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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的站起又被砸倒在地,兵谱族强者更是幻化出不同种类的兵器对着他一阵猛砍,令他伤势更重。
可是不管受了多重的伤,他总是怒吼着站起,发疯一般展开攻击,气势丝毫不显虚弱。在他凌厉反抗之下,六道族与兵谱族帝尊不得不竭尽全力才能压制他一头。
此时战场显得分外混乱,异瞳的紫眼神光破空而发,与暗夜七皇子劈出长戟打的难解难分,更有一个帝尊直奔此处战场而来,显然是想先将暗夜七皇子干掉,来临过程中暴起冲天杀意。而天女被两个帝尊全力压制之下步步后退,仅仅靠着撼天锤阻挡攻势,退向天明之处明显呈不支之相。兔小妖与两个帝尊陷入缠斗,惊月刀没了当初的锋芒,仍能与两个帝尊打成平手不落下风。
“神术·创世之光!”一个小萝莉的稚嫩声音传遍四野虚无,就见一圈强光猛的荡漾开来,黑暗瞬间被强烈的光芒取代,众人只觉元神传来刺痛感,有一刹那视野中茫茫一片,大脑空白下连手中动作都是一顿。强光席卷,如同浪涛推出,两声闷哼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那两个与失音交战的帝尊,本来心头有了不忍欺负小女孩之意,哪知她突然发出如此大招,大意之下当即中招,浑身鲜血淋漓,看上去凄惨无比。一愣之下,二人当即反应过来,怒吼着扑出,在半空中展开凌厉攻势。
见两个坏叔叔全身披着碎布条,染血的朝自己冲来,失音跺了跺脚,又一挥权杖加固体外的战衣形成防护之后,再度朗朗开口,念起了咒语。
失音的突然爆发令在场帝尊内心都是一个咯噔,这可是她凭着自身实力毫无取巧的一招重创两个帝尊!由此看来,四人中可能她的道行最深!
受创世之光影响,战机瞬息变化,奔向暗夜七皇子的帝尊神色一变,赶紧转头冲向失音,可是此时正在交战的异瞳与暗夜七皇子同时转身,两道紫眼神光与一道通天戟影瞬间劈下砸到了他的身上,身体一颤,他全身化为流沙,被暗夜七皇子策马而来挥戟绞碎。
“老二!”浑身染血的帝尊目眦欲裂的大吼一声,带着冲天的怒意放弃失音转身一指朝暗夜七皇子点去,他知道,他们又被阴了!可是在他背后,失音举起了权杖,遥遥对准了他空门大开的背部。
“老大小心!”
“灭世奥义!”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失音手中的权杖爆发出一道强大光柱,瞬间粉碎虚空砸到了那人背后,同时他眼前的天地被两道紫色神光与一道幻化出的巨大戟影取代。他那一指,还没有点出去。
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天明庞大的身体在原地一扭双翼如刀斩开兵谱族以身体化作的兵器攻击,同时双角中闪烁起电光冲天而起,粉碎天空上的一个漩涡,然后四肢猛的发力高高一跃,自上而下以一种震撼的姿态对着六道族强者砸去。他身体行动时所掀起的风,带着沉重之意,无形的威压瞬间弥漫。
六道族强者神色一变,正要后退时,突然!
且战且退的天女在靠近天明所在战场后,浑身突然爆发出强烈的黑光,如同有一道无比庞大的魔神虚影与之重合,给予她无尽的力量,一锤轰出逼退与自己交战的两个帝尊,她转身怒吼一声,六魔锤起手,一锤比一锤沉重的砸出,撼天锤散发出压塌诸天的气机,全面复苏如陨星横空,瞬间砸到了刚刚跃起的天明身上,第一锤将他砸的在半空一顿,第二锤将他打落在地,第三锤第四锤连绵不断的展开,一股脑全部轰向他脑门。
六道族帝尊强行止住后退的身势,抬手一挥间天空再有六道漩涡幻化,转动时吸扯周天无穷伟力,凝聚一体猛的轰下。兵谱族帝尊幻化出一张大网,对着天明庞大身体一罩,当即将其罩在网下,四枚长钉同时浮现,扎进大网四角,令被大网罩住的天明无法动弹,只能生生承受来自天女与六道族帝尊的攻击!
天女连续轰出两道六魔锤,将天明硕大的怪物头颅轰的稀烂,血肉模糊中发出一声声哀嚎,可是她也被与她交战的两个帝尊从身后发力,每人在她背后轰了几记,令她身体崩出一条条血痕,她满脸冷漠之色,硬接两个帝尊的攻击不管不顾的再次巨锤轰下。
天明在大网中极力挣扎,如同一座山岭在扭动,滂沱的力量当即令钉住大网的两颗长钉崩飞,而六道族帝尊的攻击全面落在他庞大的身体上,一道道光柱洞穿而来,让他身体上鳞片崩裂,血肉横飞。双翼承受不住这种攻击早已断裂,背上的血窟窿令他看起来遍体鳞伤。
没有被大网捆住的长尾如毒蛇一般扭动,刺进网中一卷,猛的向后扬起,罩在他身上的大网当即被掀开,天明脖子一扭,长尾将大网送进口中,咀嚼之下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那四枚长钉化作人体四肢携带着混沌光团急急逃遁,远离此处战场。
被轰了三记撼天六魔锤,天明头部早已残破,伸出前爪一把扯下自己垂落在外的眼珠子,怪物怒吼一声站起,长尾如鞭扫过天际,将六道族帝尊抽飞出去,他张开血肉模糊的大嘴对着再次举锤砸来的天女一口咬下。
天女离他太近,见避无可避,撼天锤再次散发出惊天的威势,一锤砸在他额头上,顿时血肉骨渣子乱飞,吃痛之下怪物暴戾横生,不进反退的趁着撼天锤卡在额头骨骼中时猛的压下大口。
在天女身后的两个帝尊见状同时幻化出兵器,遥遥对着天女背部一劈。
兔小妖本与两个帝尊缠斗,打的难解难分,朝天戟与惊月刀各自对上一人不落下风,见如此不是长久之计,满脸冷漠的兔小妖轻叱一声,头上蓦然有一轮帝冠虚影幻化,戴在了她头上。
戴上帝冠的兔小妖有如神助,攻势大开大合,迫的两个帝尊连连后退,抽回朝天戟想也不想的朝后一砸,惊月刀在手气吞**八荒,冷冽寒光闪过,一个帝尊身体僵在当场,额头上渐渐浮现一条血线。
惊月刀在众多猜测中,极有可能是帝兵!一旦催动了惊月刀真正的威力,在场几乎无人可挡!剩下的那个帝尊见状满脸惊恐之色,当即反手撕开虚无遁入其中逃离此地。
重新将惊月刀插回背后脊骨之内,兔小妖冷哼一声,头上帝冠虚影渐渐黯淡,她面色顿时一白。打到现在,只有她和小萝莉失音除了消耗大点之外并未受伤。
或许这些年来她学会更多的是如何保护自己。
而与失音交战的最后一个帝尊,在原地怒骂几声撂下几句狠话之后,当即仓惶的逃走。他们三人都没能杀死这个小萝莉,他不认为自己一个人能行。失音眼神一亮,叫了句“坏叔叔别跑!”当即抄起权杖独自追了下去。
而更为诡异的是异瞳与暗夜七皇子的交战,二人在有别的帝尊想要介入他们的战团时会彼此默契的同时出手对外,打发了来犯者之后又战至一处,打着打着竟越打越远,突然就没了踪影,也不知打到哪里去了。
被兔小妖反手丢出的大戟在破空而去的时候猛的一震,变得庞大无比,无尽的虚无中只能看到三叉戟头,不能看到戟身已经蔓延到了何处,三叉横空,对着攻击天女的两个帝尊一扎,仿佛有一个庞大到难以想象的巨人握住这无比大戟,以灭世之威投下这一戟。
那两个帝尊相互戒备的看着彼此,竟没有人愿意接这一戟,十分识趣的选择退避开来,如此一来,大戟朝着天女背后猛的捅下,虚无一荡,仿佛在大戟之下被搅动了根基,不安的颤栗起来。
“你发现没有?”
“什么!”
“那怪物并没有尽全力,每次倒下后站起都是生龙活虎,足见他所受伤害并没有表面看去的那般重!”两个罢战的帝尊陷入交谈,彼此严肃的看着对方,隐隐露出敌意。
“那他是在韵量着什么?”
“此事处处透露出诡异,本尊还是先走一步,打成这样也没法再打了!”说着那帝尊果断离去,身影在原地渐渐虚淡,如幽魂一般无声无息。另一个帝尊想了想,正要离去,突然神色大变。
怪物巨口咬下,狰狞的獠牙如剑刺进天女右臂之内,摆头一撕便将天女的右臂扯了下来,鲜血顿时染红了她半边身子,痛哼一声,天女神色不变,一手握住怪物口中獠牙,借力一转飞出大口抽出撼天锤对着身后大戟一砸。
撼天锤与朝天戟碰撞,如两片大陆撞击到了一处,轰隆隆的声音如咆哮沉闷而骇人,所激生出的气浪当即让怪物连连后退,仿佛被一只大手向后推去。朝天戟倒卷而回,落入兔小妖手中,撼天锤一颤,光华黯淡了不少,被天女厉吼一声之下催动余威撕碎空间而去。
第四百六十八章 谁的孩子
天明在后退过程中全身大范围的崩溃,如同一座建筑倒塌下来其声势极为骇人,而不凡的妖魔化之力在身体崩溃时钻出来流动着汇集到他前足之上,使得他前足双掌如同戴上了一双青褐色的手套,看上去妖异而惊艳。
他双眼中的猩红更是在他倒塌下去时如蛇一般游走,同样凝于他双掌之间,使得他双手中泛出了血红之光,似有无数怨魂在血光中凄嚎。
而这还不止,身体崩溃换来的妖魔化力量,磨世血盘的所有力量,汇集与双掌之间,这还不够!双眼猩红退散,恢复了清明,天明抬头看向头顶,残破的眼中现出寒光,一件黑袍,蓦地出现围绕着他双手不断旋转,一圈圈缠上他双臂将之包裹,黑袍一震,微微开始发光,那光芒极其微弱,在如此浓稠的黑暗中都不甚显眼,可是这却是他献祭了所有力量狠心之下将妖魔化与磨世血盘的力量全部灌入黑袍内催动黑袍发出神威才换来的一丝光芒!
兔小妖倒提着朝天戟,正要走过去,神色猛的一变。
天明如临大敌莫名其妙的以拼命的方式换取如此强大的力量,刚开始还让她不解,可是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仰头看向黑暗的虚无,她神色中一片惨白!
在场除了身体正在崩溃的天明,呆立原地的兔小妖,就只有那个没来得及离开的帝尊三人!此时天明不顾一切的催动黑袍的力量,而兔小妖与那帝尊,身体发出咔咔之声,仿若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压力,仿佛天空之上有一个至高无上的神祇展露,散发出自己的极道威严迫使他们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不是只能呆立原地,而是,在这种威压下,根本无法动弹!
兔小妖神色无比苍白的看向双手捅向天空的天明,清澈的眼睛中瞬间布满了惊骇与绝望,她艰难的嚅动嘴唇,似要大喊些什么,可是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来。
十万里虚无震荡,八方天地翻滚。
一面古朴的青铜镜,出现在他们头顶之上,周边垂落下一道道瀑布般的混沌雾气,散发出灭绝九天十地的恐怖道意。青铜镜一震,猛的向下砸来,诸天万道颤栗臣服!
青铜镜一劈,万古岁月成空,宇内四方云动,仿佛世间已没有什么能够承受得了这种力量,仿佛这种力量凌驾于一切之上!
拥有这种大恐怖的,只有—极道帝兵!
天明巨大的前肢如同两座山峰插入云霄,破空而起,但在青铜镜的极道气势下,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以我妖魔之心,众生之血,献祭,换来仙的力量!”
地达一步步向天皇宫走去。
他沉着脸,浑身显露出决绝的气息,眉心中凝聚的一往无前之意,看上去如飞蛾扑火的壮烈。有些事,他必须做,必须要做,哪怕结果是死,也非做不可。
人来世上这一遭,或许就是为了做那一件非做不可的事。
天皇宫的守卫者并没有拦他。哪怕家主这段时间已经下达了戒严,低调的命令,严禁任何人外出或惹是生非,可是这些守卫都认识地达,他曾经经常来天皇家做客,其醉翁之意莫过于大小姐而已。而他平时出手阔绰,给了天皇家下人不少好处,碍于往日情面或者是别的其它原因,这些守卫目不斜视,直接当做没看见他让他进了天皇宫。
地达对天皇宫十分熟悉,一路神色低沉的闯入会客大堂中,没有见到天极远,又自顾自的向偏殿而去,他知道天极远此时会在哪里。
沿路一些下人和善的朝他打招呼,平日里他总是温和的与他们说说笑笑,客套几句,没有一点架子,也因此让他在这些下人眼中的形象变得和蔼起来,暗中为他说了不少好话,这些话,说的人多了,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外人对他的良好看法,不可避免的流入天子玉耳中。可是今日,面对昔日熟识的那些下人,地达沉默不语的走过,根本就没有转头看他们一眼,令这些下人觉得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