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绩让给本部的兄弟们。若大帅您觉得为难,那咱们就按照银子来换首级。前些时日,张攀张大哥那边,我们也是这么来的。”
毛文龙这时也明白了李元庆的心思,思虑良久,缓缓笑着点了点头,“元庆,这,这让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若这般,这个条件,我接受。”
李元庆大喜,笑道:“大帅,这事情,其实卑职也藏着私心啊!正如古之先贤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毛文龙哈哈大笑,“元庆,此事你尽可放心。朝廷方面,我来交代!”
最关键的事务达成了妥协,两人间气氛一时轻松了不少。
毛文龙也刻意转移了话题,与李元庆聊起了家常。
此时,战绩的结果虽然还没有统计出来,但毛文龙是亲历者,在城墙上,将一切看得很通透。
此役后金军主力虽未损,但前锋和杂役却是损伤很大,少算也得有个2000级入账。
2000级,足够他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了。
聊了一会儿,看着毛文龙已经露出了疲惫之色,李元庆正准备告辞离去,这时,却有亲兵快步奔进来,恭敬道:“大帅,将军,官厅内的女眷,都清点出来了。里面有代善的一个宠妾,还有阿敏的三个侍妾。”
李元庆一愣,片刻,不由一笑,对毛文龙道:“大帅,咱们去看看?”
毛文龙本不想去,但忽然,他仿似想起了什么,笑着点了点头,“也好。”
…………
两人在亲兵的带领下,来到了中院,在客堂一侧的小院儿里,聚齐了六七十号女眷。
李元庆扫了一眼,都是年轻女眷,莺莺燕燕一片,香气袭来,让人精神一振。
一个约莫五十出头的老婆子忙笑着迎了上来,“两位爷,都在这里了。官厅的正经女眷,如假包换。”
亲兵忙在李元庆耳边耳语几句,介绍了这老婆子的身份。
她就相当于管家,又相当于老鸨子和媒人,在城内为一众后金权贵‘牵线搭桥’,算的是个实力派。
李元庆不由一笑,“把代善和阿敏的女人给爷带过来。”
“是。爷您稍待啊。”
城头变幻大王旗。
此时,城内已经换了风水,这老婆子怎敢怠慢?赶忙小跑着跑进了人群里。
片刻,她带着4个年轻女子,来到了李元庆身前,陪着笑道:“爷,这边这位,就是原来代善的宠妾。这边三位,是阿敏的侍妾。”
李元庆扫视四女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阿敏的三个宠妾,姿态都不错,看样子,都是汉人,最大的也不过十七八岁,看向李元庆的目光里,充满了哀求。
而旁边代善的这个宠妾,年纪似乎更小,虽不是最漂亮,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尤其是她的眉眼,高耸的鼻梁,与汉人和女真人都有着明显不同,竟然是个混血儿。
李元庆在她的脸上打量了差不多有十秒钟,旁边的老婆子忙笑着解释道:“爷,她叫黛丝,是北面野人部的娇女。年前才被代善得到。”
李元庆一笑,忙回身对毛文龙道:“大帅,此女我看不错。大帅若喜欢,可让其铺床叠被。”
毛文龙眉头却是微皱,他忽然有些怀疑李元庆的审美目光了。
这他娘的,这不是个白毛番鬼么?
对这些异族,毛文龙可没有丝毫的好感,忙笑道:“元庆,我已经老了哦。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这些女眷,便由你来处置吧。”
李元庆已经送给毛文龙整个镇江城的功绩,毛文龙又怎会在区区几个女人上,跟李元庆较劲?
李元庆一愣,忽然也明白了毛文龙目光里的深意,不由用力一拍脑门子。
这他娘的,时隔五百年,审美不同啊。
这下子,怕被毛文龙给鄙视惨了。
不过……
转念,李元庆却忽然欣喜起来,忙笑道:“大帅恩典,卑职多谢了!”
毛文龙哈哈大笑,“好了。元庆,我有些乏了。这边,你来处置就行了。”
李元庆笑着点点头,恭送毛文龙去官厅前院休息。
看着毛文龙离去,这老婆子也反应过来,怕眼前这个年轻人,才是此地真正的主人啊。态度不由更为殷勤。 》≠》≠,
亲兵搬来了椅子,李元庆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对这老婆子道:“这些女眷,还有多少完璧?”
老婆子忙笑着凑到李元庆耳边,低声耳语几句。
李元庆一笑,“还算不错。这天寒地冻的,她们都身肉娇贵。先散了吧。对了,这个什么黛丝的,给爷我留着。爷我很喜欢。”
老婆子忙笑道:“爷,您放心,包在老身身上。”
这黛丝似乎也听懂了李元庆的话,忙感激的看了李元庆一眼,深深一个万福,这才袅袅离去。
莺莺燕燕们散去,空间一下子宽敞了不少,李元庆笑着看着这老婆子的眼睛道:“大姐您贵姓啊。小弟我初来乍到,还有很多事务,要仰仗大姐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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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为华夏民族负责!
格子军和日耳曼战车给力啊。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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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婆子登时一愣,没想到李元庆的态度骤然变化这么大,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她也不是常人,愣了片刻,忙笑道:“爷您真是说笑了啊。老身姓曹,街坊邻居都唤我一声曹二娘。爷您有什么吩咐,直管吩咐老身便是。”
李元庆笑着点了点头,“二娘?呵呵。这名字不错。对了二娘,爷我还真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你。”
曹二娘忙笑道:“爷,您请直说。老身洗耳恭听。”
李元庆一笑,“二娘,你在镇江城是熟脸,我初来乍到,想请咱们镇江城的士绅们吃顿饭。这件事,就麻烦二娘你来替我安排吧!”
曹二娘一怔,脸部不由一变,但李元庆说的冠冕堂皇,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愣了片刻,声音有些颤抖道:“爷,奴婢,奴婢马上去办此事。”
听到她换了称呼,李元庆淡淡一笑,“二娘,你不必紧张。老话说得好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只要你安心替我办事,我自会保证你的安全。”
“是。是。谢爷恩典,谢爷恩典。”
…………
看着曹二娘带着几个丫鬟离去,李元庆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缓缓吐出了一口长气。
镇江城此役在战事上虽是顺利,但想将其坐实,化为己有,远非表面那么简单啊。
天启元年,毛文龙之所以能顺利攻克镇江城,几乎是兵不血刃,其中有一个最关键的因素,就是得到了城内心向大明的豪绅们支持。
但此时,四年已经过去,刚刚出生的婴~儿,已经都会跑了,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
当年,镇江城破,城内无数豪绅、百姓,惨遭后金军屠戮,李元庆虽也做的不够地道,但相比毛文龙,他无疑要好上不少……
换句话说,此时,毛文龙在镇江城的声望,远非辽地其他地区可比,或者说,他在镇江城的名声,已经臭了……
但这也不能完全怪镇江城的百姓们。
城头变幻大王旗。
对老百姓而言,这本身就是一件极为痛苦之事。
尤其是后金这种化外蛮夷,屠城简直就像是家常便饭。
毛文龙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老百姓们几乎手无寸铁,又怎的可能与凶神恶煞的八旗铁骑抗衡?
就像是后来两广的新会。
新会百姓在抵抗反清的汉人武装势力时,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比对抗满清还要激烈十倍,对自己的同胞造成了极大的杀伤。
这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们已经被满清惨无人道的屠城吓怕了,想给自己的宗族留下一些余脉、烟火?
李元庆非常明了,此时的镇江城,即便有辽南和东江的五万大军,但想要死守,还是非常不现实。
此时,虽有天启元年后金的屠城,但因为李元庆和东江本部的逐渐强大,后金在辽东区域也实施了‘收缩’战略,这使得周边区域大量的百姓们,都拥挤在镇江城,此时城内的丁口,至少不下五万之众。
好不容易,费尽了心思,这才打下了镇江城。
以前,李元庆是没有能力,也没有选择,只能选择明哲保身,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儿,但此时,李元庆已经有了左右乾坤的余力,他必须要对镇江城的百姓们负责!
更要为大明和华夏民族负责!!!
…………
在中堂客厅里的软榻上小憩了一会儿,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牛根升正守候在一旁,见李元庆醒了,他忙上前小声道:“将军,此战的伤亡和战果已经统计出来了。”
说着,忙将一叠文册,恭敬递到了李元庆的手里。
李元庆舒缓了一下手脚,打开文册扫了一眼,眼神一时有些阴郁。
此战,长生营方面,有近七百人的伤亡,其中,阵亡者超过了三百。
他们多数是长枪兵,死亡的原因也很直接,都是在与后金骑兵的对冲中,被战马撞击、踩踏而死。
而很多伤兵们,轻则断胳膊断腿,重的,怕是五脏六腑都有毛病。
陈忠那边因为不是主攻,入城晚一些,伤亡要小一些,大概在五百人左右。
张攀那边也在两百人左右。
毛文龙的亲兵序列伤亡寥寥,只有几十人。
主要是他们并未在第一时间便加入战事,大多数伤亡者,都是在后来入城清缴后金余孽时,受到的损伤。
但有得必有失,此役的战果方面,所获也是颇多。
明军一共剿首鞑子首级两千一百多级,其中,真奴超过了一千级。
这绝对可以说是近年来明军少有的大胜了!
更关键的是,明军收复了镇江。
这要是报到朝廷里,毛文龙这边,无论功绩还是声望,必将更上一层楼。
加之城内诸多的物资、财货,这些伤亡,似乎也不那么刺眼了啊。
李元庆忽然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地位的升高,他对生命,似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敬畏。
这可不是个好苗头啊……
“根升,辛苦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晚上我喊人来叫你。”李元庆用力拍了拍牛根升的肩膀。
亲兵统领的位置及其重要,在没有参谋部的情况下,他就相当于李元庆中枢调动的核心,自然得不到片刻休息的时间。
牛根升忙恭敬点头,“谢将军。”
片刻,他却忙低声道:“将军,念儿姑娘也进城里来了。现在就在城中大帐休息。”
李元庆一笑,“我知道了。”
…………
李元庆来到官厅前院,毛文龙已经起来了,而且精神头极好,正在官厅中凝望着沙盘。
李元庆也不得不佩服毛文龙的精力,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元庆见过大帅。”李元庆忙笑着上前对毛文龙行了礼。
毛文龙一笑,“元庆,这么快就起来了?我以为你还要多睡一会儿。”
李元庆也一笑,“大帅,什么时候能鞑子灭了,咱们就都能睡个好觉了。”
毛文龙不由哈哈大笑,“我也很期待这一天啊。”
李元庆笑着点点头,“大帅,本部主力方面有消息过来了么?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毛文龙闻言精神不由一振,“很快了,他们已经距离镇江不足五十里。估计,晚上先锋就能到了。”
李元庆也是大喜,“本部主力到达,咱们守卫镇江城,便又填了一大半把握。”
两人寒暄一阵,将一些基本的军务和政务通了一遍气,李元庆也将他筹谋已久的想法说了出来,“大帅,关于镇江城的百姓,我想全部迁徙。”
毛文龙一怔,眼睛不由微微眯起来,片刻,他这才缓过神来,“元庆,镇江城此时怕不下五万百姓,江水又已经封冻。这件事,难啊。”
李元庆本以为此事还要在毛文龙这里费一些周折,却没想到,毛文龙居然这么容易便过了。
看来,毛文龙也看的明白,想守住镇江城,此时还不现实啊。
毛文龙看李元庆的神色,也明了李元庆的心意,他长叹息一声,有些苦笑的道:“元庆,我明白你的心思。说到底,是我毛文龙对不住镇江城的百姓们啊!对于此事,你有什么计划?”
李元庆思虑片刻,这才道:“大帅,为今之计,只有先抚慰民心。待本部主力赶至之后,再行计较吧。”
毛文龙沉沉的点了点头,“也好。对了,元庆,今夜的宴请,可以让马公公和魏良、张启亮他们做主。”
李元庆一愣,片刻,不由也明白了毛文龙的心思,忍不住赞叹道:“大帅,英明啊!”
两人相识一眼,不由都是一笑。
…………
时已至傍晚,天色渐渐朦胧了下来,连绵的雪片依然没有停止,昨夜的喧嚣早已经散去,整个世界,又被裹上了一层洁白的银装,仿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马上就要进入腊月了,天气也越来越寒。
后世时,李元庆曾经多次来过东北,寻常的寒冷天气,也就在零下20度左右。
但此时,因为受到小冰河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