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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楚河随性乱选的。
当然在真的见到萧升之前,这也只是楚河的一个概念,并不能钉死。
但是,萧升既然是落宝金钱的天生宿主,那就说明二者极为契合。
武夷山在望,楚河却不着急直接喊叫山门,唤出那萧升、曹宝二人。
他们本为散修,无根无底,不过却一心想投在玉清门下,成为昆仑门徒。
后来主动投靠西岐,做了攻打商朝的炮灰,便可见其志。
所以楚河决定,先套路一波。
换好了道袍,手持着浮尘,楚河驾着祥云,飞入了武夷山中。
却显露清气,远远一瞧,便知道是有道真仙,来历不凡。
武夷山中闭门苦修的萧升曹宝二人,见了这般气象,羡慕之余心中自然感慨,这来者是谁,同样是真仙修为,却为何与他们格外不同,隐隐气魄压的他们,都觉得胆寒。
不过武夷山终究是二人地盘,加上自持有重宝压身,便无惧楚河,二人跳将出去,挡在了楚河面前。
“不知是何方神圣,却来我武夷山作甚?”曹宝打头问道。
楚河闻言哈哈一笑,便开口说道:“炼就五行元始诀,移山倒海更通玄。降龙伏虎随吾意,跨鹤乘龙入九天。紫气飞升千万丈,喜时大内种金莲。足踏霞光闲戏耍,逍遥也过几千年。”
这本是申公豹的出场诗,本为自吹自擂之语。
以原本申公豹半步真仙的实力,放在这个真仙多如狗,金仙也不罕见的时代,若不是身负天命,只怕连当炮灰的资格都够呛。和姜子牙可谓是一对难兄难弟,都是修为不高,却顶着风口浪尖,行执掌权能之事,压力极大。
不过这出场诗中,楚河却改了一字。
将‘炼就五行真始诀’改成了‘炼就五行元始诀’。
一字之差,意义大变。
果然那萧升曹宝二人听闻,顿时面色大变,齐齐向楚河拜道:“原来是昆仑山上来的阐教上仙,却是我兄弟二人失礼了。”
本质上来说,楚河现在顶着的这个申公豹的壳,确实还是元始门徒,说是阐教仙那也没错。
他还未曾被元始天尊踢出门墙,也未曾改投截教,拜在通天教主门下。
看到萧升曹宝二人的表现,楚河笑着看着二人道:“可是萧升、曹宝二位道友?”
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惊异甚至是惊喜之色。
“正是我兄弟二人!”萧升曹宝同声回答道。
楚河点点头道:“善!贫道偶得一旨,却有一番机缘,需当寻得你兄弟二人,才能成事。便特来武夷山寻你二人,你二人可愿随我前去,同参一番造化?”
楚河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的,但是萧升曹宝却自行脑补成,楚河这是得了元始天尊的旨意,要用到他们二人,这可是天大的福分和造化。
二人也未曾怀疑,便一口应了下来道:“此事,我兄弟二人自然愿意。”
楚河闻言心中一喜,却又突然道:“好!如此的话,我此处尚有一问,需你二人解答。若能答对,此番造化便非你二人不可。日后若是功成,前途不可限量。”
还是说的不清不楚,越是如此,反而越是让二人期待,原本只以为有机会入昆仑山玉虚门下,如今看来,说不准还能有更大的好处?
“道友且速速道来!我二人自当竭尽全力。”曹宝急不可待道。
楚河诡笑一瞬,然后说道:“请听题,有三人去驿站投宿,原定每间房每晚三十贝。三个人每人掏了十贝凑够三十贝交给了驿站。后来驿站官言今商王大利天下,住宿只需二十五贝,拿出五贝命令奴隶退还给他们,这奴隶胆大偷偷藏起了两贝,后将剩余三贝分给了那三个人,每人分到一贝。如此一开始每人出十贝,现在又退回一贝,也就是每人只花了九贝,三个九贝相加,就是二十七贝,再合上奴隶偷藏的两贝,就是二十九贝,请问还有一贝在何处?”
第九百八十五章用金钱绑架世界
听闻楚河的问题,曹宝已经蒙圈了。
而萧升的反应,却如同楚河早已预料到的那般一样。
他似乎对数字或者说金钱极为敏感。
在短暂的迷茫之后,迅速说道:“道友这个问题其实是设有陷阱吧!其实撇开其它,简单的看待这个问题,不去管消失的一贝,还有最初支付的三十贝。正确的结果应该是,三个人一共支付给了驿站二十七贝,其中驿站得了二十五贝,而还有两贝被奴隶偷偷留下。”
楚河闻言,哈哈大笑:“果然瞒不过道友,确实如此。”
这个问题看似只是一个简单的偷换概念,但即便是放在后世全民启智,数学普及的社会,也依旧会难住一些人。放在眼前这个时代,不说一坑一个准,却也差不多。
并非是这个时代的人智商有问题,而是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习惯性的呈现直线行事,而不会倒转过来打折,对于数字方面,更是一塌糊涂。
而萧升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这个问题解开,就足够说明,虽然在修行上,他最多只能算过得去。但是在金钱、数字上的天赋,他却是奇佳。
以真仙的学习能力和接受能力,楚河只需要稍微培养他一下,给他传授一些先进的经济概念。他就足够成为一个很好的帮手,替楚河主持金钱绑架世界的大局。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暴力的暴兵流,将所有看得见的活物,都想法子堆到战场上去,然后送入庞大的绞肉机,变成一团模糊难以辨认,只能打马赛克的东西。那简直就是对资源的极大浪费。
本就处于劣势,需要步步为营,处处小心,还走这样暴力的路子,那得有多好的运气,才能达到更改封神,扭转乾坤的目的?
将萧升、曹宝二人拐带回大商之后,楚河在半路上对他们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拍着胸口保证,只要他们配合工作,等到功成之后,一定将他们引入圣人门下。
楚河这话可不是忽悠。
萧升、曹宝即便是拜不了元始,那也能拜通天。
退一万步,通天门下也入不去,还能拜在他楚河的门下嘛!
想他楚河,好赖差不多也是圣人门徒,而且申公豹这张皮,无论怎么说也少不了一个圣人弟子的身份。如此收了这二人,也不算是没有兑现承诺。毕竟圣人弟子的弟子,那也是圣人门徒不是!
何况,让萧升执掌了财政大权,当他真正通晓金钱的魅力之时,才会明白像他以前那般简单粗暴的使用落宝金钱,是何等的无知。
或许这样一来,还变相的成全其道也说不准。
回到朝歌,楚河从帝辛那里得了便利,就开始逐渐全新的金融体系。
以落宝金钱为原始模板,然后以铜铸造钱币。
这些新生的普通钱币,在落宝金钱的宝光辐射下,两侧都会出现虚幻的光翅。
如此最简单,却也最无法模仿的防伪标志就出现了。
而随着这些新式商币流通向市场,萧升也开始感觉到,落宝金钱的强大。
以往他以落宝金钱落掉别人的法宝,都会以自身的修为、寿元甚至气运为代价支付。
看似强大的手段,其实是一种价值交换。
若是真的可以无限制的去落尽法宝,萧升和曹宝,又岂会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散修?早就凶名在外,名满三界了。
而现在,随着形式钱币的流通,落宝金钱自己却在凝聚气运,甚至将一股股玄妙的力量反馈给萧升,让萧升的修为提升飞快。
虽然真仙与真仙之间,不会存在生命本质的区别,但是所得力量量的悬殊,依旧可以形成巨大的差距。
就像楚河要打萧升、曹宝,那是一只手的事情。
同理,像云中子这样的圣人门徒,元始高徒。即使只是真仙修为,也可以用以把粗制滥造的松木剑,压的千年修为的大妖,显露原型,甚至造成伤害。
新货币的推行,起初是有些阻碍的。
不过有官方做推广,又因为新货币的统一性,方便性,以及防伪性都极好,迅速得到了那些‘商人’们的喜爱的拥簇。
在商人们的带头使用下,这种新的货币很快就流通向四方。
而楚河暗中的布置,也开始随着这些商人,行走于天下诸侯的领地。在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和防备的领域,逐渐的掌握他们的命脉。
随着新的金融体系的逐渐成型。
几乎是在差不多的时间,无论是玉虚宫中,还是碧游宫中,又或者火云宫、凌霄宝殿、女娲宫、兜率宫等等大佬们居住之所,纷纷有异样传出,然后却又被十分默契的压住,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新的货币,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更多的便利和精彩。
整个世界都像是被重新盘活了一般,显得色彩鲜明起来。
朝歌城的本地人,时常会发现,朝歌城几乎每天都在变化,会出现许许多多的新面孔。市场上也多出许多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物。
他们来自各个诸侯国,甚至有更多的人,还来自大商的辐射范围之外,被称之为蛮荒之地的地方。
以往,也只有每年诸侯朝奉商王时,才会有类似这样的热闹。
但是不知是何时开始,几乎每一日都是这般。
而且越来越繁华,越来越兴盛。
甚至迫不得已的,在众多朝臣的请愿下,朝歌城即将大兴土木,进行扩建。
无论是商王居住的王宫,还是朝歌城的街道、民居,又或者王公贵族之所,甚至是城墙的包裹范围,都要改制。
在朝臣、贵族、百姓的再三请愿下。
在宰相商容和副相比干,屡次进宫说项下,帝辛这才不得不‘勉强’答应这个极其耗费人力物力的请求。
而后朝歌全城欢庆,无人不感叹圣君贤明。
如此,即便是帝辛再造鹿台,却又如何?帝辛大可以毫无愧色的拍着胸膛说:“一切都是众望所归,一切都是民心所向,是大势所趋,是满朝文武,是全城百姓逼迫寡人的呀!”
所谓的奢侈享乐,所谓的铺张浪费,并非是真的非得紧巴巴、苦兮兮的过日子。
而是消费与经济实力和生产水平相匹配。
经过楚河的一番折腾,大商上至帝王,下至百姓,都开始有钱、有粮了,可以造作了。这个时候,有些行为,完全就是合理消费嘛!
第九百八十六章西岐之谋
哗啦啦!
姬昌坐在看似普通,实则暗合八卦阵型,内与天地齐的土台之上,第九次摇动手中的龟甲。
龟甲之中,放置着的不再是贝币,而是神钱。
一种从极为古老的时候,便在神明中流通的货币。
这种货币是以神力结合规则混合凝聚而成,寻常人的生魂,若是侥幸得了一枚,都说不准有机缘造化,成为鬼神。
然而此时,这般珍贵的神钱,在姬昌手中却是一种消耗品。
姬昌的面色此时已经极为苍白。
不仅仅是因为受到了窥视天意的反噬,更因为接连八次占卜的结果,都极为相似。
第九次,神钱落地,占据各方,卦象显示乾为天,困龙得水,久处逆境,祸不成凶,卦象未改,依旧如是。
噗嗤!
姬昌口吐鲜血,整个人都萎靡下来。
一直守在台下的姬发面露不忍之色,却终究停住了脚步,没有上土台,将父亲搀扶下来。
他也很想知道结果。
姬昌颤颤巍巍的深处手来,握紧了从五千年的玄龟精身上扒下来的龟甲。
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放,而是以自身的命数和气运作为赌注,想要再试一次。
只是还未摇动龟甲,那龟甲却已然化作烟尘散尽,彻底的消失无踪。
“到极限了吗?怎么可能!分明是凤鸣岐山,天命所归,为何突然变卦。那大商本是颓败之势,只等其气运转哀,四方不喜,便可乘机起事,交好各方诸侯,问鼎中原。怎么会突然呈现逢凶化吉,有惊无险之像?这分明是不可能!”姬昌披头散发,整个人的气息散乱,干瘪的胸膛,就像哀嚎的风箱一般起伏着,鼻息之中都喷吐着血腥气。
这时姬发走了上来,然后说道:“父亲!可否算一卦西岐?”
姬昌闻言,猛然抬起头,一把抓住姬发的胳膊,然后手持骨刀,直接划开姬发的胳膊,将鲜血滴在土台上。
那鲜血却流淌成一个八卦的形状,然后原地转动,如同拥有生命一般。
“鸟囚牢笼难出头,占者逢之失自由,谋国求权难定准,疾病口舌怨忧愁。怎么可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