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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让对方对他十分畏惧,更轻易的便洗脱了对方对自己的怀疑。
一个陈佛手,当然无足轻重。
楚河要解决他,用不着那么多的手段。
但是他需要利用陈佛手为突破口。
计划一的大面积失败,让楚河彻底的正经起来了。
原本以逸待劳,用出水菜这张牌,固然出于某些恶趣味。但是也不乏懒惰的成分在其中。
他本没什么兴趣和东海水族斗智斗勇。
因为他瞧不见什么切实的利益。
对他而言,斗赢了东海水族带来的好处,还远不如意外收获一个连山归,并以连山归为引,在上古传承他的卡牌之道来的大。
但是现在,他被东海龙王的果断出手,而激发了胜负欲。
不过计划需要从长计议,并不急于一时。
先解决眼前这个小家伙,才是紧要。
没错楚河说的‘小家伙’就是陈佛手。
虽然就现实年龄来说,他们几乎是同龄人。
但是如果算上副本经历的时间,楚河称呼‘陈佛手’一句小家伙,却也是恰如其分。
“你得罪了我,如果不想让我记住你,那就替我去办一件事。”楚河直接了当的威胁。
这也是为了陈佛手好。
如果楚河不主动提点要求,并且要求颇为苛刻的话,只怕他也不会安心,时刻怀疑着,楚河是不是要找他算账,暗中害了他。
这种心中的疙瘩,反而十分不利于两人的‘合作’。
果然听了楚河要威胁他,提出要求。
陈佛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先松了一口气。
然后才是又开始担心,担心楚河提出的要求,太难以办到。
“我们是合作伙伴,相互帮忙,那也是应有之意。不过,你也别太为难我,我在东海水族中,无依无靠,人微言轻,决定不了什么的。”陈佛手说道。这话既是有拉关系,摆亲近的意思,也说明自己的难处。
楚河却不管他,直接道:“那个引发两个龙太子的女孩,她是女娃部落的人,而且我很看好的一个少年喜欢她。所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将她给我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大格局(下)
楚河这个要求,还真没什么计划。
既然决定搞点大格局的,那水菜这张牌,也就没多大利用价值了。
还不如将她弄回来,送到连山归身边,算是赚个人情。
反正,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充气娃娃,对吧!
陈佛手却不免有些想多。
“难不成,楚河王是想在那个水菜身上做文章?”
“只是,我刚刚得罪了他,这个要求不好拒绝啊!”
陈佛手很为难。
最终只能模糊以应道:“你说的那个姑娘,因为她的原因,两名龙宫太子被罚,现在被关押在龙宫水牢之内,我可以试试,看能否将她提出来。不过没什么把握,还请别见怪。”
楚河点点头道:“你尽力就好。”
就在陈佛手感叹,楚河还真是通情达理之时。
却又听到楚河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我各自尽力吧!我也会克制我自己杀了你的想法!”
说罢用手指揉了揉两侧太阳穴,一幅苦恼的摸样。
陈佛手张大了嘴巴,想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楚河王是个老阴比,却怎么忘了,他也是个霸道、狂妄的主。我竟然想着和他正面掰腕子,还要虚与委蛇,我莫不是疯了?”陈佛手觉得自己应该赶紧背诵即便观自在心经压压惊。
丢下一脸被玩坏表情的陈佛手,楚河径自迈着八字步走了,留给对方一个伟岸的背影。
此时,连山归方才从山林中走出来。
融合了第一张卡牌的他,拥有了许多新的知识和技能,正是意气风发之时。
只是方才回到部落,便听闻了水菜被妖龙掠走之事。
连山归二话不说,便转身朝着大海方向冲去。
“你去做什么?给我回来!”楚河一眼瞧见,急忙叫住了冲向大海的连山归。
确实以连山归此时的气运之旺,此去只会有波折,而不会真的有性命危险。
说不准还能意外的撞大运,又获得某些好处。
而且,放任连山归对东海水族的仇恨,楚河也达到了起初偷懒的目的,将矛盾转嫁了出去。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的楚河,想更多的是让连山归帮他传道。
而且现在利用了他,将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还。
传授大道那点恩情,抵消不掉这么大的因果。
连山归对于楚河的呵止置若罔闻。
此时的他不仅内心充满了怒火,并且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慌张。
恨意和自责,填充了整个心灵。
得到奇遇而生的那点自满和自得,此时早已消散的一干二净。
楚河划破长空,飞身过去,一把擒下连山归,将他拽回岸边,冷声道:“无论你为什么发狂、生气,现在都切先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但是我不会就在这里夸夸其谈。那些可恶的龙族掳走了我们的族人,杀死了我们的同胞。而我们却还无耻的享用他们丢过来的施舍,于是继续沉默,就像他们圈养的畜生。”连山归愤然扭头,怒视着楚河,咆哮说道。
他的声音不小,传到了许多还在岸边捡鱼的人耳中。
许多人原本弯腰捡鱼的动作一僵,脸上都露出复杂至极的神情。
有些人看了看框子里的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沉默无言。
而也有些人,选择冲上来,将连山归围住。
“算了吧!那个水菜不过是半路加入我们部落的外人,为了她这么一个惹祸精,已经有许多族人牺牲了。你现在还想去龙宫大闹,难道真的不怕为整个部落惹祸吗?”一个族人指责着连山归。
总是有些人,即便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会认错。
他们会想尽方法,抢占道德的制高点,然后将错误甩锅给别人。
换一句简单易懂的话来讲,那就是‘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
这句话听着中二。
但是其实现实中,这种人非常之多。
人都是自我而又自私的。
区别在于,有些人懂得自省,高尚者会因此调整自己,做出改变。平庸者将卑微按捺在心底,即使动摇,也没有变化。
而卑劣之人,不懂得自省。
指责之人的声音才落,便又有一人道:“说来却巧,他也不是我们女娃部落的人,他本是我们部落迁徙的过程中,被连山虎捡回来的,还凭白让他继承了连山的姓氏,他和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条心。”
他们开始就连山归的出身说事。
楚河冷眼看着这些人,忽然觉得拯救这些人,实在是一件很令人憋屈的事情。
即便是他们被东海的波涛吞没,想来也没什么太过可惜的。
“都给我闭嘴吧!”楚河冷声说了一句。
却有不知好歹的,顺口说道:“你不也是外来的吗?说是华胥部的人,华胥部可是远在雷泽,你怎么一个人穿越大荒至此?莫不是说谎吧!”
虽然的意外真相了,但是他的语气,楚河很不喜欢。
所以顺手一指,楚河封住了他的口,封住了他的眼,唯独没有封住他的听觉。
从现在开始,这个人将变成一个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的废人。
楚河要让他感受一下,被别人嫌弃,视作负担的感觉。并且无法辩驳,无法反抗,甚至连是谁在说他,他都不能确定。
看着忽然无法说话,只能张大了嘴巴,使劲的吞吐空气,然后伸手乱摸的同族。
那些其它围拢过来指责连山归的人,纷纷面色大变。
“巫!你是巫!”所有人都恐惧的看着楚河。
巫!
是人族的支柱,但是与寻常族人之间的关系,可未必那么融洽。
要知道,大部分巫的力量,源于敬畏。
敬是因为部落需要巫的守护。
畏源于巫在部落中的权威,以及他们那莫测的手段,甚至是对自己同族人的残酷。
所有人一哄而散。
而楚河却回头,看着依旧愤恨难平,此时心绪更加复杂的连山归道:“你要去东海龙宫,我现在不拦你。但是你要知道,你才是救回水菜的希望,如果你有什么不测,那她就只能被留在龙宫,受尽欺辱。”
“那些人你可指望不上!”处于遥遥点了点飞快逃走的那些人说道。
连山归双目中的怒火未曾熄灭,却渐渐收敛,变得沉稳。
“你既然拦住了我,那么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救回她?”连山归尽管稚嫩,却有着天赋的敏锐。
他可以无理由的判断出,这个拦住他的人,会有办法,帮他救回自己的心上人。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没有人能阻止楚河···
面对连山归的质问,楚河目光变得有些悠远。
“两天之后,日出之时,扬帆出海,踏波龙宫,你若还有种,便同我一道吧!”楚河留下这么一句话,便不再管连山归,转身而去。
两天时间,是楚河给陈佛手的。
如果陈佛手做不到将水菜带回来那么正好!
日升月落,两天一晃而逝。
陈佛手果如楚河所料,并未将水菜送回来。
楚河并不意外。
他对陈佛手提出要求,目的却并不是让他达到他提出的要求。
这话似乎有些绕口。
但是,说穿了就是,楚河将自己的真实目的,隐藏在了陈佛手执行‘要求’的过程中,所以结果并不重要。
当朝阳的霞光铺满了海面,粼粼的波光闪烁着的是通红的颜色。
一艘不大的海船扬着白帆行波而来,就停在了距离沙滩约有百米远的海上。
女娃部落中的许多人都眺望着那从未见过的船只,纷纷露出好奇和探究的摸样。
楚河一身白衣,披着长发,潇洒无比的掠过沧海,落在那海船的甲板上。
杨手一挥,猎猎迎风的大旗,就立在船侧,白布黑字写着‘千山易渡,瀚海可平’八个大字。
盘腿座下,却取出一把梧桐古木制成的素琴,轻轻的放在膝上。
拂袖扫过,弦声争鸣,有桀骜之风。
“华胥风河,今渡沧海,剑指龙宫,寻个痛快。可有勇士,欲与我同行,东海猎龙?”楚河的声音,顺着海风穿过了整个女娃部落。
女娃部落中,人人皆闻楚河之言。
一时间无人答话。
“我来!”连山归并没有因为两天的冷静而熄灭了心中的那团火,反而越烧越旺。
说罢之后,连山归便解开了岸边的一艘小舟,驾着小舟朝着楚河的海船划去。
而连山归并非唯一一个。
还有许多人,并没有被生存泯灭了血性。
他们同样从人群中走出来,然后跳上了小舟,朝着楚河所乘的海船而来。
很快,楚河的海船上就聚集了几十号人,不大的海船几乎塞满。
“去找东海水族问罪,如何能少了我女娃!”精卫乘着火云而落,俏丽的站在楚河的身边,眼睛闪烁着光亮,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她当然有理由开心。
眼前的这个楚河,才是她最初见到、认识的那个楚河。
风度翩翩,恣意狂放,说不出的风流,数不尽的潇洒。
而不是之前那个,只知道躲在一个女性傀儡背后,搬弄一些小是非的小人。
英雄难过美人关。
美人又何尝逃的过英雄?
楚河所选的海船,是艘精巧的三桅船,洁白的帆,狭长的船身,坚实而光润的木质,给人一种安定、迅速、朴素却又充斥着一种低调的奢华之感。与楚河曾经在三苗所用的那艘画舫,是一种决然不同的感觉。
阳光灿烂,海水湛蓝,海鸥轻巧地自船桅间滑过,仿佛在这艘船上,遍布着自由和傲然的味道。
看着聚在船上的这些人,楚河哈哈一笑,长袖一挥:“扬帆,我们出海!”
声音落下,楚河船上充当水手的机器人已经操控着海船,朝着大海深处驶去。
海天辽阔,远处的地乎线已只剩下一片朦胧的灰影。
而海船上,渡过了初期的热血与澎湃。
冷静下来的人不免开始担心。
唯有楚河依旧自信满满。
看着有些人脸上的愁容,楚河的指尖轻轻的从琴弦上划过。
不错楚河现在已经会弹琴了。
以前他只懂得现代的简谱,并不通晓古代音律。
后来楚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