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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叶彼岸花的事情,已经拖了好几天了,距离程咬金定下的七天之限已经将至。
不可继续拖延。
第七百八十二章老狐狸真狡猾
楚河回到长安,将八叶彼岸花交给程咬金后,就重新做回了那个‘普普通通’的弘福寺和尚。
然后计划着继续西游的同时,也等着长孙无忌倒台,然后趁机去找到长孙无忌代吕不韦制造的物件,找一找十二金人。
当然十二金人的事情,楚河并不是特别放在心上。
抓紧西游,那才是重中之重。
朝堂局势风波诡秘。
楚河回长安未有三日,濮王李泰被重新打回封地,并且被令,终生不得回长安,太子梦碎,黯然收场,半点反抗的余地也无,原本声势浩大的一场夺嫡,虎头蛇尾的收场,倒是坑了不少与濮王暗通曲款,企图做从龙之臣的朝廷官员。
而那三个天竺僧人也被抓捕起来,下了大狱,只等着择日问斩。
反而是作为幕后黑手的长孙无忌却受到了李世民的嘉奖,不仅赏赐了不少宝物,更将长孙无忌的两个庶子也封了爵位,可谓是恩宠有佳。
“这什么情况?看不懂的!讲道理,以李世民的强势,应该不需要做这种假意麻痹手下臣子,然后再徐徐图之,使其大意之后,再一击致命的手段吧!”楚河尽管身在佛门清净地,但是本身却并非六根清净之人,弘福寺也非深山老林与世隔绝,尽管对于朝堂之上发生的详情不甚了解,但是一些大致的情况,还是可以打听到的。
还是老地点!
还是一次有味道的谈话。
这一次两人准备都很充分。
楚河彻底堵住了外呼吸,隔绝周围的气味对自己的干扰。
而程咬金则是在胸口塞了一大团花,花香味和榴莲味混合在一起,被吸入鼻子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真的是很难想象。
“老程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刀都送你手里了,你还能让兔子给跑了。是不是最近青楼去的频繁,弄得有点手脚发软?”楚河毫不吝啬自己的嘲讽和挖苦,现在他实力大涨,不虚程咬金,而且定海神针已成,即便是退出副本,也不过是少了一些收获和修炼罢了,损失不算大。
程咬金苦笑道:“这次是老夫大意了,老夫没有想到,曾经愿意为我舍生忘死,飞身挡刀的兄弟,竟然会出卖我。让长孙无忌那老东西先得了消息,主动到陛下那里告发了濮王和天竺僧人,将整件事全都扣到了他们头上。反而让他立了功。”
“整件事老夫也只能冷眼旁观,明哲保身。不好再参与进去。”
从这番话中,可以听得出,程咬金的顾虑。
先机被长孙无忌给抢了,如此一来,那长孙无忌便是大大的忠臣。
若是这个时候程咬金要是拿着八叶彼岸花跳出来,指证长孙无忌,只会被反咬一口,污为幕后主使。到时候李世民选择相信程咬金的概率,几乎不足三成。
如此小的几率,以程咬金的奸猾,当然是不会冒险了。
毕竟虽然首恶未除,但是目的却已经达到了。
李世民停掉了‘不死药’,虽然灵魂已经被污染了一部分,但是还有挽回的余地。只是失了这‘不死药’原本还算比较健壮的身子,怕是要变得更糟了。
而这一场风波,也让朝廷与佛门之间的对恃氛围,消弭了一大半。
即使有些道人心有不甘,还想挑事,没有朝廷帮忙,他们并没有独自与佛门开战的自信,也不愿承受损失,便也只能纷纷偃旗息鼓。
“好一个老狐狸!”楚河像是在感叹,悠悠的说了一句道。
也没有说明白是长孙无忌还是程咬金。
虽然程咬金说是有叛徒出卖。
但是这话楚河却不好全信。
对于程咬金来说,有些立场确实是该坚守。
但若说他真的是那样死忠李世民,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这话怕也难令人信服。
或许对他而言,长孙无忌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像他们这样几乎可以分裂李世民权柄的老臣,那是死一个少一个,若是都死的差不多了,那也就孤掌难鸣了。
也太过显眼了一些。
何况今日程咬金告发了长孙无忌是功。
但是忌惮的种子却依旧埋下了,对于这些旧臣老臣,李世民究竟还会有几分倚重,便不好说了。
所以从一个理智、冷漠的角度上来看,对于程咬金而言,悄悄透风给长孙无忌,促使他出卖濮王李泰,甩锅李泰,同时缓和眼前这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才是最符合利益的。
真相是什么,只怕无从说起了。
因为无论楚河怎么问,程咬金的答案都会是之前的那一个。
“长孙老贼确实狡猾!”程咬金配合着说了一句,仿佛一丁点也没有听出楚河的潜意词。
楚河冷笑两声,然后说道:“好了!不死药之事告一段落。接下来贫僧要苦心专研佛法,决定将一生都奉献给佛门,青灯古佛,粗茶淡饭,平淡一生。所以卢国公你我就这般分道扬镳,以后就当不认识可好?”
楚河想过很多办法,来继续‘回敬’程咬金一下。
不过念头再一转,又觉得麻烦。
反正有些祸根也种下了,若等程咬金这厮寿元耗空,重回天庭之后,一定会有一个大大的惊喜等他。
相比起来,眼下给他制造一些小麻烦,似乎已经无足轻重,强行为之,反而会像是可以捣蛋的小鬼,显得幼稚了。
楚河要和程咬金从此你走阳关道,我走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程咬金却嘿嘿笑道:“你这和尚不老实,我可都听说了,你才睡了老房的儿媳妇,转过身来就假装老房,到北邙山骗吃骗喝,这可是不地道的很,哪里是有六根清净的样子?”
楚河眼孔都立起来了,差点一脚踢翻茅房,将那老流氓从蹲坑处揪出来。
“你也派人去了北邙山?而且全程看戏?哈哈好呀!拿和尚我当枪使,见佛爷我有麻烦,也不出来搭把手。真当佛爷我是泥捏的,没点火腥气么?”楚河这一声低沉的愤怒半真半假。
显然程咬金这老流氓之前说的是好听,什么非楚河不可。
其实都是哄人的话。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明一暗的手法,不要用的太熟练。
这是要双重保险。
至于什么被长孙无忌监视,根本动弹不得。
在长安城中,确实如此。
但是以堂堂卢国公程咬金的地位,长安之外还没点势力和手段?
一个命令出去,自然有人帮他办事。
而楚河,就真的半点也没有察觉吗?
面对楚河的愤怒,程咬金从坑中提步走出来,表情微妙,眼神里似乎也透露出三个字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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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三章登门拜访(上)
楚河的愤怒确实有表演的成分。
一个成熟的人,一个习惯用智商去处理事情的人,首先要做到的便是制怒。
所谓制怒,并非是指不愤怒,什么事都阿弥陀佛,什么事都能想得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是懂得什么时候发怒,是有意义的。
而什么时候发怒,只是无意义的胡乱咆哮,就像是被红布迷了眼的公牛。
现在楚河适当的表现自己的愤怒,就是在告诉程咬金。
我现在很生气,必须要有足够的‘赔礼’,这事才算完。
既然程咬金派人去过北邙,那就一定应当知道,现在的楚河身具多么强横的实力。
这也是程咬金既不愿意和楚河翻脸,且不愿意就这么和楚河分道扬镳的原因。
有一句歌词唱的好‘谁叫我身手不凡’。
一个才能出众的人,就像黑夜里的明灯,总是那么惹眼。
有野心或者有胸怀的人,都想将之利用或者收服己用。
就像西游原著里的孙悟空。
他如果不是有那么高强的本领,或许真的可以在花果山,做一个无忧无虑的美猴王。
在下界为非作歹的妖怪多了去了,也没见着天庭闲得无聊,都派兵去攻打一番。
皆因其才,故有诸方投资,以其为子,相互博弈。
当然楚河也很早就清楚,一个人最可悲的事情,反而是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若是担心被人利用,沦为棋子,就拒绝成长,拒绝出众。那只能说此人没有一颗强者大心脏。
今日为棋子,明日掀了棋盘,亲手持子,与敌博弈。
这本就是常态。
只有深入规则,才能了解规则,掌握规则。
避居世外,看似安全平稳,实则早已将主动权放弃,将命运送给别人去掌握调配。
“和尚息怒!息怒!”果然面对发怒的楚河,程咬金表情中的那一丝明了之色渐渐收敛,反而像是真的被楚河的愤怒给镇住了一般。
“此事是老夫做的不对!你若有什么怨气,尽管往老夫处施。若有所求,老夫但凡能做到,都会配合,如何?”程咬金第一次用这样柔软的语气和楚河说话。
若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只怕就被这样的以柔克刚的态度,直接给打蒙了,原本十分的愤怒就不剩三分。
若是楚河顺着程咬金的话往下说。
只怕要不了多久,不仅程咬金不用真的付出什么代价,反而能忽悠的人对他感恩戴德,视之为人生导师。
现实生活在,这种例子可不少。
比如一些刚出大学的大学生,在工作的时候,遇到一些不公正的待遇,心头憋着一口怒气去找领导质问。
大多数有‘修为’的领导,都会先好言相劝,表面大包大揽。实则尽是空话、套话,之后再灌一灌鸡汤,表示一下重视,最后不轻不重的批评两句。
一番连击下来,多半便只能掩面而逃,老老实实当牛做马一两月后,才幡然醒悟。
“也好!既然卢国公都这么说了,那我还和您客气,就是我的不对了!”楚河直接一口应下来,好像完全没有听出程咬金语气中的客气。
接着便道出了一大堆所需的东西。
这些东西自然都不算太过珍贵,但是对楚河而言,也多少有些用处。
更是程咬金既肉疼,又能提供的。
下狠手的剥削了程咬金一番,压根不等对方讨价还价,楚河便又爆杀手锏,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将此事钉成死局。
“最后,还请卢国公带小僧去赵国公府一趟。”楚河说道。
吕不韦的令牌,楚河确实有。
但是这东西,其实压根也没什么用。
吕不韦已经消亡之事,楚河不信那长孙无忌不知道。人死,账也就烂了。别奢望别人的契约精神,能混到一定地位的人,一定都是这么说的,但是却很少是真这么做的。
所以要去长孙无忌处,打探那与十二金人相关奇物的下落,还需有人领路入府才行。
至于自己偷偷潜进去,倒也不是不行。
不过即便是做贼,那也要先踩点。
就这么两眼一抹黑,便一头踩进去,那就太鲁莽了。
“你要去赵国公府?为什么?你还不死心?”程咬金不知道十二金人的事情,此时自然不解楚河的用意。最大的可能便是楚河不忿之前之事,还想要寻衅。
心中不免感叹,眼前这个和尚虽然长的老,但毕竟还是年轻人,心浮气躁沉不住气。
对楚河的评价和重视,反而降了几分。
楚河虽然得丹霞和绿水湖之药力,不仅弥补了身体亏空,且更进一步修为和身体资质都暴涨。但是回到长安之后,却依旧变化老气摸样。
毕竟在这个副本里,他也不想再走浪子路线,索性披着一张老皮,省了许多麻烦。否则以他的潇洒俊逸、风度翩翩,难免会引来许多狂蜂浪蝶,平白的多了许多烦心事,却也麻烦。
看着程咬金惊愕却又略为有些慌张的质问,楚河笑道:“这就无须卢国公管了,在下行事,自不与卢国公为难。”
这样说话,看似义气的很,不牵扯程咬金。
但是程咬金听了这话,哪里安的下心来。
和眼前这可能爆发的麻烦相比,之前付出的那些令他心痛的代价,似乎也不那么觉得疼了。
这就像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处,突然放下了一块冰。
在寒冰的麻木下,伤口的疼痛反而变得极为微小。
“小和尚!你我打了这么些时日的交道。老夫早已将你视为子侄辈,你如今要做不正确的判断,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这让老夫如何不操心,如何能置之事外?”程咬金开始打感情牌。
单看其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