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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本源-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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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戒酒,看着别人吸,别人饮,多么难过呢!心里真象有一千条小虫爬挠那么痒痒触触的难过。但是我不能破戒,怕走背运。其实背运不背运的,都是日后的事,眼前的罪过可是不好受呀!硬挺,只有硬挺才能成功,怕走背运还在其次。我居然挺过来了,因为我学过徒,受过排练呀!

    提到我的手艺来,我也觉得学徒三年的光阴并没白费了。凡是一门手艺,都得随时改良,方法是死的,运用可是活的。三十年前的瓦匠,讲究会磨砖对缝,作细工儿活;现在,他得会用洋灰和包镶人造石什么的。三十年前的木匠,讲究会雕花刻木,现在得会造洋式木器。我们这行也如此,不过比别的行业更活动。我们这行讲究看见什么就能糊什么。比方说,人家落了丧事,教我们糊一桌全席,我们就能糊出鸡鸭鱼肉来。赶上人家死了未出阁的姑娘,教我们糊一全份嫁妆,不管是四十八抬,还是三十二抬,我们便能由粉罐油瓶一直糊到衣橱穿衣镜。眼睛一看,手就能模仿下来,这是我们的本事。我们的本事不大,可是得有点聪明,一个心窟窿的人绝不会成个好裱糊匠。

    这样,我们作活,一边工作也一边游戏,仿佛是。我们的成败全仗着怎么把各色的纸调动的合适,这是耍心路的事儿。以我自己说,我有点小聪明。在学徒时候所挨的打,很少是为学不上活来,而多半是因为我有聪明而好调皮不听话。我的聪明也许一点也显露不出来,假若我是去学打铁,或是拉大锯——老那么打,老那么拉,一点变动没有。幸而我学了裱糊匠,把基本的技能学会了以后,我便开始自出花样,怎么灵巧逼真我怎么作。有时候我白费了许多工夫与材料,而作不出我所想到的东西,可是这更教我加紧的去揣摸,去调动,非把它作成不可。这个,真是个好习惯。有聪明,而且知道用聪明,我必须感谢这三年的学徒,在这三年养成了我会用自己的聪明的习惯。诚然,我一辈子没作过大事,但是无论什么事,只要是平常人能作的,我一礁就能明白个五六成。我会砌墙,栽树,修理钟表,看皮货的真假,合婚择日,知道五行八作的行活上诀窍……这些,我都没学过,只凭我的眼去看,我的手去试验;我有勤苦耐劳与多看多学的习惯;这个习惯是在冥衣铺学徒三年养成的。到如今我才明白过来——我已是快饿死的人了!——假若我多读上几年书,只抱着书本死啃,象那些秀才与学堂毕业的人们那样,我也许一辈子就糊糊涂涂的下去,而什么也不晓得呢!裱糊的(未完待续。)

223、弹药以亿来计算

    一万骑兵做好了抓俘虏的准备,林风问李靖:“老李,你说咱们是先跟对方拼杀一阵演演戏,还是直接摧枯拉朽将其灭了?”

    “全凭总管心意。”李靖看也不看林风,这逗比咱算是知道是个什么鬼了,自身毫无带兵经验,除了靠着那个神奇的武器碾压对方,别无谋略。可就那玩意,万军难敌,超远距离、超大范围的毁灭性打击,这莫非就是一力降十会?

    “要不你先领兵跟对方厮杀一番?”

    李靖吐血,咱也不是猛将型将领,咱是统帅型的,你让我上阵厮杀,不是肉包子打狗么!一抱拳:“总管说笑了,我可统兵,阵前厮杀非我强项。”

    “切,还以为老李你能勇冠三军,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原来也是绣花枕头,跟我一样嘛!”林风鄙视道。

    李靖一脸嫌弃,老夫都五十六七岁了,马上都花甲之龄,我还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这是千里送人头吧。

    林风见李靖嫌弃的表情,吹嘘道:“想当初我玩撸啊撸,文能挂机喷队友,武能越塔送人头。进可孤身一挑五,退可坐等二十投。前能飞脚救残敌,后能放墙堵队友。静则百年不见人,动则千里送超神。英勇闪现送一血,卖起队友不回头。顺风浪,逆风投。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五人四坑20投。”

    李靖懵逼了,你在说啥,老夫听不懂,能不能说人话,咱不会兽语。眼睛一直看着敌阵的李靖发现突厥骑兵由静到动,显然是准备冲锋。

    “总管,还是先迎敌吧,对方骑兵已经加速冲锋了。”

    林风一看,哟,真是,腰间宝剑抽出前指:“开炮!”

    李靖都打算带队迎敌了,听林风一声喊,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卧槽,不是喊冲锋么!

    林风喊完半响没见动静,突厥骑兵都离本阵不到五百米了,瞬间火了,说好的战前先打两发呢,难道还没开始就萎了?

    林风在马上往后望去,城门口履带式自行榴弹炮在那停着啊,特喵的怎么不开炮!调转马头,直接往城门口冲。

    这一冲不要紧,士兵没得到命令,只见到行军总管骑着马往城里跑,看不到人也能看到跟在林风后面的那杆表示身份的大旗。

    旗帜上写着‘正一品护国天尊、行军大总管林’,举着旗子的士兵见主帅移动,自然跟随主帅走,然后呼啦啦一万骑兵全跟着往城门方向跑。

    李靖死的心都有了,尼玛就是个猪,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往城里跑,城门才多大,一万骑兵进去不得挤半天啊,屁股对着联军这不是让人家来打屁屁么。

    林风没想那么多,跑到榴弹炮旁就下马,拿着剑鞘死命拍打榴弹炮的钢壳,尼玛再不开炮咱可就玩完了,赶紧打~炮啊!

    罗艺和颉利可汗正在一处搭建的高台上观望,两人的脸仿佛菊花盛开,唐军也不过如此嘛,连对阵厮杀都不敢,看来可以直接挥兵攻城,今天便能拿下太原了。

    发下命令,传令兵手中的旗帜往太原城斜指,双方各增派了两万人马,准备一次击垮太原守备力量,占领太原。

    杨彪正猫在驾驶室看电影,这玩意流弊,自带播放器功能,存储的小电影数都数不清,高清无~码看的人血脉喷张,直欲找个菇凉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砰砰砰……”

    杨彪一哆嗦,再倒吸一口凉气,接着马上就打开门,还没看清楚就骂了:“吵个机吧,把劳资整不举了你赔得起吗!”

    “卧槽,你特么难道在里面藏了个小姑凉?”林风吃了一惊,这货不会在里面玩羞羞的事情吧?

    “啊,是老板呀,那什么,没有小姑凉。”杨彪老脸一红,小姑凉没有,小r的女~优小电影就有。

    “没有那你在干啥,还不开炮,麻痹人家都打过来了!”

    杨彪心说我刚刚已经射了一炮,打出去的弹药以亿来计算,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来,老老实实坐回驾驶室。

    “孙子们,看爷爷不揍死你们,居然打扰我看小电影。”杨彪一发狠,榴弹炮六秒一发,杨彪就没停,一发接一发的朝着联军冲锋阵型中打去。

    林风在旁边被震的耳朵嗡嗡响,正打算骑马闪远点,才发现马都被吓跑了,只能用11路公交撒丫子往联军方向跑。

    一万跟着林风的骑兵已经保持不住阵型了,炮击的声音惊到了马匹,到处乱跑,马背上的骑士死命控制马匹也不管用。

    好在林风运气好,没被受惊的马匹踩到,有惊无险的穿过了骑兵队伍。举着主帅旗的士兵骑着马跟着这个逗比主帅,心里老郁闷了,咱们这是在打仗,不是在遛宠物啊。

    罗艺与颉利可汗笑了半天,突然见到太原城东城门口冒出火光,然后自己手下冲锋的队伍大片大片的被收割,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燕王,这,这莫非就是所谓的天谴?”颉利可汗额头直冒虚汗,前两天听到前锋败兵说天降灾祸,导致进攻失利,还以为是手下推脱罪责的借口,现在见到如此情形,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了。

    “可汗,以我之见,不如绕过太原,直奔长安,如何?”罗艺也被吓的不行了,双方一共六万士兵冲锋,不过片刻已经死伤至少三成,其他士兵把手上的武器一扔,掉头就往本营跑。

    跑也没用,哪里人多哪里就是一声巨响,然后就一大片士兵没了。那些士兵也不笨,知道人多没好,四散开来跑。

    林风在那直乐,让你们追劳资,这下爽不爽,是不是很嗨皮!李靖虽然也震撼与连续炮击的威力,但是依然在履行自己领兵的指责,指挥骑兵重新整队。

    炮击依然在持续,六万士兵被打散,还有后方二十余万士兵。杨彪这货蔫坏,移动画面时刚好看到站在高台之上的罗艺和颉利可汗以及数十名衣甲华丽的将领,虽然不认识,可看那站的位置和服饰,也知道这里肯定都是大鱼。

    一发炮弹被杨彪点在了高台位置,随着一声巨响,整个高台被夷为平地。联军瞬间崩溃,高级指挥官都在高台,这一下全报销了。(未完待续。)

224、五百里加急军报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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