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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阵师倒也不嫉妒,提携后辈正是他们这个地位的人最喜欢做的事情,给点面子而已,惠而不费,将来或许就会收获一位天境的好感。
陈志宁表现的小心翼翼,把自己在千湖郡笑醉楼里放浪形骸的姿态全都藏起来,表现的像一个腼腆的邻家少年,惹得那些老阵师们哈哈大笑,不停地想要捉弄他。
一曲舞毕,“韩幼雪”合身而退,留给了众多老色鬼无限遐想。
众人互相敬酒,古钧颇有些遗憾道:“唉,可惜晋大人不能与我等同乐。自从进入醉阵园,就不曾看到大人几次笑颜,实在让人担心。”
“我党无法为大人分忧,实在是惭愧。”
也有人说道:“大人的忧虑我等无能为力。我们将自己的阵法难题尽快解决,已经是极限了,总不能让我们去帮助那些到现在还没有攻克自己难题的蠢货吧?”
陈志宁耳朵一竖:什么情况?难道说还有不少人到现在也没能解决自己的阵法难题?小爷还以为我是最后一批了啊……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判断可能出现了偏差,于是不肯多说用心听着。
“想要让晋大人加入欢庆,那就只能战胜姚清水大师。咱们还有甲组七个人没有完成,而乙组那边只剩下三个人,这一阵咱们输定了。”
“如果在接下来的小组任务上领先一步,或许晋大人就不会那么焦虑了。”
陈志宁一听这话:什么意思?小组任务还没有开始?晋伯言坑我啊!
而一旁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暗中偷听。
韩幼雪换了一身衣衫再次登场,一边跳舞一边盘算:必须让晋伯言出现在欢宴上,只有见到晋伯言自己才有机会。
陈志宁暗中询问了几句,彻底弄明白自己想错了。原来自己竟然是整个甲组第一个完成阵法难题的人!早知道这样,可以跟晋伯言要一大笔赏赐了。
他心里盘算着自己刚刚交上去的那一枚玉简,里面指出来的甲申组阵法结构的问题,应该会让晋伯言眼前一亮,自己到时候趁势跟他提出来,要藏书阵当中的所有五阶阵书!
他微微一笑,计议已定。
一边,朱清禹正在跟其他的阵师聊着。
“……肖三那家伙着实可恶,霸着韩幼雪好几天,今天要不是老夫亲自登门,他还不肯放人呢。”古钧要举办一场宴会,在醉阵园之中消遣极少,一名出色的舞女的确是欢颜不可或缺的部分。
有人劝说道:“肖三那家伙是个无赖,古大哥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那家伙古里古怪的,整日胡言乱语,早晚要被陛下把脑袋砍掉。”
又有人摇头道:“陛下英明神武,才不会像你一样愚蠢呢。杀了肖三,难道你愿意替肖三去坐镇‘太鹿港’?”
那名阵师干笑一声,喝了一口酒掩饰自己的尴尬。
陈志宁不明白,悄悄问朱清禹:“太鹿港是什么地方?好像大家都很畏惧哪里?”
朱清禹苦笑,道:“说是畏惧不太准确……可是我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太鹿港是咱们太炎王朝在冥海上唯一的港口,想要进入冥海杀域只能从太鹿港出发。”
“而咱们能够从那里进入冥海,冥海中的东西,也能够从那里进攻大陆。”
“太鹿港每年要经受上百次的袭击,阵法破损的非常快,必须有一位阵法大师常年坐镇。而那里条件十分艰苦,并且极为危险,最重要的是,每天都要修补阵法,让人不胜其烦。”
“还有一点,坐镇太鹿港,要面对的攻击方式非常之多,阵法防御也极为困难,一般的七阶阵师也难以胜任。所以,压根没有人愿意去太鹿港。”
“以前王朝会派三位七阶阵师一起坐镇太鹿港,值守时间为半年,每半年更换一批。对于所有的七阶大师来说,这都是一个苦差事。”
“直到后来,阵鬼肖三主动要求前往太鹿港,结果他一个人就解决了整个太鹿港的难题,解放了所有的大阵师。陛下也不用为这件事情头疼,所以就算是他大嘴巴,大家也都忍着了。”
陈志宁暗笑,原来是这样一个人,难怪他明明是朝廷的人,却会被分给姚清水。
关于冥海,陈志宁在京师这段时间也听人说了不少轶闻。
五海四界,五海当中最为神秘的当属位于四界中央,外接四海的恒海,而最为凶险的就要数冥海了。
有传言冥海最深处,有一座巨大的风暴涡旋直通传说之中的幽冥界。
而风暴涡旋旁边,有一头来自幽冥界的超九阶汪洋凶兽“鲲鳅”,这是一头连飞升强者都不敢挑战的超强凶兽,它镇守着凡间界和幽冥界的通道,只放幽冥界的魔怪过来祸害凡间界,却不准凡间界的强者反杀幽冥界。
因为鲲鳅和那座风暴漩涡的存在,冥海之中凶险极多,因而形成了一片冥海杀域。不仅仅是是猎杀其中的凶兽,也是凡间界各大王朝之间,妖族各大圣之间互相比拼实力的地方。
甚至在某些时候,还会上演一场“人妖大战”。
王朝与王朝之间的一些纠纷,比方说边境上一座莽石矿脉,往往都是通过冥海杀域来解决。
毕竟,两大王朝一旦开战,天境、甚至是飞升强者都会参与其中,造成的破坏实在太过巨大。
太炎和荒洪正在进行的这一场战争就是一个证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已经把一州之地打烂了。
一场欢宴结束,陈志宁和朱清禹又结伴回去。在醉阵园内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陈志宁就赶回了太学。
他知道晋伯言只要看了自己的玉简就一定会派人来找自己,所以他并不急于提出自己的要求,颇有种愿者上钩的意思。
只是他在太学之中一天修行结束,晋伯言那边还是没有动静,他不禁有些犯嘀咕了:“那为老人家会不会压根没把我的玉简放在心上?”
他很不幸的猜对了。
上午的时候,姚清水手下最后的三位阵师也各自完成了自己的阵法难题,乙组第一阶段成功结束,而晋伯言手下还有三位阵师没有完成。
这最后三人,成了晋伯言怒吼倾斜的对象。
尽管他们拼尽了全力,在下午的时候也全部完成,但晋伯言已经输了第一阵。
等到这个时候,晋伯言才愕然发现,姚清水很机敏的调配了他手下的阵师,先完成的尽快组成了各自的小组,抢先一步开始进行下一阶段的任务。
而他这段时间还在拼命的督促手下,不死心的想要在第一阵抢个胜利。
而他手下那些提前完成的阵师们,则是抓紧时间,笙歌燕舞了几天!(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章 凌云志(3/3)
傍晚的时候,垒石老人将他们两人都叫了过去,分别勉励了一番,并且督促了下一阶段的任务。
垒石老人忧心忡忡,因为只有统筹全局的他才知道,真正的困难刚刚开始。
但是晋伯言总觉得垒石老人夸奖姚清水多一些。从垒石老人那里出来的时候,姚清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手下的阵师,应该再有三天就能验证完成第一个阵法结构,不知道晋大人那边还需要多久啊?”
晋伯言气的咬牙切齿,自己手下的各个小组还没有分配完成呢,天知道那帮蠢货还要多久才能验证完成一个阵法结构?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一言不发的走了,后面传来姚清水快意的大笑声。
这种情况下,晋伯言更是没有心情去看陈志宁那种“浪费时间”的东西了。
陈志宁从太学回家的路上,一直在犹豫着隔天要不要去醉阵园提醒一下晋伯言,不过到了家之后,宫中来人传话,让他明天去见贺老。
……
这一次见面,贺老将上一次答应他的《青云志》交给他。
“《青云志》算是一部不错的功法,出云门在太炎也曾经达到过一流门派的实力,但他们之所以最后还是沦落为二流门派,恰恰是因为《青云志》后劲不足。”
陈志宁意外:“后劲不足?可是《青云志》直指天境啊……”
“呵呵。”贺老笑了:“你也说了,直指天境,天启、天照、天融三境,《青云志》能达到哪一境呢?”
“而且,区区天境而已,连飞升强者都没有一位,又怎么镇得住场面?”
陈志宁哑口无言,同时心中暗道:好吧,老贺身处京师,又是皇室的宝贝疙瘩,见过的天境很多,他这么说我也只能忍了。
“老夫要告诉你的是,《青云志》传自圣者堂,还有后续更高高深的功法名叫《凌云志》,如果你能从圣者堂换来《凌云志》,或许可以培养出一位飞升强者。”
陈志宁听到“圣者堂”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毫无表现。一直等贺老说完才问道:“圣者堂还有功法流传出来?”
“有不少。”贺老说道:“当年出云门也是圣者堂暗中培养的外围势力。那帮沽名钓誉之辈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背后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陈志宁暗翘大拇指,觉得贺老此言深得我心。
“他们暗中扶持了不少宗门,渗透了整个凡间界,不管咱们人族这边,妖族那边也有不少。但是各大皇室和妖族大圣们也不是傻瓜,很快觉察到了这一点,于是他们暗中角力,最终导致圣者堂的大部分外围势力脱力,成为独立的宗门。”
“这其中就有出云门,自那之后圣者堂就不再支援出云门,同时拒绝对出云门传授《凌云志》,而出云门也随即渐渐没落。”
陈志宁问道:“圣者堂的外围势力很多吗?”
“当年在五海四界,有十六个一流宗门是他们的外围势力,你说多不多?如果不是他们实力太过庞大,皇室和大圣怎么可能联手对付他们。”
“不过即便是经过了那一次的暗斗,圣者堂的外围势力大大萎缩,他们的爪牙仍旧不少,只不过由明转暗。而他们的根本实力也并没有受到任何损失,仍旧十分强大。”
他忽然嘿嘿一笑,道:“你知道各大皇室是怎么甄别那些强者是圣者堂暗中的眼线吗?”
陈志宁茫然摇头,贺老道:“其实第一步的筛选很简单,一般都是那些没有什么家族根基,却又忽然之间崛起的修士。”
陈志宁恍然:“是圣者堂的支持。”
贺老点头:“当然这只是第一步,五海四界之上机缘众多,也有很大的可能,人家是偶然获得了一份古代大修的传承,进而一步步提升起来。不过这些人嫌疑更大。”
“而且,这些年来越来越多的大世家愿意和圣者堂合作,所以这一招也不大灵光了。唉,那些鼠目寸光的蠢货,自以为聪明,能够左右逢源,却不知道他们正在摧毁家族立身的根基!”
贺老摆摆手说道:“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皇室跟圣者堂斗死才好呢。”
陈志宁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们的争斗只是因为各自的利益,绝不会出现同归于尽的结果,只能是互相妥协退让。
“接着说《凌云志》,据说这部功法乃是一位飞升仙界的大修留下的,当时圣者堂还不像现在这个样子,大修们都还很愿意信任圣者堂。”
“那位大修无后,一生修行也没有收徒弟,他担心自己飞升之后,传承就会在凡间界断绝,因而将功法留给了圣者堂,请他们代为寻找合适的传人,呵呵,然后结果你也看到了。”
陈志宁问道:“圣者堂会出售这些功法?”
“反正又不是他们圣者堂的根本秘典,只要出价合适就行。”
陈志宁点点头,却知道自己直接出面,不管给出什么代价,圣者堂也不会答应的,想要得到《凌云志》,还得再想别的办法。
……
从皇宫之中出来的时候,陈志宁坐在马车内,他正在想着应该怎样坑圣者堂一下,弄到《凌云志》,却并不付出许诺的代价。
“这笔交易最好就让瑶光长老手下的人负责,直接坑他们一次!”陈志宁咬牙切齿。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志宁,是你吗?”
陈志宁连忙打开车窗,另一辆朴素的马车和他并排而行,朝东流坐在车内。陈志宁连忙道:“老师,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芸儿妹妹什么时候到京师啊?”
朝东流的脸色变了一下,干笑一声道:“为师也不知道。为师刚刚和陛下讨论完一些事情,也是从宫中出来。
原本为师还打算给你一件宝物,但是现在得考虑一下,是不是要给你了。”
陈志宁精神一振:“老师何必苦恼?我是您唯一的弟子啊。”
“哼。”朝东流哼了一声,取出一只锦囊丢了过来:“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