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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5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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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句芒!摆酒,赐宴!”颛顼依了楚河之言,脸上、语气中,没有任何半点的不快,反而有一种欣赏的态度。

    此时重禄方才从楚河背后走出来,揭下面具向颛顼问好。

    无论楚河怎么粉饰,甚至以结盟之语来形容此次相会。

    但是重禄自己心里有数。

    她就是来投靠颛顼的,只要被封火正祝融,也就是彻底成为了颛顼的下属,姿态高了,以后可不见得好过。

    随着句芒的一挥柳鞭。

    青翠的色泽,游走的藤蔓,开始爬满了整个大殿。

    藤桌,木凳,草盘,花盏。

    纷纷在他这一挥手之间,在这大殿之中组合构成。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表演时间

    然后盛开的鲜花中,自动的长满了带着花香的美酒。

    草叶铺成的托盘上,摆放着各种烤炙的食物。

    更有许多奇珍异果堆放。

    应该说还是很丰盛的,唯独就是菜式少了些。

    基本上不是煮的就是烤的,再要不然就是生吃。

    虽然酒菜皆至,但是放开来,真正大吃大喝的,也唯有楚河一人了。

    其余几人,也都不过是做做样子,主要还是谈事情。

    当然穷蝉代替颛顼许下的承诺,颛顼也还是要兑现的。

    只是不急于一时。

    重禄的敕封,也还要等到一个特殊的时日,召集各路诸侯,然后再举行大典,祭祀三皇,然后再行敕封。

    若是草率行之,后果也不过是翻版的楚河。

    虽然同样是天人共敕,但是效果却大打折扣。

    很难跨越一个巨大的维度,将实力切切实实的提升到一种罕见的程度。

    就在整个气氛,渐渐越来越好之时。

    一只五彩鸟从殿外飞了进来,然后落在青牛的额头上,看着众人,双眼闪烁着琉璃般的光芒。

    鸟嘴一张,吐出一个个最古老的仓颉始字。

    字符不多,但是意思明确。

    这五彩鸟从南疆而来,带来了共工氏帝江的口讯。

    颛顼帝的儿子穷蝉,已经被他抓住。

    若想穷蝉无事,那就让出颛顼在南疆所种下的几块钉子地盘。

    很简单易懂的绑票勒索。

    而且价码开的十分合理。

    帝江没有脑残的要求颛顼自己束手就擒或是俯首称臣,又或者干脆的放弃争夺天下共主的位置。

    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颛顼有名有姓,已经成年的子嗣,便有二十四人。

    虽然其中大部分都继承了母系的部落,并不与颛顼直接相关,但是靠着这层关系,颛顼也能稍稍借助到这些部落的一些力量。

    穷蝉是少数颛顼能彻底差遣的子嗣。

    同时也是颛顼控制姑幕国的纽带。

    所以穷蝉很重要,当然不至于重要到让颛顼放弃一切的份上。

    南疆是共工氏的地盘,而颛顼曾经布子,在南疆也控制了一些地方,等于将钉子扎在共工氏的腹部,令其难受。

    如今共工氏找到了破绽,当然是先将钉子拔了再说。

    看着这些文字,一直没有说话的玄冥开口了。

    “陛下,我去将穷蝉带回来。”没有什么慷慨呈辞的宣言,说这话的时候,玄冥身上已经有一股奇异的波动闪烁,她脚下的双龙,似乎正在钻动空间,带着她挪移长空,去往目的地。

    “不必!他不敢动穷蝉。你此去,危机重重且未必能带他回来。帝江深知我等之力,或许正等着。”颛顼撸了一把胡子,然后十分淡定的说道。声音落下,空间稳固,玄冥根本无法起身离开,依言行事。

    不见其有任何行为,却已言出法随。颛顼果然高深莫测。

    不过楚河能敏感的察觉到,颛顼从云床上落地后,盘腿所坐的石板处,正有一丝丝的裂纹蔓延。

    “那难道就看着穷蝉公子落入那共工氏之手么?”句龙最为鲁莽,还不解此时颛顼心意。

    句芒此时却安静下来,半个字也不往外说。

    这并非表忠心的时刻。

    楚河却很懂得颛顼的心思。

    以这个时代,源于血缘关系的特殊性,颛顼对穷蝉的所谓‘关心’,或许更加趋于政治需要。

    若非如此,颛顼很可能极想说一句管他去死。

    然而不能!

    所以很矛盾。

    “南疆之地,关系重大。若是舍弃,日后交战之时,共工氏便再不用分心他顾。陛下切不可动摇。”玄冥也不知是否知晓颛顼的心思,反正她是这么建议了。

    句芒却终于开口道:“然穷蝉公子若不赎回,只怕各方国度,心生不满,与我等心有不同。”

    颛顼叹息一声,仿佛是没了办法。

    那句龙突然眼前一亮,抢声接口,转脸对重禄和楚河道:“重禄既要封火正,不立寸功,怕是难以服众。此事不知可有想法?”

    这就是甩锅了!

    什么想法?

    全都是套路。

    进门前说的好好的,来了就如何如何厚待。

    真进门了,答应好的条件,第一条还没兑现,就想要赶着差使。

    而且还这么棘手。

    重禄心中怒火燃烧,正想拍桌子愤然起身走人。

    这君臣之间,看似皆无心之言,其实就是在把重禄往那个方向逼。

    这般作态,还真当旁人看不出来么?

    重禄欲拂袖而去,楚河却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压了下来。

    颛顼不是蠢人,怎会行此浮躁之事?

    原本重禄舍弃共工氏,彻底倒向颛顼,就已经是恶了共工氏。

    只怕这会功夫,重禄投靠颛顼,并将敕封火正的消息,已然被悄然传遍了大荒甚至三界。

    若是重禄被激,拂袖而去。

    不仅失了方寸,更失了信义,更恶了颛顼和共工两方,已然便到了绝路。

    正是因为有恃无恐,颛顼才敢暗示句龙设局,将这口锅甩给重禄。

    穷蝉之事交给重禄。

    若是穷蝉救回,便给重禄记上一功。

    若是不小心有了什么差池那也和颛顼无直接关联,各方诸侯、国主也怨不得颛顼。

    颛顼只需表面惩处重禄,摆个样子给外人看看便可。顺便还能彻底收服重禄,将少昊国的残余势力尽数收归旗下,一举多得。

    短短时间,颛顼便已经想到了如此之多,可见其并非善与之辈。

    楚河代替重禄开口道:“新入门来,理应携礼而至。穷蝉公子之事,吾等却需多多用心。然而我曾听闻,三皇治世时,赏罚分明,仁慈和顺。吾等若能救回穷蝉,不知国主又有何奖赏?”

    句龙闻言,顿时怼道:“为君分忧,何以寻赏?”

    楚河却道:“我幼年在部落中时,替族中长辈宰杀猎物,烹饪食物,便能获取部分食物作为奖赏。”

    言外之意,老子的长辈吩咐我办了事情,都要给报酬。

    你们凭什么不给?

    穷蝉被掳,本就是楚河一手策划。

    当然不会只是一条单独的计策。

    这是一招双向取信。

    东阳离因为擒下了穷蝉,取信于帝江。

    而楚河眼下,就是要帮忙救回穷蝉,取信于颛顼。一件货物,两头卖,楚河的拿手好戏,已经不是第一次用了。否则楚河让东阳离抓穷蝉,真的是泄私愤不成?太小看楚河了。

    依靠重禄,或许多年后,也能获得一些颛顼的信任,但是始终难入核心。

    楚河一直需要的只是一条路,而并非依靠某个人。

    就像青鸟部落引路,让他见到重禄一样。

    有重禄引路,他见到颛顼的时候,便又开始了他的主动争取。

    楚河的表演时间又到了。

第一千零九十六章上古黑科技(上)

    虽然是楚河一早就设计的,但是绝不能毫无代价和付出的,便去做了这救回穷蝉的任务。

    还是那个道理,付出过后,得到的收获,才会尤为放在心里。

    楚河若不乘机宰一刀狠的,只怕颛顼还不会把他放在心里,认同他的能耐。唯有狠下一刀,颛顼以后心心念念想着的,才是利用他将这损失补回来。

    这人一旦有了利用价值,也就等同于获得了存在的空间。

    一切都在楚河的计划中。

    “好!既然如此,你想要什么?”颛顼看的真切,虽然不过是短短不过半个时辰,他便已然明白,楚河和重禄之间,做主的是楚河而非重禄。

    所以他干净利落的问楚河要什么。

    楚河自然也干净利落的回答道:“我要螺祖始蚕二十对,成品螺祖丝绸十五匹还有敕封金正之位。”

    自炎帝时代起,便有水火之正,只是不以此名,而代称为祝融、共工。

    即为一方官员之首,又为人皇敕封的顶端大巫。

    作为巫修,无论是成为祝融还是共工,基本上都算是到了顶峰。

    而少昊起开始改制,切割水火之正权利,分出了五鸟氏族,也就是青鸟、玄鸟、风鸟等部,既是其铁杆心腹,又是一种官职。

    颛顼又不同,他引五行分五方,设立正敕,如今已有木正句芒,土正句龙,水正玄冥以及预备的火正祝融重禄。

    唯有金正之位空缺。

    楚河既然要入颛顼麾下的核心,当然瞄准了这个位置。

    当然金正之位,也不算是颛顼初创。

    少昊在位时,便敕封过司秋蓐收。

    有着金正之职能,当然没有那么明确的分划出来。

    却也算是金正的模板。

    主管农业器具的打造,兵器的督造以及刑罚。

    相当于刑部尚书和工部尚书的集合体。

    楚河这一张口,不仅要好处,更要权。

    颛顼还未说话,句龙依旧充当了某种倾泻性传声筒,冷声说道:“螺祖始蚕二十对,已然过分,成品的螺祖丝绸更是已经放肆至极。你可知道,每一条螺祖始蚕每一次化茧,吐出来的蚕丝,只能织出半匹丝绸来。需当以大神力助其再获新生,才能重新吐丝结茧。”

    “更何况金正之位,是留给血脉高贵,出身不凡,实力强大并且对陛下有大功之人的。你赢河,不过是青鸟部出来的一个寻常之民,也敢有如此奢望?”

    句龙的轻视、鄙夷味道十分明显。

    楚河心中无悲无喜,这等轻蔑,甚至无法在他心里蒙上半点尘埃,只用了一句话,便让他面色如土,再难说话,即使是颛顼给他递眼色,他也迟疑不敢再开口。

    “你在瞧不起元始天尊?”且听楚河如是说道。端是一幅,老子有靠山,老子就是了不起,你奈我何的翩然做派。拜师如果不是为了拿出来当靠山炫耀,那将没有意义。

    质疑楚河的血脉没问题。

    虽然大家都是三皇后裔,但是血脉有亲疏之别。

    像楚河这种来自后世,不知多少代以后的人族,哪方面的血脉都稀薄到了极致。

    哪怕是曾经他吸收过一些祝融元神碎片,提纯过血脉。那也只是相对某些时代的人而言,血脉上有优势。

    和颛顼、句芒、玄冥、重禄他们是完全没法比的。

    但是质疑楚河的来历?

    句龙!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勇气?

    此时巫道大兴,人族勇士多崇信祖灵和三皇,信奉天地之间,所徘徊的那种自然伟力。

    普通百姓,或许对于什么道门三清,西方二圣不是很了解。

    但是句龙已经是巫修顶端的人物,看到的、知道的理所应当不同。

    如何不知道元始天尊代表了什么。

    那是仙之祖庭,是一切的初始,是真正超脱三界,站在无数生灵顶端的大佬。

    是他能够质疑和否定的?

    至于说楚河假冒元始天尊弟子?

    这完全不可能。

    口诵圣人之名,圣人自有感应。

    若是楚河说谎了,只怕老早就被直接湮灭,消失于无形。

    不知者不罪。

    但若已然知道元始天尊之伟力,还敢肆意妄言。那就是不尊圣人,不用元始天尊出手,自有天诛地灭。

    句龙被楚河一句话击倒了,完全没有战斗力。

    句芒却语气平和,没有半点火药味道:“赢兄弟,无论是国家还是部落,都自有章法。你为别人宰杀了一只羊,分得一块肉,已是厚待。岂可奢望主人将半只羊都送给你?”

    句芒这话,却是用楚河之前的比喻来回敬楚河。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很清楚穷蝉那个逼,根本不值一个金正之位,你把他救回来,给你点好处也就罢了,还想得这么大的权?莫不是失心疯了?

    这话有道理。

    不过楚河丝毫不慌,直接看着颛顼道:“若我能得到共工南疆的陈兵布防图呢?”

    颛顼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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