。”野牛比尔对红茶说道:“我们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难得不该马上去唐人街见见蒋震?其他小组已经赶了过去。”
“走吧,你对再见到蒋震有什么期待吗?”
“没有,不过我猜蒋震一定会对另一个人充满期待。”
“是啊,我也很期待他们的碰面。”
第十四章
“不要动,不要动。”杜医生把胃镜探头下到蒋震的体内,透过胃镜显示屏观察着蒋震胃部的情况。
蒋震一直放松咽喉,并且缓慢的做着深呼吸压下想要呕吐出胃镜探头的欲望,自始至终没有做出哪怕一点儿呕吐反射的反射动作。
“你都能去拍基佬片了,这么长的管子塞进你的食道你都没有动作,如果你用这个技巧去舔那些老黑的屌,一定能赚不少钱。”杜医生其实是希望蒋震吐出来的,这样他就能建议对方做个无痛胃镜。
蒋震没有理会杜医生的调侃,演讲盯着胃镜的显示屏,随着胃镜探头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的胃痛很严重,如果不是及时发现,也许会转化为胃癌,不过别担心,我能帮你开些特效药。”杜医生控制着胃镜探头在蒋震的胃里转了一圈,就干脆的下了结论。
其实他看的出来,蒋震的胃没什么问题。
说着,就想草草的结束这次胃镜检查,把重点转向如何把蒋震口袋里的钱骗进自己的手里,不过蒋震却伸手制止了杜医生的动作,身体从病床上直直的坐了起来,双手干脆的扭断了对方的脖子,强压下自己这个动作产生的呕吐感和胃部不适,慢慢平躺下,继续看着胃镜显示屏,开始自己操作胃镜探头寻找定位仪。
他已经看了出来,这个狗屁医生其实完全不懂如何操作胃镜检查,只会一种叫做捞钱的技能,胃镜探头根本都没有检查完整个胃部,只不过刚进入贲门晃了一圈,自己就严重的已经快要得了胃癌?
这种人活着也对社会没什么帮助,而且如果这家伙骗美国佬的钱,蒋震还能接受,连个护士助手都没有,骗来骗去都是华裔移民或者偷渡客的钱,死了不值得可怜。
蒋震尽可能让肌肉松弛下来,操作着胃镜探头慢慢的继续朝胃下部移动,他昨晚与伊迪·霍姆一起吃过食物,不吃的话容易引起怀疑,但是,离开伊迪·霍姆之后,蒋震就再没有喝过水,吃过东西,就是预备着随时想办法取出自己身上的定位仪,所以虽然还有些昨晚的食物,但是还算勉强能看清。
用探头向未消化的食物和粘液湖附近移动,连续探动几次,总算在左下胃壁处发现了一个胶囊大小的异物,大半都淹没在胃部粘液湖和食物残渣中,蒋震拧开胃镜导管中间的活检孔道,把已经挂好的蒸馏水注入胃镜导管,随着清水转入,胃镜前端把粘液湖里的食物和残渣冲开,稀释粘液。
蒋震又打开吸引器,把胃内粘液和食物尽量抽出。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门外似乎有一声不起眼的枪身加装了消声器后发出的枪响,如果不仔细听,绝对会忽略,蒋震被这个枪声刺激神经,身体本能绷紧,之前做的放松彻底失败,再想压下呕吐欲望已经来不及,一个呕吐的动作,胃镜导管与胃内食物粘液一起喷了出来!
“放松,放松。”蒋震把胃镜导管捡起来,顾不得再去消毒,努力用话语催眠自己,平躺回病床之上,再次把胃镜导管朝着自己的嘴里送去!
只要有枪声,就说明外面有人替自己解决麻烦,现在就是要抓紧时间,把胃里该死的定位仪取出来!至于是谁在外面替自己争取时间,现在不是蒋震该考虑的事,如果不尽快取出定位仪,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自己恐怕更不会再有机会。
……
约翰·布伦南抽调出来的费城地区特工组成的七个小组,代号C和E的小组依靠定位仪线索,最先进入了费城唐人街,而且他们也进行了最基本的伪装,让自己看起来就像是好奇东方文化,特意来唐人街转转的普通白人,走在唐人街路上完全不起眼。
不过他们不知道诊所的具体位置,定位仪的精确度,如果在室外,能精确到五米范围之内,但是如果在室内,就要扩大到二到三十米,虽然听起来并不多,但是在唐人街密密麻麻挨着的民宅和店铺中,三十米已经需要他们仔细检查。
这两个最先抵达的小组只用眼神就完成了联合,其中一名雇佣兵打量了下附近的环境,朝另一名特工努了下嘴,一处低矮的楼梯口,有个黄种人青年正蹲在旁边吸烟,楼梯口还贴着一个红十字标志,证明那栋五层的唐楼民居里有一个诊所。
C组那名特工与自己搭档的雇佣兵交换了一个眼色,这名雇佣兵迈步朝着楼梯口走去,特工在他五米左右的距离点上跟着他,而另外那组则留在原地观察附近环境。
两人消失在楼梯口,外面的E小组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人急着进入诊所,等待了两分钟之后,这一组也跟在后面,抵达楼梯口的位置。
最先进入的C组搭档从第一层楼梯拐角就已经闻到了消毒剂的味道,前面的雇佣兵脚步放轻放慢,后面的特工则已经取出了自己的手枪,两个保持一个拐角的距离朝第二层移动。
雇佣兵到达第二层时,除了消毒剂的味道之外,还有一些医用酒精的味道,二楼有些脏乱的楼道上,一个看起来像是东欧人种的老白人脏兮兮的坐在楼道旁的报纸上,手里拿着半瓶医用酒精,用有些浑浊的双眼,醉态醺醺的望向上楼来的这名雇佣兵,不自觉的从嗓子眼打出了个嗝,隔着几米远,这名雇佣兵都能闻到这个东欧老头嘴里喷出来的酒臭味。
老头朝那个雇佣兵举起自己身前用于乞讨的铁质小盆言语不清的嘟囔了几句,见对方没有给自己钱的打算,就不再搭理他,把身体朝旁边缩了缩,找了个破毡帽罩在头上,然后朝嘴里抿了一大口酒精,就那么半昏半睡过去,典型的美国梦破灭者。
“安全。”雇佣兵确定了诊所在二楼之后,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朝着后面一楼拐角处的特工用手语比划了一下,确定安全,并且把诊所的具体房间位置也传达给了特工。
特工迅速把这些信息传递给外面等候的E组,E组两人从楼梯口撤离,朝着诊所窗口位置移动,防止蒋震会突然跳楼潜逃。
特工和雇佣兵两个人分站在诊所门外的左右,就在这时,两人旁边响起了轻微的哗啦响动,雇佣兵举起手里加装了消音器的PPK,只见那个东欧老头正划着了一颗火柴,找嘴里叼着的半支大麻走过去。
东欧老头似乎被两人手里的武器吓了一跳,一个咳嗽,嘴里他之前本该已经喝下去的酒精吐了出来!被那根防风火柴一点,烧起了一片!
几点火焰甚至飞溅到了两人身上!
那个雇佣兵刚伸手想要去拍灭自己身上的几点火苗,在二楼拐角处就已经突然好像鬼一样冒出来一个老头,利用特工和雇佣兵被火焰和东欧老头吸引目光的片刻,眨眼之间就到了特工的身边,一把锋利的刀片封在了特工的脖颈处,特工感觉身边不对,想要扭头举枪,然后,就好像他想要自杀一样,扭动颈部的这个动作让他主动把动脉在刀片上划了一下。
那个老头另一只手自然的接过特工手里的消音PPK,对着那名刚刚抬起头的雇佣兵的额头就是一枪。
“嗤”的一声。
那个好像乞丐一样的东欧老人也以与年龄不符的动作窜过来,头上的破毡帽准确的堵在了雇佣兵的后脑处,防止鲜血四溅,而另一个老头则搂着还在挣扎的特工,把一条大围巾围在了特工已经冒血的脖颈处,两个老头干净利落的拖着两个尸体进了诊所隔壁的一处民居。
几秒后,东欧老头就自己走了出来,看了看地面上留下的那些不多的鲜血,捡起之前的酒精瓶,继续缩在报纸中,叼着自始至终从未点燃的大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临睡去前,他又像是不以为意的,打了两个嗝。
几乎是与楼道里被解决的C组同时发生,已经抵达唐楼窗外的E组,甚至还没准确定位诊所的窗户,正抬头寻找着,突然就感觉脖颈处一痛,想要举手去摸都来不及,整个人就朝后摔去,十几米外两个穿着下水道清理工服装的老头把好像手枪一样的毒针发射器收好,快步走过来,拔掉两人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