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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一来那才是天地间最大的恶。”
他说完之后,天上那滚滚的惊雷渐渐的隐匿了下去,天地之间再次回归了平静。
这宏愿到是还是止住了。
而这一幕却让下河村的村民都惊住了。
他们看见李修远那沐浴在晚霞之中,一言就能让天空之中响起滚滚惊雷,一句错了,就能平息那惊雷,这样的手段岂会是凡人能够拥有的。
“看见没有,这大少爷就是天上的仙神转世下凡啊,注定不是普通人,你们这些后生得多敬畏着,可别觉得大少爷和善既蹬鼻子上脸。”一位年长的老者坐在木凳上,拿着拐杖敲了敲地面说道。
“走了,走了,回去休息了。”
李修远带着醉意,伸手重重一搂,身旁的杜春花便贴到了他的怀中。
杜春花被这么一楼,顿时羞红一片,她细声道:“这么晚了,大少爷是回府还是到这休息啊。”
“不回去了,就在这里休息。”李修远道。
“那去道观吧,我问过王婶,那里打扫的很干净。”杜春花说道。
李修远摇头道;“你家不是在这么,便去你家休息吧。”
“嗯。”杜春花应了声,便搀扶着自家男人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住处。
虽屋舍简陋,只有一老旧的木榻,但却也打扫的干干净净。
“少爷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奴婢给你去打水洗脸,洗脚。”杜春花说道。
李修远却是笑了笑,伸手搂住了她的细腰,这个成熟清秀的少妇便便跌入了他的怀中:“我看今日就偷懒一下好了,你说呢?”
杜春花被男人搂的紧,也没有挣脱的意思,只是身子一软,软绵绵的靠在男人怀中,一颗芳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她低着头羞红着脸道:“少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我一切都依着少爷。”
“门关死了没有?”李修远说道。
“拴上了。”杜春花声音细不可闻,只想被男人抱着更紧。
“那就没事了,休息吧。”李修远笑了笑直接吹灭了蜡烛,然后一把将杜春花抱上了榻。
不过在屋外,附近下河村的村民见到杜春花的屋子里这么早灭灯,当即露出了心知肚明的笑容。
“你瞧,杜春花的屋子就灭灯了,今日大少爷可睡在里头呢。”
“这春花妹子还是很受宠啊,难怪大少爷会为她专门会村子里办酒。”
“听说杜春花跟着大少爷身边只做了一个婢女,这是不是身份低了点,讨个妾多好,大少爷虽然家世不凡,但杜春花也水灵的很,做个妾还是可以的。”
这些村民清理着酒宴后的座椅,一边议论着。
有几个胆大的妇人,向贴近杜春花的屋子里听听动静,不过很快却王婶阻止了。
“呸,你们这些妇人,做什么坏事呢,大少爷的墙角也是你们能听的么?还不赶紧离开,白天的酒肉莫不是都喂了野狗不成?一点良心都没有。”王婶骂道。
那几个妇人方才讪笑着离开了。
不过骂归骂,王婶隐约听见屋内传来的动静时,也不得不暗赞一口:春花妹子以后有福了。
第两百六十九章胡汉
沉闷,压抑,好像浑身都使不上劲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之中的鬼压床?
怎么可能,自己从来没有被鬼魅所迷惑过,怎么会被鬼压床呢?李修远忽的从睡梦之中惊醒过来。
“少爷,你醒了啊。”杜春花似乎早就醒来了,声音之中带着娇羞和懒散的亲昵。
“美色真的很厉害,我感觉浑身都被掏空了。。。。。。”李修远望着屋顶,喃喃道。
原来不是被鬼压床,是被杜春花压了一宿。
“对了,春花,现在什么时辰了?”
杜春花羞意道:“已经是巳时了。”
巳时大概就是九点到十一点,在古代这个时辰起来的人都会被人骂的。
李修远看着她那娇艳的脸蛋道;“昨晚我们一起入睡,为什么我到现在才醒,你却早就醒来了呢。”
“奴婢哪里知晓。”杜春花细声说道。
李修远叹了口气道:“难怪师傅要我把武艺修炼完了之后才能圆房,在那之前不能近女色,现在看来师傅的话的确是非常有道理,若是我在习武的时候夜夜如此,只怕早就废了。”
“少爷是怪奴婢过于放浪了么?”杜春花一副委屈难过的样子。
“是我对你过于喜爱了,怎么能怪你。”李修远说道:“算了,不说这个了,天色已经不早了,回去吧,不然父亲又要派人来寻我了。”
“奴婢服侍少爷更衣。”
当李修远带着杜春花走出房门,召集了护卫,准备离开的时候。
遇到路过村民刘老根时,他和其他几个村民似乎是做完了农活回来,偷偷的向着李修远竖起了拇指,眼神之中露出了男人都懂的钦佩之色。
喂喂,你这举起大拇指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啊。
李修远想要开口追问一番,可是身后的杜春花却是红着脸拉了拉他的衣角,细不可闻的说道:“少爷,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害羞做什么,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李修远道。
杜春花只是轻轻嗯了声,却是把那羞红的脑袋垂下。
“好了,好了,看你这样子,一天到晚的脸红,以前怎么没有见你这么害羞。”李修远笑了笑。
这个时候护卫也准备好了马匹,以及一应事务过来了。
“少爷,已经准备妥当了,可以出发了。”为首的邢善沉声道。
“走吧。”李修远说道。
当一行人一路走出村子的时候,下河村的百姓却是不断的向着他打招呼。
“大少爷回县里去呢?一路好走啊。”
“大少爷好走,有空常来啊。”
“祝大少爷早生贵子,多福多寿,春花妹子你可得好生服侍大少爷啊,多给大少爷生几个娃。”
一行人在送行声之中离开了下河村,这一离开,以后只怕真的很少会来了。
毕竟在这里的修行已经结束了。
不过说实话,李修远心中还是有点感慨,他在这里待的时间可不少,每天都在道观的山上看着山下的这个小村庄,村庄里的人和事,没有他不知道的。
生老病死,婚丧嫁娶,春播秋收。
不知不觉,已经十几年了。
当一行人返回县城,准备回府的时候,却见府外坐着一个干瘦的老头。
这老头身高不高,微微弯腰驼背,杵着一根拐杖,长须都垂到胸前了,看上去至少也有**十岁了。
本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老寿星,但是此刻这老头却是鼻青脸肿,头发了凌乱,长须短缺一块,像是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一样。
府上的李管家整个时候正劝这个老者离开。
“老人家啊,你这一直坐在我李府门前也不是个办法,还请你高抬贵手,移一移吧,往别地儿坐去,可好?”
老者却是中气十足挥手道:“不去,不去,老儿哪也不去,就坐在这里。”
“您这怎么行,我李府进进出出的人这么多,要是不小心撞到了你老人家那如何是好?”李管家又道。
老者很是强硬道:“若是把老儿撞死了,那是老儿命该如此,不怨你们,只是老儿就得坐在这里,什么地方也不去。”
李管家顿时一脸为难起来。
这个时候李修远和众护卫牵马走来,见到这一幕不禁问道:“李管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少爷回来了,小的见过大少爷。”李管家急忙小跑了过来,施了一礼,然后道:“大少爷这两日去了下河村怕是不知道,就在昨日晚上,我们府前来了一个老人家,大少爷你看,就是这位老人家,他一来这里就坐在地上不肯离开。”
“或许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就让他坐坐吧。”李修远道。
李管家叹道:“大少爷,不是这个事儿,是这老人家根本不肯走啊。”
“府上的人撞到别人了?”李修远问道。
“也不是,小的也让护卫扶这老人家起来,可是说也奇怪,两个壮汉竟搀扶不起这个老人家。”李管家压着声音说道:“怕不是寻常的老人啊,可能是如道长一般的奇人异士。”
“哦,有这事情,我去看看。”李修远诧异道。
“大少爷,此事何须您费心,小的却不信这老头真的扶不起来,待小的前去试试他,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奇人异士,小的看多半是江湖骗子,骗到我们李家头上了。”一个强壮的护卫拍了拍胸脯说道,然后主动请缨。
李修远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试试也好,就算是骗子,对老人也客气一点。”
“小的明白。”
这护卫当即大步走了过去,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这个鼻青脸肿,一副被人暴打一顿样子的老者。
“老人家,这地上凉,您一把年纪了怎么能坐地上了,后生扶你起来吧。”护卫咧嘴一笑,伸手就去扶这老者。
李修远却是认真的在旁边看着。
以他的眼睛,若是这老者是修道之人的话,必定会展现道术,若是寻常老人的话,那就尽量客客气气的送这老者离开,毕竟总不能一直坐在府邸门口吧。
“老儿不需要人扶,一边去。”老者拿着拐杖敲了敲地面,呵斥道。
“这怎么行,老人家今日我扶定你了。”护卫咧嘴一笑,却是抓着这老者的胳膊欲扶他起来。
本来一个干瘦,驼背的老者顶多也就是几十斤的重量,但是当他胳膊一用力的时候却发现这老者沉重的出奇,竟想一块巨大的顽石落在地上一样,根本就扶不动。
非但如此,那老者的身子都不曾晃动一下。
“好,好沉。”护卫涨红了脸,又加了一只手,两只手齐齐用力,整个人下蹲,作搬重物的样子。
老者又敲了敲地面道:“老儿不要你扶,你偏要扶,这是什么道理,老儿只是在这里闲坐今日,又不给你府上添麻烦,就不能让老儿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这里待一会儿么,还请让开吧。”
说完,手臂轻轻一晃,便震开了护卫,护卫一时不稳,跌坐在了地上。
“哈哈,你就这点力气么?连老儿的一只胳膊都扶不起来。”老者见到护卫跌坐在地上,哈哈大笑道。
护卫脸色变化不定,羞愧难当,只得悻悻退去。
“大少爷,这老人家真的是一位高人,小的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也不能撼动他一分,若是那个吴象在这里就好了,可惜他昨日吃完酒席,取了大少爷送给他的铠甲兵器和银两就离开了,不然他定然搬得动这老人。”护卫说道。
“吴象的力气是大,但我们总不能连一个老人家都扶不起来吧,小的两个人去试试。”又有两个护卫站了起来,跃跃欲试。
似乎对这老者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很不服气。
老者见到他们两个人,轻笑着摇头道:“你们两个人的力气加起来也扶不动老儿,还是别浪费这个时间了,赶紧离开吧。”
“你一老儿能有多大的力气,我们却不信两个人都不能把你扶起来。”两个护卫大步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抓着老者的胳膊。
“一起用力。”
“好。”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的缘故,两个护卫一上来就用了全力。
可是这两个护卫刚猛地一用力,却突然听到了两声咔嚓的断裂声,似乎是骨头被掰断了,随后却见这原本自信满满,坦然自若的老者突然惨叫一声,随后便躺在地上打滚起来。
“啊。老儿的胳膊啊,老儿的胳膊啊,你们好狠的心,把我的胳膊给掰断了。”
老者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哇哇大叫。
旁边的两个护卫顿时吓了一跳:“我,我们不是故意的。”
“这,这可怎么办啊,把这老人家的手臂给掰断了。”李管家也大惊失色道。
“手臂断了那就是没用了,砍掉就行了。”
李修远拔出护卫的腰刀,然后大步走了过去,准备给这老者下刀。
刚拿刀走过去的时候,地上打滚的老者却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然后正襟危坐的道:“你这后生怎么如此粗鲁,老儿只不过是和你们开个玩笑你们却当真了,一点都不风趣。”
“老人家别怕,晚生也是给老人家开一个玩笑,只是老人家也不太风趣,只是不知道老人家刚才使得什么法术,竟如此神奇。”李修远笑了笑,却是丢了手中的腰刀。
“什么法术不法术的,那只是老儿的腹语而已。”老者说完,腹部一动,发出了咔咔的声响,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好,老人家好本事。”
旁边路过的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