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百刃将长刀杵在地上,脸上带着一种还没有完全消散的锐利,眼神中的锋芒,让无涯看了之后心绪狂跳,忽然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知道这一剑为什么叫做天命归一么?”
无涯一愣,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张百刃居然会这样问自己。
“因为这一剑是一切的起始,是剑的开端也是终结!剑就是一,而一就是始。我这一剑便是一切的初始,是一切的演化开端。”
说完,张百刃手里的长剑在地面上轻点了三下。
三声清脆的嗡鸣,无涯忽然惊恐的发现,从自己的身体里,忽然涌现出一股锐芒。这锐芒仿佛一直都在,只是此刻方才被激活。
随着这一道锐芒的蔓延,无涯的脸上布满了惊骇,他想要大叫,想要摆脱却无可奈何。
“没有用的,一已经开始,那么万物就开始演变。我的一剑是因,而现在果开始出现。”
肉眼可见的速度,无涯开始腐朽成一具巨大的鸟形干尸,然后变成枯骨,最后年骨头都碎裂成一地,就像已经死去了千年一般。而他的双手之中,忽然有两团灰色的雾气飞出。环绕着他的尸体。正要飞走。
小雀儿忽然从张百刃的脖子处飞出。朝着那两团灰色雾气吸去。
等到灰色雾气被全部吸收进去肚子里后,重新化作一道纹身,附着在张百刃的身上。
“小雀儿!你恢复了?你吸收这个有什么用么?”张百刃用意念对着小雀儿喊道。
但是,小雀儿没有丝毫的回应。
放弃现在找小雀儿逼问缘由,张百刃朝着无涯的那团枯骨走去。也许还能从他的身上,掌握到某些线索。
一枚红色的储物指环出现在张百刃的手中。
指尖轻点,储物指环化作一道道流光崩解开来,一大堆的物品凭空的从半空中掉了出来。
张百刃招招手。抓住两个玉盒。
打开玉盒,玉盒内放置着几根宛如冰晶一般的竹笋。看到这几节竹笋,张百刃脸上微微带起了一丝笑意。这是上好的碧螺寒冰笋,是上好的灵药。
从地上捡起一本名为《苍天妖录》的书。
翻开书页第一面,入眼的几个字便透露出一股无比强势的霸道和张扬,有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味道。
“皇天已死,苍天当道!”
八个字,带着一种问鼎天下的豪气,似乎整个大陆的山川地势。尽在这八个字之中。
翻看着后面的文字,张百刃逐渐了解到。这本《苍天妖录》不是武学秘籍。也不是什么记载了博文杂记的手册,而是一本妖族祈神文。
这是一种类似于信仰封神的手段。
掌握某种职能,然后取代自然在这种职能中的作用,最后获得信仰。
这种成神与神灵有着某种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它更加的自由且强大。收起《苍天妖录》张百刃继续扑向战场。
迷蒙的血雾跟随在他的身边,见证着他手下牺牲的生命。
但是张百刃毫不手软。
他需要在身边继续气血,他已经找到了突破最后五窍的关健所在。
黑龙潭,紫青霜。白鸟巢,冻天苍。烽烟谷,流炎水。乌云峡,闪白芒。九天降魔杵,风为大旗,雷为鼓。千里溟濛山,雨做天兵,峰成船。
这是流传在扶桑妖国内许久的话,形容着最恐怖的几处地方,同时也是居住着扶桑妖国内最强大的几位妖尊。
黑龙潭、白鸟巢、烽烟谷、乌云峡、九天降魔峰以及千里溟濛山。其中这六处险地中,又格外以千里溟濛山最为神秘。
千里溟濛山不仅常年暴雨,并且雨水锋利迅疾,若是一般人进入千里溟濛山的范围,甚至会被这雨水切断身体。而常年的雨水,也导致整个溟濛山周围都环绕着一圈圈巨大的湖泊和河流。
河水湍急,犹如惊涛拍岸,那连绵的山,倒映在水中,反而像是疾走的行船,随着水波的流转,跌宕起伏。当然被称为险地,它的危险自然不仅仅止于此。
这种或是天然,或是认为的危险机关,更是层出不穷。
也许没有人能够想到,就在这千里溟濛山的最中央,有一片庞大的建筑群。
这些建筑大气奢华,屹立在山巅,却在环境的衬托下,宛如幽冥鬼城。
城里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披着黑面红底的斗篷,手里撑着一把特制的竹伞,行色匆匆。来往的人很多,但是却硬生生的没有发出一一丁点的声音,他们就像是脱离了阳世间的鬼魂,飘荡在地狱中。
一个不被人足以的旮旯角落里,忽然冒出一个人头来,他的头上戴着一顶特制的竹斗笠,那些锋利的雨水滑过屋檐,重重的砸在竹斗笠上。
斗笠做的很结实,雨水又顺着斗笠的边缘滑落下来,却径直的掉落在地上,然后溅碎,最后顺着排水沟,朝着山下汇去。
那居然真的只是一个人头,没有身体的其他部位,如果被哪个不幸的倒霉鬼看到,他定然会被这诡异的一幕吓晕过去。
脑袋扭动了一下,露出一个苍白的面孔。
四面打量了一番之后,这个脑袋便有突然消失了,就像是骤然缩入了地里面一般。
溟濛山的最高处,有一座幽冥鬼府的大殿,大殿的墙壁上,石柱上,屋檐上,墙角上,都雕刻着各种神话中的妖兽摸样。它们无一不是面目狰狞的。
大殿内,左右两边摆满了一座座的铜架子。架子上点燃着一支支大型的烛火,烛火摇曳,人影晃动。却显得整个大殿更加的漆黑。
大殿中站满了人,他们分左右而立,宛如朝堂上的朝臣一般。但是他们比那些最擅长明哲保身的朝臣还要安静些,甚至是呼吸也都被控制在一个极为微弱的程度上。
大殿的正中央上方,摆放着一架黑龙长椅,椅子上坐着一个同样一身黑色斗篷,只是他的斗篷上用乌金血线纹着一条条狰狞的巨龙,似乎随时就要冲出斗篷,择人而噬。
一个尖细的嗓音从黑龙长椅旁响起。
“有事速奏。。。!”
两排黑影似乎齐齐晃动了一下,但是显得很模糊。让人无法辨认清楚,他们是自己晃动了,还是因为风吹动烛火,带动了他们的影子,在大殿内晃动。
这时一个黑影走了出来,直接匍匐在地上,就像一团黑色的小点。
“启禀妖尊!一切的计划原本都很成功,只是。。。出了一些意外!”
犹如雕塑一般,似乎永远保持着犹如沉思者般一个姿势的龙椅上之人,忽然动了一下,整个人坐的端正起来。尽管是被黑色斗篷笼罩着,却依旧能够让人感受出来,这个人应该很高大,因为他即便是坐着,也显得和一般人那样一般高。
“可有办法弥补?”那位高大的妖尊淡淡的问道。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犹如低沉细喃的味道,但是再仔细的去倾听,却又发现,在他的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的温度。
“属下。。。属下。。。!”
小黑点开始细细的颤抖起来,当然。。。也有可能是烛火摇曳产生的错觉。
“下去吧!受眼耳鼻三灾!”这位妖尊挥了挥衣袖,袖口处一个狰狞的龙头咆哮着,在烛火的摇曳中,甚至已经冲了出来,朝着那个可怜的小黑点撕咬过去。
两个黑影突然出现,拖着那个小黑点的胳膊,退出了大殿。从头到尾,那个小黑点只是微微的颤抖着,似乎浑身都已经瘫软了,但是却不敢告饶,更不敢大叫无辜。
片刻之后,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
在这惨叫声中,烛火似乎也被拉长了。
半响之后,那个可怜的家伙被拖了回来。
他头上的那一块斗篷已经被摘除,露出了他的真容。只是此人现在的摸样当真凄惨无比。
两颗眼珠子已经被扣掉了,不仅如此,连眼皮也被剜去,只余下两个大大的血窟窿。他的双耳像是被什么连着皮肉烤过一般,整个变成了一片焦炭。而他的鼻子处,则是硬生生的被钉入了几颗淬毒的钢钉。这钢钉上的毒素不至于致命,却带着一种无解的溃烂之毒。它们会在鼻子主人无比瘙痒的情况下,将他的整个鼻子全部烂掉。
只有目力超好,并且记忆里超群的人,才能勉强辨认他是谁。
“现在。。。你可以说出失败的原因了!”
“老。。。老妖王并不是只派遣了三位金乌太子去接应汤谷三子,而是七位。因此属下权衡之后,没有暴露而是座看那后夸战死。。。。”
妖尊高坐,浑身散发着冷意。
“金乌十日,还有随时可以召唤太一神下凡,老不死的位置倒是越发稳固。但是此次与大夏交战,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容错过。”
“金乌太子,必须死!你们快去物色,找到可以杀死金乌太子的人族天才。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他们一切好处,帮助他们成长。”
妖尊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四周一片寂静,这样资敌的行为,也无人胆敢反对。(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暗中(上)
杜文急忙整理着自己的衣着,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腰缠万贯的大贾。
一顶镶满珠玉宝石的圆顶帽子,一件绣着金丝的华丽长袍,带上几枚打磨精细,雕琢的美轮美奂的翡翠戒子。杜文站在施展了折光术的镜子前面,满意的转了一圈。
身为大夏军队的特别军需供应商,他以往是格外厌恶这一身装扮的。觉得这样太俗气,太没有品位。但是今天他却第一次觉得这一身打扮显得格外的喜庆。
他实在没有想到,如此天大的好事,居然会落到自己头上。
最近闹得沸得沸沸扬扬的火焚第八军重整,似乎终于落下了帷幕。
而所需要的军需物品,一应由他提供。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居然落在了他杜文的头上,这不能不说是老天开眼,想让他杜文走大运。
在家族中,他只是一个外门执事,一些核心要务,他是半点手都插不上。即便是每日借着商会赚回来金山银山,落到自己口袋里的也不过是那么一星半厘。
但是只要他做成了这一单,他就肯定会得到家主的重用。想想那手握大权的滋味,想想将以前一直看不起自己的那些家伙统统踩在脚底下,杜文的心情便又好了些。穿戴装扮的动作也格外的迅速了些。
这些装扮是必须的,谁让他杜文现在是一个成功的大贾呢!
最后将两个紫色的水晶球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然后安心的拍了拍,富态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两个宝贝可是他花大功夫从雷泽内门弄来的。据说是灵台级别的高手碰到它。都会被炸的粉身碎骨。
这是杜文的护身符。片刻都不得离身。
门外一群护卫已经在等着了。
“老板!今天也要出门吗?”一脸憨直的护卫长犹如忠犬一般的贴了上来,低声的在杜文的耳边问道。
杜文不着痕迹的点点头,拿足了大老板的姿态。
护卫长急忙直立起身体来,对着门口的一大群护卫喊道:“第三队,第四队,今天你们负责保护老板!记住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杜文摆摆手道:“不用了!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是出去走走,走走!不耽误什么事!”
他当然不能带护卫。因为这次出行是要去见一位火焚第八军的大人物,相互之间自然也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若是暴露了行踪,只怕不妙。
护卫长一步拦住杜文,满脸真切道:“老板!不行啊!出门不带护卫。。。这不行的。。。真的不行。。。!”他显然过分的憨直了些,以至于不善言辞。
这样的人,用着才放心。对于护卫长的忠心,杜文还是很满意的。只是有那两个宝贝在,带任何的护卫都是多余的。不仅多余碍事,而且还有泄露消息的风险。
“都给我留下,我的命令你敢不听?”杜文将脸一横。然后摔着袖子,走出了自家的大院。
难得的他连马车和轿子也没有坐。徒步朝着约定好的地点走去。
太久没有自己走路,天气又炎热,没走几步杜文便觉得又累又渴,忽然后悔,自己还是应该带一两个人出来的。至少也要有人给自己端茶送水不是。
那个护卫长应该还是信得过的。
一路蹒跚的走到约定的地点,杜文按照指示,摇了摇一个挂在墙角的马铃,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挺清脆悦耳的。
杜文眯着眼,静静的等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约定好的人却没有出现。杜文逐渐开始有些心浮气躁起来。不会是被人耍了吧!杜文狠狠的吐出一口唾沫,心下愤恨不已。
左右想想,却又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