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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夏雷抬头看了一眼，跟着就将五张画收了起来。
凡凡很快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她伸手敲了敲门。
夏雷随口说道：“请进！”
凡凡推开门走了进来。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弹力棉紧身背心，酥胸坚挺丰满，而且没有戴文胸，清晰可见布料下面的神秘颗粒。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短裙，裙子的长度仅仅能遮住她的小翘臀，如果她弯一下腰的话，她的翘臀，至少会露出来三分之一。短裙下，**雪白，臀如熟桃，说不出的一种甜美诱人，成熟性感。
以前的凡凡走的是高知女性的清纯路线；现在的凡凡走的是成熟性感的御女路线。
这样的变化对于夏雷来说，他不知道哪种好哪种不好。他只知道，现在的凡凡多看她几就就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你怎么来了？”夏雷随口说道。
“没事我就不能来这里吗？”凡凡娇媚地白了下来一眼，“在床上的时候对人家不温柔，不在床上的时候还不能对人家温柔一点吗？”
夏雷，“……”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这次来事跟你谈正事的。”
“什么正事？”
“地狱犬单兵火炮已经成功了，你手边的工作也差不多完成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x秘金项目？”凡凡直盯盯的看着夏雷，她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一个人的内心。
夏雷苦笑了一下，“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这种事情想急也是急不来的，你得再给我一些时间。”
“行，你要，我就给你。”
夏雷，“……”
“我这次来可不是这一件正事，还有一件。”
“一次把它说完不行吗？”
“我已经将解毒剂研究出来了。”凡凡打开了她的手袋很穷里面拿出了一只玻璃容器，那里面装着满满一瓶透明的看上去很粘稠的液体。
不知道为什么，夏雷横看竖看都觉得那些液体像是润滑油。也正是因为这种特征，夏雷只是看了一眼就能断定凡凡研究出的这种解毒剂是错误的。不为别的，只因为正确的解毒剂他早就研制出来了。不仅是正确的解毒剂，他甚至还研制出了抑制解毒剂的反解毒剂。
凡凡将那只玻璃容器递到夏雷的眼前晃了晃，声音里带着点挑逗的意味，“怎么样？试试吧。”
“那个，我还有一点事，你看能不能……”
凡凡顿时皱起了眉头，“你答应过我的，理想耍赖吗？”
夏雷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然后叹了一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好吧，我给你十五分钟。”
“半个小时。”凡凡说道：“我需要采集一些样本进行解毒测试。”
“好吧，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跟我去休息室吧。”夏雷转身向休息室走去。
凡凡露出了笑容，跟着夏雷进了休息室。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休息室里一点都不安静，时不时传出奇怪的声响。好在这段时间里没人来办公室找夏雷处理什么事情，不然的话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栽在这里了。
半个小时后凡凡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一边小心翼翼地拿着一只新的玻璃容器，一边慌慌张张地整理衣服，还一边抱怨，“真是的，你要是不炸我的实验室该多好，我就可以在这里做解毒实验了。现在我还要回到科学院去，真是麻烦，你就不能……”
“不能。”夏雷的态度还是很坚决，“我这里不会有你的实验室，这是我们当初说好的。我能允许你采集我的样本，这已经是够可以的了，你要知足。”
凡凡瞪了夏雷一眼，“刚才还爽得不要不要的，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值钱吗？”
夏雷耸了一下肩，“是你主动来找我，又不是我主动来找你。你要是觉得委屈的话，我们随时可以终止这种关系。”
“你……”凡凡一副委屈的样子，眼眸里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这样的言语，又是在做了那种事情之后说出来，没有哪个女人承受得了。换做是以前的夏雷，他肯定是不会说出这种伤人的话的，可是连番被女人骗，遭受感情上的打击之后，他早就变了。不说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至少在对女人的情感方面，他早就不是以前那种温柔体贴的风格了，而是一种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的风格了。
看着委屈得想哭的凡凡，夏雷没有半点内疚的感觉，因为只要想起她设计诱骗他交出雷马军工厂这件事，想起她是潜伏在他身边的ZN局的人，无论是多大的内疚感都会在顷刻间消失。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架。”凡凡转眼间又平静了下来，“我得赶回去做实验了，一有结果我就会通知你。”
夏雷笑了笑，“慢走，不送。”
有结果？这事永远不会有结果。凡凡研制出正确的解毒剂恐怕还需要做很多种尝试，做很多的实验，这些都需要时间。而就算她将正确的解毒剂研究出来，夏雷也早就准备好了反解毒剂来对付她。总之，他不会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要让她将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研制解毒剂之上，这样才没有精力来干预他的事情。
凡凡深深地看了夏雷一眼，转身离开了夏雷的办公室。
凡凡离开之后，夏雷才将那五张画拿出来，然后去了别墅。
自从上次对特种兵上校伍效国发火之后，镇守别墅的特种兵对夏雷更客气了。夏雷进入别墅之前，守在门口的两个特种兵警卫不仅没有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还刷地立正给他敬了一个军礼。
夏雷只是象征性地点了一下头，径直进了别墅，然后来到了地下实验室之中。
他将工作台腾空，然后将所有的东西都摆在了上面。罗盘、青铜宝书和缺一只角的古合金盒子，以及凡凡画的五张画。
第一张画上，罗盘上的指针笔直地指向天空。这正是罗盘的最后一种状态，它指引的方向是最后一个藏宝点。
第二张画上青铜宝书是合着的，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青铜宝书夏雷已经破解，这一张画他并没有太多关注。
第三张画上画的是缺了一只角的古合金盒子，他对比了一下真实的盒子，然后惊讶地发现，凡凡所画的盒子与真实的盒子的三个面是一模一样的，就连纹路都不差半点。这样的画，差不多可以当作照片来使了。可凡凡根本就没有看过这只盒子！
第四张画上的古合金盒子恰恰是剩下的三个面，也与真实的古合金盒子另外三个面一模一样，纹路和图案都没有半点差错。包括那块他至今还没有见到的古合金零件。显而易见，这不是一个巧合，这是她故意这么做的。
第五张画上的男人**着身体，身体非常健壮、匀称，但没有面孔。右下角有“夏雷”的名字，可夏雷确定画上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夏雷将所有的东西看了一遍又一遍，同时尝试各种方法从这些不会说话的物件之中寻找线索。可惜，他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最后，他的思路再次回到了凡凡说过的那段话上。
“空不是天空，没有距离。时间不是时间，转瞬千年。旅行的人从遥远的时空来，天空不是他的障碍，时间也不能磨灭他的身躯。他在寻找起点，却迷失在了黑暗的世界中。他快要忘记了他自己，唯一能……”
突然间，夏雷的大脑里忽然出现了一道灵光。在它出现之前，他的大脑犹如一团浆糊。它出现之后，他的思绪就有了清晰的迹象，浆糊也往清水的方向变化了。
夏雷的视线慢慢地移到了古合金盒子之上，然后定格在了那个缺口之上。
0653章 一只鸡的宿命
古合金盒子上的缺口看上去平平常常，普普通通，就只是一个少了一个零件而形成的窟窿。可是，夏雷曾经将一支中性笔放进去过，那结果相当恐怖。它现在就在眼前，没有任何动静，可依旧充满了神秘感，让人感到敬畏。
“空不是天空，没有距离。时间不是时间，转瞬千年。旅行的人从遥远的时空来，天空不是他的障碍，时间也不能磨灭他的身躯。他在寻找起点，却迷失在了黑暗的世界中。他快要忘记了他自己，唯一能……”
夏雷的脑海里还在回想这句话，之前浮现与脑海的那一丝灵光也越来越清晰。
几分钟后，夏雷找来一支螺丝刀，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古合金盒子里的缺口之中。
上一次他将一支中性笔塞进了古合金的盒子之中，这一次他打算用更坚固的物件来做这个实验。
螺丝刀比古合金盒子更长，可是古合金盒子的缺口里面好像是一个无底洞，螺丝刀进去之后根本就捅不到底。
在螺丝刀的把手还剩下最后一点的时候，夏雷猛地将螺丝刀往古合金盒子里面一送，然后飞快地缩手。螺丝刀消失了，这一次他感觉到了缺口之中有一丝能量的波动。这一丝能量波动很快，眨眼就消失了，快得让他不敢确定那是真的。
夏雷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的视线跟着移到了腕表上。这个时候离他将螺丝刀放进去刚好一秒钟，他记住了这个时间。
滴答、滴答、滴答……
秒针走动了五十九下之后，虚空中突然释放出了一股能量波动。旋即，刚才消失了的螺丝刀现身。它静静地悬浮在虚空之上，好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托盘在托着它。它的身上满是锈迹，就连把手上的塑料也都消失了，看不见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它好像在风吹日晒之中渡过了一千年的时光。
啪！螺丝刀坠落在了工作台上，虽然没有变成一堆粉末，但摔掉铁锈之后，它看上去仅有原来的十分之一了，而且还弯弯曲曲的，一点都不光滑。
虽然已经有过好几次这样的尝试经历，可夏雷的心里还是充满了畏惧。一只螺丝刀进去，十分之九都变成了铁锈，就连塑料把手都分解了，这显然是上千年的时光啊！如果一个活人进去，再出来，那还不成一堆白骨啊？
偏偏，夏雷刚才所想到的灵感却就是进入古合金盒子一探究竟！
空不是天空，没有距离。时间不是时间，转瞬千年。这句话所描述的景象不就是刚刚所做的实验吗？螺丝刀在古合金盒子里消失，却又从虚空之中出现，这天空已经不是天空了，它没有距离。而时间，螺丝刀进入古合金盒子一分钟的时间，然后从虚空之中出现的时候却已经经受了千年的风化，这个现象也恰恰应对了时间不是时间，转瞬千年的说法。
旅行的人从遥远的时空来，天空不是他的障碍，时间也不能磨灭他的身躯。这似乎说有人曾经通过这个通道进入过古合金盒子里面的世界，然而时间却没有磨灭他的身躯。
他在寻找起点，却迷失在了黑暗的世界中。这句话似乎是说那个人在寻找什么东西，但迷失在了黑暗的世界中。这个黑暗的世界似乎也可以理解成古合金盒子里面的世界。永美公主曾经描述过，她说盒子里面的世界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非常冰冷。她的描述也是一个变相的证据。
这些都是夏雷根据宁静的话进行分析和理解的，他觉得这样的分析和理解达到了**不离十的程度。可是，宁静没有将话说完。宁静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快忘了他自己，唯一能”，也就是这句话让他摸不到头脑，怎么都理解不了它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了，一定要试一试。”夏雷转身离开了地下实验室。
十分钟后夏雷回到了实验室，他的手中多了一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只蝉，还有一只蛐蛐。这是他在别墅外的绿化带里抓的。另外还有一只他从食堂要来的没有宰杀的活鸡，只不过没有装在塑料袋里，而是用另一只手提着的。
“咯咯，咯咯……”活鸡不停地叫着。
鸡的大脑非常简单，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感到恐惧了。
活鸡进入地下实验室并没有立刻死去，也没有发疯的迹象。不过，疯了的鸡，这个世界上恐怕也没有几个人真正见到过吧？
夏雷哪有心情去研究活鸡暴露在古合金能量场中的反应，返回实验室之后他就将那只蝉抓了出来，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往古合金盒子上的缺口塞进去。
一分钟后，古合金盒子上面的虚空出现能量波动，但出现的不是一只蝉，而是一点点灰黑色的细灰。
随后夏雷又将蛐蛐放了进去。结果是一样的，一分钟后虚空中出现的不是一只蛐蛐，而是一点点更少的细灰。
显而易见，蛐蛐和蝉根本就承受不了千年时光的风化，出来的时候都化成灰了。无法知道蛐蛐和蝉在盒子里面的世界待了多久的时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