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向上手指勾了勾,地上的海螺突然跳了一下,看去势就要滚回到他手中。
正在此时就听见喀嚓的一声如爆裂般的响动,紧接着碎裂声不绝!原来风君子不知何时已经从上面走了下来,抬脚狠狠地跺在海螺上,这海螺很结实纹丝未坏。但这一脚跺下去的力量很奇特,将蹦跳的海螺踩住。这一排墓穴前供扫墓人行走的水泥地砖莫名其妙地碎了一大片,尤其是海螺下面的这块地砖几乎碎成了渣。海螺被风君子踩住仿佛脱离了石和开的遥控操纵不再滚动,然后就听见石和开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口喷鲜血一尺多高当即晕死过去。
这一切生的很快,小白卸了石和开的另一只手臂将他撞倒在地,石和开倒地勾手指招回海螺,风君子一脚踩中海螺,石和开喷血晕厥,几乎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动作。石和开喷出的鲜血有不少落在了小白的身上,然后小白就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下软软的就像抽空一样没有了力量。显然是受了重伤。小白知道这不可能自己一撞之力造成的。倒像是风君子一脚踩住海螺,却把石和开踩了个半死。
白少流挺身跳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碎石问风君子:“风先生,你没有受伤吧?”
风君子带着怒意冷哼一声:“怎么没受伤?我的脚受伤了!”
白少流:“伤的重不重?我没看见你怎么受的伤啊?”
风君子:“刚才这臭小子打断石碑,掉下一块来砸了我的脚,让它砸的生痛!”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白松了一口气,看风君子的样子不仅能走路而且还可以抬脚跺海螺,看来没什么关系。小白弯腰拣起了地上的海螺问道:“风先生,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在他手里挥出来这么厉害?”
风君子:“你还记得那个滴泪的十字剑吗?那是法器,这也是法器,我看像个法螺,所谓大吹法螺那种法螺。这种东西不应该留在这种人手里。你拿去吧,收好了。”
“白少流,你没事吧?你身上好多血,有没有受伤?要不要紧?”*扶着半截墓碑踮着一只脚很艰难的从上面往下走来,神色中充满惊慌与关切,小白赶紧迎上去扶住她:“我没事,这些不是我的血。”
那边章太鱼等三人看见石和开被打倒,掉头就往山下跑。风君子摘下左手无名指上一枚青白色的翡翠指环,两指捏住在空中挥了挥。望着他们的背影冷冷道:“在墓地里张牙舞爪,也不怕鬼绊脚!”话音刚落,一片云恰好飘过在墓园里投下一片阴影,三人跑在阴影中不约而同出哎哟之声,就像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接二连三地摔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来眼见摔得不轻。
白少流扶着*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这一片墓地上下三排十几个墓穴被毁得一塌糊涂,断裂的墓碑碎片到处都是,最中间的几个墓穴连墓顶的封石都被踏碎了,至少有两个骨灰盒被掀了出来,其中一个还摔开了一角。这些都是石和开弄的,小白相斗时其实一样东西都没碰过。石和开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满头满脸都是鲜血。
一阵山风吹来,带着瑟瑟透骨的阴寒,小白止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一只脚扭了本就站不稳,这阵透骨阴风从身边吹过,目前的场景突然显得诡异而恐怖,她低低地叫了一声,身体一软转身把脸藏在了白少流的胸前。小白怕她站不住摔到,半扶半抱伸手将她揽在了胸前。这时风君子转过身来道:“不要呆在这里了,我们下山吧。”
下山的时候风君子一瘸一拐的,可怜却没有人扶他,因为小白背着*。走到山脚下风君子老远就冲着公墓管理处门口站的几个人大喊:“赶紧打电话报警,山上有人挖坟,搞的一塌糊涂!顺便叫辆救护车,有人受伤了!”
054、真心软语抚旧伤
公墓的工作人员看见身上溅满鲜血的小白背着一个女人下山,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没敢上前阻拦,三人坐上汽车就这么走了。*在车上脸色白嘴唇颤抖着问:“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那样?”
风君子:“找麻烦的人,你不认识他们,那可能就和辛伟平有关了,找不着死人麻烦来找活人麻烦……小白,你小心点,我听说你那同学的父母还在医院里,能找到墓地里照样能找到医院。”
*:“他们是伟平生前的仇人?我没听说伟平结过什么仇家啊?小白,伟平的爸妈在医院会不会有麻烦?”
白少流:“你放心好了,我会关照的。”
*:“小白你的功夫这么好?我以前真不知道!”她这才反应过来白少流刚才在墓园里的表现实在远远出常人。
白少流:“这几年学了几手功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身手灵活点……我先送你回家吧,我也要回去换套衣服,这身上全是血。”
本来*是打算请风君子和小白吃午饭的,出了这么件意外,饭是没有心情吃了,将*送回了家再送风君子。风君子在车上突然笑了:“小白啊,你今天可是货真价实的英雄救美,萧正容的功夫没白教!”
白少流:“风先生,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奇怪吗?”
风君子:“有什么好奇怪的,很明显那伙人是安排好也想英雄救美的,结果让你抢了风头。”
白少流:“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风君子:“泡妞呗,你那同学长的很不错,追女孩使点手段也很正常嘛。我问你,你是不是也有点想追人家的意思?”
白少流:“我可没那个意思,就是纯粹朋友帮忙。”
风君子笑得坏坏的:“你可把人家背下山了,背的时候心里有没有联想啊?”
白少流:“我听说过一个故事,有个老和尚带着小和尚过河。在河边遇到一个美女也要过河,老和尚就把美女背了过去。女子走了之后小和尚问老和尚‘师父,我们出家人不是不近女色吗?’老和尚答道‘我已经把她放下了,你怎么还背着?’……风先生,你应该听说过吧?”
风君子哭笑不得一皱眉:“咱俩是不是搞颠倒了?应该是我讲这种故事点化你才对,你怎么反过来讲这个故事调侃我?在我面前冒充老和尚……你小子就嘴硬吧!”
白少流:“风先生,我想请教你一点正经事,后来的那名大汉是个高手。怎么莫名其妙被伤成那样?”
风君子一瞪眼:“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他蹦那么高就来一拳,那一拳可是能打死人的!按江湖规矩杀了他都可以。”
白少流:“我不是问你为什么伤人,是想请教您是怎么办到的?”
风君子:“我是怎么办到的?明明是你把人打伤的。”
白少流:“我?”
风君子:“难道不是你吗?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
白少流:“您说是我就是我吧,实在不想告诉我就不问了。还有一件事,这个法螺究竟怎么用?”
风君子:“拿回去当喇叭吹,我也不懂乐器,你自己慢慢琢磨或者请教别人吧,跟着你去看一回风水看出这么多麻烦,脚都让石头给砸了。下次你得请我去唱歌。”
白少流:“请风先生当然没问题。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你选。”
风君子:“还选什么地方,当然去漫步云端了,现在谁都知道黑龙帮与你白总的关系。刘佩风也都告诉我了。”
……
洪和全很生气,心情很不爽。他的四个手下因为扰乱社会治安、破坏他人财物被巡捕带走了,好不容易才捞了出来,还赔了玉山公墓一大笔钱,想想心里就郁闷!这么一点小事都给办砸了,好险还把事情闹大了,这几个人也太废物了。然而等他见到了石和开,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石和开表面上没受什么外伤,脱臼的两只手臂接上去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洪和全却知道这个人已经废了。一身武功以及道法修为都让人给废了!石和开的能耐他是知道的,在拜上帝兄弟会所有手下中,实力绝对排在前三名之列,什么人就这么轻松把他废了?而且石和开自己还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因为他躺在地上没有看清风君子跺下的那一脚。如果乌由有这种高手,那实在是太可怕了,至少自己远远不如。
他看着石和开就来气,本来让他去英雄救美,既然*让别人给救了就不要露面等下一次机会好了。这个愣头青偏偏跑出去跟人打架。更可气的是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法器九孔响天螺,交给石和开暂用居然让他给弄丢了,肯定是对手拿走了。就算把这个废物扔出去喂狗也要把九孔响天螺追回来,那种东西失去了可是买不着的。
他真想把石和开扔出去喂狗算了,这个人不仅把事办砸了而且成了毫无用处的废物。但洪和全不能那么做,因为石和开是从他创会时期就跟着他打天下的元老,从收买人心的角度现在也需要好好安抚,不能让其他人看见了寒心。安排好受伤的石和开是做个样子,这样以后才会有更多的人会愿意卖命。他只得强忍着怒意斥责了章太鱼等人几句,又安排石和开好好养伤,会里拨了一笔费用让他今后生活,做完这些事情就不用再理会石和开了。
洪和全派人去调查*身边那个高手究竟是什么人?结果很快出来了,那人叫白少流,是黑龙帮的供奉,也是洛水寒的独女洛兮的贴身保镖,市井传言此人是乌由第一高手!他出现在*身边也不意外,白少流和*本来就是大学堂的同班同学。看来这件事很可能是个误会,自己派人去搞英雄救美结果碰到了硬钉子。
事关洛水寒手下的人,洪和全反倒不好轻易去找白少流的麻烦了。他决定暂时不再去招惹*,让手下再想想办法如何从辛家父母那边下手接近。至于九孔响天螺当然要追回来,洛水寒不是有事要求自已吗,那么到时候提个条件让洛水寒帮他拿回来更方便。
……
墓园的事件过去后,小白一度还有些替*担心,把那片公墓毁成那个样子,还打伤了好几个人,会有麻烦。他还特意和罗兵说了这件事。然而罗兵告诉他对方已经把事情全摆平了,小白就不用再管了。罗兵还开玩笑说那伙人简直是在帮忙,他本来还想安排一出英雄救美呢,结果看来不用再安排了。小白这一次真的是英雄救了美,谁看见了都知道那不可能是演戏。
小白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美女面前当英雄了,成了英雄的小白还是小白,每天晚上还要经历“生死观”的痛苦磨砺。这一天已经是第七天,在入坐之前他先静静的调整了很久,让身心都进入到一种最放松最平和的状态,未入观境之前事先又回想了一遍那次车祸,却莫名的想起那满山的墓园,被那一名大汉弄得乱七八糟的墓穴。
他又想起了风君子为辛伟平点墓穴说的那一番生前身后的话,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触,他知道其实辛伟平还没死。但他的“生前身后”还真是那么回事。联想了半天终于收摄心神开始入坐修炼,这一天小白终于做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观想的定境没有散失,而是真真正正的重历了那场车祸,却能够冷静地面对从头到尾的一切,修完一套完整的心法收功出定。
他刚刚在床头睁开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就听见隔壁庄茹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凄惨的惊叫。小白吓了一跳光着脚蹦下床就冲进了隔壁,打开灯就看见庄茹已经坐了起来。她的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神中充满惊惧。她的半张脸上一共有七道贴好的创口,那是小白最近一次治伤留下的,现在受到惊吓表情的牵动有两道创口已经挣裂了鲜血流了出来。
小白冲到床边问:“庄姐,你怎么了?”
庄茹大口喘着气,胸脯不住的起伏就是说不出话来。小白感应她的情绪立刻就猜到生了什么事,庄茹做恶梦了,而且这个恶梦很可怕——就是自己刚刚在定境中经历的那场车祸!庄茹此时的心理反应就和七天前自己从定境中惊醒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小白对那种惊恐有深刻的体会,并没有着急去问庄茹什么,而是站在床边伸手将她的脑袋侧抱到自己的胸怀中。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背说道:“不怕不怕,都过去了,没事了,一个恶梦而已。”
庄茹还是不说话,身体抖动了一下,转过身一只手抱住小白,脸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无声的抽泣。手边没有纸巾,小白只有用睡衣的袖子轻轻给她擦眼泪,一边像哄小孩一样说道:“不哭不哭,有我在呢,什么都不用怕。”
“好可怕的梦,我又梦到了那次车祸。”庄茹终于止住眼泪说话了。
白少流:“车祸已经过去了,你现在还是好好的,脸上的伤也快治好了,没什么好伤心的。”
庄茹:“可是这一次的梦很怪,你知道吗?我梦见自己坐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