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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八极意外:“你真的看出来了?”
陈志宁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低声嘀咕道:“您那几个地方又不是多隐秘,还故意露出了几个破绽,是准备捉弄人玩的吧?”
这话一说,众老脸色精彩,全都憋着笑意又不好意思笑出来。
脸红的不光是冷八极,还有朝东流。老大人恼道:“你看出来那几处地方了?快带为师过去。”
“学生遵命。”(未完待续。)
第******章 元核刀笔
冷八极还是有些不信,暗道这小子是不是搞错了,那可是自己精心布置的几处阵法,怎么还有什么“故意漏出来的破绽”?还有好几个?
但是陈志宁走向了一楼的门口,他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
陈志宁指着门口的一处红木柜子说道:“那里。”
朝东流首先摇头:“不对,那里我专门检查过了,老冷以前最喜欢在这个位置藏东西,老夫很有经验。”
陈志宁看看他,又不好说什么,他走到了柜子前,打开柜门,轻轻巧巧勾勒出几道阵法刻线,将之延伸到了柜门的木头之中,很快阵法刻线起了作用,众人一片惊讶,因为柜门上竟然浮现出一个阵法结构!
“这老东西越发奸诈了!”朝东流大呼:“他知道老夫一定会检查柜子后面,竟然把储物阵法藏在了柜门里面!”
柜门看上去是一块完整的木板,实际上用了非常巧妙的手法处理,里面藏着一个储物阵法,但表面上木板毫无破绽,似乎是一块原木。
陈志宁正在破解阵法,忽然感觉到脖子后面一阵冷意,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正迎上大祭酒阁下冰冷的眼神。
“这个……”
朝东流得意之极,一把拽住冷八极:“老冷你干什么?要威胁我学生吗?”
几位老者哼了一声,不动声色的包围了过来。冷八极一瞧,人在矮檐下啊,他哼哼一声,不再用目光杀死陈志宁:“胡说,我冷八极顶天立地一言九鼎,岂会做出这种有**份的事情!”
但陈志宁心里已经认定了:人以群分,跟老师在一起的,没有一个好人……
阵法破解开,陈志宁伸手从里面拿出来三个酒坛子,众老一看,呼吸有些凝滞:“六百年份的真意酿!”
短暂的安静之后,忽然有一位老者暴起:“好你个冷八极,奸猾似鬼啊!藏了这么好的货色要吃独食?你忘了当初咱们在太学斋舍中在墙上刻下的誓言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冷八极很委屈:“可是这些年来,你们从来没有让我享个福啊,都是你们来打秋风……”
那老者一脸凛然正义:“你竟然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誓言是什么?誓言最重要的是道义,不是利益!冷八极,我看错你了!小兄弟,好好干,一定要把这家伙藏的东西全都找出来。
来来来,老夫这里有一只六阶元核刀笔,乃是阵师的宝物……”
陈志宁大喜,这宝物他是知道的,用来嵌刻阵法刻线最是有效,能够大大提升布阵的成功率,而且还能提升阵法威力。他刚要伸手去接,那老头却往后一缩,笑眯眯道:“等你把冷老头的全部藏货都找出来,这宝物就是你的了。”
“哦,原来不是白送啊。”陈志宁一阵失望,朝东流过来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
冷八极看到这小子见利忘义的两眼冒光,心中暗感不妙。
很快,陈志宁噔噔噔的跑上二楼,从一只花架下面找出来一个隐藏的阵法,阵法破解露出藏在地板下的一只秘柜,里面有四瓶七百年份的真意酿。
然后,他又从冷八极堆积如山的古老竹简当中,找出来一枚,破解了上面的阵法之后,里面竟然是一处小洞天!在其中一个地窖内,藏着四瓶九百年份的真意酿!
冷八极的心在滴血,他看到这小子已经把自己这么多藏货都给找出来了,却还不肯罢休,仍旧像一只猎犬一样上蹿下跳,终于按捺不住怒喝道:“陈志宁!老夫可是太学大祭酒,掌管整个太学,你真的确定要对老夫赶尽杀绝?!”
陈志宁一哆嗦,刚才有些“利欲熏心”,关顾着那件六阶元核刀笔了,忘了冷八极可是自己的“现管”。
朝东流一瞪眼:“哟呵,冷大祭酒现在颇有官威呀,竟然用巨大的官帽来压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果然是道学楷模我辈敬仰!”
冷八极彻底无奈了:“罢了,还有一处,不过老夫对那个地方很有自信,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了。”
他一摆手,一脸萧瑟。
陈志宁吸了吸鼻子,看看众老道:“刚才林前辈赐下一只六阶元核刀笔,小子立刻动力十足,这最后关头,不知道诸位前辈还有没有什么增加动力的手段?”
众老面面相觑,一只元核刀笔你还不满足?这惫懒货居然明目张胆的开口讨要的好处了!
大家看向朝东流,用眼神责备他:你教的什么学生?
果然还是朝东流了解陈志宁,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快拿出来,不然一会儿别后悔。”
众老也都明白,今天这事情虽然颇有玩笑之意,不过也是朝东流第一次将自己的学生介绍给大家,这个见面礼是少不了的。
否则老林怎么了能随便送出一件六阶法宝?
“罢了,老夫这里有一瓶七阶天琼流泉,便宜你小子了。”
“这件金鹏羽衣是六阶法宝,本来老夫是给孙子准备的,可是那小子不成器,到现在也没有突破到玄启境,短时间内是用不上了,先送给你吧。”
“这是白蛟筋,三十年前别人送我的,转赠给你小子吧。”
陈志宁大喜,老前辈们果然出手阔绰。既然你们没有让晚辈失望,晚辈也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他收好了东西,大声说道:“这座小楼内并不只是剩下了一处秘柜,还有三处!”
“你说什么!”连朝东流都意外,刚才冷八极“表演”的实在太到位了,连他都真的以为只剩下最后一处了。
朝东流暗暗好笑,心说这小子果然狡猾,刚才老友们如果给的好处不足,恐怕这秘柜就只剩下一处了。
有人发现冷八极情况不太对头:“老冷,你怎么了?”
冷八极好半天没开口:“我、我心里有点乱,这会儿不想跟你们说话……”
……
陈志宁将剩余三处秘柜全都找了出来,最后一处秘柜藏得最隐秘,其中有一坛无比珍贵的一千五百年份的真意酿!
然后他带着众老给的好处美滋滋的走了,至于将来大祭酒阁下的“报复”,暂时抛在了脑后,先让小爷开心一会。
冷八极从这件事情总结了一个惨痛的教训:在你的阵法造诣还不是非常巅峰的时候,别瞎显摆……
一伙人将冷八极的珍藏全祸害了,数百年上千年的真意酿,劲力颇大,一群老家伙喝多了就在冷八极的画榕楼中一倒,呼呼睡去了。
等到第二天起来,大家才恍然想起昨日喝酒误事,恐怕已经有不少人等急了,各种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于是纷纷告辞。
朝东流临走之前,冷八极将他喊住,道:“道无涯家的小八要闭关突破绝境,我们少个使唤的下人,你舍不舍得让陈志宁去?”
朝东流一愣,似是有些喜色,但最后还是不耐烦的一挥手:“你自去寻他,他若是愿意也不需要老夫许可。”
冷八极点点头:“好。”
他昨日是亲自见识过了,才算是对陈志宁真正的刮目相看——听闻和亲见毕竟是两种感觉。
……
昨夜欢庆一晚,今天陈志宁很忙,上午是云天音在震古台的第一次上台,下午是宝琳儿英雄场的第二次登场。
一出门,陈志宁就感觉到了连胜两场、尤其是战胜了持有超九阶法宝的吉言庆之后,巨大的声望提升。
他的马车很低调,但是经过一些路边的茶摊,仍旧能够听到茶客们传来的只言片语。
“……竟能如此干脆利落的战胜超九阶法宝,果然是超一流血脉!”
“那吉言庆堪称励志楷模,三年来孜孜不倦刻苦求进,果然一朝成名,以他的境界和实力,进入京师本应是掀起一片狂潮,可惜啊,遇到了一代天骄陈志宁,传奇之路戛然而止,反而成就了别人的一段传说,怎能不令人唏嘘!”
“这一战之前,我是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应元宿坐在他的对面,忍不住说道:“你如果真的很得意,就笑出来吧。”
“嘿!”陈志宁一咧嘴笑了。
应元宿苦笑,对这位损友也是无计可施。陈志宁自己心里美了一会儿,问道:“那些赌票什么时候能兑现?”
“最晚明天。本来今天就可以,咱们今天恐怕没时间去。我算了一下,连本带利一共四百七十五万三阶灵玉,陈少你发了,我以后就跟着你混吃混喝了。”
陈志宁笑了笑,也是松了口气,最近花销太大,指环空间中的三位祖宗都是大胃王,不好伺候。有了这笔钱,他又能支撑一段时间了。
不过应元宿的笑容却掩盖不住眉宇间的愁色,陈志宁踢了他一脚道:“发什么愁,云天音去了震古台,就是横扫天下的姿势。”
应元宿叹了口气,说道:“早上爷爷告诉我,户部袁侍郎已经向天脉宗传书,为他的二子求娶云天音。”
陈志宁并不意外:“你不要幻想咱们利用宝琳儿将云天音打下去,她就真的无人问津了。这里是京师,有的是眼光犀利的强者。”
“我知道。只是……”他苦笑一下:“袁侍郎家的老二是袁灯明。”
陈志宁摸摸下巴:“袁灯明?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未完待续。)
第三二零章 银芒中鼎(一)
应元宿叹气道:“他和你是上舍生同窗,虽然只是下等上舍生,但也不是我这种纨绔废物能够相比的。人家是真正的老子英雄儿好汉!”
陈志宁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是没有机会。”
“我还能有什么机会?”应元宿两手一摊:“论家世,户部是天下的钱袋子,论个人……算了不论了。”
陈志宁恼火的踹了他一脚:“没志气的东西!你还追不追?你要是不追了咱们现在就回去。”
应元宿哼哼哧哧道:“当然追!应爷我什么时候怂过?不就是个输吗,应爷我输得起!”
豪杰阵的主要擂台是太学的战歌堂,英雄场是借用京师内各大宗门的校场。震古台就比较寒酸了,他们只能租用一些条件还算不错的场地,而与他们合作的最多的,则是京师内的一个个大赌坊。
今天云天音这一场比试,就是在万利赌坊进行的。这家赌坊本来就有凶兽赌战的业务,并且很受欢迎。
凶兽厮杀的场地打理一下,就可以成为震古台大战的擂台。
选手们都很清楚这一点,但他们没有选择。
应元宿到了这里就是贵宾——事实上他去京师任何一家大赌坊都是贵宾,他虽然不烂赌,但也经常会玩几把。
在赌坊比赛的好处是这里有包厢,因为这里的擂台本就是给那些权贵豪商们观看的。陈志宁和应元宿一起进了包厢,不多时比赛开始。
没有陈志宁插手,云天音获胜毫无悬念。她仍旧是那一套战略,在摘下玉琴的那几个动作之间,隐藏着好几个陷阱诱敌进攻。
而她的对手是一位玄启境中期的对手,因为云天音被从英雄场扫出来而小看她,第一个陷阱就上当了,一轮猛攻却被云天音趁势反击,七八个音符就将对手击溃,干净利落的获胜了。
仙鹤引吭长鸣。
观众们欢声雷动,这一场虽然意犹未尽,但胜的精彩。
陈志宁低声跟应元宿说了一声,应元宿赶紧去安排。
云天音对周围的欢呼声没有什么兴奋之意,淡淡微笑的向自己的支持者致意之后,她就离开了擂台。
她刚刚走下擂台,就看到一个油头粉面一身暴发户气息的年轻人,飞快的从一件包厢中跑出来,朝她追了过来。
她皱了皱眉头,却也很无奈,参加震古台这种纠缠和骚扰是不可避免的。震古台有很多支持者都是富商,他们有钱却没有根基,最喜欢就是追求她这种身后有宗门,本身实力强大的女子。
但是那人刚追上来几步,就被赌坊的几名修士拦住了,好言相劝请他回去。那年轻人有些不服气,不知道修士说了些什么,他顿时老实下来,乖乖退走不敢再上前来。
迎面有两名女修上来,对她微笑说道:“云仙子,请跟我们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保证您不会受到人和骚扰,安静的离开。”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