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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众人,放弃了生命希望的众人,这时候无比的轻松,早已经没有了什么身份,军阶之分。
卞子祥也哈哈大笑几声,猛拍了拍苗元的肩膀,“好小子,你他娘的竟然摔我,我跟你说,我已经好多年没被摔了,你问问那个谁,敢跟老子动手,反了你了。不过你还别说,你小子还真是天生神力,我听说你根本连武修都不是,你这战斗力已经有武师的水平了,如果你能活着回来,老子一定把你召进军营,我敢保证,凭你的身手,至少跟我一样混个队统。还有呀,一会冲锋的时候,记得别冲得太猛,要跟大家保持好距离,咱们是对冲,根本没有回头路,一但被包围,可没办法救你。”
苗元憨厚的笑了笑,他撇了一眼妹妹离去的方向,突然对着卞子祥一拱手,“卞大哥,我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
卞子祥立刻拍着胸膛,“从今天开始咱们就算是生死兄弟了,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老卞能够办得到。”
苗元眼睛神里有了一丝坚毅,“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猎户,没上过战场,如果我真的回不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你能帮着照看好我妹妹,柳公子已经把我妹妹交给林大人了,但林大人毕竟是大人,不可能一直带着她的。”
听到苗元话,卞子祥的眼睛有一丝失落,他自然是明白苗元的心思,但正如苗元所说的,能不能有人活着回来还不一定呢,而且谁能回来也不一定,他怎么可能答应他。
于是卞子祥突然伸手拍了拍苗元的肩膀,“兄弟,这件事,还是要你自已来作的比较好……”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无论是卞子祥还是苗元都非常清楚,这时候远处的号角声越发的紧密了,柳玄看了看远方,突然一挥手,“所有人上马,准备迎战。”
469、对撞
这时候,号角声越发的紧密了,众人顺着柳玄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远处出现了一片黑点,在阳光下不住的晃动,随之而来的,是大地上传来的微微的震动,众人知道,那是北番人的骑兵来了。
当看到这边的人影之后,北番人的号角更加的急促了,刚开始的时候,一声号角可以吹几息甚至十几息的长短,现在则是短促,一声声战鼓声同时传来,柳玄看得明白,北番人开始加速了。
卞子祥就在柳玄的身边,他虽然不是骑兵,但是对于骑兵路术还是相当的了解的,这时候他低声在柳玄的耳边道,“开始冲锋了,这是打算一波就把咱们清理掉呀。”
“这么远就冲锋?是不是太早了一点?”柳玄看着两边的距离还远,就问了卞子祥一句。
“不远了,如果咱们有拒马或者长枪兵,他们可能还会收敛一些,可是咱们什么也没有呀,骑兵最喜欢对付咱们这样的,他们借着惯性,一些力量大的骑兵甚至可以一支长矛穿透三四个人。”卞子祥撇了撇嘴。
柳玄点点头,“那咱们也开始,一开始的时候速度慢一点。”
可能是看到柳玄这边得骑兵太少,北番的骑兵竟然一字排开,就像卞子祥所说的,他们打算一次性的解决柳玄等人,但柳玄这些人却不一样,在柳玄的命令下,所有人的聚在一起,虽然也保持了足够的安全距离,但整体来说还算是一个完整的队形。
两边的速度越来越快,柳玄甚至已经可以看到对面北番兵脸上狰狞的面容。
这时候对面又响起一阵号角声,所有的北番兵听到之后,迅速的从后背上取上骑弓,看样子是要在短兵相接之前来一波齐射。
“不好,咱们大意了,咱们这样聚在一起,这不是等着让人射吗?咱们也没有还击的能力,快散开。”卞子祥立刻就看明白了北番人的意图,像他们这样密集的队型,北番兵根本不用瞄准,直接一齐抛射就好了,保证基本上箭箭不落空。
“不用,所有人都往我这里聚,聚得越密越好。”这时候长久不出声郭老鬼说话了,柳玄顿时眼睛一亮,他可以记得郭老鬼和云从风只两个人在北方要塞的城墙之上坚持了多长时间,郭老鬼凭借着一个龟甲将整个城墙上防得风雨不透,这才给了云从风大杀四方的机会,那一战,他们两个联合,杀了北番兵七八百不止,吓得北番将领都要把火炮抬出来了,最后被郭老鬼一顿大锤,砸得北番人鬼哭狼嚎,连城墙都塌了一角。
听了郭老鬼的话,卞子祥连忙叫喊起来,骑兵就这点不好,奔跑起来声音太大,所以军令传不下去,要不然北番人也不会又是号角又是战鼓的,可是柳玄他们却是什么也没有,只能用肉嗓子喊,好在卞子祥的声音也大,这些人相互传一下,命令也能传达下去。
这时候柳玄仿佛对到的北番军那边传来一阵弓弦之声,然后嗡的一声,满天的箭矢真得如同雨点一般射过来,这时候只听郭老鬼喊了一声来得好,然后整个人突然从战马上跳了起来,稳稳的立在空中,单手托着一只龟甲,那龟甲也是神奇,就在郭老鬼的手心里滴溜溜的旋转起来,随着龟甲的旋转,一道道肉眼可以波纹扩散开去,竟然真个将这五百骑兵罩住大部分只有几个因为骑术不好,没有靠过来的倒霉鬼落在了外面。
箭雨来的很快,转眼之间就到,很多人的眼光还没从郭老鬼的身上收回来,箭雨就已经到了,那几个倒霉首当其冲,瞬间就被射成了筛子。
对面的北番兵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柳玄他们还有如此的手段,虽然也有人传言对方有灵修的存在,但他们却没想到对方的灵修如此之强,如果有这样的灵修在的话,他们这两千骑兵恐怕还真拿不下对方。
一波箭雨过后,又是短促的号角声响,这是挂弓持矛的号角,对面的北番兵虽然疑惑,但也不得不听命行事,不过行事却有些拖拖拉拉,命令执行得并不是那么坚决,这就是军纪严明与散兵游勇的区别了,北番因为地域广阔,北番大多不是职业军人,只有在国家需要时,才会被征召。
一见对方的箭雨无效果,天秦这边军心大阵,一些年青的家伙已经欢呼起来,但柳玄却并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兴奋,这都是在他的预料当中的事,即便他们有幸运的躲过了对方的箭雨,但是真正的对撞才刚刚开始。
“持矛”卞子祥高叫着,这些天秦人几乎没有几骑兵,所以也没有什么命令和术语,但是持矛这个命令他们还是懂得,因为武器有限,他们几乎就是人手一支长矛,其他的什么武器也没有,能不能活下去,全看手里的长矛了。
听了卞子祥的命令,天秦人的长矛断断续续的拿了起来,虽然姿势不是很正确,动作也并不整齐,但是在执行力上,却好像比对面的北番兵更强一些。
这时候双方更近了,大地震裂的震动起来,现在不要说柳玄了,每一个天秦都能清晰的看到北番骑兵脸上狰狞的笑容,他们狂笑着,好像看着一群待宰的羔羊,一个个挤眉毛弄眼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些天秦人明显都是生瓜蛋子,想跟生活在草背上的民族比骑术,天秦人还差得远呢。
两个队伍马上就要撞在一起的时候,两侧的北番骑兵已经开始包抄,如果两千人对天秦这几百人,还让人逃了的话,北番人不如回去撒泡尿自已沁死得了。
不过他们也知道,天秦人中有灵修,这些灵修才是他们的真正对手。
就在两支队伍马上撞上的时候,两边的距离已经不超过十丈了,一道人影突然从天秦的队伍里窜出来,只见他身形一晃,那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他已经来到了北番人的队伍里,没人看清他作了什么,但是在他周围的正是前冲的北番人突然猛得停了下来。
470、继续
其实他们并不是停了下来,而是被地面给束缚住了,来人正是柳玄,一个大面积的束缚在柳玄的手上使出来,这是柳玄早已经准备好的杀招,立时间,在他周围的数十个北番兵被束缚在原地。
大家都知道,在狂奔中的车辆突然猛踩刹车的后果,战马被束缚住了,但是北番兵跟战马却不是一个个体,所以当战马停下来的时候,这几十个北番兵不受控制的向前摔了出去。
这时候就形成了一个奇妙的误会,因为惯性的关系,好像是这些北番兵自已主动撞到天秦人的长矛上一样,而他们的长矛,却也因为惯性的原因,大部分都刺向了地面,其实一些更是因为身体不稳定,长矛早已经改变了方向,更有不慎的已经将长矛刺向了自已人。
而天秦因为抱团的关系,其实与之正面冲突的北番骑兵也就上百人左右,这几十个倒霉鬼,顿时成了天秦的突破口,天秦人以十几个的伤亡人数,换到了北番人上百人的伤亡。
飞速度奔跑的战绩立刻被刺穿,北番人与天秦立刻成了背对背的情况。
也就是说,这些天秦人已经算是从北番人的包围圈里逃了出来,如果他们愿意的话,直接策马狂奔,北番人也未必会为了他们这几百人就放弃了对两千多天秦人的包围。
一声悠扬的号角声响起,北番骑兵缓缓停住了脚步,他们慢慢的转过身来,打量着这些不被自已人看好的天秦骑兵,一群衣衫褴褛,除了长矛一无所有的骑兵,很多人甚至连长矛都握不住,但就是这些人,竟然凿穿了他们的防线,虽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个灵修,但这依然让狂妄的北番人无法接受。
又是一阵战鼓声,这一次,北番人再没有继续他们的包围战略,而是慢慢的汇聚到一起,排好队列,将长矛端在腰间。
北番人受挫,天秦人则是大为兴奋,他们万万没想到能够穿透敌人的防线,但却没有一个人有逃走的想法,就像先前说得,他们根本就是退无可退,如果他们逃了,谁来保护他们的父老乡亲。
“持枪”
卞子祥的声音依然坚挺,在刚才的对撞中,卞子祥一个人至少刺翻了三个北翻人,换之而来的,是手臂上一条尺余长的口子,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袖,他却根本不理,任之由之,就像一个铁血的战神。
这一次的命令执行的非常快,较之前已经整齐了许多,看来人们常说的以战养战一点也不假,只有在战火的洗礼下,士兵的成长速度才是最快的,在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之后,他们很快就明白了自已应该作些什么,应该怎么去作,而那些不知道怎么去作的人,尸体都已经渐渐冷。
因为防线被凿穿,两方的距离再一次拉开到三十多丈,这个距离其实是最佳的射击距离,但这一次北番的指挥却并没有下令,可能是因为刚郭老鬼的关系吧,他可能认为即便是再来一次齐射击也很难对天秦人造成重大的伤害,如果自由射击的话,三十丈的距离,几息的时间就能冲过来,万一被天秦人再次穿透防线,那脸打得就啪啪响了。
柳玄早已经把指挥权交给了卞子祥,他再一次隐藏进入了队伍里,他已经看到了,就在距离他的不远处,有一架机弩已经伸开,从那狰狞的样子就看得出来,那是灭神习无疑,所以,如果他还想保障这些天秦活下去,就绝对不能暴露自已的位置。
卞子祥高举着染血的手臂,等着北番人开始的冲锋的时候,对着北番人猛得一挥,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紧随其后的就是苗元,刚才苗元也挑翻了一个北番人,这还是他第一次杀人,在鲜血的刺激之下,苗元变得有些兴奋,他知道自已并不擅长杀人,所以就紧跟在卞子祥的身后。
他发现了,自已还真是小看了卞子祥,当时妹妹叫自已,卞子祥被自已直接放翻,他还认为卞子祥是实力太差,最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卞子祥可能打架不是他的对手,但真论起杀人来,他远不是卞子祥的对手。
在卞子祥右边,是一个断了手臂的老兵,这一位,正是在奴隶营里举报自已上级的那个老兵,他举报了自已的上级,却并没有受到北番人的释放,反而倍受同伴的歧视。
他之所以举报他的队统,主要还是因为那个队统人不太地道,他不止一被其欺负,所以就想借着北番的人手除掉他,他其实也是认识林应维的,但他却没有举报林应维,原因很简单,林应维在北方要塞军中的声望还不错,如果他敢举报林应维,估计根本不用北番人动手,天秦军直接就掐死他了。
天秦兵不愿意救他,就打算直接让他死在囚笼里得了,最后还是林应维救他出来的,这一点林应维很会作人,不管是谁,只要是被北番人囚禁的,全部救出来,那怕曾经是自已的敌人。他很懂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道理。
原本他是可以跟着大部队一起离开的,但为了报答林应维,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