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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正好此时同袁老道到了现场,咦,难道这出题都是季节么,之前以春为题,现在以夏为题。看到曲江池冒出的荷叶,林风远远就拿着折扇狂扇,嘴里喊道:“泉眼无声惜细流,树荫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小茹听到第一句就知道是林风这货在装逼,这《小池》可是宋朝的诗,现场除了林风和自己,没人知道。
“我道谁人作此佳作,原来是护国公。”长孙皇后看见林风在那狂扇扇子,一点没有书生的儒雅,倒是仿佛农夫刚刚劳作出了一身汗。
再往林风旁边一看,长孙皇后立刻站了起来:“见过道长。”袁老道确实有资本,长孙皇后差袁老道五六十岁,太爷爷辈的人物。
“见过皇后。”袁道长与林风同时向长孙皇后见礼,林风把折扇一收,往脑后衣服里插去,诶,那折扇袋子呢,我再插,卧槽,还是没找到。
尴尬的把折扇又拿回来:“刚有只蚊子咬的痒,挠两下。”
长孙皇后脸带微笑道:“护国公乃我朝第一才子,不如再吟一首佳作,让我等妇人欣赏?”
“敢不从命!”林风把折扇打开,在众多妇女的注目下,边走边念:“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夹路桑麻行不尽,始知身是太平人。”
小茹捂嘴直乐,这逗比又剽窃宋朝诗句。陈婉月手上抱着林懿轩,眼睛却望着林风直冒星星,好帅!好有才!
长孙皇后带头鼓掌,林风连连作揖,口中说道:“惭愧惭愧!”
确实够惭愧的,全是抄袭、剽窃,也就林风脸皮够厚,剽窃无压力,换个稍微有点脸的都不好意思念诗。
“如今虽已太平,边境却要再燃战火,护国公也曾领兵出征,何不作一首军旅诗?”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林风想也不想就念到。
最后一句念完,全场垂泪,大唐立国近十年,在场都是从动乱中过来的,还有些父亲或者丈夫战死沙场的妇人更是心情悲痛。
“不曾想护国公此诗竟如此豪迈,有悲伤却又酣畅淋漓、意味无穷。”长孙皇后擦了擦眼角。
“有感而发,唉,领兵征战数月,沙场之惨烈,难以言表。”林风摇着扇子装着逼,这货领兵出征,惨烈的都是对手。
又一次诗会被林风破坏,这货完全可以获得‘诗会破坏专家’称号。有林风三首诗镇在这里,谁还敢再开口,一个个光听林风装逼了。
第二天一大早,长安城各城门、要道、东西两市等地就贴上了由门下省草拟、中书省审核、李二签字的圣旨。圣旨的主要内容就是:经过第n次御前会议讨论,李二陛下拍板,以朝廷的名义发行战争债券,共计两千五百万贯,期限两年,利息百三,两年后归还本息共计两千五百七十五万贯。
此次战争债券发行,以长安城为试点,仅发行于长安。由尚书省主持,民部(户部)主管,工部协助。
为什么会有工部,因为需要工部负责债券的制作,得制作精良、易于存档、不易仿制、有特殊不易发现的标记等等。
进出城的士农工商都会在圣旨前停留观望,议论纷纷,这朝廷怎么还找老百姓借钱了,莫非是巧立名目,把老百姓手里的钱给骗走?
各家族也派出人来,盯着民部,看有没有人买这债券,尤其是护国公府,说好的五百万贯,你不出来咱们可不敢下手。
小茹答应了买五百万贯的债券,林风自然要屁颠屁颠的完成,不就五百万贯么,哥们挥挥手随便就有了。
五百万贯铜钱有多重,两万多吨,四千多万斤,唐朝一斤六百八十克,这也有三千多万斤了。
林风让冯大叔前往民部,通知其派出人员、手推车、牛车、马车前来运输铜钱。从永兴坊护国天尊道宫到民部的运输人员络绎不绝,铜钱从道宫林风特意弄出来的地窖搬出来,一车一车运往民部。
路上的百姓看着这场面还以为抄家呢,指指点点,就差没说这护国天尊贪污,吸食民脂民膏。
好在民部专门派出人在路边,敲锣打鼓,高声宣传:“护国天尊、统兵大都督、护国公林风,购买战争债券五百万贯!”
那些盯着民部和护国天尊道宫的各家族眼线直接蹿回去禀报自家老大,这林风真金白银的拿出了五百万贯,一车一车的在往民部运,络绎不绝。
ps:码的手指头都快断了,终于码出第五更(未完待续。)
243、突然出现的大楼
请一小时后订阅裱糊匠,我们也伺候神仙。早年间的神仙不象如今晚儿的这样寒碜,就拿关老爷说吧,早年间每到六月二十四,人们必给他糊黄幡宝盖,马童马匹,和七星大旗什么的。现在,几乎没有人再惦记着关公了!遇上闹“天花”,我们又得为娘娘们忙一阵。九位娘娘得糊九顶轿子,红马黄马各一匹,九份凤冠霞帔,还得预备痘哥哥痘姐姐们的袍带靴帽,和各样执事。如今,医院都施种牛痘,娘娘们无事可作,裱糊匠也就陪着她们闲起来了。此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还愿”的事,都要糊点什么东西,可是也都随着破除迷信没人再提了。年头真是变了啊!除了伺候神与鬼外,我们这行自然也为活人作些事。这叫作“白活”,就是给人家糊顶棚。早年间没有洋房,每遇到搬家,娶媳妇,或别项喜事,总要把房间糊得四白落地,好显出焕然一新的气象。那大富之家,连春秋两季糊窗子也雇用我们。人是一天穷似一天了,搬家不一定糊棚顶,而那些有钱的呢,房子改为洋式的,棚顶抹灰,一劳永逸;窗子改成玻璃的,也用不着再糊上纸或纱。什么都是洋式好,耍手艺的可就没了饭吃。我们自己也不是不努力呀,洋车时行,我们就照样糊洋车;汽车时行,我们就糊汽车,我们知道改良。可是有几家死了人来糊一辆洋车或汽车呢?年头一旦大改良起来,我们的小改良全算白饶,水大漫不过鸭子去,有什么法儿呢!
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戒酒,看着别人吸,别人饮,多么难过呢!心里真象有一千条小虫爬挠那么痒痒触触的难过。但是我不能破戒,怕走背运。其实背运不背运的,都是日后的事,眼前的罪过可是不好受呀!硬挺,只有硬挺才能成功,怕走背运还在其次。我居然挺过来了,因为我学过徒,受过排练呀!
提到我的手艺来,我也觉得学徒三年的光阴并没白费了。凡是一门手艺,都得随时改良,方法是死的,运用可是活的。三十年前的瓦匠,讲究会磨砖对缝,作细工儿活;现在,他得会用洋灰和包镶人造石什么的。三十年前的木匠,讲究会雕花刻木,现在得会造洋式木器。我们这行也如此,不过比别的行业更活动。我们这行讲究看见什么就能糊什么。比方说,人家落了丧事,教我们糊一桌全席,我们就能糊出鸡鸭鱼肉来。赶上人家死了未出阁的姑娘,教我们糊一全份嫁妆,不管是四十八抬,还是三十二抬,我们便能由粉罐油瓶一直糊到衣橱穿衣镜。眼睛一看,手(未完待续。)
244、这演的是哪出啊
把吕兴德和乡民打发走,林风带着杨彪等人和少年们进了大楼。这栋大楼的能源仿照本源大厦,地面楼层分别设置为大厅层、餐厅层、会议厅层、休闲娱乐层、普通住宿层、vip住宿层、总统套房层、健身运动层等等,最顶层是一个游泳池,封顶为可调光玻璃。
“婉月,以后呢,你就是这栋酒店的总经理了,这里可就归你管了。”林风拍着陈婉月的肩膀道。
“郎君,我,我不懂,什么是总经理?”陈婉月听的懵,总经理是什么词?
小茹拉着陈婉月到一边去给她解释什么是总经理,这事小茹一万个赞成,赶紧弄点事情把陈婉月这个小菇凉打发走,免得天天在眼前晃悠。
“张泉,你这徒弟里面最好的是哪个?”
张泉拉出个帅小伙道:“这个不错,有我六七成功力了。”
“叫啥名字啊,长辣么帅当厨师,唉,委屈了,其实应该放到休闲娱乐那一层,说不定就有哪个公主看上呢!”林风看着这小伙心生嫉妒,麻痹比我帅。
“我、我叫孟宇”帅小伙有点吃不消林风那嫉妒的眼神,弱弱的回道。(某书友实名出演)
“得了,以后厨房就归你管了,带着你师兄弟去厨房混吧,有什么不懂的问你师傅,尽快把厨房给整明白了。”林风甩甩手把孟宇打发走,看着就来火,随便来个厨子都比劳资帅。
“任青青,你那教的学生呢,给我整个管账的出来。”
任青青指着个女孩道:“诺,赵薇,数学学的不错,跟刚刚那小伙还是男女朋友关系呢。”(不是我要起个赵薇的名字,实在是刚刚那孟宇书友真实女友的名字就是赵薇,我已经醉了)
林风顺着任青青的手看过去,擦,一颗好白菜,被那小白脸给叼了。偏过脑袋把手一挥:“带两个人负责收银和账目吧,算清楚点,这里进出账目可不小,不懂的找你老师任青青。”
“杨彪,你带的人呢,安排保安队长和队员,这是重中之重啊,来这里消费的都不是啥好玩意,一群不讲理的粗坯,得镇得住场子才行。”林风最头痛那群土包子了,一个二个的动不动就大战三百回合,尤其是那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