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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所谓的邪魔大抵指的真的是邪魔,种族的区别,而不是政治成分的区别。
“不过还请诸位师兄体谅,截教众仙毕竟是我商朝主流,闻仲太师更是截教三代弟子。师弟我也不便得罪太狠,何况此战吾等虽胜,却也有胜之不武之处,难免落人口实,说我阐教不知礼数,乱了章法。”楚河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仿佛之前出那馊主意的不是他一般。
这般厚脸皮,就非一般人所能比。
“嘶此子,有点东西啊!”这是几个老谋深算的阐教大佬对楚河这一刻的看法。
一个人不要脸不是什么稀奇事。
为了生存,再不要脸的事情,再不脸的人,他们都见过太多了。
但是像楚河这样,自己挖了个坑,然后面不改色的利用这个坑来说事的家伙,他们还真没见过。
楚河不管众人内心对他的评价,继续说道:“故而师弟觉得,每三年举办一次戏剧大赛,然后重新定义这异宝的归属,能够暂时平息矛盾。”
“众位师兄以为如何?”
“当然了,众位师兄若是对下次比赛的信心不足,师弟愿效犬马之劳。”
楚河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仿佛方才之言,一点都没有刺激和胁迫之意。
广成子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一直不怎么发言的道行天尊在十二金仙中,属于接近于老好人的角色。
此时见气氛尴尬,便出来打圆场道:“既然师弟已有决断,吾等也不好干预。此物确实为师弟所有,吾等借去参悟数日便还,那也是应有之礼。”
“不过下一次这什么大赛,吾等便不便参与了吧!”
说到后来,老好人的语气里也夹杂了一丝火气。
他们是金仙,是三界少有的大能。
单独以一个世界而论,他们已经处于仙人的顶端,是修行的终点。
仙者超出世外,跳出轮回。
金者永恒不灭,不损不坏。
他们不是被人戏耍的猴子,被人牵着鼻子乱转,还一点想法都没有。
他们可以容忍,为了一件宝物,还有一点凑热闹的心理,参与一次这样所谓的大赛。
但是绝不会容忍,始终如同猴子一般,在那舞台上,弄虚作假,扮演花样,给一些蝼蚁般的普通百姓去看。
这方面,显然道家人士,没有佛门中人会拉下面皮。难怪到了后世,道统传承上有些比拼不过。
别说是此刻戳开了说的阐教。
只怕若无意外,截教也不会再搞第二次这种活动。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花样
“但如果,是输了的一方,接下来三年,遇见胜方,都自动退避三百里呢?”楚河话锋一转,直接抵住了道行天尊的话。
这话有点意思啊!
所有正欲拂袖而去的阐教门人,皆纷纷停下了脚步。
这可不仅仅是气性之争,更是切切实实的利益。
比如截教仙和阐教仙道左相逢,路边正好有一株灵药,灵气逼人,格外可人。
这个时候,截教因为输了阐教一筹,需当退避三百里。
于是一场争斗免于微末,阐教仙不费吹灰之力便得了好处,哪怕说不准修为还不如那退去的截教仙。
至于不遵守承诺?
呵呵此事若成,上面答应赌局的大佬不要面子啊!若违背了大佬们的承诺,坏了大佬们的面皮,那就等着被扒皮拆骨,抽出元神永世不得超生吧!
修为到了一定境界,资源什么的都是虚的,就像十二金仙,他们要什么修行资源没有?昆仑山上,那成片的灵药,满山的宝物,散发的奇光,隔了半个宇宙都能瞧见。除非是最顶级的异宝、灵宝,能促进他们修为进展之物,否则的话,还不值得他们脸都不要。
而这样的宝贝,这天下只怕再难寻得‘野生’的了。
这又不是荒古时期,路边踢到一块石头,说不准都是开天辟地时诞生的混沌神石。
经过从荒古到远古,远古再到上古的搜刮、盘剥、消耗。灵山大川、洞天福地、深山野林里,若说成了气候的灵药,一些档次低些,后天所成的灵材,确实不少。
但是先天的灵宝,来历不凡的异宝,只怕是基本没有了。当然了,那些普通货色,顶层大佬们不需要,不代表那些普通门人,传下的道统门人不需要。
十二金仙热衷传道,即便是在此时,他们各自地盘上,那也是收了不少外门弟子的。虽然大多只有名义上的瓜葛,甚至许多只是听他们讲过道,连名分都未曾定下。
若真要计较,说那些是阐教门下,似乎也勉强说得过去。
十二金仙热衷传道,不就是为了一口功德,然后借助功德之力,修成大罗金仙么?
混元大罗金仙,圣人至尊,诸天万界食物链顶端的强者,他们不敢奢望。但是跳出棋盘,万界逍遥的大罗金仙,他们可还是要想一想的。
世界就是一个池塘,当你足够强大,看清它的真面目时,你就会觉得它是一个牢笼。
这就好像,我们小时候,走得慢、胆子小,以为世界就是生活的小小县城,若是多往一些曲折的巷子里走几步,都会感觉是在冒险,心中砰砰作响。但是当我们长大了,足迹踏遍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就会知道它其实很小,然后迫不及待的想要走出去再走出去。
出城、出省、出国。
本质上人或者生灵都向往自由。什么是自由?不再束缚眼界,去看更加广阔的天地,或许便是一种自由。
停下了脚步,不代表认同了楚河。
他们也只是感兴趣而已。
何况,楚河这话,不过是空口白牙而已。
有两个关键点,没有解决。
其一,如何保证截教众人也答应这个规定。
其二,如何保证阐教每次都赢。
没有人喜欢输,而阐教众人扪心自问,没有必胜的把握。
如果输了,以后面对截教众人,需要退避三百里那可太滑稽了!
楚河知道这些人的顾虑,于是拿出腹稿道:“诸位师兄,贫道乃是同门,难道还会坑你们不成?三年之中,贫道会培养数十只剧团,然后不断重复师兄们编排的戏剧,然后发扬同等风格的戏剧。如此一来,再开比赛时,我们阐教就有了天然的群众基础。到那时,哪里还有不胜的道理?”
广成子等人闻言,心中顿时有了想法。
虽然楚河的人品值得怀疑,但是他们自信楚河不敢晃点他们。
如果楚河真的这么老老实实的执行了这个想法,那么他们的赢面确实很大。
至于还有输的可能都已经这样作弊了,那还输了,只能说是丢人。
这世上哪有什么事情是十足把握的?
当一件事的赢面占据了六七成,那就已经可以当做十全把握去做了。非要等到十成足够了再去开始,只会不断的错过机会,蹉跎人生,最终所有的构想都只是构想,永远都无法实现。
当然了,为了防止意外,孤注一掷也是不可取的。所以才会衍生出,计划二、计划三这种东西。虽然耗费了时间,但是补充了漏洞,万一豪赌失败,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很多人,赌一把,血本无归,不是因为他们不该搏,而是他们不该只有一个计划,就开始搏。
所以楚河又说道:“当然了,这也不是十全十的把握,师弟我会提前准备一个剧本,师兄们看着排练。而且哪怕万分之一的概率输了,师兄们也可以提前找好理由,关闭山门,静修不出。左右不过是三年而已。”
楚河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再犹豫就显得真没胆了。
于是广成子终于又开口道:“师弟此法固然不错。然那截教之人,自负跋扈。师弟如何说服他们?”
楚河道:“此事,自然交给师弟我了!”
关于如何说服截教一众,楚河当然也准备好了一套说辞。
而且说服截教,比说服阐教容易。
因为他们是真的门人多,即便是金鳌岛的资源其实不必昆仑山少多少,也满足不了那么多人的需求。
何况门人多,竞争也就大,如果能够有三年时间,独占这天下的好处,即使有一部分人不太愿意,但是也拗不过大多数人的想法。
此时,截教输给了阐教,并且以哪种极为难以令人服气的方式。
定然还想着翻身。
若没有第二次机会,让他们证明自己,那才令他们郁闷吧!
综上所述,楚河认为说服截教,比说服阐教一众,其实更加简单。
果然当楚河拜访了截教一众,先是拉交情,后讲‘道理’,消除了一些敌意后。
便将目的道出,都不用楚河讲的太明白,许多截教仙人,便已经满口答应下来。
甚至根本不先向那些师兄师姐们请示。
观察此景象,楚河对截教的评价便是一盘散沙。看似门中众仙,讲究义气。
但是不过是对外的抱团而已。
内部山头林立不说,因为多宝道人和金灵圣母的不管事,导致规矩都有点散乱无章。凝聚力比起阐教来,确实差了好几分。
第一千零二十章终将到来的战争
“当然会输了!”楚河站在飞扬的花絮中,背负着双手,然后用英语和帝辛交流道。
为了避免被窃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至于故技重施,借用茅厕遁法,避免被窃听,一来不雅,二来上升到了仙的层次,已经不管用了。
“所谓让观众熟悉,有观众缘,这当然不错。但是同时也还要注意尺度,注意分寸,留有余地和新鲜感。而我接下来要做的,却是推动整个局势,不断的重复昆虚戏团的套路和风格,这会让观众逐渐的由习惯转为平淡,当以习为常的时候,就再难带来什么惊喜感了。”楚河一针见血的继续说道。
帝辛虽然听得懂,但是说起英语来,嘴巴依旧还是有点打结,一句话在嘴里转悠了半天,终于还是勉强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你这么做,究竟为什么?这一次帮阐教取胜,下一次帮截教取胜。这种方法,确实可以将他们拖入泥潭,让他们在舞台上纠缠不休。但是就像观众会厌烦一样,他们迟早也会厌烦。你做的这些,其实本质上,并没有什么意义。”
帝辛并不蠢,只是性子急,脾气躁,缺点城府,加上政治敏感度不够而已。
额这么一长串形容下来,似乎已经不比直接形容他蠢好多少了。
楚河的视线却在飘远,半响才道了一声:“我为的,是那终将到来的战争罢了。”
“思想是最为可怕的东西,它悄悄的扎根,影响着你的判断,而你却毫无察觉。”
“但是它也是最伟大的东西,它让你活的明白,活的清醒,活的自我或者自以为是的自我。”
猛然转身,楚河对帝辛笑道:“看过盗梦空间吗?”
帝辛当然看过,他在现代待的时间可不短,玩游戏、看电影、泡吧、捡尸体,什么没干过。
所以面对楚河的疑问,帝辛迟疑的点了点头。他还是不懂,楚河究竟做了什么。
“看过就好!”楚河笑着错身离开,那说话只说一半的恶意,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坏毛病。
计划如同楚河所预演的那般,开始持续的进行着。
而变革的烈火,依旧不断的以朝歌为核心,烧遍了整个大商以及它所领导的每一块诸侯国的领地。
人口!
人口的矛盾终于开始越演越烈。
工厂、矿场、行商都需要大量的人口为基础,而消费市场,也需要有购买力的平民参与进来。
解放的奴隶远远无法弥补这个数字上的空缺。
因为过分的经济发展,超越了人口的增长。
而一些抱残守缺的诸侯、贵族们发现,自己所持有的奴隶,正在不断的逃走。
正如楚河所言,战争其实是无法避免的。
楚河的所作所为,也仅仅只是拖延了时间。
毫无征兆,却又理所当然的,位于北方的一个小诸侯,率先反了。
这位诸侯原本拥有肥沃的土地,但是当变革到来时,他没有跟随起浪潮,随波而起,而是紧守着自己的领土,继续种植农作物。
随着经济腾飞的到来,新的粮种和耕种方式的推行,他原本称得上繁华的领地,迅速的萧条下来。
如今更是有大量的奴隶逃走。
财产不断的流失和缩水。
这位小诸侯不懂得什么叫做经济,也不懂得什么叫做市场,更不懂那么多玄玄乎乎的大道理。
假如活不下去了,那一定就是商朝的错,是当今大王的错。
既然是他们的错,那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