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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重波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此时绝对是个把她制伏的好机会!牙关一咬,拼着被她打一枪的危险,孙重波影子一般的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滑倒展昭面前,故意用一声大喝来防止自己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右手闪电般就托住展昭握枪的右肘,然后左手横向抓住那把枪,感觉也没怎么用力,那把枪就到了自己手里。
“举起手来!”孙重波心里在纳闷展昭怎么会这么容易被缴枪时,手中的枪口却一转立即指向了她,并喝令她举起手来。可、可他看到,那个女疯子并没有听他的话举起手来,更没有面露惶恐的不知所措,却始终如个呆子那样,定定的看着房内。
房间内怎么了?按说她们警察在执行公务时,尤其是在严打期间,对于这种事情应该不是很陌生了呀,可也不该一脸见鬼的样子哦……孙重波也很想看看房间内到底有什么让这个疯子呆在这儿,可他的眼睛还没有转向,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苏处声音,用一种甜的几乎腻到骨头里的音调,婉转而悠长的穿进他耳朵里。
“跟我退后!”孙重波仅仅呆了一秒,然后就垂头一把拉住展昭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拽闪开了房门位置。
“怎么会是他们……咯咯……”就在孙重波指着展昭正准备命令她蹲在地上时,却见这个疯子就如同神经质似的对着他说了一句话,然后又神经质似的笑起来:“喂,你怎么不告诉我,房间里面的人原来是他们?”
“你、你认识他们?”孙重波一呆。
“废话,那个男人是我未来老公,而那个女人是我的三号情敌,你说我认识不认识他们?”展昭无所谓的用手拍打了一下孙重波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一脸无所谓的说:“嗨,苏宁就是苏宁,果然与众不同啊,就连来会情郎,都有你这种高手替她守门。啧啧……人比人还真得去死。”
“你!你真得认识我们苏处?!”
“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展昭白了孙重波一眼,伸手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的枪。那拿回枪的动作,根本不像是在拿枪而是像在从他手里拿过一根薯条那样轻松。把枪压进腰间的枪套后,对着衣领处的微型通讯器:“我是展昭我是展昭,任务结束,各小组各就各位!各就各位,完毕。”
“原来你、你就是展昭?”任由展昭拿走枪的孙重波猛地一下子明白了。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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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你以为那个展御猫是傻瓜吗
在听到展昭对着衣领的通讯器呼叫时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孙重波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个打架不要命的女警,就是苏处在国安情报处经常调阅的那个警察。
那时候,孙重波还纳闷苏宁为什么对一个二线城市的小警察这么在意呢,今天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人家是情敌呀!而且还是她什么莫名其妙的三号情敌……娘哎,这份关系可真叫铁了。可她为什么没有和别的女人那样吃醋而是这样神态自若呢?
展昭并没有回答孙重波的话,刚想关掉通话器,却忽然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然后又急急的对着衣领,用不容反抗硬生生的命令式口气说:“刚才你们通过耳麦听到的声音,全部都给我统统忘记!要是以后被我听到哪个的嘴里敢胡说八道的,可别怪我展昭翻脸不认人!”
“什么声音呀,展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通话器传出,一听就知道对面那家伙是故意的。
“什么声音?”展昭一呆:“大老王,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工作太清闲了,要去偏远地区历练一下?好了,废话少说,收队各就各位,赶紧的!”
展昭在下达完命令后,立马伸手拽住孙重波的胳膊,把他向离着B…2房间挺远的窗口附近拉去,边走还边笑着说的:“喂喂喂,我说哥们,刚才这事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幸亏咱们还都没事……哎,我问你个事。”
孙重波还从没有见过这么自来熟的女人,刚刚打过一架后就拽着自己胳膊喊哥们。看来苏处果然与众不同呀,就连情敌都这么另类,心里苦笑了一下,说:“展局,你和我一当兵的问什么事?”
“他、哦,就是秦玉关,怎么会和苏宁跑这儿来了?而且还让人报警说这儿有**的。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展昭狐疑的看了一眼那个房门仍敞开的房间,那种让她有点热血沸腾的声音还在那儿响啊响的,烦死了。
“听我们苏处说,他好像中了一种药性很强烈的、的春药,”孙重波背过身子,他不想展昭看到他眼睛里是一种什么感情,看着窗外:“展局,希望你不要因为看到了什么,就把我们苏处想成那种女人。你也应该知道的,要想解开这种邪恶的药力,必须得有女性站出来做出牺牲……而我们苏处,是真的……”
真的什么,孙重波没有说,展昭也没有问。
“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展昭忽然对着衣领又开始呼叫,等里面刺啦刺啦的传出好几个人的同时应答声后,她才说:“现在传达我的命令,撤回所有在凤求凰外围的警力,全力封锁乾坤宫大厦门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另外再派人守住九楼的电梯口,谁敢不听招呼乱闯的话,以袭警罪论处!”
“展局,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就封锁乾坤宫,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孙重波隐隐听到这个疑问时,他也觉得这事的确有点太难办。因为像乾坤宫这么大一个俱乐部,忽然被一大帮警察给没有任何理由的封锁了,肯定会惹出很多问题。
“我说这样做就这样做!不用再多问了,立即去执行吧!”
展昭给下面的人传达完命令,仿佛看出孙重波在担心什么,无所谓的笑笑说:“这位同志,先问你一个事,你不要着急回答。你和苏宁送秦玉关来这儿,有没有人看到你们要了那间具体的房间?”
“没有人。”稍微想了想,孙重波才肯定的说:“也许在路上会有人看到我们的车子停在乾坤宫门口,但绝对没有人知道我会要了哪一个房间。”说到这儿,他的眼神一亮:“我知道了!你之所以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赶到这儿,是因为有人和你报告了我们的精确所在位置!”
“孺子可教。”展昭满意的点点头,说出了一个让孙重波哭笑不得的成语:“正因为这样,我才断定打电话报警的那个人就是乾坤宫的人。嘿嘿,打电话举报这儿有人**,而且还知道你们几个人。试问除了在乾坤宫内的人,还会有谁这么摸底细?你说我要是不把它给封了,对得起那个想躲在一边看热闹的人吗?对得起……”
展昭摸了一下屁股,接着说:“对得起我被你踹的这脚嘛?当我是傻瓜?嘿嘿,呵呵,哈哈。”
谁把你当傻瓜,那才是真正的傻瓜。孙重波看着笑得挺灿烂的展昭,不由得为她的笑容所感染,暂时忘掉了他心目中的女神正在那儿干那个啥,跟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以为那个展御猫是傻瓜吗?!”
啪的一声,王青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给甩在脸上,他还没有来得及解释什么,刚从一楼大厅门口和警方交涉无果后气急败坏赶回来的王董事长,继续怒气冲冲的说:“你知道这样做将会对我们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吗?别说乾坤宫根本没有**现象发生了,就算是有,你也得给捂着藏着才对!哪儿有你这种自曝其短招惹警方上门的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青被甩了一记耳光后,刚想反驳什么,可一想到自己冲动之下产生的负面影响,又怯怯的低下了头。
王太太见宝贝儿子的脸接着就红了起来,知道老头子这次是真发火了,赶忙过来一把拉住他埋怨:“哎,我说你怎么说打就打呀?青儿这样做,不也是为了变相打击那个叶暮雪吗?只要她们风波集团出丑,那还不影响她们和明珠财团合作啊?瞧瞧你把青儿打得。”说完就心疼的摸着儿子那已经红肿起来的脸颊,一脸的心疼。
“哼!都是你惯的他!”虽然还是怒气冲冲,可王董明显的不忍心再动手了,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青儿,不是爸爸想打你,可你知道我们这一被警察封门的影响有多坏吗?”
“我们去告那个女人!”王青一把打开王太太的手,恨恨的看着门口:“她没有任何理由,凭什么就给我们封门?”
“凭什么?凭着她爸爸是副市长,凭着怀疑咱们这儿有可能住进了通缉犯的莫须有借口。”王董长叹一声,砰然一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的说:“你看看,现在大厦里到处是故意找事的警察,以后谁还爱来这儿耍啊……唉!”
乾坤宫门口,警灯闪烁,警车内的通讯器刺啦刺啦的响个不停,足足有二十多个警察在那儿忙碌着,有的在忙着大厦各个门口拉警戒线,有的正在劝阻想进去的那些常客。再加上还有好几辆警车正闪着警灯的往这边赶来,整个乾坤宫门口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难道我们的行踪被发现了?
在乾坤宫第十三层的一扇窗口前,一个男人面色阴沉的站在那儿看着来回忙碌的警方。在他后面黑漆漆的屋子里,三个红色的亮点一闪一闪的,那是烟头。
“头,难道我们的行踪被人发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要不要通知弟兄们做好往外冲的准备?”
“不用,”男人转过身来,傲然道:“吸血蝙蝠的**杀手还没有把几个小警员给看在眼里的。再说我们可是通过正当身份来到庆岛的,华夏警方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证我们此行就是为了刺杀凯琳丝。罗斯柴尔德。沙姆,你告诉弟兄们,都别慌,等我们做完这票买卖,查理那儿会付给我们一大笔酬金的。”
“杰汉老大,你说老爷子这样急匆匆的把我们从非洲调回,恐怕不是为了杀一个娘们这样简单吧?”
“当然不是,杀掉凯琳丝只是我们顺手操办的一件小事。”
叫杰汉的俄罗斯男人哗啦一声把窗帘拉上后,走到沙发前坐下后说:“境内斧头帮老大他们死的有些蹊跷,老爷子怀疑他们是被华夏特工给搞死的,而那个在好几家地下赌场都露过面的华夏男人应该有很大的嫌疑。尤其是在那么多弟兄们的围追堵截下,仍然让他安然无恙的逃到了庆岛,就算不是他做的,也得把他做掉!”
“华夏有句古话,叫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杰汉忽然嘿嘿的笑着说:“当然了,老爷子之所以这样下血本的追那个叫谢情伤的华夏人,自然是看在接管了斧头帮他们地盘的面子上。”
嘿嘿,呵呵,哈哈……
“听说在庆岛有一个运气不错的小女警,就是她把企鹅他们给留在了庆岛,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遇见她。如果遇见她的话,我非得看看她长的什么样子,有没有我的莎拉波娃好看,又是凭什么让企鹅他们饮恨华夏的。”等几个人得意的笑完后,另外一个人通过这稍带点无意的口气提醒杰汉。
“如果这次碰到她,只要机会合适,一并干掉算!虽说没有酬金,就为了那十几个兄弟。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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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一个在梦中都哭泣的女人
在杰汉说到谢情伤这个名字时,坐在角落沙发上的一个人慢慢垂下了头,暗红的烟头在黑暗中猛地一亮,就像是他那双在黑暗中的眼睛。一个无声的笑容自嘴角弯起,带着一丝讥讽。
“哼哼,反正那个小女警最好别落在我手里,要不然……头,我们来到华夏,为什么没有看到河马她们来接头?听说她们早就着二当家的来到庆岛了。能够让二当家亲自出马,也不知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更不知道能不能遇见她。”另外一个一直没说话的人把手里的烟头弹到烟灰缸里,懒洋洋的伸了下腰说。
“切,二当家?”杰汉切了一声,眼前浮现出一个让他牵挂很久却不能得手的女人样子,眼角跳了跳说:“你想指望她在自己的国家做出有利于组织的事,恐怕很难吧?”
“我觉得她人还不错……”
“好了,不提她,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有任务要做,现在都去睡觉吧。等有合适的机会干掉那个英国女人后,无论是能不能找到那个谢情伤的行踪,我都会带你们浏览一下庆岛名胜的。”杰汉挥了挥手说:“其实呢,我觉得这趟任务只是为了查询一个人是何来历就这么把非洲调回,老爷子是不是有点大题小作了?”
“不知道,不过他老人家一直是很谨慎的。我们最好也得小心一些。”沙姆几个人站起来说。
“嗯,我知道了,都回吧。”
看来老爷子真的小题大做了,不就是个庆岛吗?用得着在来时那样千叮咛万嘱咐的?虽说企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