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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妮子,这么大了还穿卡通内裤。”薛星寒从地上捡起落在地上内裤,高高的举在手里,撇着嘴角的走向门口,刚想笑话妹妹长不大时,就听到房门客厅门口的薛皓月忽然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就看到她飞也似的向卧室跑来!
饶是薛星寒身手够敏捷,但还是被慌不择路的薛皓月一下子撞在了门框上。
“哎唷,你要死啊!?”摸着被门框撞疼的额头,薛星寒转身对蹭地一下跳上床、就立马拉过毛毯盖在身上的薛皓月骂道:“看你这样,见鬼了吗?”
“姐、姐,我是真***见鬼了!”毛毯下面的薛皓月尖声叫道:“你快去门口看看!”
“去门口看什么?”薛星寒一愣,接着快步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向门口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个手里拎着个大大礼品盒的男人,他正脸色尴尬的垂首站在门口。在他后面,还有一个掩嘴偷笑的女孩子……
昨晚在蜀中的某家宾馆,用了大半夜的时间,说的嘴皮子都干了的秦玉关,好不容易才打消了迎夏抱有‘你今晚要了我吧!’的想法。早上起床后,他先给在郊区开私人诊所的薛母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中,秦玉关就迎夏的病情粗粗的介绍了一下,被告知先去薛家等着,她处理完手头事情就回家。
来蜀中求薛家看病,这可是郑重其事的一件事,所以秦玉关领着迎夏在大商场中着实的费了一笔银子,天价买了一盒老少皆宜的营养品后,这才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薛家所居住的小区。
先向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姨确定薛家住址后,他这才来到薛家门口摁响了客厅门铃。
当看到门被打开后,还没有等秦玉关腆着笑脸的看清楚开门的这位是谁呢,对方就是一声足可以招来一种只在夜间对月狂嚎的动物尖叫声。认谁忽然近在咫尺的听到这声尖叫,被吓得腿肚子一哆嗦是免不了,等秦某人缓过神来看清楚眼前衣衫不整、春光泄漏的人是薛家二小姐后,他那么厚的脸皮,当即就红到了脖子后面去了。
“咯咯,小表哥,看来你艳福不浅哦,不过,你这可是上门对人家姑娘非礼哦。”藏在秦玉关身后的迎夏,看到薛皓月门都不关就兔子似的跑进了卧室,开心的捂着嘴巴咯咯笑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秦玉关回头训了她一句,等他转过头来时,就看到一脸愕然的薛星寒,手里拿着一个卡通内裤的走到门前:“我没有看错吧?你是秦老七。”
“呵呵,是啊,我是秦玉关。”你没事拿着自己的内裤和我显摆什么呢?难道想借此调拨我和老谢之间的关系……秦玉关有点疑惑的看了薛星寒手里的那个卡通内裤一眼,咳嗽了一声,用手指了一下她手里的内裤:“咳,薛姐,您这是要干嘛啊?”
“什么干嘛……啊!不许看!”被秦玉关提醒后,薛星寒这才发现手里还拿着妹妹的内裤,连忙反手藏在背后:“这是在我家,我想拿到哪儿就拿到哪儿,干你什么事啊?”
“是是是,你想拿到哪儿就拿到哪儿,”秦玉关大点其头,看到薛星寒是一脸的尴尬,连忙转移话题,反手把身后的迎夏拽过来:“薛姐,这是我的一个妹妹,今天我带她来这儿,是求薛伯母看病的。哦,早上我已经给薛伯母打过招呼了,是她让我来家等她着的。”
“薛姐?切,秦老七,看不出你嘴巴是越来越甜了。”薛星寒切了一声:“怪不得一大早的,我妈就打电话来告诉我说今天要有个客人来,原来那个客人是你啊?嗨,早知道是你的话,我又何必起来这么早的打扫卫生啊?都怪老妈不说清楚是谁来……行了行了,快领着你这个妹妹进来呗,站在门口傻乎乎的干嘛呀?要饭的?昂?还你妹妹,你妹妹可真多哦。”
“呵呵,多日不见,薛姐您的口才还是这样便给。”对薛星寒连讽带刺的这么一大堆话,秦玉关只能用苦笑来应付。同时也为谢情伤被这么个伶牙俐齿的女人给缠上而感到悲哀,不由得暗叹:老子虽然女人多,但真没有一个是三八嘴,看来咱命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秦老七,你少来讽刺我。”薛星寒让进俩人进了客厅后,随手把门关上:“都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你说你这次来是给你这个妹妹看病的,可我看她挺正常的啊。我说你不是为打我家小月的主意来的吧?如果真这样的话,那我奉劝你一句,撂下你手里的东西,赶紧的滚蛋,有多远就滚多远,我家小月就是打光棍,哼哼,也不会嫁给你这个花花公子的。”
看着薛星寒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那尖酸刻薄的话就源源不断的吐出来,秦玉关这才知道了什么叫刀子嘴。偏偏这时候藏在卧室中的薛皓月又嚷了起来:“姐,你赶快让他滚蛋!谁稀罕他来追求我呀?我呸呸呸!让他拿着他带来的东西快走!”
我们好不容易才千里迢迢的来到蜀中,如果就因为你们姐妹俩的几句话就抱头鼠窜的话,那老子枉称为庆岛第一厚脸皮了!
秦玉关听到薛姐姐们赶着自己滚蛋后,刚才瞥见人家闺女身子的尴尬反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无比的从容。将礼品盒放在茶几上后,也不等人家让他坐下,就老神在在的拉着迎夏坐在了沙发上。
“薛姐,我这次来的确是有事相求。”在薛星寒那‘谁让你坐下的啊!’的眼神中,秦玉关径自拿起茶几上的香烟,叼在嘴上:“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我妹妹的眼睛。虽然你也是那种朽木不可雕的主,但近朱者赤,相信薛伯母的皮毛你还是学到一点的……哎,你可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还有就是,我是远道而来,怎么说也是你家的客人,你最好面带微笑的招呼我才行。”
“秦老七,有什么屁你尽管放,少和我来这些没用的!”如果不是因为背后还藏着薛皓月的小裤裤,就凭他这些话,薛星寒早就大嘴巴的赏给秦某人了。
“我说了,今天我来是求薛伯母给我妹妹看病的,”秦玉关站起身,把迎夏推到薛星寒面前:“你可以看看她的眼睛,依你目前的造诣,理应看出点什么来。”
“哼!”薛星寒哼了一声,不过迎夏那清纯到女人都心疼的样子,还是让她启齿一笑,按照秦玉关的话向迎夏双眼看去。
月18号开始回单位上班……每天的更新很可能要受影响了,还请书友们原谅……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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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你能不能离开你的那个女朋友?
薛星寒在十七岁时,曾经有过一次午夜起来看诡异电影的经历,当时她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证明女人也可以像男人那样孤身面对恐惧。可惜的是,当她看到电影中那让她很多年都忘不掉的恐怖镜头时,一声把全家人都惊醒的尖叫,彻底的证明了女人在孤身面对恐惧时是不如男人的。
那种从漆黑的画面中感受到的恐惧,让她以后再也不吹嘘着她比男人更胆大了,这件事也成了被薛皓月取笑的把柄。而现在,当薛星寒凝神对上迎夏的黑眸时,十年前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在那黑的看不到底的诡异黑色中,仿佛有无数个随时都要扑出来的不明物,而且还在张着大嘴的笑……笑得薛星寒急促的后退好几步,一把就抱住了秦玉关,双臂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脸色煞白的:“秦、秦老七,那、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咳、咳,大姐,兄弟老婆不可抱的,要是让老谢知道咱俩这样恩恩爱爱的,还不知道得有多开心呢!”秦玉关用力掰开薛星寒的胳膊,反手捂住她的眼睛:“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不知道你从我妹妹眼里看出了什么?”
“拿开你的爪子,”薛星寒被秦玉关捂住眼后,眼前那些诡异的黑影随之烟消云散,薛大小姐重新恢复了她飒爽本性:“我抱着别的男人,那个小王八蛋应该吃醋才对,你怎么说他肯定会开心呢?”
“我和老谢好到恨不得要穿一条裤子,自然知道他是多么盼着你嫁出去……喂,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说正事,薛姐,你在我妹妹眼里看出了什么?”秦玉关说着后退一步,闪开薛星寒手中那个带着异样味道的小裤裤:“这么大人了,还穿这种小女孩的东西,也不嫌害臊,好啦好啦,我不说了成不成?你就告诉我从她眼里看出点什么来了吧。”
“哼,”情急之下拿着薛皓月的小裤裤去揍秦玉关,虽然薛星寒对这种卡通内裤真的没兴趣,但又不能解释什么,只得冷哼一声把那玩意胡乱的塞到沙发座垫下,这才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她为什么笑得那样甜’的迎夏,皱着眉头说:“以我的判断来看,你妹妹应该是中了一种类似于蛊毒的活性病毒……”
“一语中的!”秦玉关击掌赞道:“果然是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现代先进仪器才能鉴定出的结果,竟然被你一眼就看出来了,高,实在是高!”先是一连串的高帽子送给薛星寒,等她嘴角露出得意后,他这才接着说:“薛姐,依你的本事,能不能把这种活性病毒搞定?如果你要是帮我这个忙,以后你和谢情伤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切,我们的事用你管?”薛星寒先是白了秦玉关一眼,这才正色道:“我这样说也只是猜测,但要是让我来配置这种活性病毒解药,我还做不到。”
我就知道你肯定做不到,这才说把你和老谢的事揽在我身上,要不然我吃饱了撑的自讨没趣啊?心里这样想着,秦玉关沉吟了片刻:“那,薛伯母呢?她能不能解开这种病毒?”
“我说不准,”薛星寒摇摇头:“因为活性病毒这种东西,和蛊毒一样是有独立生命思维的,它们平时都是蛰伏在人体中,只要没有接到特定的命令时,中毒的人和常人无异。一旦接到那种特定命令,它们就会迅速的活跃起来。这儿说的特定命令,包括味道或者声音……嗨,和你说了也是对牛弹琴。我来问你,你妹妹发病时,是不是受到什么玩意的刺激?”
“对头!就是口琴声。”想起那天迎夏拿着刀子忽然捅自己一下的场景,秦玉关也有点心惊肉跳的怕感。
“这就对了。”薛星寒想当然的点点头,正想继续和秦玉关卖弄她那丰富知识时,却看到薛皓月寒着一张脸的从卧室中走出来。她连忙瞄了一下藏有小裤裤的沙发一眼,低声说:“秦老七,不许说刚才我用那东西打你,因为那、那是小月的。”
“知道了。”是谁的管我屁事……同样的低声回答了一句后,秦玉关扭头笑脸如花的看着薛皓月:“哟,原来皓月妹妹也在家啊。”
“秦玉关,你少和我装蒜,我不在家又是谁给你开的门?”说着话,薛皓月小脸一红的扭过头,看到迎夏后一怔:“咦,你不是宋迎夏吗?怎么和秦玉关来我家了?”在明珠慈善拍卖会上,薛皓月曾经见过迎夏。等王重勋‘功成身退’后,她就保护老王来内地了,所以并不知道秦玉关差点被迎夏干掉的事。
“你好,我和小表哥来是求医的。”迎夏甜甜的笑着点点头。
“求医?”薛皓月瞪着一双大到无邪的眼睛,扭头看了秦玉关老大一会儿才说:“我看这家伙挺正常的啊,尤其是那双贼兮兮的眼睛,一点都没有生病的模样。”
“小月,怎么可以和客人这样说话呢?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姐夫的兄弟不是?”虽然薛皓月十回看到秦玉关有九次会骂的他狗血淋头的,但在妹妹面前,却装出一副大姐的表率:“不是秦老七有病,是这位迎、迎夏姑娘中毒了。”
“切……”薛皓月刚想说‘你把自己当作谢情伤的老婆,可人家根本就是躲着你呢,你脸皮可真够可以的。’时,却听到门锁声响,当即说道:“这次肯定是妈妈回家了!”
我怎么这么笨呢?刚才竟然把敲门的秦玉关当成老妈,老妈自己有钥匙,根本不用敲门的。醒悟过来这个道理的薛皓月,想起刚才那羞人的一幕,不由得恨恨的瞪了秦玉关一眼,却忽然想:其实这家伙和谢情伤那小子都挺帅的,都是讨女孩子喜欢的主。只不过眼前这位太花了点。要是让我选,我肯定要找谢情伤那样的……
门开了,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平时,一提起‘日本人’这三个字,秦玉关脚丫子就痒痒。
只是,现在他看到本是日本人的薛母时,却老老实实的弯腰行了一个礼,用少有的恭敬语气说:“薛伯母,今天我来给你添麻烦了。”
“呵呵,你小子倒是懂礼貌了很多,”薛母呵呵的笑着,脱下身上的外套挂在墙上,然后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一口喝干。举手投足间一如薛星寒那样的洒脱,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