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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一片平静,只有雨滴砸落水面的清亮声。
平静,让凤菲菲的情绪略微安定下来。
“你帮了我,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一定倾尽全力,报答你,哪怕你要我现在所有的钱都转付给你,我也愿意……”
水面,依旧一片平静。
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竟然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两三分钟后,就在凤菲菲几乎以为,自己方才经历,都是幻觉时……
平静的水面,骤然接连浮现三个身体,是耿连忠、程耀祖、那名手下的尸体。
尸体脸上,即使隔着大雨,也能依稀辨出那恐惧至极,奋力挣扎的表情……
凤菲菲惊呼一声,吓得赶紧远远跑走,不时回头,水面却是再无动静。
跑回到自己租的汽车上,凤菲菲犹自惊魂未定,看到汽车里的手机,赶紧拨通了110。
“喂,110吗?呜,你们快来,有三个人想对我施暴,但他们又突然淹死了……”
放下电话,喝了口矿泉水后,凤菲菲惊魂稍定,看着拿在手里的手机,却是暗叫了声糟糕。
“我打电话干什么!这种事,告诉警察,事情更糟了……”
……
不提失去方寸的凤菲菲在车里后悔,只说现在在水里的林牧。
寂静的水中,没有了外界一切的杂音,显得静寥得有些清冷。
但林牧此时,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
杀人,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甚至常与恐怖、残酷、肮脏这些形容词放在一起。
但这些形容词,全然没一点进入林牧的脑海,他此刻的感觉,无比的好!
大概是习武之人,心里都有颗不安分的心,也都有股除暴安良的武侠梦。
方才在水中侦查敌情时,林牧本只想上前,救下女子就行了。
但没想到……
自己当时是裸泳,要是上岸,岂不是太鬼畜了?
咳咳!
好吧,当时确实心里闪现过这个想法,不过这根本就是林牧随意给自己找的理由。
在这个小镇上,程耀祖的恶名,已经传了十几年了,每条关于他的名声,总是与欺压良善放在一起,可谓是恶事做尽。
连同耿连忠,这个他手下的第一马仔,在四乡八野,也是恶名昭著。
暴雨的天气,四下无人的环境,敌明我暗的优势,让林牧在那一刻,起了杀心!
眼前这三人要是不死,以后指不定会祸害多少好人!
这些人的亲人,又该遭受到怎样的痛苦?
十几年的恶行,没有遭受到该有的制裁,自己若仅是救人,抓住了他的把柄,说不定反而让对方记恨在心,暗中对自己与家人不利!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因此,林牧这才杀心凝定。
刚刚的一番戏水,让林牧对自己的水性,有了深刻了解,这才定下不以力取,而是借由水力,将三人溺死的计划。
即使是看着三人在水中一动不动,林牧依旧是将他们按在河底水草上几分钟,确定真的死了,这才任由灌满水的他们,自动浮水。
水中,他们三人的表情,林牧看在眼里,却没觉得有什么可怕。
毕竟,自己亲手杀了他们三人,哪有怕自己手下亡魂的道理?
即使是在他们生前,许是察觉到水中的敌人是人非鬼,呜咽间,一声叫嚷着求饶可怜的话,甚至是悔于往日恶行的话。
看起来,似乎是很想改过向善的样子。
但林牧,依旧毫不留情,继续动手。
那些以前被他们害的人,受害时的场景,只会比这种情景可怜百倍,又有谁来饶过他们了?
死到临头了,知道悔改了,不说那只是一时的心情变化,根本当了着真。
就算是真的,他们从此将大彻大悟,弃恶从善,但那又怎样?
原谅罪恶,那是神佛才有的无情仁爱,而掌管他们生死的林牧的意愿,却是只想********!
芦苇伸于水面上呼吸,林牧也不浮出水面,只如水中的一尾游鱼般,游至自己放衣服的河岸,也不上岸,将衣服鞋子包成一团,束在自己身上,再次潜游着,向着远处游去。
大雨滂沱,遮蔽行人视线,寻了个无人的所在,林牧穿上衣服,检查过身上没有破绽后,如同那些淋雨而行色匆匆的路人,向着住处急跑。
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那么地与众一同。
苏桃花有晚自习,还没有回来。
洗了个热水澡,回到房间喝了杯水,突然就看到了门背面贴的大玻璃镜面。
站在那里,静静看着镜子里,意气神采飞扬,眉宇间再没一丝顾忌的样子,突然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越笑,越是心神激荡,意气纵横;
越笑,越是血热神清,痛快莫名!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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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地震
林牧在温暖的房间里,快意大笑时,水镇上的警察蜀黍,几乎跑得都想哭了。
本来在这样的天气里,整个镇上的公安系统,最苦逼的只有交警队的,处理些交通事故。
他们治安警察,一般都是比较清闲的。
哪曾想,一个电话打进来,就让他们吃了一惊。
三条人命!
听电话里那焦急惊慌的声音,不像是恶作剧。
再说了,就算是恶作剧,在没确定前,他们也都有责任去辨清事实的!
电话里,问了好一会,才确定当事人所在的河段位置。
整个大院里,除了几个留守的后勤人员,以及一辆车应急外。
其他所有的人,所有的车,全都被急速召集,赶往事发地点。
水镇是个县级市,也有自己的电视台,这时得到消息,也派了两名记者,带着设备着急赶来。
询问凤菲菲,并在她的带领下,去赶往案发河边。
小马仔的尸体,被下游不远处的芦苇挡住,其他两具尸体,却是不见,想是随着水流,流往更下游的位置。
一见尸体,警察局长郑辉就是一惊。
对方说得是真的?
“都带着照明设备,顺着河流两边找!”郑辉咬牙喊道。
手下的警察,顿时就分出一半,由警车载着,赶往沙河另一边,一路寻找。
天色已经阴暗,还下着大雨,纵是披着雨衣,不多时,所有的警察,也都是全身湿透。
如果不是现在天气已经转暖,只怕所有的人都得感冒了。
即使如此,时间久了,夜间的寒气,也让他们直打冷颤。
水镇电视台的两名记者,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是台里的的老记者,另一名年青的小姑娘,是刚传媒学校毕业,新进电视台的。
两人采访凤菲菲,听到那施暴时,小马仔喊了声“耀哥”“忠哥”后,又见到河岸上小马仔的尸体。
“真是程耀祖手下的人!哈哈,老天有眼,看来真是程耀祖和耿连忠!灿灿,你可真是幸运,刚一毕业,就遇到这种大新闻!”
年青女记者韩灿灿迟疑道:“师父,程耀祖在咱们镇,也挺有势力的,咱们报道他,会不会……”
“哈哈,你怕什么!没事!程耀祖一死,谁还愿意管他的那点破事!好好采访报道,这样的恶人,终于受到惩罚,也算是好事一桩了!”
……
“找到了!在那!”
晚上九点多钟,沿着河岸来回找了好几遍,一个眼力好的警察,指着河中心的一块黑影,惊喜喊道。
终于找齐了!
所有的警察,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靠着从周围村民家借来的汽车内胎船,一个水性好的警察,终于将这最后一个目标,弄到了河岸上。
放松下来的警察们,心情一轻,就觉得身上寒冷难当,即使是轮流着回车里换了几次干爽衣服,仍旧觉得有点感冒的样子。
“这个天杀的啊!谁害我们家男人的命!尸体都泡成这样了啊!郑局长,你可一定得帮我找到凶手啊!”
韩灿灿将镜头转向哭喊声,入目处,一个画的眉毛已经被水冲花的中年女人,正在程耀祖尸体边上哭叫着。
那是程耀祖他老婆,平日里在镇上,也是很嚣张的一个人。
郑耀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也不搭理她,直接收队。
“将尸体抬到车上,大家都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爽的衣服!”
“郑局长!这凶手还没找呢,怎么就回去了?说不定那凶手还没走远呢……”
“m的!”郑辉闷了满肚子的火气,终于暴发出来。
“你他m的有完没完!程耀祖带着手下,想对人施暴不成,反而被仇家杀了!这样的人渣,死就死了,还害得兄弟们在这淋半夜雨!”
“人家杀了他,肯定早就跑了,这大雨倾盆的,还有什么线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给我滚一边去!”
周围警察心里一暖,顿时觉得心里的怨气,也消了不少。
本来么,在得知死的是程耀祖时,他们淋雨找尸时,就极其的郁闷。
要是老百姓也就罢了,一个恶棍,活的时候给自己不停地找麻烦,也就罢了,死了,竟然还害得自己一行人这么吃苦?
再加上那个女人来到后,一直哭喊着自己男人死得有多冤枉,再想及那个险些被施暴的漂亮歌手,这些警察心里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因此,听到收队指令后,一行人当即默契无比地加快速度,开着车,向着局里赶回。
两个记者,也早就拍足了采访素材,这时跟着局里的车,一同回去,看来一会还是要采访些问题的。
……
“诶,你听说没!程耀祖和耿连忠死了!”
“我去!真的假的?你从哪听来的消息?”
“这还有假?昨天晚上警察局的人,在那沙河河岸上,找了半夜,这才找全了尸体,听说,是被水鬼淹死的!”
“水鬼?看来是谣言了,这世上哪有鬼!”
“真的!听说那程耀祖想对一个京城来的女明星施暴,结果从水里突然扑出来个水鬼,把他们三个全给淹死了,不信一块去派出所看看去。”
“走走走!要真是这祸害死了,我今天请你喝酒!”
“哈,那你请定了!昨天我可是亲眼看到那群警车……”
……
小镇之上,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更何况是当地最大的地痞恶霸死的消息?
而且还疑似水鬼索命,就更撩起镇民的好奇心了。
无数镇民,借口来派出所办事,进院探查,直将派出所挤得水泄不通。
到后来没有办法,郑辉派了两个警察,把所有人,无论是真办事还是假办事的,都拦在大门外面,院子里这才安静下来。
而此时,整个镇子的官员,几乎都集中在派出所会议室里。
镇长郑祥雄、书记、管电力的、管治安的,连管计划生育的官员,都挤来了。
甚至是几个高中的校长,连着路不平,都来了。
由此可见,程耀祖的死,对众人来讲,多么地具有吸引力。
凤菲菲是受害人,昨夜经历简单的询问后,就已经放回到住的宾馆里。
不过显然,她这两天必须要全力配合案件调查,根本没时间再去找林牧。
第一百一十章 冤案的狂欢
“这些,就是案发现场,所有的线索了,这是受害人凤菲菲的笔录。”郑辉无奈地说道。
所谓的证据,不过就是河案边,乱七八糟的泥泞印,以及程耀祖三人开来的车的照片。
先不说林牧没上岸,就是上岸了,所有的痕迹,也被那大雨给洗清了,哪里会留下什么!
况且林牧还是裸泳,真非要说留下什么的话,倒是有可以掉根毛在水里,如果运气好的话,这根毛还能被水冲上岸边。
如果运气再逆天的话,警察蜀黍能准确找到这根毛,并且确定这根毛,是作案凶手身上的毛。
那么,他们就可以把四乡八里的本地人,都喊过来,一人拔根毛做dna检测。
可是,先不说林牧精气饱满,身上的毛根本不容易掉下来。
就说这毛真掉了,也被警察蜀黍找到了,林牧只要一句“兄弟我在家撸掉根毛,飘进河里的”,就足以让警察蜀黍无计可施了。
好吧,说正经的,证据,根本就没有!
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凤菲菲的口供。
“这份口供确定没问题?这个凤菲菲说,在此之前,根本没发现周围岸上,以及水里,有其他的人,但后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