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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着汇聚起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渐渐发现,好像,这个落在地面上的对手更加的可怕。
不管是慎强达的火焰雨,还是乐正思的龙吸水,只要你够灵活,你跑得够快,还是可以逃得掉,还是可以保住性命的,但是罗逄致却不一样,他将他周围的十几丈方圆,完全变成了一片冰域、一片炼狱、一片生命禁区。
一片银白色顺着罗逄致的身体蔓延开去,周围的大地迅速的泛起白霜,现在虽然已经进入寒季,但是有些植物却依然翠绿,当银白色蔓延过后,绿色的植物迅速的枯萎,虽然依然是绿色,但已经是毫无生机。
罗逄致两手一张,三面冰盾出现在他的头顶,并且围绕着他不断的旋转着,任凭遮天蔽日的箭雨,都没有办法伤他一分一毫。
但凡在触及到这片冰域的北番人,用不了几息的时间就变成了一个个完全冻僵的冰坨,但是,依然有大量的北番人在不断的涌来,后涌来的北番人无意当中碰到了被冻成冰坨的北番人,却发现,这些被冻成冰坨的北番人已经变成了碎冰块,掉落满地。
于是这些发现了真实情况的北番就想往外撤,但是,越来越多的北番人肖过来,他们就是想撤也撤不出去,然后,当后面的北番人涌进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前面的北番人已经冻成了冰坨。
不要说其它人,单单死在罗逄致手里的北番,就绝对远超过千人,再加上其它几个太玄宗弟子,维萨里昂手里的万人军团已经折损了一半。
这时候这些北番兵才开始真正的畏惧,他们想要逃,不过可惜的,太玄宗的弟子分配的很合理,他们占据各个方位,就算北番人想要从他们的位置逃走,不付出一定的代价是不可能的,这时候北番对发现,现在真正安全的区域就只有天秦人被困的山谷,这些天秦灵修,好像刻意的让过了那处山谷,于是乎,剩余的北番人开始向着山谷内疯涌。
可是山谷内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带队的千夫长被苗元和卞子祥配合着斩杀了,所以,山谷内剩余的北番正往山谷外撤,所以两股北番兵都对撞在一起了。
“都他吗的给老子滚开,再不滚开老子杀人了……”一个身体强壮的北番军官怒吼着,想要驱赶档住他去路的北番新兵。
“不行,这样下去,这些新兵已经吓破了胆,不想点办法咱们根本进不了山谷……”
“吗的,管不了这许多了,杀……”
当看到逃生的路被新兵档住之后,一些性情暴躁的北番老兵再也控制不住了,竟然对着自已的同胞挥舞起了手中的屠刀。
北番人天性好斗,要不然为什么被称为战斗民族,他们的种族也很多元化,所以北番与北番人之间,并不像秦人那样几乎都是一个种族,所以北番人平时的时候就不怎么和平,战斗民族的称号也是因为弑杀才传出来的,一言不合就能大打出手,更何况生死攸关的时候。
“啊,你们怎么对自已人下手……”
“吗的,这些老兵不拿咱们当人呀,还手,打回去,反正都是死,跟他们拼了……”
见这些老兵动手,新兵也不甘示弱,人性就是这样,往往对于外民族或者外人,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感,但是对于自已人,却远比要对付外人的时候勇猛的多,这就是所谓的窝里横。
于是,不等柳玄等人出手,北番人自已就血拼了起来,新兵和老兵泾渭分明,一伙往外冲,一伙往里杀,一时之间杀得血流成河。
但是很快,新兵就落败了,毕竟新兵战斗照老兵还是差了许多,而且新兵人数也少,他们本就是残兵,可比不了从山谷外冲进来的大批量老兵。
很快,他们就发现,他们到底还是错了,那怕是拼命向着几个方向,至少还有一部分能够逃得出来,但是涌入山谷之后,就好像自已钻进了一个袋子,等着被柳玄和太玄宗的弟子斩杀一样。
维萨里昂想要逃,但他发现他已经逃不掉了,那名毁掉了灭神弩的少年灵修,死死的盯住了他,虽然他们彼此没见过面,但是其实相互都是知道眼前之人正是自已一直以来的对手。
维萨里昂倒是光棍,对着天空中的柳玄勾勾手指,“来吧,我知道你是谁,相信你也知道我是谁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相信你也不会就这样放我走,而我也不可能就这样束手就擒,来吧,让我见识一下秦人灵修的本事吧?”
就在这时候,一只大手凭空出现,瞬间就抓住了维萨里昂,然后往柳玄身下的位置一扔,然后一个声音才传过来,“那有功夫跟他废话,像这种家伙,还是斩杀了好,留着也是祸害。”
出手的正是云从风,就在太玄宗弟子大发溢彩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的太出色,他只是表现出一个化脉阶强者应该有的能力,他和柳玄一样,也同样盯着维萨里昂这个罪魁祸首,本想着让柳玄出手,但他突然想起来柳玄身上有伤,这才将维萨里昂帮柳玄抓过来,交给柳玄处置。
直到大手将维萨里昂抓走,他的亲兵卫队才反应过来,这些亲卫也是有战阵,这些往中间一聚,一道赤焰向着半空的云从风射去。
云从风伸手往下一压,“北番小子,不想你的手下都绝的话,就让他们快点投降,要不然我可不留情了。”
504、接你回家
随着云从风的手,一层若有若无的透明光幕档在那赤焰之前,那赤焰看起来虽然壮观,但是打在光幕之上,却只是激起阵阵的涟漪,几乎就没有什么效果。
那赤焰正是用来对付灵修的赤火炮,一种类似于玄门术法的一次性用品,造价极其之高,但这种东西用来对付气凝阶还可以,用来对付化脉阶那就差强人意了,只要化脉阶不是太大意的话,是很难对化脉阶灵修造成伤害的。
维萨里昂还等挣扎,天上的柳玄对着他一指,一根绿藤腾空而起,转眼间就将维萨里昂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维萨里昂看了一眼天上的柳玄和云从风,最后只能长叹一声,对着自已的亲卫喊话,让他们放下武器投降。
眼见维萨里昂都已经被擒,被堵在山谷里的北番军纷纷投降,他们是实在没办法,逃又逃不掉,拼又拼不过,如果再不投降,就只能等着太玄宗的弟子屠杀,这时候维萨里昂都已经投降了,他们就更没有坚持下去的意义了。
这时候远方已经隐隐可以看飞扬的尘土,想来李井旭他们离着这里已经不远,他们还是太慢了,正如李井旭自已所言,他们的机动能力太差了,虽然有着狼牙军最强防御的能力,但却没有提升机动能力的办法。如果不是柳玄及时赶到,估计山谷里的秦军早已经被北番人屠杀干净了。
眼见北番人投降,太玄宗弟子也就失去了屠杀的兴趣,机对一群杀人的屠夫,他们可以狠下心来使用玄门术法,但是面对一群手无寸铁的俘虏时,他们这些玄门中人,还真有些下不去手,除非是那种特别弑杀之人。
柳玄降下高度,缓缓的飞向山谷深处,他已经看到了,在山谷深处的一处山坳之处,仅剩的十几个秦军正聚集在一起,仿佛在等待着北番人最后的冲锋。
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对,就是不完整,不是单单的满身鲜血那么简单,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健全的,不是断手就是断腿,像苗元那样只伤了一只眼睛的,在这些人里已经算得上的完整的了。
山坳深处有一条小溪,这也是为什么昨天柳玄同意在这里休息安营的原因,行军打仗的时候都带有粮食,但是唯独水源这种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军队行军,任何时候都缺水,所以安营的时候多数都会选择一个有水源的地方扎营,实在找不到水源,就在水气得的地方打一口浅井。
剩下的秦军就在小溪边,小溪边有一处浅滩,估计是山洪之后留下的痕迹,苗元扶着卞子祥,就靠在浅滩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卞子祥平时最喜欢坐在大青石上,因为他感觉那样才显得他是高高在上的。
不过此时的卞子祥,已经连坐在石头上面都办不到了,他的两眼已经游离,那是既然离世的节奏。
苗元,这个山里的汉子,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眼睛里的泪水在和他脸上的鲜血混合在一起,使他的形象看上去更加的狰狞了。
看来柳玄等人,苗元就要站起来,柳玄连忙一挥手,示意他不要动。
苗元连忙扶了扶手臂中的卞子祥,“柳公子,你快来看看老卞,你快点救救他,他是为了救我呀,他是为了救我们呀……”说着说着,这彪形大汉竟然再次失声痛哭。
柳玄握住卞子祥的手,一股木灵气渡了过去,这时候云从风也站到了卞子祥的另一边,他上下打量了卞子祥几眼,然后对着柳玄摇摇头。
柳玄自然知道,柳玄也看得出来,虽然玄门术法有生死人、肉白骨的能力,但是卞子祥的伤太重了,而且他身上的致命伤并不止一处,换成别人恐怕早就死透了,他不过任着胸中的一口气,硬撑到现在,如果柳玄他们再晚来一会,恐怕就没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柳玄不由得有些伤感,其实从他们昨天晚上进入山谷之后,这些天秦兵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那怕是他们不进入山谷,结果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如果不是卞子祥晚天晚上力劝他离开,恐怕他最终会被云从风带走,但可以肯定的是,必定是伤痕累累,也绝对还有回来报仇的机会,不要说太玄宗的这几个弟子,就是李井旭那一边,恐怕也落下个一场空。
虽然已经不可能救回来,不过柳玄渡过去的一丝木灵气还真起了作用,木乃万物之灵,专回复主生命,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卞子祥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当他看到柳玄的时候,身体微微一震,连忙抬头四处张望,看起来十分紧张的样子。
柳玄拍拍他的手,“放心吧,北番人都投降了,咱们的援军马上就到,放心吧。”
然后有甚重的说道,“我是提前一步来的,就是来接你们回家的……”
说到这里柳玄自已甚至都有一些哽咽,话语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来。
卞子祥听到柳玄的话,嘴角微微一扬,“好呀……,终于……可以加家了……”
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看起来神色有些紧张,支支吾吾了半天,“柳公子……,对不起了,敌人实在太多了……,我真得……尽力了……我真得不是懦夫……”
柳玄握紧他的手,“我知道,我看到了,我明白的,你们都是真汉子,是英雄,那些被你们救了的天秦人会记住你们的。”
关于懦夫的话法,一直在奴隶大营里盛传,他们这些伤兵因为受伤被俘虏,无端的背上懦夫的骂名,这个我柳也有耳闻,不过自从他们肯跟着自已主动阻击北番骑兵开始,柳玄就早已经把这些抛在脑后了,五百名连生命都不要了的勇士,谁敢说他们的是懦夫?真要还有人敢这样说,柳玄第一个就不答应。
眼见得卞子祥的精神越来越差,柳玄连忙又是一股木灵气渡过去,这时候柳玄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老辫?”
505、对峙上
柳玄没回头,一听就是罗逄致的声音,想想也正常,虽然北方要塞之内驻军数万,但卞子祥这个队统可是负责城门安全的,认识罗大少这种公子哥在正常不过了。
卞子祥看来罗大少,脸上的肌肉迅速的抖动了几下,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可是罗大少却是不管这些,他认出卞子祥之后,突然向前走了几步,“你小子还他吗的有脸活着,我问你,我老婆是不是也被抓了,现在怎么样了?”
说着话,伸手冲着卞子祥的脖子就抓了过去,别看他是一个冰系灵修,但是速度居然一点也不慢,柳玄这时候正转身,撇见队他的动作,于是柳玄直接站起来,正档在卞子祥的身前。
“罗大少,要你问话就问,就别伸手了,他的伤势太重了,估计坚持不了多一会了。”
“你闪开,我当然知道他快不行,我自已家的奴才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管。”
柳玄不清楚,这个卞子祥原来还真算是罗家的奴才,他们家本就是罗家的雇工,说是罗家的奴才其实也不为过,毕竟罗大帅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等他长大了,也是因为罗大帅的关系,才能混个队统的地位,要不然,任他那又臭又硬的痞子脾气,怎么可能坐得稳队统的位置。
说着话,罗逄致的手已经搭在了柳玄的肩膀上,打算将柳玄扒拉开。
他在世俗曾经是个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在成为灵修之前,他也是习武的,但他可不知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