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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中搁了下来”
无诤听罢沉吟了半晌才开口说道:“原来前辈还有这样一番遭遇,不过如今龙青霜已死,现在离天宗便是谢庭烟掌权了,他想必是更加不会透露出半点消息出来!”月镜仙翁点了点头说道:“你所言极是,不过我曾经听闻那严沧海在世时,曾经颇为受到当年玄乙门开山之祖紫云真人的厚爱,但不知为何后来却选择了资质平平的火麟真人做了掌门。”
无诤微笑着说道:“这就是了,想必是那严沧海一直耿耿于怀此事,所以才想挑拨玄乙门四分五裂被天下玄门共诛之,不过现在我们手中证据不足,暂时还不能加以定论!”两个人聊了半晌,才各自散去,无诤与月镜仙翁交谈后,便觉得心中很多事情都已经明了,便又在昆仑山休息了几日,起身去小倩的房中说话。
小倩见无诤来找自己,便微笑着说道:“我猜师叔来此,一定是想与我告别的吧?!”无诤点头说道:“这丫头越来越聪明了,当真是了不得!哈哈!”小倩点头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事情,但是如今我娘去世,我只能暂时陪在爹爹的身边,等他好转一些,我再回清虚谷去!”
无诤摇头说道:“你暂时不要回去了,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那白慕容还会继续与我们为难,你先在这昆仑山中久居,好好陪陪李师兄,等外面的一切事情都平息后,再到清虚谷去探望我们!”小倩点头说道:“好!我一定不会给你添麻烦!我送师叔一程!”
无诤忙小声说道:“算了,我与仙翁相处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二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若是他知晓我走了,定会苦苦挽留,我还是不辞而别吧!”说着和小倩来到了山门前,小倩看了看无诤,想到一路上两个人的种种经历,顿时流下泪来,无诤心中也是感慨万分,随即朝山下行去。
走到了半路,却见那些雪狮又在雪谷中聚集起来,无诤大笑着说道:“怎么!?知道我要走,你们都出来送行了么!?”那些雪狮顿时咆哮着朝无诤猛扑过来,无诤立即御起紫云剑,飞一般的向山下奔去,过了半晌,将那些雪狮远远的抛到了后面,才收起紫云剑,独自一人向来时的方向行去。
无诤心中惦念陵娲,而且想到玄乙门的秘笈之事,想早日找到温白鹿将秘笈中的事情开,便沿着大路,朝关外的方向行去,一路上餐风饮露,颇为清苦,但总算赶到了关外的药王山中,无诤见药王山前的那所房子,仍旧孤独的矗立在那里,便笑着走到房中。
只见房中空空如也,想是那药师婆和卫圣篁定是搬到药王庙去居住,便立即朝前面飞奔而去,转眼间陵娲离开玄乙门半年多的光景,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无诤心中一阵雀跃,不多时便来到了药王庙的山门前。
只见四周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人在门前把守,无诤便用力推门进了去,却见四周一片寂寥,无诤好奇的大声问道:“有人吗!?玄乙门弟子前来拜访!”接连喊了几声,都没有任何音讯,无诤心中忽然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了上来!
随即忙跑进大殿观看,却见大殿中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药王门弟子的尸体,无诤忙向偏殿行去,只见大门敞开着,里面似乎正有什么人在那挣扎!无诤忙将那人扶起,却见卫圣篁微弱的说道:“快快通知掌门”
无诤大声说道:“卫大哥!温师兄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快说啊!?”卫圣篁摇头痛苦的指着山门外说道:“掌门已经去长白山中采集丹药多日”说着便晕厥了过去,无诤忙将他身上的伤口止住,随即又向地上的甄九娘纵了过去,只见甄九娘面色发黑,显然已经死去多时,无诤心中大惊,想不到这堂堂的药王门居然被人攻袭得如此惨状!
忽然身后一个人大声说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无诤见是温白鹿带着高大原回来了,忙对温白鹿讲述了一番,温白鹿马上拿出一颗丹药给卫圣篁喂了下去,无诤四周观看了一番,马上问道:“陵娲妹妹呢!?怎么没有见到她!?”
温白鹿哀声说道:“看来我药王门中有奸细,而且知道了陵娲在此,定是奔着她才血洗药王庙的!”说着走到甄九娘的身边,默默的流下泪来,无诤安慰着说道:“师兄,你节哀顺变吧”温白鹿点头说道:“若是我在山中,想必也已经遭到他们的毒手了!这些敌人连我师父都能轻易的杀掉,当真是十分棘手!”说着和无诤几人把山中的弟子和甄九娘的尸体搬移到了偏殿上,还有一些没有死去的弟子也都被温白鹿用丹药救起。
无诤见那药师婆呆呆的坐在殿前,似乎仍旧没有好转,药师婆忽然见到被弟子们抬走受了重伤的卫圣篁,立即大声叫着奔了过去,温白鹿虽是心中难受,但是也极为镇定,不愧为一门之长,遭到如此巨变,仍能从容应对!
无诤便帮着药王门打理了一番,随即和温白鹿来到了正殿上,温白鹿叹息着说道:“师弟请恕我无礼,现在药王门遭此大劫,便不能为奉茶了!”无诤忙拱手说道:“温师兄哪里话!若不是我将陵娲放到药王门,想是也不会遭此大劫”
温白鹿摇头苦笑道:“那些妖人也不止是为陵娲而来,他们想必是觊觎我门中的药王神篇,才偷袭至此,不然那些衣柜和物拾也不会被翻个底朝天了!”无诤不解的说道:“他们又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把陵娲捋去?!”
温白鹿叹息着说道:“此时说来话长,你我还是到我的地下去交谈吧!这里耳目众多,况且不宜久留。”说着便招呼了高大原,和无诤向自己的地下行了去
第一百五十四回 配显药初现梵文 入王府惊遇头陀
无诤和温白鹿来到了他的地下室中,温白鹿吩咐高大原在门前严加把守,随即便将无诤期请到了里面。无诤坐到温白鹿的茶桌前,温白鹿为无诤斟满了香茶说道:“这是我亲手配制的好茶,师弟用一些吧!”无诤点头饮了几口。
温白鹿坐在椅子上对无诤说道:“自从你将陵娲送到药王门中,我便和师父二人一同研制除去他身后的秘方,但一直都没有结果,但近日来我发现了一种草药的药性可以驱除那种刺青的墨迹,便和家师一同试练了起来。”
“原来那韦青田所用之物,也正是那草药所研磨而成,我与家师便为陵娲师妹除去了身后的印记,但都使我和家师大吃一惊!原来她身后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字,上面的大意乃是二十年前皇宫内院发生的一场惊天巨变!”
“那时皇帝宠爱的谢妃生育有一子一女,但那时宫中的国师极力反对天子宠幸谢妃,而且宫中传言谢妃的两个二女并不是天子的亲生骨肉,乃是和其他人秘密私会而产下的!但谢妃极力辩解,才导致了天子勉强将一双二女留了下来。”
“但那时国师和明王串通一气,便制造了宫内侍卫以反对谢妃所生不是龙种而引发的一场惊变!天子在那场惊变中又受到了惊吓,几年的功夫,便一命归天了!而且在那场巨变中,谢妃被宫中的侍卫刺死,那个女儿却被一个忠心的侍卫带出了皇城,从此隐匿江湖”
“而后谢妃的那个儿子,被关押进了监牢中,但是天子在世时极力反对要斩杀他,念在谢妃曾经的恩爱之情,便把他留在了大牢中,而当天子归天之时,国中又一时出现了没有皇帝的尴尬局面,而国师和明王都分别制衡对方,不得已才承认了牢中的谢妃之子乃是天子亲生骨肉,索性二人立了此人,就是现在的天子陛下!”
“而谢妃的女儿,一直杳无音信,天子自幼便听宫中的老太监提及过此事,便想一直寻找自己的亲生兄妹,以壮大自己孤立无援的局面!但这事情似乎被现在的小明王发现,他和国师都不想让天子壮大势力,而且只要找到天子的妹妹,便能以此来要挟他,便能在朝中飞扬跋扈!”
无诤听罢呆呆的张大了嘴巴,随即温白鹿叹息着说道:“看来我药王门中出了朝廷的奸细,想是透露了风声,才导致门中惨遭厄运”无诤点头说道:“如此说来,陵娲便是当今的公主了”随即叹息着说道:“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陵娲是被什么人抓去的!?”
温白鹿沉吟着说道:“定是那小明王所做之事,我听闻他近年来不断壮大自己的势力范围,而且党羽遍布天下!若是他出手前来擒拿陵娲,想必是容易的很,但是除了那吴余生和韩冰儿,实在不知道他又拉拢了什么玄门剑派”
无诤拿起香茶饮了一口,叹息着说道:“可是那样一来,我便是前去营救出陵娲,也当真落下了和朝廷做对的罪名!那时定会更加的连累玄乙门”温白鹿摇头说道:“如今玄乙门已经名存实亡,况且是白慕容大权在握,你怎么还如此执着。”
无诤点头说道:“是啊,想必是我还怀念着玄乙门的时光吧!”说着便拿起茶壶为自己又倒了一杯,温白鹿忽然转身拿出一个宝函,无诤见罢顿时心中一阵激动,原来那宝函正是陆星羽耳赘所驻留的宝盒,温白鹿平静的说道:“陆师兄临终前的遗愿,便是能让你将他的丹元用到自己的身上,天下间如此侠义和神奇之人,我生平还是第一次遇到!”
无诤正要答话,忽然脑中一阵眩晕,随即立即惊厥着指着茶杯说道:“温师兄,你在茶杯中给我放了什么东西!?”温白鹿笑道:“原来你发觉了,我是为你放了麻沸散,你暂时在这里睡一会,等我为你把这陆师兄的拴马桩移到你耳上,便万事大吉了!”
无诤哪里还能反抗,立即跌倒在地上,温白鹿将无诤抬到了一张平滑的桌上,随即便拿起一把锋利的纤细小刀,随即便在地下室中为无诤动起手术来,片刻的功夫,无诤便觉耳上一阵麻凉,随即便有丹气从双耳上源源不绝的输入进来!
只见温白鹿动作极为飞快,室内的半柱香还没有燃烬,手术已经全部完成,无诤悠悠的转醒过来,随即摸了摸自己的双耳,温白鹿笑着把镜子拿给他,无诤见罢顿时大惊失色!原来陆星羽双耳上的耳赘,此时已经跑到了自己的耳朵一侧!
高大原走进看观看,顿时夸赞道:“好看好看!原来张兄弟有了这耳赘的衬托,显得更加神采飞扬了!”无诤皱着眉头说道:“温师兄,我本想把陆师兄的这双耳赘埋到清虚谷去,也好我日后思念他时去祭拜一番,你却当真能把他移到我耳边上!”
温白鹿点头说道:“你身负重任,而且这拴马桩内又聚存了陆师兄的丹气,你还是用来增进功力吧!”无诤忙起身拜谢了,忽然想到一事,忙将夏侯商临死前交给自己的那本《云笈七签》拿给温白鹿,随即便讲述了经过,温白鹿听罢沉吟了片刻,随即说道:“江湖中当真是有显影药这一说,不过我从未曾听那韦青田提及过药王门为玄乙门做过这样的事情,想必是令有高人!”
说着带着无诤进入了自己的丹房,无诤见这里摆放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药瓶,只见温白鹿拿起一些药物在不断的配制,无诤在一旁为温白鹿打着下手,过了半晌,温白鹿便配制出三十几种不同的显影药水来!
无诤见罢顿时夸赞道:“师兄当真是药王门的翘楚!药王门能有你这样的仁侠来统领,想必是日后定能荫及百姓!”
温白鹿摇头说道:“我只能保证我自己不为非作歹,但是日后就不晓得我的门人能如何行事了,天下人心难测难料,还是随缘吧”说着便拿起其中的一种药水,向那本道教秘笈上滴了下去
无诤忙凝神向那书本上看去,只见药水滴了进去,并没有什么字体显现出来,温白鹿又一页页的试了试,随即摇了摇头,随即又拿起几十种药水尝试了,但是都没有什么效果,无诤叹息着躺在刚才的石床上,却见温白鹿忽然神色激动的大声说道:“师弟!快来看!”
无诤忙走到温白鹿的身边,只见书面上密密麻麻的显示出了绳头小楷,但似乎都是些梵文字体,自己和温白鹿并不认得。无诤叹息着说道:“想是祖师怕被人轻易的破解了去,才用这样的梵文来弄上的!”温白鹿摇头说道:“你还是日后去些佛教的寺宇中,请些懂得梵文的大德前辈前来辨识吧!”
说着两个人和高大原朝门外走了出去,无诤愧疚的对温白鹿说道:“师兄,因为我药王门变成了这样,我们还是把甄前辈安葬了吧,这样我心中也能稍有宽慰”温白鹿点头称好,马上门中弟子将那些尸体和甄九娘一同抬到了山前的空地上火化掉,无诤出神的看着那腾空而起的火焰,心中暗暗呐喊:“明王府,是应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随即告别了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