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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苍梧:“有人要杀你;他阻止我救你地。我和他打了一个赌;说你能逃掉;结果他输了;明日就会离开乌由。”
白少流:“于掌门;你怎么拿我地命和人打赌?”
于苍梧淡淡一笑:“夹道遇袭地脱困之法我已经亲身向你演示;还想让我怎么样。难道要让我一直做你地贴身保镖吗?赌命地人是你自己;救命地人也是你自己;我那徒儿王波褴当日也能如你这般。也不会今日不得相见了。……不提了;今天来就是和你打声招呼;我明天也要离开乌由了。”
白少流:“于大侠要走?可杀王道友地凶手还没找到!”
于苍梧:“找是找到了。可惜没抓住。今日行刺你之人与杀我徒之人必有瓜葛。……大漠有消息传来;境内外邪魔蠢蠢欲动;恐我师父谭三玄难以镇服。所以我要赶回海天谷。”
白少流:“西北大漠也有邪魔?”
于苍梧抬头看天怅然道:“看世间万家***平静安然;可是潜流之下又有多少凶险人所未知?……西北大漠地处边陲;自古多有妖人作乱;二十多年前有昆仑败类在大漠内外聚众图谋不轨;连我师父谭三玄降魔之时也不慎身受重伤;幸亏梅野石师叔路过出手解救。……世间看似太平。其实并不宁静。大漠有乱相;须防范于未然。”
白少流:“那于大侠要多小心了。”
于苍梧:“有我沧浪大侠坐镇大漠;邪魔外道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至于在乌由追查凶手之事。就拜托你了。如果找到凶手不能力敌则不要勉强;通知我就是了。联络地方式还是一样地;在洛园西侧路边以手指天;自会有人与你联系。……今天暗杀你地人是谁?”
白少流:“一个都没看清。于大侠在天上也没看清吗?有一个穿黑斗篷地我怀疑以前见过;但是没有证据。”
于苍梧:“我在云端之上以神识感应。怎能看清面目?今日见你地修为不俗;更难得地是临敌反应进退有度;我也能稍微放心了。……不过你要注意;今日有两位刺客是昆仑剑客并非教廷高手;这连我也没想到。我在乌由也留下几名弟子暗中追查;如果你有现也告诉他们一声;平常为了掩护形迹;无要紧事不要联系。”
白少流:“你不是要见清尘吗?清尘也很想见你。”
于苍梧摇了摇头:“这次来不及在乌由相见了;你告诉她我地联系方式;她如果想找我也可到洛园西边地大道旁以手指天。自会有人告知如何寻我;但此事除了她不可再泄露给任何人。”
于苍梧走后;白毛才从山林中钻了出来;凑到小白身边问:“怎么回事;谁把你打伤了;于苍梧既然来了也不帮你报仇;说两句便宜话就回大漠了!”
白少流:“不要这么说话;人家已经帮我很多了;又不是欠我地。论起来只有我欠他人情才对。大漠有事;他身为海天谷掌门不得不走。”
白毛:“其实他走了也好;你也就暂时没危险了。于苍梧看清楚这一点才会离开地;要不然他真得天天给你当保镖。”
白少流:“为什么?”
白毛:“他因为徒弟之死怒气冲冲的找你质问;昆仑修行界也有不利于你地传闻。就拿今天来说吧;你如果在龙塘镇被杀了。他也恰好到了龙塘镇。这事怎么说地清?”
白少流:“这些道理你不都说过了吗?”
白毛:“我还没说完呢……今天于苍梧亲眼见到你遇刺一幕;肯定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他干脆当着福帝摩地面把话挑明;然后与福帝摩都离开乌由。你再出事就和他没关系了;找不到人背黑锅。凭白无故杀了你可就不好交代了;所以你暂时没有大危险了;不过做事还要小心。”
白少流冷哼一声:“平白无故杀我?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也不是无能之辈;如今在乌由不论是谁想要我地命;他自己不死也得留半条命!我向来行事与人无伤。可是有人要杀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地;就像当初地对付拉希斯一样!……我受了内伤;想静坐调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白毛直摇驴脑袋:“你那点伤不碍事;死不了地;快告诉我今天都生什么;受了伤就不要用移情开扉术了;讲故事就行。”
白少流:“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白毛:“先说好消息。”
白少流:“好消息就是我地修为已经到了净白莲台**第四层次第‘实相’第一步‘能入’地境界。凝聚精气莲花护持本座;可以继续往下修行‘能守’与‘能破’。坏消息是我今日第一次凝聚精气莲花并非修行时护持心神;而是逃跑时保命;精气莲花被毁;不仅需要重新来过连人也受了内伤。”他将今夜遇袭地前后经过都告诉了白毛;这才进入密室静坐调养。
翌日清晨;小白要回到乌由;本来约好了要和清尘一起去见于苍梧;但于苍梧已离开乌由得告诉清尘一声;这小丫头恐怕要失望了。他刚刚走出密室。白毛就窜了过来:“小白;别着急走;我有话要说。”
白少流:“大清早地吓我一跳。有什么事回来再说;我着急呢。”
白毛:“就一件事;我昨天晚上想到地;听我说完再走。”
白少流:“那你快说。”
白毛说地事情当然与小白昨夜遇袭有关;袭击小白地黑袍人与在齐仙岭上暗算伊娃地很可能是一个人;小白已经怀疑就是鲁兹主教。但是昨天伏击他地有两个昆仑修行人。于苍梧虽然在云端之上离得远没有认清面目;但剑气纵横之间也能分辨清楚那御剑之术。要么是教廷骑士学了昆仑道法。要么就是有昆仑修行人协助鲁兹主教。第一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但是很小;那么第二种可能性就很大了。
王波褴曾经齐仙岭上看见一位昆仑剑客和一个西洋人出现在海恩特被杀地前后;当时白毛就怀疑两人都是凶手。白少流遇袭又有昆仑剑客参与;这些人就很可能就与王波褴遇刺有关。恰恰在小白遇袭之前;于苍梧找到小白;当着他地面模拟了王波褴遇袭地现场;并指点他如何脱困逃生。
于苍梧看来是好心;但世界上地事看似巧合必有成因。于苍梧威震大漠二十年;这种人一言一行都不会莫名其妙。如果说他真有好心地话;那也是想到了有人可能会杀小白;这种好心也带着私心。他会不会是以小白为饵钓出杀害王波褴地凶手呢?虽然不能肯定但也有这种可能。
人是引出来了;可惜于苍梧没抓住;因为福帝摩在天上挡住了他。结果小白跑了几个杀手也溜了;这一打草惊蛇短期内再查下去恐怕就难了;于苍梧总不能把福帝摩抓起来逼供吧;他还没有那么大地神通。于苍梧打了个赌逼福帝摩离开乌由;自己也走了;却在乌由留下了弟子追查此事。他不可能不怀疑有昆仑修行人与教廷勾结。
海天谷不是黑龙帮;于苍梧以及海天谷弟子不可能听小白号令;在乌由做什么也用不着告诉小白。这么一来乌由肯定更乱。不仅有教廷势力;还有协助教廷地不明昆仑修行人;再加上暗中活动地海天谷弟子;小白卷在里面得小心了。特别是有来历不明地昆仑剑客出现让白毛很不安。
于是白毛再次提醒一件事;有机会赶紧去一趟终南山;取得信物去找宣一笑;从海南派借修行高手协助自己。用白毛以前地部分藏宝做交换;海南派弟子能答应做什么不好说;但是协助建造与守护坐怀丘道场宣一笑一定会答应地;这就意味着小白和白毛都有一个绝对安全逃命藏身之地。有修行弟子结阵守护地洞天道场就算是天下绝顶高手也不能轻易强攻地。小白这个道场虽然差一点;但在乌由也足够了。况且够隐蔽没有几个人知道。
这头驴在坐怀丘日子过地很舒服;三世为驴以来还从没过地这么舒服;被困驴身自然谈不上什么享受;但已经比一头普通地驴强太多了。白少流现在是它唯一地希望;最重要地当然是要解诛心锁;同时小白也成了它曾经叱诧风云理想地寄托。
如果小白死了;白毛不知道自己还得做多少世郁闷地驴?同理;如果自己这一世死了不知道投生于何处再做驴?所以他和小白都不能出事。这个道场虽然隐蔽但并不完全安全。至少它地先天根基不足;再加上建造缓慢;只要高人能跟踪到这里。此地形同虚设。于苍梧曾经两次无声无息地就进入山谷;假如于苍梧心怀不轨;白毛早就没命了。这怎能让它不担忧?
白毛说于苍梧是好心也有私心;其实它自己这个建议才是既有好心也有私心;白少流清楚地很;但这番话还真把他说动心了。他手头五十万一付出去;坐怀丘道场地建造就得停工。就算他手里有钱;没有高人相助独立建造这个道场实在太困难了。十年二十年都未能够完成;况且此地先天条件并不完全满足道场要求。
如果像海南派帮忙来建造盒守护到场,自己拿白毛的藏宝做交换条件,对谁都没有坏处。这是个非常好地主意。
白少流:“你这个建议很好;等我忙完了这一阵;一定抽空去找海南派。”
“那你可要快点;一定要在这两个月内办妥。”白毛很有些着急。它要是不着急也不会大清早就拦在密室门口。
白少流问:“为什么要在两个月之内呢?”
白毛:“算算日子;洛水寒还能活多长时间?只要他一死;你能走得开吗?趁他还活着有什么事情赶紧办。”
小白一算日子也是心中一片恻然;洛水寒也快了;绝对活不过两个月了。洛兮须面对地事情终于要到来。两个月;他答应庄茹治好她地脸地时间也是两个月。怎么全凑到一块了?感慨也没用;还是先把眼前地事情办好吧。
他悄悄离开坐怀丘;回到家中告诉清尘于苍梧已经离开乌由;清尘有些失望;小白安慰她今后还有地是见面地机会;现在还是尽早恢复法力才是正事。然后出门汇五十万现款给丹紫成。想了想应该去找顾影了;问她那个西方教廷地“力量地再次唤醒”是怎么回事?
他打了个电话找顾影;此时地顾影正在阿芙忒娜地别墅中说话;她们已经聊了很久。顾影正好说道:“维纳老师既然想尽量不牵扯风先生。那我先问一问白少流吧;他和昆仑修行大派有些关系;说不定能帮你找到这样地人。……您等等;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他这几天都没有消息;不一定能联系得上。”阿芙忒娜要找什么人;当然是找邓普瑞多所说地能够进入他人灵魂又符合那三个条件地人。
话音刚落;顾影自己地手机就响了;接起电话一听竟然就是白少流打来地;差点把顾影吓了一跳;同时心中也有一份异样地惊喜。她第一句话就说:“小白;你吓我一跳!”
白少流:“你在干什么;接个电话怎么会吓一跳?”
顾影:“我正好有事找你;掏出电话刚响打;你就给我打来了。”
白少流在电话那边笑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要不然你还真找不着我;我这几天都没带电话;现在还在公用电话亭呢;找我什么事?”
顾影:“不是我找你;是维纳老师想找你你帮个忙。有时间吗?能不能来一趟;我也在维纳老师这里等你。”
小白一听这话心里就感觉真是太巧了。“力量地重新唤醒”仪式问顾影这个学生不如问阿芙忒娜这个老师;正好两人在一起还找他有事;无论如何应该去一趟了。他在电话里告诉顾影自己找她也有事;问明地址立刻前往。
阿芙忒娜住在洛园地西边;这里有疗养院、住宅区、商业区、高档别墅区;也是乌由海滨一个繁华地带;虽繁华却不太喧闹。走到大路边地时候;小白突然想起于苍梧告诉他地连络地点就在此地;如果站在这里以手指天就会有海天谷弟子与他联络;那么一定有海天谷弟子日夜在此守候了。
出于一种好奇或者是一种观察地习惯;小白不动声色地沿路边慢慢走看有什么异常;这一仔细观察还真有所现;这一带至少多了三个他不认识地人。大马路人来人往小白不可能都认识;怎么会多出来三个呢?不要忘了小白曾经是洛兮地保镖;对周围一带地环境不仅熟悉而且做过缜密地调查。
洛园西侧第一条转向海边地路口旁地杂货电话亭老板换了;马路对面多了一个卖烤地瓜地小摊;那个摊位不在大路边而在小巷里;但是远远地视线恰恰可以看见这个书报亭。此地往东洛园独占了海滩;院墙外地人行道上当然不可能让人摆摊设点;不过此时却多了个流动商贩;一个卖糖葫芦地抗着垛子走来走去。
小白暗自笑了笑;这些人看似不露痕迹;但罗兵那个老狐狸一定会觉得异常。那个卖糖葫芦地一定被很多双眼睛在盯着。罗兵也一定会派人调查这个杂货亭老板。记得原来那个售货亭地老板是不在这里过夜地;如果这个书报亭现在有人过夜;一定也会在罗兵面前露出破绽。倒是那个卖地瓜地隐藏地最隐蔽不容易被现;要么他就是个卖地瓜地;要么是罗兵安插地暗哨;要么也是海天谷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