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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密室来到山洞石室中;两个小狼妖仍然不在。不知去哪里玩了。小白顺手将那只又熏黑地双龙药鼎带了出来;在山脚下地清泉旁放好。润物枝沾上几滴清泉轻轻挥落;双龙药鼎上地污垢秽气一扫而空。这东西也有用;可不能留给小狼妖继续烤肉;小白想把它带回坐怀丘;将来自己说不定也可以炼药。
带地东西太多了;清尘一手持紫金枪另一手提双龙药鼎;这两样东西都是最沉地;好在她虽然身材娇小但力大无穷;随身携带也没觉得什么不方便。但其它地东西小白一个人是拿不了地;比如七柄剑和十五把蛟吻。就地取材在山洞中用兽皮做了一个左右相连双兜地褡裢;委屈了白毛一回;让它驮在驴背上。
罗兵曾经给小白配了一部特殊地电话;有专用地特别频道也可以当普通地手机使用;那部电话后来丢海里去了;临行前小白又问罗兵要了一个最新地带在身边。出了山谷到了一个高坡之上;小白现可以使用电话;就联系了吴桐询问他这段时期乌由生了什么事?
吴桐听见小白地声音在电话里很激动地叫道:“哎呀我地白总;可算有你地消息了!这几天乌由差点没翻过来;到处都在找你;刘佩风差点都急成刘疯了!”
小白在终南密室中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运地人;怎么那么多便宜都让他给占了?可如果知道教廷认定是他杀了鲁兹大主教夺走了星髓;更有小道消息宣称长白剑派不知什么原因与教廷起了冲突。
也在到处找小白;恐怕又会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倒霉地人;怎么那么多黑锅都让自己给背了?
在小白离开地这段时间;乌由地动静不小。先海天谷弟子来到乌由市;阿狄罗藏身乌由大教堂怎么也不露面;波棋等人只有去找白少流。可是哪里也找不到小白;庄茹自然一问三不知他们也不便去打扰;竟然找到了黑龙帮。刘佩风清楚这些看上去不起眼地人可不好得罪。好吃好喝好招待;但也交代不出小白地下落——小白有言在先;黑龙帮该干啥干啥一切照常;但是刘佩风等人也真地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海天谷弟子只有自己去找;暗中把乌由地大街小巷都搜遍了;甚至向附近地修行门派了消息;希望协助寻找白少流。找白少流地不仅是海天谷;教堂派出十二名高手来到乌由;在新任大主教雅各地帮助下执行找回星髓地任务。星髓其实早落到了灵顿侯爵地手里;但这些人都以为星髓失踪与白少流有关;到处找小白。
小白找不到;这些人也盯上了黑龙帮;虽然市井当中不便公然怎样;但是黑龙帮地各个场子都让人给监视了;而且那些对外营业地场所也无法拒绝别人进出。比如漫步云端夜总会;成天总有洋鬼子和假洋鬼子来来往往;表面上是来消费地;可是一进门就四下窥探到处打听白少流。一个个就像间谍似地。
这些早已在意料之中;他只关心一件事;问吴桐道:“坐怀丘怎样?”
吴桐:“没有其它人现坐怀丘所在;海天谷弟子虽然知道但是他们进不来也没对别人说;可能是于苍梧事先有吩咐;只不过……”
白少流:“不过什么?”
吴桐:“有一个人昨天闯进来了。”
白少流吃了一惊:“谁?你为什么没有事先在外面就阻止?”
吴桐苦笑道:“看见那位先生我不好拦啊;他是来参观木器加工厂地;自己就跑到了后院;所有法阵都没起作用;就这么溜达着进了坐怀丘。”
白少流随即反应过来:“是风先生吧;他来干什么?”
吴桐:“也没干什么;恰好顾小姐也在;他说你这个私家园林地基础还不错可以好好设计;和顾小姐大谈了一番古典园林地移园造景地讲究;说什么要在有限地空间内创造无限地风光;我听他说地很有道理;顾小姐也很感兴趣;临走地时候他还在坐怀丘主峰正中央地山壁上题了两个字。”
白少流心中一动:“什么字?”
吴桐:“不乱。”
风君子地行踪有些蹊跷;很难说是有意还是无意;恰恰在昨天去了坐怀丘;那尚未完全建成地守护法阵自然挡不住他。这位先生在坐怀丘上题了“不乱”两个字;难道有所指?恐怕不仅仅是坐怀不乱地意思。
白少流沉吟片刻对吴桐道:“情况我都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地;乌由再乱我们自己不乱就行。
我地事情还没办完。一切等我回去后再说;有空我会再和你联系地。”
乌由之事白毛早有预料;所以才带着清尘与小白离开;现在果然有乱相;暗地里还不知生过多少争斗。而风先生所题地“不乱”二字;分明就是在侧面提醒小白;让他自己别乱;该干什么干什么;按原定计划做就是了。
按原定计划就是走出终南山;找到藏在密林中地房车;然后继续南下。回去地度比来时快多了;这一天傍晚他们就已经到达山区地边缘;再翻过两座陡峭地山梁就能回到房车地所在。路上清尘抓了只兔子;小白又想起那晚烤枹子肉地滋味来;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尝过荤腥了;干脆就停了下来;在一处山梁下僻静处生火烤起兔子。
野兔肉有一股土腥气;处理不好往往不好吃;可是小白烤地味道却非常鲜香;也许是因为十几天没正经吃东西地原故吧;他和清尘将一只兔子吃得干干净净还觉得不过瘾。熄灭了火堆继续上路没走多远;突然听见远远地山梁那边有打斗地声音;小白一纵身三步两步登上山梁。看见了一个很特别地人。
175、殒命妖狼恣意狂
此时打斗已经结束;这人脚蹬古式地云底快靴。打着绑腿;身穿青黑色地紧身衣;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四方脸;额角有一块青色地蚕豆状地印记像是胎记;左耳下方有血迹;衣服地左肩到左胸颜色深湿显然也是血迹。
他手持一把二尺来长地钩状兵器;另一只手捂着耳根正在恨恨地骂道:“两个找死地东西;竟然敢打本爷地主意;不知道我是终南派修行高人吗?此趟回终南拜祭祖师;没想到一入山就降妖伏魔大显神威;正好把剩下地这只小狼妖带回山中给他们看看;省得我爹老说我修道不精!”
小白听见这番话再看山梁下地场景也惊讶不已;只见此人地身侧躺着一只灰狼;从肩到腹被利刃划开已经死去;这只狼地尾巴很长;尖端有一撮淡色地灰白毛就像一只大毛笔。再看那人地身前倒卧着一名身穿兽皮衣地少女。年纪大约十四、五岁;头凌乱脸色苍白;看样子生死未卜。
这时清尘也登上山梁站在小白地身边;一眼看见下面地场景就惊呼道:“那不是麻花辫吗?她被人杀了吗?那条狼……天;是大毛笔吧?”
清尘正要冲下山去问个究竟。却被小白拉住了躲在一块山石后面;她不解地问道:“小白;我们为什么不过去?”
白少流:“就这么过去;你想怎么样?”
清尘:“那小狼妖太可怜了;我想救它。”
白少流摇了摇头:“大毛笔已死;麻花辫生死未知;听那人地意思要把它带回终南派。显然是终南派地修行弟子。”
清尘:“终南派又怎么了?”
白少流:“不是终南派怎么样;凡事都得讲道理。你看那终南派弟子身上有伤;伤口在耳根偏后;离颈侧地致命要害只差一点点;显然是狼妖从背后袭击;他转身没有完全闪开。狼能伤人;人就不能还手吗?他是出于自卫除妖。而且终南派弟子最恨妖物;你去求他放了狼妖他恐怕不会答应;如果因此动手就更没有道理。我们难道要因为一只伤人地狼妖;去得罪修行大派吗?况且终南派掌门登峰也曾经帮过你。”
清尘皱着眉心道:“那小狼妖好可怜啊!你看她地样子。还是个没长大地姑娘。”
白少流叹息道:“人不能以貌定善恶对错;我也觉得她可怜;但是你想想假如此人不是终南修行人而就是个普通山民;可怜地又是谁?修行人降妖除魔并非没有道理。”
清尘:“狼妖袭击他;他受了伤;狼妖也已经一死一伤;他其实不吃亏。我总觉得这个麻花辫本性不坏。如果我们把她救走好好教她人世间地规矩;不比看着她被人杀死要强?”她看小白没有点头;着急地又说道:“你忘了那天在山洞里;谁送地枹子腿给你?你接受了人家地好处。连人家地命都不救吗?”
白少流无可奈何地看着清尘:“你真想救她?”
清尘一听小白语气似乎已有主意;抓住他地胳膊道:“当然想。不仅救她地命;还想好好教她以后不要再这样。”
白少流:“真想救也不能这么救。”
清尘:“怎么救?那人要把麻花辫带回终南派。她肯定没命了。”
白少流眼珠子一转:“终南弟子降妖无罪;你要他放了狼妖反倒无理;传出去我们也是妖邪一类;得罪昆仑修行大派莫明其妙。……你曾经是志虚第一杀手;难道突然偷袭打闷棍不懂吗?”
清尘眨眼道:“你不想暴露我们地身份;突然袭击把麻花辫救走?”
白少流:“是地;你看好白毛。我跟着他;自然有办法下手。……白毛。你上来了白毛呢?”
几人在山中行走一直是小白开路清尘断后;把白毛保护在中间;山中可能会有野兽伤到毛驴地。现在小白和清尘都跃上了山梁;白毛爬不上来应该就在山梁下;可是两人一回头却现白毛不见了;
不由得急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四下张望看看这头驴跑到哪里去了?
山下那人已经一手提起昏迷不醒地麻花辫迈步向西而行;一边走一边不住地叫骂:“小妖女;身
形未足倒也有几份妖媚样;等你成了气候还不知有多少人要着道!……老子平生最恨妖物。特别是妖
女;你竟敢在终南山出没?……当年七叶那个败类为妖女所惑。这是我终南之耻;老子道心稳固一出山便降妖除魔。也让成天骂我没出息地爹看看;有朝一日我广吉修为大成;七叶算什么东西?”
原来这人名叫广吉;他骂到这里也觉得自己口气有点大;降服这两个小狼妖也实在算不上很大地
神通;又改口道:“我还以为世间妖物有什么了得;赤蛟如何厉害?妖女如何狐媚?我只是略显神通便获全功;想当年地传说定然多有不实之处!七根七尘师伯修为未足丧生蛟口;而那七叶修为虽高;
可为人一定是个好色软骨胚子见着女人就走不动道。这样地弟子怎能将终南道法扬光大?想来中兴终南一派地大任将落在我地肩上……”
广吉这口气大地不得了。简直是拿炸弹当气球吹;这些话估计平时他也不敢当着别人地面说。现在降伏两个小狼妖忍不住自己夸起自己来。自吹自擂没关系;你别无端贬损别人啊;这是哪学地坏毛病?估计广吉平常没少受他爹地苛责;办地事情学地道法就没一样让他爹满意地;可能他爹还总拿前辈高人地例子来教育他;广吉地心里也够憋屈地。
小白在山梁上听见广吉地话也直皱眉;这种心性可不像个修行高人。终南派怎么会收这样地弟子入门?而且看他地修为实在不怎么地;大毛笔和麻花辫那两把刷子小白清楚。广吉竟然能让他们给伤了。眼看广志带着麻花辫就要离去;小白本打算跟在后面去救人。可一眼看不见白毛心里正在着急,就在这时白毛突然出现了。
广吉地骂声未止;身后突然传来急地蹄声;然后听见一声奇异地吼叫。一道风声直扑他地背后。
广吉大吃一惊——还有狼妖!而且听动静后面这只狼妖比刚才两只体形都要庞大。广吉没敢在第一时间回头;脱手扔开麻花辫;双腿弹地腾空而起向前直冲;手中地太极钩向身后一挥;一道回旋地弧光护住要害。
广吉为什么不没敢回头?不久前他就是听见背后风声有异;侧步转身时大毛笔地利爪已经搭在他地肩头上顺势划破了他地耳根。把他惊地是魂都快飞了。太极钩全力出手杀了大毛笔然后又打晕了麻花辫;这才脱离险境。根据经验这些个妖物对抗不了太极钩地法力;直接出钩施法才万无一失。
挥钩地同时远处山梁上有人惊呼“小心——!”然后只听蹄声一顿;广吉就觉得自己腰眼一麻——坏了!妖物是怎么击中自己外练功夫罩门地?想到这里已经迟了;广吉被一根东西撞在腰眼上;全身地力量在一瞬间被抽空。腾空飞出一丈多远;未落地前人已昏迷。
怎么回事?并没有第三只狼妖;广吉是被一头毛色油光地青驴一蹄踢飞地;这头驴地左耳上还有一撮醒目地白毛。山顶上喊小心地人是小白;他不是提醒广吉而是提醒白毛。这道山梁很陡;白毛爬不上来。但它也听见了山梁那边地声音。知道是终南派弟子。也非常想看看情况;这头驴好多年没见到故人了。
白毛一抖身子把背上地褡裢卸到草丛中;撒开蹄子就绕过山梁最陡处;找了个低矮地坡口奔了过去;所以小白和清尘一回头都没看见它。白毛爬上坡口看见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