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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忘了,这是一个完整的三界。
更是一个仙神皆易显圣于人前的时代。
和整个三界传说中的那些神仙、妖魔、大能、凶人相比,阐截二教加起来,只怕也不到十分之一。
他何不在这些力量上用点力气?
听了楚河如此直白的话,女娃稍稍有些害羞,却又迅速的恢复正色。
“我确实很喜欢这首诗,虽然我父亲是炎帝神农,歌颂他的人有很多。但是像你这样写诗来讲我的,出了我父亲之外,却绝无仅有。所以,我是来找你交朋友的!”简单而又直接,这似乎就是上古遗传的某些习性。
楚河眼前一亮,收起平板电脑,然后抬头望天,然后卷起衣袖,轻声吟道:“万事有不平,尔何空自苦?长将一寸身,衔木到终古。我愿平东海,身沉心不改。大海无平期,我心无绝时。呜呼!君不见西山衔木众鸟多,鹊来燕去自成窠!”
这一首诗既为拍马屁,也为显情怀。
女娃闻诗,不仅双目明亮,隐有水光。
更殷切的对楚河问道:“诗中隐有不平意,你是有什么苦衷吗?我们现在是朋友了,你可以对我说!”
虽然话没有说满,但是已然有了一幅,我给你当靠山,给你做主的派头。
女娃自然有底气这么说话。
她的父亲是炎帝神农,是天地人三皇中的地皇,只要人族不灭,地皇永享香火,永受供奉。同时也是这三界之中,有数的大佬,是与天帝能平起平坐的大人物。
女娃虽然本身不算什么,但是比后台三界还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楚河叹息一声道:“世道如棋,圣人落子,苍生何辜?横遭涂炭!”
说罢不等女娃搭话,便自发说道:“我自知对不起那伯邑考,这般污蔑他的名声,非君子所为。然其父亲,以凡人之躯,享圣人之名,问鼎天下,逐鹿中原之心,其实已然昭然若揭。我今日污了他的名声,就是为了让生灵免遭刀兵之祸,让这天下多平和几年,我心中便足矣!”
“若能如此,我即便是做那坏人名声的奸佞小人,却又何妨?”
第九百七十九章谁都不想
楚河这话深得厚黑二字之精髓。
本着坑人为助人之本,害人我是逼不得已的原则,对自己的一番行为,做了深入浅出的解说。
为的就是挽回一点好感度。
毕竟还等着精卫牵桥搭线,让他与上古三皇五帝一脉中的某些传说人物拉上关系,寻一两个靠山,请一些伏兵,留做备用。
精卫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楚河,半响之后才淡淡说道:“果然是大商的国师,能言会道。不过像你这样的人,若是在我的部落里,我会用陶土封住你的嘴巴,然后把你丢到火塘里去。”
楚河差点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只顾着忽悠,确实被经验主义给蒙蔽了眼睛。
这精卫看着是少女,但却毫无疑问是个‘祖宗’级别的存在。而且和白素贞这种躲在深山老林里苦练苦修的宅女不同,精卫出身高贵,而且曾经统御过不小的女娃部落。或许上古时代的民风朴素而又野蛮,但是作为领袖,也该有自己的思想和智慧。
楚河这话,说的貌似有几分道理。
但是细细体会,就能明白,这不过是歪理邪说。
也不过是偷换概念罢了。
看着楚河脸上的尴尬,精卫却突然又说道:“不过,你放心,我还是把你当朋友。毕竟我和那姬考没有任何的瓜葛,但是对你还是很喜欢的。”
精卫的一句话,总算给了楚河一点点慰藉。
经先前一事,楚河不敢再小看精卫,便不再耍花样,而是与精卫尽量交谈,用一些后世烂俗的段子和笑话,引得精卫哈哈大笑,先将好感度往上刷起来再说。
直到日暮时分,那派遣出去的女性机器人,自发的走到一个无人之处,彻底粉碎性自爆。
楚河悬在另一边的心思,这才安定下来。
今日之后,伯邑考在朝歌的名声就算是臭了。
之后再让帝辛与妲己来几次‘意外相会’,然后却又传出一些发乎情,止于礼的传言。
先打个预防针。
接着只等着伯邑考‘气死’,便可以乘机解除婚约,然后由帝辛名正言顺的将妲己迎娶入宫,册封为妃。只要程序不出错,都按照规矩来。尔后有什么黑锅,就尽量往费仲、尤浑二人身上甩,妲己妖妃的名号,只怕是再难出现了。
所谓的贪官污吏,奸臣贼子,可不就是帝王的夜壶么?
若能将费仲尤浑,用出和的效果来,那就说明帝辛是真的成熟了。
夜幕落下,即便是精卫不拘小节,却也不好再在楚河处久留。
离开之前,语气深长说道:“今日一别,他日不知是否再有机会相见。父亲说大劫将起,让我回火云宫好好修炼。你也要多多保重吧!”
楚河闻言,心中微微一凉。
他刷了半天的好感,本以为能拉来援手,难道也是一场空?
精卫却似乎看穿了楚河的失落,想了想却伸出手来,朝着楚河招了招手。
楚河下意识的同样摊开手心。
二人一大一小的手掌叠合在一起,精卫的声音却在楚河的心中响起。
“父亲还说过,大劫在天,而不在人。这件事谁都不想。你自己好好把握吧!”说罢之后,素手抽离,只留余香。
一枚火红的羽毛,遗落在原本所立之处,佳人已然不见踪影。
“这枚羽毛留给你,点燃它,它会救你一次,将你直接引渡到火云宫。这是我作为朋友,唯一可以帮你的了!”精卫潇洒的离去,就像她突然的到来。没有征兆,也没有徘徊。
楚河捡起地上的羽毛,叹息一声,将其收好。
怎么说两首诗和半天的陪伴,换来了一条后路,也不算亏本。只是距离预期的目的,有些差距而已。
“不过,她说大劫在天,而不在人,这是什么意思?”楚河有些发愣。
从封神演义这本书看,所谓的封神之战,便是玉虚宫掌阐教元始天尊门下十二弟子犯了红尘之厄,杀罚临身,故此闭宫止讲。又因昊天上帝命仙首十二称臣,故此三教并谈,乃阐教、截教、人道三等,共编成三百六十五位成神,又分八部。上四部雷、火、瘟、斗,下四部群星列宿、三山五岳、步雨兴云、善恶之神。
这很合理,但是也只是合理。
其中总有矛盾之感。
给楚河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而精卫的一句话,却让楚河有了一个全新的念头。
要知道天地初开之后,最先出现的超凡生命,非仙、非佛、非巫,而是神。
神天生,并且执掌神职。
天帝的天庭,也并非如后世之人所以为的那般缺兵少将。
天庭之中,依旧有不少先天神任职。
楚河晃了晃脑袋,将这些细碎的念头暂且抛开,继续着眼于眼前之事。
帝辛和妲己之事,暂时算是告一段落。
楚河接下来,应该为另一件事做准备。
那就是云中子入朝歌除妖。
以楚河看来,云中子此举矛盾非常,来者非善。
要知道,妲己祸乱江山,那是女娲娘娘的旨意,妲己不过是奉命行事。
若说后来的挖心比干,计除姜皇后,行炮烙之刑,唆使帝辛高建鹿台,还搞出个酒池肉林来,算是祸害了百姓,乱了礼法。
但在这一切实行之前,她也不过是多纠缠着帝辛,做了一些男女都爱做的事情罢了。
与他云中子一介山中苦修的道人有何关联?
所以楚河断定,云中子来朝歌,名为除妖,实为揭穿妲己的身份,用以来玷污帝辛的名声。
毕竟一旦妲己为帝辛的后宫之妃,二人的声誉便是一荣俱荣,一损皆损。
帝辛的后宫里出了狐妖,那传到天下,八百诸侯便无不看轻,更生出此君不可侍奉之心来。
若云中子真的有心除妖,那以他之能何不直接斩了那狐妖?
而且他所留之剑,仅仅只是让妲己露了行踪,使其受朝臣猜疑,却根本没能伤了妲己的根本。
完全就是一恶心人的玩意。
综上所述,楚河断定,云中子此来,其真实目标并非妲己,而是帝辛。
刺破妲己之真身,就污了帝辛之名。
眼下妲己与帝辛尚未结合,故而云中子未至。
楚河就要打个时间差,提前做些准备,好招待这位阐教真仙。
第九百八十章云中子入套(上)
却说一切如楚河所料,步步精细,处处心机。
那伯邑考终没有熬过秋天,在无比痛苦中撒手人寰。
原本一张俊俏的面容,死前却红肿成了猪头摸样,上面布满了血痕,无比的恐怖。
有人见到之后,便欲谣传,当今大王看上了伯邑考的未婚妻妲己,欲霸占为己有,故而加害了西伯侯的世子伯邑考。
只是这谣言还未兴起,便被早有准备的楚河派人扑灭。
随之而起的却是另一段谣言。
妲己与商王互生爱慕,却发乎情止于礼。
只是终究那伯邑考气量狭隘,妒忌这段情感,便在痛打了妲己一次后,回府之后吐血而亡。此事有在民间声望极好的子乐公主为证,她是亲眼看到伯邑考抽了妲己一个耳光,然后踉跄而去,一边走还一边咳血,满脸殷红和阴翳。
这段入骨三分的表演,自然非楚河这个擅长变化的当朝国师亲自来不可了。
随着谣言的沸沸扬扬,说什么话的都有。
不过在楚河的舆论引导下,妲己和帝辛没有留下什么太大的恶名。
等到风头稍淡之后,帝辛便亲自去书,向苏护提亲,并且送去了大量的礼品。
伯邑考已死,女儿似乎也倾心于帝辛。苏护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非拒绝不可的理由,便答应下来。
改到次年年初,帝辛便将妲己迎回宫中,二者周折辗转,终于再度得偿所愿。
夜夜笙歌,确是真的忘了楚河的提醒,不可贪欢过度,忘了朝堂之事,荒废了天下。
没奈何之下,楚河也只好变化成帝辛的摸样,代替他主持朝政,顺便不断的推进变革之事。
如今的朝堂之上,除了各方诸侯还有商朝贵族之外,还多出了第三个势力的声音。
他们代表着重新兴起的没落贵族和商人的利益。
当然这里的商人,只是为了清楚的陈述,用的代称。
事实上,他们将自己称之为‘游人’。
毕竟商人这个称谓,出现在周朝。一些商朝的旧人,在周人的驱赶下,被迫流窜四方,然后以买东卖西,来维持生活,形成了商人的雏形。
朝堂之上,三方势力相互角逐,既不会过于混乱,也不会因为两股势力对冲,势同水火,更不会一家独大,架空了帝王。可谓是一种完美的政治形态,而帝王高居于其上,左右平衡,颠倒乾坤,便是帝王之乐。
却说那终南山有一气士,唤作云中子,乃是千年得道之仙。
一日闲居无事,手提水火花篮,意欲往虎儿崖前采药。
方驾云兴雾,忽见东南上一道妖气,直冲透云霄。
云中子拨云看时,脸上变化,眉目中却有了然之色,开口便道:“此事乃是,天生的邪祟,千年的狐狸,今假托人形,潜匿朝歌王宫之内,祸害江山,坏人社稷,若不早除,必为大患。”
忙唤出金霞童子道:“你与我将老枯松枝取一段来,待我削一木剑,去除妖邪。”
金霞童子不解问道:“老爷,何不即用宝剑,斩断妖邪,永绝祸根?”
云中子闻言莫名笑道:“区区狐妖,岂需用我宝剑?只此足矣。”
金霞童子依言取来松枝,送到云中子处,云中子花费不多时日,便以符雕刻出了一把松木剑,然后吩咐童子看守洞府,自行离了终南山,脚踏祥云,往朝歌而来。
却说朝堂之上,此时却是楚河代替帝辛端坐于上,替其处理政务。
商容、费仲、比干、尤浑等等一干忠奸,分列在左右,还属泾渭分明,互相看不对眼,只恨不得弄死对方。
以黄飞虎为首的武将,却站在一旁看热闹。
陛下并不彻底信任、宠幸费仲、尤浑这样的小人,以至于他们虽然是祸害,却没有威胁到整个朝堂。
在这种情况下,黄飞虎等武将与商容、比干等人的政治立场并不一致。
楚河看着没有来自帝王的无脑支持,于是底气不足,被商容、比干几句话便辩驳的满脸怒色,却偏偏无力反驳的费仲、尤浑,觉得他们真的就是废物。
有时候一个好的良臣难寻,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