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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破解,为何风太师叔此时会如此话。风清扬见他这般反应,也不想跟辈多解释什么,只是将他与林平之二人打发进思过洞中。
孙旭这才道:“不然不然,这独孤九剑旨在料敌机先,方才我使尽各种武艺,均被风老破解,独孤之名当真不凡。”
风清扬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对自己的名号还有绝学一清二楚之事毫不奇怪,便道:“先生何必如此恭谦?九剑虽然精妙,可依然是剑招;即便到了那‘无招胜有招’的地步,也不过是人的剑招。先生已经到了人合一之境。随手一招已非凡人范畴,九剑自然不如。方才先生若是认真,老朽哪能撑过百招?”
孙旭笑道:“什么人合一,什么仙人之体,还差得远呢。”话锋一转:“风老可知当年的五绝之首王重阳?”
风清扬闻言一滞,一脸虔诚之色:“自然知道,王祖乃是华山祖师爷的授业恩师。王祖当年力压群雄,武艺超绝,乃是我辈武人偶像。”他虽是当世绝顶的人物,可是王祖是自己的祖师,自然以其为楷模,却不知孙旭为何提到重阳祖师。
孙旭道:“想同时期其他的并肩高手,不过以自身名号冠之,或为邪、毒,或为帝、丐,可王重阳为何被称为神通?风老可知个中缘由?”
不仅风清扬,便是被赶到洞中的林平令狐冲之也有些意动,知道今日所聆之秘惊世骇俗,二人对视一眼竖起耳朵。
孙旭道:“今日几人都道我参破玄关,岂不知参破玄关何等艰辛?人有生老病死,物有强弱兴衰,此乃道规则,自然之理。而凡人修行,期冀长生万年,这便是逆,逆而行,岂是易事?”
风清扬一点就透,恍然大悟:“既然不易,那修炼有成,自然与凡人不同,能常人所不能。”随即问道:“先生所言,与王老祖何干?”
孙旭道:“你华山既然为郝大通后人,自然知道你华山一脉源自全真,全真祖师王重阳号称神通,依仗的便是那门《先功》,此法生生不息,大成之日自身武学便会达到深不可测的境界,任督二脉打通在常人眼中便是高手,可是在先功大成者眼中,不过孩童罢了。”
风清扬思及华山内功,又想起师傅给自己讲过的陈年旧事,知道孙旭所言非虚,便问道:“莫非世间真有长生秘术?凡人真能登临仙界?先生提及《先功》还有重阳祖师,莫非祖师真的飞升仙界了吗?”话一出口顿觉不妥,“王老祖寿终正寝乃是众所周知;况且既有长生秘术,《先功》又是正统法门,王老祖怎会寿终正寝,连灵堂也被欧阳锋一顿搅和?而自己门人弟子又无一人会那专克欧阳锋的《先功》,以致后来种种不堪?”
孙旭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道:“你道为何世人追求长生而不得?不过是一分资质二分努力三分法门四分机缘罢了,若是四者皆备,成仙不过咫尺。可是人命终究有定数,若是在寿终之前不能超脱自我,便是那秦始皇汉武帝那般雄才大略的帝王,广有四海,方士无数,却只是一场梦而已。王重阳虽然《先功》有成,可并未脱离**凡胎,自然寿终正寝。而那《先功》非凡人范畴,自然不能人人习得,全真七子虽然有些威名,却远不到能练《先功》的地步,以至于后人一代不如一代,哪知道玄妙只是那段智兴略有些机缘,能习得《先功》皮毛。”
风清扬道:“先生所之事,我亦闻之。今日先生神功大成,盼日后若有事情,请念华山微薄之情,略抬贵手。”他功力深厚,今日思过崖上种种,对他而言一览无余。
孙旭知道风清扬不放心自己,怕自己搅乱江湖,为非作歹,便道:“风老且放宽心,再办完几件事,我便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哪有许多功夫与江湖中人为难?”
风清扬闻言大惊:“先生莫非已窥道奥秘?不日便要飞升仙界么?”他刚来时只觉孙旭周身并无内力,只道他是和自己一般,武学达到返璞归真之境;后来二人相斗,孙旭凝气为刃,他也不过觉得孙旭是练气有成,不滞外物;这时听这等秘辛,孙旭这等人物,自然不屑于在这个问题上谎,而他跟自己这么多,莫非是
孙旭摇了摇头,道:“还早还早,只是马上要离开这里了。”双眼直视风清扬:“不知风老可有位列仙班享食仙禄之念!
风清扬闻言如遭雷击,他知道孙旭此生飞升有望,可没想到他居然要带自己也去仙界,二人素昧平生,今日不过初见而已,当下身子也晃了两晃,有些颤抖地问:“先生什么?莫不是老朽年老体衰,耳朵听错了么?”
孙旭笑道:“风老没有听错,若是有朝一日,能助风老入仙籍,不知风老会不会拒绝。”
风清扬兀自不信道:“先生莫不是胡话?况且世间风流人物几许为何单选老朽?”
孙旭笑道:“风老信也好,不信也罢,且待来日便知端的。至于为何选风老,可能是顺眼吧。”
风清扬被这段对话被颠覆了自己的认知,思考良久道:“谁不想成仙做祖,但有那日,老朽岂有在此间等死之理?”又看向孙旭道:“先生究竟是什么人?”他知道孙旭已远超过他,可孙旭种种所为虽有神异之之处,却没有超脱凡人理解,并没有仙人那种移山倒海腾云驾雾的本事,他现在虽然气机飘渺,现在自己只要凝神聚气,依然能勉强锁定他,他自己都不是仙人,怎么渡化别人入仙籍?
知道风清扬在疑惑什么,个中缘由,此间不是个好所在,孙旭自然不会详解,还是那话,到他成仙之日,他自然会明白孙旭所言非虚了。只是轻轻摇头道:“缘分到时,我自然让风老知晓。”
这时孙旭叫来令狐冲林平之二人,跟风清扬:“我本意是想让风老传剑与林平之一人,以期这剑法不至失传,可是风老似乎看破我心思,留下令狐冲。也罢,令狐冲啊令狐冲,我虽然搅乱了你的人生,可是你不为病痛折磨,不被邪道所累,想必定能快活一世笑傲江湖。”
令狐冲闻言,不解其意,什么病痛缠身,什么邪道所累,只当这国舅爷累次受自己言语相戏,出言反驳而已。可太师叔在前,似有授艺之意,便不敢顶嘴了。
第三十四章 枭雄如狼阉如虎
却听孙旭又道:“你二人习得绝艺后,也可相互制衡,二人好自为之。”
林平之急忙叩首道:“恩公,既报了林家大仇,又为我觅得良师秘技,林平之愿终身侍候恩公。”完又在地上叩了几下。
孙旭承了他这一礼:“什么大恩,只要日后你行走江湖多行善事,不堕了我的名号便是。”林平之还要再言,却不想孙旭跟风清扬告了个别,也不听三人授艺,直接下去修养去了。
令狐冲见他走得远了,便问风清扬:“太师叔,这位国舅爷当真如此厉害吗?”他二人在洞中,听不真切,只听到风清扬似有认输之意,却不知后来的言语。
风清扬凝视他片刻,微微一笑道:“不群的弟子之中,居然有如此多管闲事、不肯专心学剑的子。”
令狐冲脸上一红,忙躬身道:“弟子知错了。”
风清扬却道:“没错没错,心思活络,是块上好的璞玉,不枉我在孙先生面前耍心思。”又看了看默不作声,只是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林平之,道:“你二人现下的境界,不应该知道这些,学好我教的便成了。日后若有机缘,自会知晓个中玄机。”完教起二人来。
孙旭在华山又呆了几,令狐冲二人也学剑完毕,正要告辞时,却见陆大有领着一个西厂的番子匆匆忙忙闯了进来:“国舅爷,此人有机密之事禀告。”
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捧上一卷文书,上有国舅爷亲启的字样,还封这西厂的火漆印泥。
孙旭接过文书看着,上面写着“国舅爷见字如晤,东厂古今福不愿束手待毙,先遣人杀了万贵妃”看到这里他脸色一变,他虽与万贵妃不是真姐弟,可是这些时日承她照顾,也是有些恩情的。那边的番子看他神情有异,却是立马运力于掌,狠狠地击在了孙旭的腹部,华山众人逢此变故,都吃了一惊,要赶上去救援时,已来不及了。
不想孙旭却轻笑一声:“如此伎俩,也敢在我面前卖弄么?”
那人只道这孙旭在强撑,也不答话,竭尽全身之力,将掌力不绝的推过来,嘴角还带狞笑。
岳不群惊呼道:“大阴阳手乐厚?你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居然如此下作,偷袭也就罢了,还易容变脸,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乐厚大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得意:“岳不群,自古成者为王,我等行事一向如此。这国舅爷挡了道,只能出此下策。只要毙了这人,我等依然横行江湖,快活一世,岂不比事事受制于人来的好?岳掌门,你也是一方人物,难道真的甘做朝廷鹰犬吗?”
岳不群听了他这话,心里有些意动,他自然不想事事受制,可是形势比人强,朝廷强势不,那边的国舅爷又是一名绝顶的人物,自己不得不服而已,若是这国舅爷真的被乐厚毙于掌下,那便另当别论了。可是昨日一见国舅爷与风师叔比试,那诸般风采,虽风师叔技高一筹,可是他是何等样的人物?二十五年前就已名动江湖,几无敌手,这孙旭年岁不过二十,便是不敌,也不是轻易待毙之辈。他本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当然不肯在事实揭晓前表露想法,便默不作声。
这时,却听孙旭叹了口气,那乐厚听后冷笑道:“你现在叹气已经晚了,连日来你辱我嵩山多次,今日便要用你性命重振我派声威!”
孙旭却道:“你们要杀个人,为何不打听再来?”
乐厚闻言,见他如此淡然,心知不妥,腹乃是武者丹田所在,自己这番施为,寻常人早就丹田碎裂,想着掌上又加了一把力,可是不知怎地,手掌及处却似空气一般,惊呼:“这是为何?”
这个问题怎会有人回他,只觉一股巨力从手掌处袭来,立时大叫一声,倒飞而出两丈远,众人上前一看,早已气绝身亡了。
岳不群上前赔礼道:“乐厚大阴阳手果然名不虚传,我等救援时已然不及,不期国舅爷技高一筹,这乐厚自取其祸。”
孙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岳掌门如此表露心迹,那今后便是自己人了。”顿了顿,看着京师的方向:“那乐厚虽然是诳我,想趁我不备取我性命,可信中所言‘不日东厂要覆灭西厂’却未必是假。既然他们已经动手了,我也得早回京师。岳掌门日前既然受朝廷官禄,便要为朝廷分忧啊。”
岳不群闻言有些犹豫,他虽然受了那官职,可是想的却是尽量做到朝廷江湖两不得罪,便拱手道:“国舅爷容秉,在下区区百户之职,本就是微末吏,没有上官差遣,怎敢擅入京师重地?况且华山剑气刚刚合并,门务繁多,不群一时难以抽身,这进京之事,能否”
孙旭笑道:“岳掌门何必怕什么师出无名,且看此物。”着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正是那日成化皇帝在孙旭给皇长子治病之后给的那面金牌,虽然不必什么圣旨尚方宝剑,但是提调几个人物进京还是可以的。
岳不群虽然是江湖人士,但是他华山多有产业,便是门派没有完全登记造册之时,也常常与官府打交道,自然知道这面令牌意味着什么。
孙旭见他还有些踌躇,便冷笑道:“岳掌门,从今而后,不要再想着左右逢源,若是两面投机,恐怕下场更惨!”
这一番话,只听得岳不群冷汗直冒。他怎会在这位爷面前首鼠两端,嵩山两大太保送命人家连手都不曾出,得罪江湖人物不过是日后的事情,而得罪了这位爷,华山顷刻就会烟消云散。便是又风师叔坐镇又如何?人家显然没有怕他,反倒是风师叔言语间多有恭敬,便是后来令狐冲二人学艺回来,也捎来风清扬的口信,若是他们听风清扬的,便一切唯孙旭马首是瞻。自己刚才犹豫,不过是几十年行走江湖,标榜仁义惯了才顺口而出。哪敢真的与这国舅爷做对?
随即,安排夫人宁中则暂代掌门,剑宗三人协理门派事务,自己带着林平之随孙旭径直赶往京师。
三人一路疾驰,有孙旭的腰牌在前,遇驿站便换好马,昼夜兼程,两日的功夫便到了京师。却不去昭德宫,不去自己的府邸,直朝西厂而去。
到那门外,却不见门口有人把手,自然知道今日来的正是时候。
再往里走,已听到雨化田与古今福二人对话。
雨化田道:“咱们都是为皇爷分忧,你为何如此肆意妄为?”
古今福冷笑一声:“你们西厂设立才多久?有三个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