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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怎么可以这样?”等再也看不见车子的后尾灯了,巴克塔这才一脸不解的颤巍巍站起来,对着手下叫道:“快去看看朱莉雅小姐怎么样了!”
哦……随着老大的一声命令,好几个距离朱莉雅最近的人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匆忙赶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粗略检查了一下,这才回过头来苦着脸的:“巴克塔,朱莉雅小姐的肋骨最少断了三四根……那个男人是谁呀,怎么这样狠呢?”
“看来这次惹上不该惹的人了。”听到手下报告说尊敬而美丽的朱莉雅小姐的肋骨被踢断好几根后,巴克塔身子一晃的噗通一声蹲坐在地上,愣了好半天才摸出电话:“喂,查理先生嘛,我是巴克塔。嗯,是的,朱莉雅小姐和我在一起……只不过,我现在要和你说一件非常不幸的消息。”
德国柏林,一间装饰豪华的vi包间里,查理铁青着脸的坐在真皮座椅上,听巴克塔在那边吞吞吐吐的和他诉说刚才的遭遇战,当听说朱莉雅被那个男人一脚踢断好几根肋骨后,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拿着手机的左手,猛地将眼前桌子上的一杯咖啡扫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咖啡杯被摔个粉碎的声音,让怀里搂着一个性感女郎的凯塞一愣,接着推开递到最边的一块果肉,呵呵的笑道:“呵呵,查理,什么事情竟然让你这样愤怒?”
“凯塞,刚才巴克塔打电话来说,朱莉雅在伦敦,在你手下的保护下,竟然被一个华夏男人打成重伤!”查理嘴里气咻咻的说着,站起身来到窗前,远眺着外面的夜景:“看来我得回英国一趟了,一定得查清楚这个男人是谁,哼哼,如果不把他粉身碎骨,我誓不罢休!”
“哦?”听到查理的意中人守着自己手下,竟然被一个男人打成重伤后,凯塞也收起笑容,将怀中的女郎推开身子向前一俯:“那个人是谁?”
“巴克塔只是听朱莉雅说那个男人姓宋,就是他在飞机上让戴尔他们功亏一篑的。”查理慢慢的走到桌子前,双手摁着桌子:“凯塞,罗斯柴尔德每年资助3党这么多经费,可你的手下竟然连我的女朋友都保护不了……呵呵,说实话,这个结果让我感到很失望。”
“查理,我也感到很失望,不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凯塞脸色很不好看说完这句话,扭身对门口站着的几个黑衣西装手下说:“你们去告诉布兰科,让他尽快去一趟英国伦敦!找到巴克塔,让他们一定得活捉那个打伤朱莉雅小姐的华夏男人!”
“是!”
“记住,是活捉!”
看到手下快步离开后,凯塞拧着身边那个女郎丰满的腰肢,不顾她疼的浑身哆嗦,狞笑着看着窗外:“我倒要看看,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竟然敢在欧洲和3党做对!”
就在查理和凯塞商量着要把秦玉关生擒活捉时,秦玉关开着车也在算计着他们。
听那个挨揍的朱莉雅说,她男朋友查理和3党老大有关系……查理、查理?凯琳斯的那个堂兄不就是叫查理吗?难道朱莉雅的男朋友就是这个查理?嗯,等处理好迎夏是事情,非得问问凯琳斯这个3党的事情。如果这个帮派和罗斯柴尔德有什么渊源的话……
想到这儿,秦玉关忽然有个挺大胆的想法:那我是不是可以找机会把这个3党收为己用?给他们一个改邪归正机会的同时,从此也有了对抗山口组的资本。
秦玉关知道,只要是一个有影响的帮派,幕后都会有一个提供资金的老板。如果朱莉雅的那个男友就是凯琳斯堂兄查理的话,那3党的幕后老板肯定和罗斯柴尔德家族有关。而这个世上最牛逼的家族继承人却恰恰是自己的女人,要是不好好动用这层关系来培养自己力量的话,那可真浪费手里的‘资源’了。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后,秦玉关一下子兴奋起来,恨不得马上赶到剑桥医院去和凯琳斯商量一下。
(*^__^*)U!~!
..
27 我们回家
“小昭,你们在医院的什么地方?”
“我们在医院大楼的放射科,是四楼。”
“嗯,我马上就到。”秦玉关打电话和展昭确认了地址后,生怕去的晚了,醒过来的迎夏会在看不到自己时害怕,所以他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剑桥医院。将车子停在院门口,向人打听放射科在哪儿后,都来不及等电梯,直接顺着楼梯蹬蹬的跑到了四楼。
“玉关,怎么样了?”看到秦玉关从楼梯口跑出来后,正在房门前和凯琳斯低声说着什么的展昭,马上就迎了上来,不等他问什么,径自又说:“迎夏现在屋里,康纳斯教授和几个助手正在给她检查。”
“没事,”秦玉关摇摇头先表示路上的事情已经解决,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走过去推着门:“迎夏还没有醒来吗?”
“嗯,还没有醒来,这次好像睡得很沉……哎,玉关你先不要进去,康纳斯教授说不允许人打搅他们给迎夏检查的!”展昭见秦玉关要推门进去,连忙拉住他衣襟。
“如果迎夏忽然醒来,看不到我在身边再发狂怎么办?”
“康纳斯他们刚才、刚才……”展昭看着一脸担心的秦玉关,说出的话开始吞吐起来。
“刚才怎么样了?”秦玉关一手扶着门板,推了一下并没有推动,扭头皱着眉头的问展昭:“你别在和我说话时吞吞吐吐好不好?”
“玉关,康纳斯教授他们为了保险起见,在替迎夏检测前,已经用绳子将她捆在床上了。”到底是欧美人心直口快,看到展昭不敢说出迎夏的现状,凯琳斯直接说出了这句让秦玉关一脚就把们踹开的话。
咣当!凯琳斯的话音未落,秦玉关抬起一脚就把那扇从里面反锁的门给踹开了。
吓得坐在脑电图描记仪前,正在和几个助手低声说什么的康纳斯一下子回过头来,看到秦玉关气冲冲的从外面闯进来后,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不解的问道:“密斯特宋,你、你这是……”
秦玉关没有说话,只是停下脚步,眼里带着心疼的看着宋迎夏。
迎夏单薄的身子,被几根白色布带紧紧的捆在一张升降床上,头发上还有一些电极板什么的东西。可能是为了防止她咬人,嘴里被塞着一块白布。她此时正在拼命的挣扎,只不过因为身子和嘴巴被束缚住,只能听到她从鼻子里发出的呜呜声,漆黑的头发覆盖在她脸上,让人看不到她的眼神。
“是谁让你们捆起她来的!?”看到迎夏无助的挣扎,秦玉关心里疼的要命,要不是因为紧紧的咬着牙,他有可能会掉下泪来。快步走到病床前,伸手抓住她头上的电极板拿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密斯特宋,还请你原谅,如果我们不这样做的话,她很有可能会因为失去理智而伤人的!”康纳斯看到秦玉关铁青着脸的,连忙和声的解释:“我们也知道这样对待病人,是一件不道德……”
“不用说了,康纳斯教授,我理解。”心里虽然真的很心疼迎夏被人弄成这样,可秦玉关也知道康纳斯说的这些都是实情,所以才在质问了一句话后,就没有再发脾气,只是默默的拨开了迎夏脸上的发丝,伸手帮她拿出塞在嘴里的白布,柔声说道:“迎夏,别怕,小表哥来了。”
本来一直死命挣扎的迎夏,现在看到秦玉关后,嘴唇不断的哆嗦着,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漆黑的眸子里全是恐惧。但是身子却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只是大张着嘴巴不停的喘气。
“迎夏,我们不看病了,现在小表哥就带你回家,好吧?”秦玉关说着,就要去替她解开那些捆着她的布条。
可就在这时候,康纳斯身边的一个中年人却一步跑过来伸手拉住他:“千万不要!病人现在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你如果放开她,也许她会伤人的!”
“难道就这样一直捆着她?”秦玉关没有抬头,只是任由那个人怎么拉他,身子都纹丝不动:“在我来之前,你们看出了什么没有?”
“已经看出一点眉目了,她脑内的活性病毒现在很活跃,如果你松开她,真的有可能会做出一些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康纳斯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解释道:“我们准备给她打一针镇定剂的,宋先生,请您相信我们,我们仅仅是为了给她看病,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如果她一直安静的话,那是不是也可以接受检查?”
“当然可以,但我们发现她脑中的活性病毒现在是活跃期,”看着秦玉关慢慢的替迎夏解开那些布带,康纳斯很想阻止却不敢阻止的:“宋先生,如果由于你的大意而不幸被她感染……咳,我们真的不敢保证,被她伤害的人是否还能保持清醒。”
“我明白。”秦玉关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你是怕我也变成她这样子。”
“嗯,”康纳斯点点头:“宋先生,我听菲利普公爵说过你,你的拳脚功夫很漂亮,这位小姐如果发病的话,我们还可以勉强制止她,可你……”
她要是想伤人的话,我们还可以控制她,但你要是万一被她传染上,那在场还有谁能治得了你?康纳斯这样说的意思就是这样。
听康纳斯这样说后,秦玉关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再次看了看一直痴痴望着他的迎夏,忽然伸手打开那个中年人的胳膊,然后嚓的一声,反手拔出军刺,在中年人被吓了一跳的惊恐中,倒转军刺的对门口的展昭:”小昭,你过来。“
心里一直忐忑的展昭,看到秦玉关拿着军刺让她过来,一脸不解的走过来:“玉关,你这是……”
“如果我被迎夏感染了……你知道我给你军刺的意义!”秦玉关说完,再也不看谁一眼的,双手开始快速的解着她身上的白色布条。
我要是被迎夏感染了,你就用这把军刺杀了我!
秦玉关就是这意思。
“玉关!”展昭握着军刺的手,不住的在颤抖。
“记住我的话。”
如果玉关真的被迎夏传染、再也无法控制他自己,我、我会对他下得去手吗?不!不会的!可这样的话,会有可能害死许多人的……我该怎么办?嗯,杀了他!然后再陪着他一起去死。展昭心里这样想着,刚才激动的心竟然慢慢的平静下来,沉稳的点点头,淡淡的回答:“好的,我会的。”
秦玉关解开捆在迎夏身上的最后一道布条,顺势坐在床上,左手托着她的脖子,将她轻轻的揽入怀中盯着她的眼睛:“迎夏,我是小表哥,你还认识我吧?”
“……哥……”自从他进来就一直盯着他的宋迎夏,费了好大劲,张着的嘴巴动了好几下,才发出这个简单的音节,不过身子却不怎么抖了。
“别怕,小表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乖,听话,我们请大夫给你看病,只有等你的病好了,你才能嫁给我,是不是?”低声的哄了她几句,看出她情绪慢慢的趋于平静后,这才抬头对满脸不信的康纳斯他们说:“我来抱着她,妨碍你们给她检查吗?”
“不、不会的!”康纳斯教授现在完全被震住了,刚才那个死命反抗的病人,现在躺在秦玉关怀里竟然乖的像个孩子。听到他这样问后,一叠声的说出不会妨碍检查后,连忙支使助手把那些电极板捡起来:“桑德罗,你给这位小姐重新连接。”
“我、我不敢。”弯腰捡起那些电极后,看了一眼宋迎夏,桑德罗‘勇敢’的回答康纳斯。
“我来吧,你们只需要告诉我怎么做就可以了。”秦玉关知道人家都怕被迎夏伤害,所以挺体谅桑德罗的接过那些红蓝色的电极板,按照康纳斯的吩咐放在了迎夏的头上。
迎夏就像是躺在母亲怀中的婴儿那样,只是痴痴的望着秦玉关,并没有对他的动作做出任何反应。
“好了,现在已经收到病人的脑电波。”在无纸描记脑电图仪前,康纳斯教授瞪大了眼睛:“病人脑电波的基本节律中,混有发作性、有焦点的慢波,纯属局限性异常……啊,怎么会、会又改变为棘波?”
正常人的脑电波,是由α形、β形、低电压、不规则脑电波组成。只有少数慢波,散在性θ波占10% ̄15%以下,无明显δ波。波平均波幅小于100uV,β波应小于50uV。
而迎夏的脑电波,在仪器上却显示出多种的不规则,而且还转换非常快……康纳斯吃惊也是正常的了。
“能不能根据这些判断出她中的那种病毒?”秦玉关根本听不懂他们谈论的这些专业术语,其实他也没心情研究这个。
“很遗憾,宋先生,”康纳斯几个人又盯着仪器看了老大一会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