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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病已轻叹道:“打声招呼又能如何,该走的还是得走,无论是郭府或是天地会,现在都是多事之秋,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嘴上虽是这样说,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对方的身份不明,而郭襄又是一个坐不住的性格,如果对方真要对她下手,机会还是蛮多的。
再者驿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张丹枫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不知道跟刺杀自己的人有没有关系,在他的心中,一直认为江别鹤不过是个替死鬼,特别是那个魏公公,特别不让人放心!
刘病已心里在想什么,蓝凤凰当然不知道,见他如此,也是轻轻地一声叹息,按她的计划,原本也想离开襄阳的,但现在有股隐藏力量不断在暗中刺杀天地会的重要人物,在这股力量未明之前,她是不方便离开的!
铁手昨天失掉内力太多,现在就跟一个普通人没啥区别,还要冷血扶着他才能上到马车,来到东城门,那些官兵正想拦截,刘病已的匕首已抵在铁手的咽喉上!
有三大名捕作人质,出城也没有想象中的复杂,难怪那些匪徒动不动就是挟持人质,看来这招还真的管用,来到城东二十里,这里是天狼寨的地盘。
当然现在的天狼寨那就是一个空寨,寨中的人早被张丹枫解散了,只留下一些武功好的,护送他们回金鸡岭,从天狼寨到金鸡岭,沿途有不少的山寨,以后的安全问题,刘病已并不担心。
刘病已要回小孤山查探身世之谜,带着小昭确实祸福难料,这次来襄阳原本是想将小昭交由郭襄的,没想到遇到这档子事,只好作罢!
方辟符知道刘病已跟张丹枫的关系,便主动提出要将小昭带到金鸡岭,而聂隐娘跟小昭几天相处,对她亦是非常的疼爱,甚至萌生要收她为义女的念头,只是小昭考虑到自身的使命,没有应承而已!
天下没有不散之宴席,小昭虽然不想与刘病已分开,但她知道刘病已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做,也不想让他为自己的事分心,也就答应跟方辟符他们先去金鸡岭。
刘病已将他们护送到百里开外,来到一片开阔地,这才与铁手三人跳下马车,城中捕快担心铁手他们的安危,虽然没难为他们,但一直都有大队人马远远跟随。
所以,在分别之后,刘病已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一直控制着铁手三人,只要那些人敢追上去,便对铁手施辣手,直到方辟符他们走远,确信再无危险后,这才离开,朝相反的方向而行。
望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追命正想暗中跟随,却被铁手制住,别说追命跛了只脚跟踪不上,就算跟踪得上又能怎样?
龙穴地图早被送上金鸡岭,跟踪刘病已于事无补,而金鸡岭又有铁摩勒驻守,单凭自己三人无论如何都夺不回来的。
为今之计也只能回转京师,一来征求师父意见,二来也要帮铁手尽快恢复功力!
那些跟来的捕快见刘病已离去,也并没有急着上前,四大名捕自出道江湖,一直是顺风顺水,从来没有跌过如此大的跟头,他们可不想在这个时候上来触霉头!
第六十五章 江中遇袭
小孤山离襄阳并不远,走官道也就千多里路,刘病已没有走官道,而是翻山越岭走捷径,山野行走,施展轻功难免惊世骇俗,但刘病已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他只想早点赶到小孤山!
小孤山位于安徽宿松的长江中,三天后,当他站在长江边上时,他不但看到了他记忆中的小孤山,也看到一条小渔船,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渔夫。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刘病已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粒碎银扔过去,那渔夫手忙脚乱的没有接住,那粒碎银直直地掉进水里。
刘病已抛银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试探,见此人不像会武功的样子,心里倒也安定不少,足尖轻轻一点,跃到船上,犹如一只小蜻蜓轻轻地立在荷尖上,那条小船竟然没有丝毫倾斜。
那渔夫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自然不识得这等高明的轻功,还以为大白天遇到鬼了,直吓得面色苍白,站在那儿哆嗦个不停。
刘病已微微一笑,又从怀中掏出一粒碎银递过去,轻声道:“船家,你不必害怕,小生并无恶意,只是想去对面的小孤山!”
船家将银子拿在口里咬了咬,确信是真银无疑,又见刘病已长得慈眉善目,戒心稍轻,这才撑开竹篙,向小孤山而去。
刘病已立在船头,望着越来越近的小孤山,心里虽然有点激动,但却不是那种游子归家的激动,毕竟在他的心里,自己的家乡是海城,而不是这个小孤山。
船来到江心,却突然不动了,船不动的原因很简单,刘病已根本就不用想,一眼就看出来了,只见那个渔夫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双目中露出一股阴森的光茫,而那根竹篙也被插在江心。
见刘病已望过来,一声狰笑,阴恻恻地道:“真是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尔自投,刘病已,你的凌波微步不是很厉害吗?在这茫茫江心,我倒要看你如何凌波,如何微步!”
刘病已望着四周那白茫茫的江水,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害怕起来,缓缓地回过头来,看着这面目狰狞的渔夫,双目中闪过一丝惊惧,哑声问道:“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渔夫嘿嘿冷笑道:“我的名字对于一个死人没有任何意义,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你也别问我谁要杀你,因为我不会回答你,如果你想留一下全尸,就自己跳下去吧!”
刘病已没有跳下去,眼神也由惊惧变得凌厉起来,一股浓浓的杀意笼罩着小小的渔船,空气也在瞬间停止流动。
对于刘病已的变化,那渔夫并没觉得有多少意外,这年头扮猪吃老虎的事他可是见得多了,刘病已之前示弱的目的自然是想从他的嘴里套出话语,如今什么都得不到,自然恢复本来面目。
刘病已刚想窜起身形,那渔夫却先他一步翻身跳入水中,刘病已在学校不仅是长跑健将,而且还是游泳冠军,受过专业的游泳训练,见那人入到水中,想也未想,也跟着跳将下去。
却见那人正准备用匕首弄穿渔船,手脚并用,划将上去,伸手便欲扣他脉门,那人见状,也顾不得弄船,身形一侧,避开刘病已的攻势,跟着挺着匕首便刺将过来。
刘病已心中暗哼,手碗一翻,便抓住那人的手腕,稍微用劲,那人吃痛不起,匕首便拿捏不住,掉落在水中。
刘病已并没有吸取他的内力,而是抓住他不让他浮出水面,刘病已的水性原本就不错,加上内力深厚,水中憋气的能力自然非一般人能比。
两人在水中大约挣扎半柱香时刻,那人便渐渐没劲了,刘病已心中暗自冷哼,他娘的,你不是水性好吗?老子还没玩过瘾呢,便撑不住了?
见那人软绵绵地要往下沉,刘病已抓住那人胸襟猛地窜将出水面,又落回到小船上,那人一回到水面,便不停地咳着嗽,不停地吐着水,非常贪婪的吸着新鲜空气。
刘病已则像个没事的人儿一样,从怀中掏出阳夫人的那把匕首,探身上前,在那人的面上拍来拍去,冰冷的刀锋寒彻透骨,直吓得那人胆战心惊,冷汗涔涔。
刘病已慢慢地伸出右脚,踏在那人的胸口,仍然保持着前倾的俯身姿势,冷冷地道:“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告诉本少爷,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将头一偏,并没有回答刘病已的问话,刺杀失利,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本就是一个极大的耻辱,一个足以要命的耻辱,既然如此,又何必在宁死之前,出卖道义?
刘病已见他不语,正想揣他一脚,忽地从小船的四周,又窜出四个黑衣人,带出漫天的水花,四散飞贱,水花中又夹着四道耀眼的光茫,极亮又极寒!
刘病已没有问话,事实上已来不及问话,那四柄刀早从四个方向闪电般地劈来,没留半分余地。
忽地一声清啸,身形忽地快速旋转,手中的匕首划出一道完美的光圈,光圈过处,血花飘散,而那四人也顿时变成八截掉落在江水之中,冒出的鲜血瞬间将江水染得血红,同样在瞬间,又被急流而下的江水冲得一干二净,不留半点尘埃!
那渔夫没想到刘病已竟有如此武功,如此水性,早被吓得面色苍白,倦缩在船的另一头,一动不动。
刘病已矗立在船头,手上握着的仍然是那把匕首,鲜血顺手匕首一滴一滴地滴下,打落在船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来到那人身旁,刘病已用脚踢了踢,那人仍是一动不动,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俯身下去,用手一探鼻息,这才发现那人脸色苍白,并不是被吓着的,而是原本就已经死了!
不成功便成仁,这是杀手的宿命,那人自知杀不了刘病已,在这白茫茫的江水中,水性又没刘病已好,除了自杀还真找不到第二条路可走,用脚一勾,便将那人踢在江水中!
总共来了五个杀手,四个被自己杀了,一个自杀了,看来这小孤山也没有自己想象般的风平浪静。
刘病已的水性虽然不错,却没学过撑船,用竹篙在水中划来划去,那船非但不向前行,反而在江心中打转,根本就不听使唤,将竹篙望江心中一扔道:“嘿,你还真是一头犟驴,骑着不走,打着倒退!”
刘病已虽然不会划船,但要让船在江中行走,却也难不到他,读书时的成绩虽然不太好,但作用力跟反作用力,他还是知道的。
当下提足功力,掌劲一吐,拍打在水面上,那船在这股力的作用下,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前激飞而行,转瞬间便来到山脚。
刘病已将船系好,以便回时再用,对方既然在江中设伏,说明自己的行踪早在对方的掌握之中,敌暗我明,害怕中别人暗算,凭着自己的记忆非常小心地向居住地而行。
第六十六章 从此开杀戒
当他来到记忆中的居住地时,顿时傻了眼,他没有看到破败的房屋,甚至连烂木头都没见到一根,整个旧址都被人重新翻过一遍,还散发出淡淡的泥土香。
旧址上面没有房屋,有的只是十八个黑衣人,外加十八把钢刀,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刘病已注视着眼前这十八个人,双眼中渐渐笼罩一股浓浓的杀意,面部的肌肉也因为心中的杀意而变得扭曲起来。
刘病已虽不想杀人,奈何别人却一直不肯放过他,在这个没法讲理的年代,也许杀戮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在襄阳先是被人袭击,随后被人嫁祸,刘病已曾告诉自己,既然重生在乱世,就不能做一个滥好人,在用口讲不通的地方,那就用拳头!
心中杀意既生,出手自然不容情,左手乾坤大挪移,右手空明拳,再加上天下无双的凌波微步,对付眼前这连面的都不敢露的十八个黑衣人,还真是坛子捉乌龟,手到擒来。
前后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十八把钢刀全部碎成一地,而那十八个黑衣人很自然地躺地上,哭爹叫娘的,好不凄凉!
刘病已来到最近的一个黑衣人面前,慢慢地蹲下身去,将匕首将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冷声问道:“我的话不问第二遍,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至少被刘病已打断了三根肋骨,此刻已痛得满头大汗,面目狰狞,见刘病已探头相询,狠狠地啐他一口。
刘病已将头一偏,那口血痰便从耳际飞过,盯着这人,嘴角忽地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冷声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刘病已心狠手辣!”
言毕,匕首轻轻一划伴随着一股血箭,那人将头一歪,便呜呼哀哉见阎王去了,缓缓地站起身来,缓缓地来到第二个人的面前,用脚踏在他的胸口,探身下去,看到的却是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痛苦中透射出坚毅。
这人被刘病已折断四肢,躺在那儿竟然连哼都不哼一声,刘病已并没有问话,而是冷笑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不会招的了,刘某这就送你一程吧!”
匕首一挥,又是一股血箭冲天而起,这还是刘病已躲得快,否则这股鲜血定将喷他一头一脸。
在他身上擦干匕首上的血迹,来到第三人面前,却没有将脚踏在他的胸口上,因为这人的胸骨早被刘病已一拳打得粉碎,从他深陷的衣服便可见一般。
此人面色苍白,牙关紧咬,渗出缕缕鲜血,刘病已轻轻一叹道:“看你的样子,就算有什么话也是回答不出来的了,还不如早点去见马克思!”
接下来就是重复那简单的动作,随后又向第四人走去!
第四个人相对比较清瘦,双手紧捂着肚子,全身因为疼痛而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