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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铭峰左右为难的时候,众人的耳边响起一声轻轻的叹息,“算了,怎么说燕王也是李家之后,既然他不肯随林羽卫入京,就随他去吧。”(未完待续。。)
102、化脉阶吗?我也是!
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这一声叹息悠悠荡荡,听起来近在眼前,却又好似离之千万里。
众人的所在乃是海上,一眼望去空空荡荡,除了他们这两只游船以外,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听到这个声音,弓启身形一顿。一直在压制的火焰勐得升腾了起来。
柳玄撇了弓启一眼,弓启对着他动了动嘴唇,虽然没有声音,柳玄却看得清清楚楚,那分明就是化脉两个字。
这与柳玄猜想的完全一致,能有如此修为的,除了化脉阶的强者柳玄也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人。
听到化脉阶的吩咐,李铭峰自然是如释重负,将自己的两个手下和胡犴打发走,一直将柳玄等人送到岸边,又为弓启熄了火焰才只身离开。
***
与此同时,在燕北的北方要塞百里左右的一处地下城堡里,一个断了手臂的红发老者正跪在地上。红发老者满脸汗水,深深得低着头,却不敢伸手擦一下。
在他的面前,一个俊俏的少年正摇晃着一只酒杯,酒杯在微暗的环境里熠熠生辉,杯里的酒色深红,居然是胡人的葡萄酒。
少年看也不看老者一眼,“这么来说的话,你一个气凝巅峰竟然被一个意动阶的小鬼抢了东西?”
听得少年说话,这才缓缓地抬了抬头,“少主恕罪,属下确实大意了,不过那少年也是奇异,有一个奇怪的身法不说,还有一种十分高明的隐息术,那块生了灵智的陨铁,就是被他偷袭的时候连我的手臂一起斩断的,少主您也知道,那东西是放不进储物袋,我只能托着它,可那少年的刀法更诡异,我甚至都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就是你丢了我的宝物的理由吗?”少年听了老者的话,声音不由得一沉。
老者好像是终于铁下了心,勐得站直身子,对着少年的拱手,“少主放心,我这就组织人手,去帝都把宝物追回来。”
少年没接他的话,转身走向大厅的深处,那里有一张虎皮靠椅,他缓缓的躺进虎皮靠椅,然后一口将酒杯中的残酒饮尽,“算了,你还是去北域吧,那里最近发现了一处灵脉,你就负责给我守好哪里就行了。”
老者听到少年的话却突然涨红了脸,他突然呛声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对你们杨家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再何况在门内我还有一位化脉阶的……”
少年的脸色一沉,一道灵气旋涡在少年的手边形成,一只银色的大手凭空出现,一下子就将老者束缚起来。
他只不过向前轻轻一迈,身形如鬼魅一般来到老者的身侧,声音冷冰的让人发抖,“化脉阶吗?我不是没告诉过你我也是……”
轰的一声,好像是泄洪一般,房间内的灵力疯狂的活动起来,杨家少主身上的威压不断的攀升,被他提在手里的红发老者像极了被冻僵的人,牙齿不由自主的打战。
在红发老者惊骇的眼神中,一只与老者极其相似的银色手臂插入了他的胸口,轻轻的一旋,一颗尤在跳动的心脏出现在红发老者的眼前,这也是他生前所见到的最后一幕。
少年走到桌子边,又倒了一喝葡萄酒,轻轻的抿了一口。
虎皮椅的后面一片阴暗,一个声音轻轻的叹了口气,“气凝阶巅峰呢,你这又是何必?”
少年从新回到虎皮椅前,再次坐进了虎皮椅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吓破胆的废物罢了。”说完抽出一张传音符甩了出去。
功夫不大,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走了进来,少年将红发老者说的话跟他说了一次,然后也不看他,“听明白了吗?”
男子思考了一下,“青衫少年、诡异刀法、燕王、帝都、陨铁。”
少年点点头,“去吧,干得漂亮点,我不介意让这些叛贼知道。”
然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一指男子,“如果可能的话,把这个少年的刀法搞得手,研究一下。”
男子点了点头,拎着红发老者的尸体就出去了。
等男子出去了,少年才头看向阴暗处,“你们的药物研究的怎么样?,如果还是这种药,我就不能让他们服用了,死亡概率太高了,我也要考虑下面人的感受。”
阴暗中的声音桀桀怪笑了一阵,“怕什么,想要成功还能不付出点代价吗?放心好了,只要再服用两次就行了,死亡率虽然高了一点,但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你也看到了。不过你说得也对,现在已经引起胡拂的怀疑了,不过他还不清楚我们要干什么,这家伙的城府倒是比他父亲深多了。”
“哼,你以为人家的燕北第一公子是白叫得?”少年撇了撇嘴。
“呵呵……你又何必在意他一个总督之子,如果成功了这天下还是你们杨家的。”阴暗中的男人怪笑了一阵,慢慢的从阴暗中走了出来,脸上竟然戴着一张面具,如果柳玄他们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认出来,这个人竟然是翰墨,只不过现在的翰墨与以往的颇有不同,他的身上缠绕着浓浓的黑死气息,就连杨家少主都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
“你身上的死气太重了吧?这就是升四阶法修的代价?”
“没办法呀,我也是带罪人呢,你不要以只有你的人是试验品,我也是其中之一。”翰墨的声音多少有些失落。
“这么说的话,真的让人汗颜,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们胡人有些时候真的比我们秦人冲动的多。”少年递给翰墨一个酒杯。
“小王爷是想说我们胡人比较蠢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介意的,毕竟咱们现在是合作关系,如果真的颠覆了天秦的江山,无论对你家族还是对阁下的山门都有偌大的好处。”翰墨也不跟少年人客气,接过酒杯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还是比较思念鲜血的味道呀,杨少主不是一直奇怪我的特殊嗜好吗,其实我可以告诉你的,那都是因为强行修炼黑死神功的副作用。不过还好,我不是很讨厌这个嗜好。”翰墨说着歪了歪脑袋。
少年微微撇了撇嘴,看样子对翰墨的这个嗜好也不是很赞同。
“不过,我对于小王爷的这个对头倒是很感兴趣,听起来颇像我的一位旧识,正好接下来我要进京,如果真是我所说那一位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小王爷一把。”翰墨的话里透出森森的寒意,怎么听也不像是对待老朋友的样子。
***
远在帝都的柳玄哪里知道这些,此时他正与燕王一起,让他想不到的是燕王进京找得第一个人竟然是午帅,这让还在思考怎么送赵峰元去见午帅的柳玄大吃一惊。
要知道,午、杨、火、刘四帅可是先皇提起来挟制云家的,即便是先皇离世之后,当今天子也还在秉承先皇对待云家的态度,那就是,不贬不扬、不增不减,保留云家在军中的地位,但是对于云家在军队中的高级将领,保持着增一减一的态度,这三十几年下来,云家在军队的将领人数依然与先皇在位时的一样,只不过职位上有些许的变化。
而午、杨、火、刘四帅的地位却是大大提升,午帅原本是镇守南疆的,最近却是被天子调回了帝都,一直都闲置在家,虽然军中的职位还在,但是却像是被下了军权一样变相的软禁起来。
这些事柳玄等人也是到了帝都才知道,如果在北玄的时候柳玄就知道午帅是这么个情况,断断不会带着赵峰元老人拜访。
午帅年近古稀,当年平南战争的时候正是壮年,也正是因为平南战争才奠定了午帅的在军中的地位。
当年天子大清洗,不知道多少与先皇诸子有牵连的军中大佬都被清算,也唯有午帅和火帅未被卷进那场地风波,听说杨帅与刘帅都被囚禁了两年才重掌军权。
听说燕王来访,午帅却是连门都没出,管家将燕王和柳玄等人迎进来的时候,只见老人家全身铠甲,手里扶着一把大刀,端端正正的坐在天井中,双眼微闭,仿佛睡着了一般。
午帅年近七十,腰杆却拔得挺直,一头的银色,如果不是那一条纵贯半张脸的刀疤,很难让人将他和威震南疆的午帅联系在一起。
在午帅的身后,四个老人并排而立,只看那站姿就知道这些人都是铁骨铮铮军人,柳玄的教习孙仲平正中其中。
听到众人的脚步声,午帅的眼皮一抬,眼中好似闪着精光一般,吓得燕王脚步没来由的一顿。
“燕王回京,不拜见天子,却来见我,不知燕王此来何意?”别看午帅并没有柳玄想像中的威武,但是浑厚的声音却铿锵有力,字字如锥,再加上午帅有意加了一些内劲在其中,传到众人耳中,震得耳鼓嗡嗡作响。
燕王也是表情凝重,对着午帅一拱手,“我替人前来传话,不知道午帅可还记得当年的十三爷否。”
午帅的双眼一睁,不过随即又半闭了起来,“燕王说的是那一家的十三爷?”
燕王突然一挺腰杆,声音也顿时提高了几分,“当然是我李家的十三爷,就是当年大闹北胡,斩了北胡太子,被逐出我李家的十三爷,我和当今天子的十三皇叔,李世勋!”(未完待续。。)
103、活着不一定比死了幸福
燕王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有力,别人到没什么感觉,午帅却是不由得身体微震。午帅上下打量了燕王好一会,仿佛是在看燕王是否说谎一样,最后声音竟然有些颤抖,“可有信物?”
燕王从怀里再次拿出给李铭峰等人看过的十三爷的铭牌,高高的举在午帅的眼前。
午帅看到铭牌勐得把大刀一扔,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众人也搞不懂他到底是害怕还是愤怒,午帅自己却突然笑了起来。
仰天大笑,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只手还伸向空中,仿佛要抓住些什么,嘴里不断的呢喃着,“十三爷,你终于想起我们来了,我午随风这些年等的好辛苦啊……”
“我……”午帅一边说着话,一连缓缓起身,在十三爷的铭牌前半跪,“扫北十八骑,午随风接十三爷令。”
燕王也被午帅吓一跳,他也没想到十三叔的铭牌在午帅这里竟然这么好使,不过燕王也不敢去扶午帅,这可是他父亲当年提起来的亲信,想不到竟然对十三叔这么尊敬,还好当年十三叔无心皇位,看午帅这个架式,如果当年十三叔有心上位的话,就算让午帅直接插自己老子一刀午帅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而且听午帅的意思,这扫北十八骑恐怕都是十三叔当年的手下,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依旧健在,又有多少仍在军中,不说别的,如果现在午帅军权依旧,再有几位上了年纪的老将军帮衬的话,不是依旧有颠覆天秦的实力吗?
一直以来还以为六哥的江山稳固,如今看来,这三十几年他都是坐在一个飞雷之上,随时都被人颠覆的可能却不知道。想到这里燕王后背都直冒冷汗,如果真是那样,那还有自己和当今天子什么事。
燕王轻轻的咳嗽一声,“十三叔有令,如今天秦正值多事之秋,外番虎狼环视,朝中党争不断,望午帅看在当年的情份上,保我李家一脉,不再刀兵相见。”
如今天下大事,大家都眼明心亮,所谓的朝争党争,不过是天子玩的扫除异己的把戏罢了,所谓的保我李家一脉,当然不可能全保,天子之争,注定了有人牺牲,十三爷的话也只能面上光,其中的含意还要午帅揣摩。不说午帅现在无兵无权,即便是兵权在手也不可能阻止得了朝党之争。
午帅听了这话,对着十三爷的铭牌行了一个抚胸礼,起身看了一眼燕王,“燕王此话何意?”
燕王这才收了铭牌,“午帅可有静室。”
这就是要密谈了,午帅也不跟燕王客气,对着内室一挥手,“燕王请。”
他身后的几位老人要随午帅进入,午帅摇了摇头,“你们就要不进去了,皇家的事,还是少听为好。”
待午帅与燕王离开,柳玄等人连忙上前和孙教习见礼,柳玄执的是弟子礼,公孙景岚和艾薇儿倒是不必,毕竟她们两算不上孙教习的弟子。
孙教习边上的一位看起始终笑呵呵的老人看起来跟孙教习关系相当熟,一指柳玄道,“老孙头,就这是上次你落难的时候去看你的小鬼吧?”
柳玄一听他的声音,这才知道,他应该就是当时孙教习嘴里的霍老鬼。
霍老鬼边说话边拍了拍柳玄的肩膀,“不错吗?已经灵修了,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