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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而是救人。”
白少流:“救人?你连教廷地人都救?”
泽仁:“渡人及救人,既然教廷不起冲突,那是最好。诛人在诛心,上上之策是以道服人,灭了教廷所谓征服异教之心,其实真正该死的人并不多。……那么就需要教廷内部的染化分崩,心折化解力服,这才是千秋相安之道。想当年梅盟主一统两昆仑,用的就是此道,如果不是一代神君出,则今日不会有教廷不敢力战的局面。……而如今。恐怕要借重于你了。”
白少流:“我?我才多大点能耐!”
泽仁:“教廷所代表地力量以及世俗间的势力,行事风格向来以利益权衡为先,这就是他们不愿意与昆仑修行人起正面冲突的原因,争夺必然从世间来。化为私斗渐成潮流,影响控制世人之心。……听说你有天生地他心神通,世间人心通透,是不是这样?”
白少流:“我从小就有,但自从去年碰到风先生之后才知道这叫他心神通。”
泽仁在空中停住了脚步,像是看什么稀奇之物一样仔细看地上上下下打量着白少流,白少流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的问道:“泽仁道友。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泽仁微微露出惊异之色反问道:“你不知道吗?有此神通未必是好事,你的心智之明净简直是举世罕见,换一个人如果没有高人自幼提点看护,不等长大成*人恐怕早就疯了!难怪梅盟主那么看重你。打算把你就这样扔在尘世间的滚滚人欲横流中。”
白少流挠了挠后脑勺:“你说的倒也是哦,想想也挺可怕的,这世上乱七八糟心里想什么地都有,别看表面上人模狗样的,我也就是习惯了不跟着他们乱想就是了。……泽仁道友,你说了这么半天,我还是不清楚你们希望我做什么?”
泽仁:“举一个例子吧,你看看我,能领着一帮三清道士去生意场上争斗吗?你再想想刚才那几位前辈,他们能到黑白两道中投机钻营左右逢缘吗?这些不需要大神通道法。却需要有人看得明白通透又有肯亲历亲为。可在此染缸中,世间人谁又能把持清醒呢?”
白少流:“我好像明白了一点点,不过我可不想被人当枪使。”
泽仁呵呵笑出了声:“你已经经历了这一切也了解了这一切内情,遇到事情自然明白该做什么,红尘中好自为之吧。”
白少流:“今天这来回一路,收获可真不少,各位前辈高人送了我许多法宝。”
泽仁闻言把手伸向怀中道:“你不提醒我倒忘了,人人都有法宝相赠,我身为正一门掌门若空手相送那也太过意不去了。”
小白摇手道:“你可别误会。我真没有问你要东西的意思!”
泽仁:“你要不要我也得给啊,何况我早已准备好了,梅盟主给了你三枚晶石矿髓,请问那三位前辈刚才都分别给了你什么?”
白少流实话实说道:“羽灵掌门给了我一道化羽烟,陶然客借给我一枚星髓,绯焱前辈给了我一根化润枝。”
泽仁连连点头道:“都是好东西啊,他们也太为难你了!……小白,我身为昆仑修行界第一大派正一门的掌门,又与你是芜城同乡,虽不敢与梅盟主比但也不能比其它人小气了。这样吧,我送你两件法宝,请问你有没有道侣?”
“道侣?”小白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泽仁又笑了:“看你年纪不大,那就问你有没有女朋友吧?也是懂修行地。”
白少流:“有啊,还不止一个呢!你要给我什么。是女人的东西吗?”
“东西未必是女子所用,但女子携带起来比较方便。这是两件法器可以分别使用,但是合在一起也行而且威力更大。”说着话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镂刻着飞龙花纹的金色的手镯,还有一根细细的银色项链。
白少流接过来放在手中研究道:“白金项链,金手镯?这是什么法器呀?送给女的戴倒不错,好精致好漂亮啊!”
泽仁:“手镯叫作锁兽环,项链叫作拦妖索。”
白少流张大嘴问道:“这么漂亮的东西怎么起这么凶的名字?我要是拿去给人可不敢说出这种名字。”
泽仁:“法器就叫这个名字,如果你觉得不好听换个名字也可以。”
白少流:“都有什么讲究?”
泽仁:“顾名思义就是锁兽拦妖,至于有多大的威力要看什么人去用,有时候它可以锁拿天上的神龙,有时候连条狗都拴不住。……你认识阿游吧?”
白少流:“当然认识呀,今天中午就是他送我去玉柱峰地,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泽仁:“如果你的修为再进一步,凭此锁兽环和拦妖索。就可以把他拿下制伏,他最怕这种东西。”
白少流坏坏的笑了:“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不会用来对付阿游师兄地,但碰到做坏事的什么狼人吸血鬼之类的就不会客气了。”
泽仁见他收起了锁兽环和拦妖索,又问了一句:“你家几点吃晚饭?”这道问的挺有意思,刚才问他有没有女朋友,现在又问他几点吃晚饭。
小白有些莫名其妙的答道:“大概七点钟左右。今天恐怕赶不及了,否则我请你到我家一起吃饭。”
泽仁呵呵一笑:“晚饭就不打扰了,我这个打扮也不适合在市井中做客,不过时间还是能赶得及的。”
白少流一愣:“路还很远呢!”
泽仁伸手拔下了头上的四寸小剑状簪:“别的神通不敢说与天下高人争锋。可我这雷神剑御器飞天之天下无人能及,甚至不用刻意隐藏形迹。你现在施法护住全身,我立刻将你送回乌由。”
白少流:“还要施法护身啊?”阿游送他来的时候在天上小白一直施法护身,可这一路四位高人轮流带他飞天根本不需要小白尽一点力气,但现在泽仁却又要他施法护身。
泽仁:“雷神剑太快,你可能感觉有点难受,要是普通人恐怕骨头都会散架的。……准备好了吗?我要御剑了!”
泽仁御起雷神剑飞天到底又多快?小白没法形容,总之这度比世界上任何一款战斗机都要快上好几倍。一道金光闪过,就像流星划过天际,而且光芒很淡。高空中几乎不易察觉。小白就觉得眼前金光一闪周身也被金光包围,全身骨节一紧五脏翻腾,感觉有点恶心难受,但是只过了片刻脚下一晃已经落地了。
乌由西郊海滨散落分布着很多疗养院以及海滩浴场,这些浴场沙滩面积不大都是断续的,因为此处海岸处于丘陵断层地带,有很多陡峭地山崖就在海岸线上起伏相连。这一片海岸边连绵错落着七座小山峰,山不高却清灵奇秀,此地名为齐仙岭。这一天日落之后黄昏时分。一道淡淡地金光从天而降落在齐仙岭主峰上。
周围没有人看清这一幕,就算看见了也只会以为自己花了眼,金光落在山顶的树丛中化为两个人。泽仁向白少流行礼道:“贫道不知道你家住何处,就把你送到这齐仙岭上了。此去离市区不远,道友请自便吧。”
白少流向四周看了看:“齐仙岭?风先生家就住在那个小区,原来你认识这个地方?一路辛苦了,多谢!”
“道友珍重,有缘再会!”泽仁打了声招呼有化作一道金光冲天而去,眨眼就不见了,真是好快的度。从齐仙岭走下来没几步就到了路边,向前走经过风君子所住的小区门口,再往前就是大马路了。
小白站在马路边打车。过去好几辆都不是空车,街对面有一辆车拐了个弯恰好在他身边停下。司机摇下车窗道:“上来吧,这两个客人下车了。”
小白打开车门正准备上车,从后面下来的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白,怎么逛到这里来了?”
毫无防备这人一手就拍在他的肩膀上,小白一路飞天尽与高人相伴,回到乌由街边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以为又遇到了什么高人,急转身一看果然是一位高的不能再高地高人。他拍了拍胸口道:“风先生啊,你吓我一跳!下次能不能先说话再拍人?”车上下来的是风君子和萧云衣夫妇,出门逛街刚刚回家,恰好他们下车遇到小白打车,真是巧地不能再巧。
风君子:“还乌由第一高手呢!拍肩膀一下就能吓着?”
萧云衣在一旁笑道:“你突然从后面拍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遇到打劫的呢。……小白,你这是去哪?”
白少流:“出来办点事,正准备回家吃饭。”
风君子:“我家就住那边,正好上我家吃饭得了。……你手里怎么拿根树枝?刚才爬山去了?”这一路所得法宝小白都收在身上了,惟独绯焱给的那根一尺多长的润物枝不方便收在怀里只好拿在手上了,风君子一眼看见就拿了过去。
从玉柱峰回来一眼看见风君子的小白就感觉怪怪的,这位先生的麻烦可不少,连他小白也卷进去,吃他一顿饭也是应该的,可惜今天没空,口中也客气道:“改天吧,我一定登门拜访!……谢谢风先生为我掸尘!”
他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谢谢?因为说话时风君子手持润物枝很不经意的在他身上掸了两下,小白全身内外一阵舒爽,半日以来万里奔波地倦意一扫而空,灵台也一片清明连五官神识感觉都清醒敏锐了不少。
120、怀器不语验苍生
原本白少流已经很累了,从中午到现在虽然一直有别人送他来回,但是他也曾施法护身万里,而且一直在凝神留意各位高人的一言一行,不可能不感觉累。现在倒好,风君子以润物枝一拂,他比上午还精神,不仅如此,他还能感觉到全身上下尘污尽除,就像刚洗了十八次清泉浴。没想到润物枝还有如此妙用!
听见小白道谢,风君子笑了:“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拿根树枝帮你掸掸灰也要说谢谢,既然要回家我就不留你了,改天一定到我家做客。”然后他报了个门牌号。
白少流:“风先生再见!……把树枝还我。”
风君子:“哦,拿去吧,一到手里就忘了还。”他把润物枝还给了小白。小白上车走了,萧云衣拉着风君子的衣角问:“你的手也真是的,怎么拿一根树枝往人身上抽,有那么给你掸灰的吗?”
风君子:“当然有啊,不信我给你讲个故事……”
风君子给萧云衣讲了一个杨柳枝掸尘的故事。他小时候上的幼儿园是以前一家观音庵改建的,门前有一条路,路那边还有一条水沟。在水沟边的路边经常有一位关大嫂摆摊卖水果,她卖的水果十分新鲜,不论什么时候都像刚刚采摘下来的。而且她的摊位附近总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水沟边夏天通常是蚊虫最多的地方,可是在水果摊周围从来见不到苍蝇蚊子。
那时候的幼儿园不像现在这种全封闭管理,孩子也都比较野。经常跑出来玩。风君子那时候只有五岁,有好几次提醒关大嫂好好看摊,一位幼儿园的小孩经常趁她不注意偷水果。这位关大嫂卖东西地时候总是不太留意围在水果摊边的小孩。关大嫂只是笑笑,后来经常给风君子水果吃,就这么也混熟了。
风君子小时候挺调皮的,放学后经常和其他小朋友在幼儿园前追逐打闹,有一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让人给推沟里去了。弄地满身满脸的污泥和脏水,哭着鼻子爬了上来,心里很害怕回家挨父母骂。关大嫂看见了就把他牵了过去,用水果摊上放的一根树枝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轻轻扫拂了一番。你猜怎么着?风君子全身上下又变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破涕为笑蹦蹦跳跳的就回家了。
关大嫂的水果摊上经常放着一根杨柳枝,上面的叶子新嫩青翠总像刚摘下来的一样从不枯萎。从那以后风君子经常放学后跑到关大嫂的水果摊间,偷偷拿她的树枝在自己身上掸两下然后再回家,自我感觉身上干净了许多。
萧云衣听完之后咯咯笑着问:“你骗我的吧?用树枝掸两下身上就干净了?”
风君子:“现在想想好像也不是,就是自我感觉。不过掉沟里那次是真的,我记得回家的时候的确是干干净净的,而那一天也的确是掉沟里去了。”
萧云衣:“你年纪太小记错了吧?也许那时候沟里就没水。你就是身上沾了点泥灰。那关大嫂给你拍一拍你觉得就干干净净了。”
风君子:“嗯!也有这种可能。”
萧云衣:“老公,你应该去讲故事,就这点事从你嘴里讲出来就变得神乎其神地,是不是瞎编的?”
风君子:“这可不是瞎编的。关大嫂可是在那条街上卖了几十年的水果,上次我回家还看见她摆摊了,也许她算是芜城资格最老地水果贩子了,她卖的水果真的很新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