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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庆这心思,这手段,这狠厉,简直就是教科书一般啊。
莫说是范二公子、王公子这些公子哥们了,怕便是他们的老子,在此时,也只能是跪下来,乖乖的对他李元庆磕头求饶啊。
颜夕姑娘不由又偷偷瞥了田宏遇一眼。
这猥琐的老男人,虽是对他很痴迷,身份也算是尊贵,但~,不比较还没事儿,一比较,这简直是天差万别啊。
如果是田宏遇是块璞玉,那~,一边的李元庆,可就是纯正的羊脂白玉中的玉王啊。
该怎么选,这还用考虑么?
李元庆身边,白二娘虽是还稍稍有些没有摸透,不太明白其中深邃,但整个形势的变化,她却是清晰的感觉出来。
所有的重心,随着她身边这高大危险的男人的一句话,已经彻底倾斜到了他这边。
白二娘心中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真金珠玉虽是就在眼前,但白二娘却明显发现,这看似不足半步的距离,却简直仿似天与海一般遥远啊。
像是李元庆这样的男人,也只能是出现在她的梦中了啊……
李元庆这时自然清晰的俯揽到了整个局势,笑吟吟的掏出了雪茄盒,磕出一支,递给一旁的田宏遇,又放到自己嘴边一支,示意白二娘帮他点燃。
又笑着将雪茄盒丢到范二公子、王公子这边,示意他们自己分。
白二娘忙小心的帮李元庆点燃了雪茄,刚想离开,李元庆却瞬时把她揽在了怀里,大手随意的把玩着她的纤腰。
白二娘想挣脱却又不敢挣脱,想动却又不敢乱动,只能犹如小猫一般,任由李元庆来控制。
李元庆慢斯条理的吸了一口雪茄,飘飘然吐出了一口烟雾,笑道:“田爷,其实吧。范贤侄,王贤侄诸人,也不算是外人。年轻人嘛,有时候冲动,也是常事儿。今日个的确出了些问题,不过,既然都是自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没有必要把事情搞的太僵了不是?”
田宏遇又怎的能不明白李元庆的深意?
片刻,他扯了扯头上还带着血的绷带,又捋了捋额前的头发,笑道:“元庆,说实话,今天这事儿,我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我大明,乃是传承礼仪之邦,这些年轻人,又都是圣人子弟,岂可做出如此鲁莽、有辱圣人教诲、简直天怒人怨之事?这事情,若是传到了天子耳朵里,我都不敢想象后果啊。”
“扑通。”
“扑通扑通。”
田宏遇这边话音刚落,范二公子、王公子六人,已经一下子跪倒一片,拼命磕头。
“国爷,都是小辈们有眼不识泰山啊,竟然伤了国爷本尊,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国爷,小辈们真的知错了啊。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小辈们一次机会吧。”
“国爷……”
到了此时,田宏遇早已经对一切早有预料,不由笑着看了这边的李元庆一眼。
李元庆淡淡一笑,笑着嗅着白二娘发丝深处的幽香,“国爷。事情的确是这样。若是天子知道……哎。天子这脾气啊,前日还差点打了我的板子。不过,国爷,范贤侄、王贤侄诸人,也都是我大明的精英,未来的国之栋梁,这事情,若是捅到了天子耳朵里,让天子生气是一方面,万一天子真动了肝火,流了血,那也是我大明的损失啊。”
范二公子、王公子诸人,刚才已经被田宏遇这话快要吓尿了,此时,猛的听到了李元庆这话,简直都犹若天籁之音啊。
一个个赶忙眼巴巴的看着李元庆,又看向田宏遇。
田宏遇此时简直说不出的享受这感觉。
不仅范二公子、王公子诸人这等青年才俊,像是狗一样,正跪在他的脚下,乞求着他的怜悯,身边~,还有颜夕姑娘这等佳人陪伴。
即便此时,他不可能对颜夕姑娘做些什么,但~,只是看着颜夕姑娘有些惊恐的目光,微微张开的诱人小嘴儿,田宏遇心中简直比吃了蜜还甜那。
这不就是勋贵的真正威势?
弹指间,万人俯首,一切皆在掌控!
片刻,田宏遇不由淡淡笑道:“元庆,话倒是不错,我田某人其实也不是固执死板之人,也愿意给这些小辈们一个机会。不过,我心里这口气,一时却真是难咽下去啊。”
…………
第1190章 春江花月夜!
~~~~~~
老话说,‘钱是男人的胆,衣是男人的脸。? ? ? ?·1KAnsHu·’
田宏遇之前虽空有国爷的身份,却苦于不得法门,只能白白浪费他这无以复加的优势,不能融入主流。
但此时~,身边有李元庆的强力支撑,田宏遇简直就像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就好像是‘处男’,哪怕表现还稍显稚嫩呢,却是已经走上了轨道。
片刻,李元庆笑道:“田爷这般,其实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事情……”
说着,李元庆看了下方的范二公子和王公子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凝神陷入了思虑。
范二公子、王公子诸人,本就一直牢牢的盯着李元庆的每一个动作,到了此时,他们又焉能不明白李元庆言下的深意?
片刻,范二公子忙道:“国爷,国爷,小辈真的知错了。只求国爷再给小辈一个机会,任何惩罚,小辈都心甘情愿啊。”
王公子也忙拼命磕头道:“国爷,早就闻您宽仁厚德,是我大明的典范,恳求国爷再给小辈们一次机会啊。”
渠元吉几人也忙磕头如捣蒜,连连苦求不止。
大局虽已尽在掌控,但此时,田宏遇心里一时反而有些犹豫起来,忙又看向了李元庆这边。
李元庆当然明白田宏遇的深意。
权利虽至高无上,只可惜,对其中的‘度’,田宏遇还没有完整的概念。
片刻,李元庆慢斯条理的品了一口雪茄道:“范贤侄,王贤侄,田爷这边的医药费,嗯。你们便凑个整吧。也算是十全十美的将此事过去。如何?”
范二公子、王公子诸人又怎能还不明白李元庆的深意?
一时忙拼命磕头:“谢叔父大人提携。谢叔父大人提携啊。”
看着他们磕头如捣蒜的模样,李元庆不由想起了后世、本山大叔和范伟那部经典小品中的一幕:“你看,他还谢谢。”
田宏遇此时也明白了李元庆的深意,不由愈发对李元庆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像是范二公子、王公子这帮人,虽表面看似光鲜,但实际上,他们在家族里面,并没有太多的主动权。
换句话说,他们手里的银子,并不是太过充裕。
但若只要一万两,显然~,他田宏遇这国丈爷也太不值钱了。
但若要个三五十万两,明显也超出这些公子哥们的承受范围,若真把事情搞大了,他田宏遇这边也不会太美。? ?·1?K?A书nsHu·
而十万两,六个人,不多不少,刚刚好。
既能让范二公子、王公子这帮公子哥,感觉到肉疼,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彰显、匹配他田国爷的身份。
最关键的是,双方对这个结果大差不离都能接受。
而这十万两银子,便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偷偷流进了他和李元庆的腰包里。
整个大局已经完全走进了渠道,李元庆笑道:“诸位贤侄,事情既已经过去,那咱们也不必拘谨了。诸位贤侄都起来吧。今日时候已是不早,待明日下午,咱们再一起、好好喝一杯吧。此时,咱们还是先听颜夕姑娘抚琴为先。”
“谢叔父大人。”
“谢叔父大人……”
范二公子、王公子诸人,登时又是跪倒一片。
颜夕姑娘这时却偷偷的万种风情的白了李元庆一眼。
那意思是,到现在,才想起她来啊。
李元庆淡淡一笑,却是用力的嗅了嗅怀里白二娘的发丝深处。
颜夕姑娘俏脸不由微微一红,忙垂下了头,恭敬笑道:“两位爷,颜夕要开始抚琴了。只是,颜夕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时候也有些晚了,若有走调,还请两位爷和诸位公子不要见怪啊。”
田宏遇忙哈哈大笑:“颜夕姑娘太客气了。今夜能闻得颜夕姑娘抚琴,已经是田某的荣幸了。”
这时,范二公子忙恭敬拱手道:“两位叔父大人,小侄忽然想起来,小侄家中还有些琐事,需要去处理。这……小侄先行告退了。”
王公子登时也反应过来,忙也恭敬道:“两位叔父大人,小侄这边也有些事情……”
渠元吉几人也反应过来,忙也纷纷找理由告辞。
田宏遇心中不由更为惬意。
这帮兔崽子,倒还不是太过不赶眼色嘛,笑着看了李元庆一眼,笑道:“既如此,你们便回去处理要事吧。至于明日晚宴的地点,那便先定在这明月楼吧。”
范二公子、王公子几人登时不由大喜,忙又对李元庆和田宏遇磕了几遍头,这才小心翼翼的退下去。
等他们走了,田宏遇不由哈哈大笑:“元庆,来,咱们老哥俩走一个!”
李元庆哈哈大笑着跟田宏遇碰了一下杯,“国爷,咱们再浪费时间,颜夕姑娘怕是要睡着了啊。”
“哈哈哈。元庆,幸得你提醒啊。颜夕姑娘,请。”
颜夕姑娘波光流转的看了李元庆一眼,微微一个万福,又恭敬的看了田宏遇一眼,同样乖巧的一个万福,两只纤纤玉手,就仿似一个个纤细的精灵,开始在这巨大的古筝上飞舞起来。
。
是唐代大才子张若虚的一首千古名作。
到了此时,早已经广为流传。
只不过,因为其中的韵味稍显复杂,韵律也稍显困难,并不是太符合此时大明权贵、士大夫阶层的腔调,点这曲子的人,并不是太多。
而能弹好的,那就更少了。
但颜夕姑娘是何人?
能登上此时的京师第一楼、明月楼的花魁宝座,怕绝不比当选正宫皇后,要简单许多。
随着她娴熟的玉指伴随着琴声进入了节奏,她也开始轻轻吟唱起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李元庆和田宏遇,经过了今晚这么一大通折腾,也都有些疲惫了。
尤其是田宏遇,他的精力跟正值当年的李元庆,自是远远无法相比。
伴随着颜夕姑娘精妙的琴声,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闭着眼睛,嫣然已经沉浸其中,非常放松。
李元庆此时也放松了不少。
尤其是古筝的曲调,比后世比较暴躁的现代乐器,要更为优雅,也更为宁静。
哪怕是西方高雅的钢琴呢,李元庆却始终还是更喜欢华夏传统古筝的小桥流水,磅礴青山,就仿似缠绵悠长、却又巍峨澎湃的山水画卷。
“江畔何年初见月?江月何时初照人?”
当听到颜夕姑娘唱到这里,李元庆不由缓缓闭上了眼睛,大手轻轻的拍打着白二娘丰腴浑圆的大腿,仿似陷入了遥远的深思。
白二娘此时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她的心情。
如果是高兴,换做是十年之前,有这场面,她怕是做梦都要被笑醒啊。
可惜啊。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她白二娘此时已经只是残花败柳,人老珠黄,又怎的还能对李元庆有所奢望?
既然已经无法选择,她也索性闭起了眼睛,享受着这只能在梦里深处,才能出现的温存。
颜夕姑娘此时虽在弹着琴,又唱着曲儿,但她的美眸,却几乎从未离开过李元庆身上。
她自是注意到了李元庆的动情之处。
一时间,她也有了小心思,不由弹唱的更为卖力,极为投入。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仿似仙音般的歌声、琴声中,李元庆的思绪也辽阔的扩散开来。
前生今世。
从小时候,他出生的那个鲁中小山村,幽幽的青山,潺潺的小溪,雄壮的公鸡,看家的土狗。
一恍惚,十几年时间一瞬即逝。
青山虽依旧青,但树木却是已经少了不少。
溪水虽依旧流,却再看不到当年的清澈,溪边只有叫不出名的各种动物粪便,破塑料袋,各种生活垃圾。
当年雄壮威猛的公鸡,也似乎失去了当年的架势,蔫儿吧唧,没有几分斗志。
土狗虽依旧是那般模样,却仿似更老了,连一只鸡也打不过……
转眼,灯红酒绿的南国明珠,刺眼的汽车灯光配合着摇曳的霓虹灯,映衬着一片片袒胸露乳的鲜活**。
他李元庆,就像是一只微小的、简直毫不起眼的蚂蚁,迷失在这庞大的仿似巨无霸一般的城市深处。
画面忽然猛的一转。
高耸的沈阳城头下,八旗铁骑的连绵旌旗战阵,已经兵临城下。
贺世贤、尤世功,数以千计、万计的艳红色明军儿郎,勇武~,却又软弱的不断倒在一张张狰狞丑陋、服饰却又无比光鲜的金钱鼠辫刀下。
镇江城头上,毛文龙意气风发。
宽阔的鸭绿江深处,远处的镇江城,已经是火海一片。
陈忠眼泪就像是涌泉,死死的握着李元庆的大手:“元庆,弟兄们,弟兄们都没了啊。”
广鹿岛,李元庆和陈忠凭借着忽悠李氏父子,迅速站稳了脚跟,又跑到登莱,‘偷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