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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你既然这样关心你弟弟的死因,更应该该知道他现在的性取向有问题。如果把你换成是我的话,在面对一个对你大抛媚眼的男人时,你会是什么感受?呵呵,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那时候你会对他笑脸相迎啊。”看到张世宗哑口无言后,秦玉关心里感到很得意,脸上却满是差点羊入虎口的气愤。
张世青在两年前的庆岛被人踢爆那俩东东后,性取向的确挺让张世宗这个当哥哥的头疼。正是因为弟弟身体上的残缺,这才博得了他更多的溺爱,使得张世青那变态心理日益严重,对此,他也是毫无办法,只能任其胡闹,偶尔的几次规劝也是和颜悦色的。可今天,这种放纵终于结出了苦果:世青在看到面目清秀的秦玉关后,肯定又起了那种想法。而他却不知道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他惹不起的存在。
其实,别说是张世青了,在华夏,又有谁敢招惹总书记的亲外甥、龙腾的七月玉阎罗?人家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
秦玉关都说完好大一会了,张世宗始终在沉默,虽然大家都是站在院子里,但并没有人再说话。
就在刘局长咳嗽了一声准备打圆场时,张世宗忽然抬头,双眼盯着秦玉关的眼睛:“你所说的这些我都理解。但我还有个疑问想请你解释一下。”
“说吧,为了洗刷我的清白,我肯定是知无不言的。”
“很好,请问秦先生,当时就算是你不同意,你完全可以凭借彪悍的身手来警告世青,根本没必要被一个保镖追得狼狈逃窜的。但,你又是为什么要被迈克逼得四处逃窜呢?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迈克误杀世青这件事,根本就是你一手策划的,这完全是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张世宗一直盯着秦玉关的眼睛,希望可以从他眼里可以看出一丝事情败露的惊惶。可惜,某人那双发亮的眼睛里除了一丝不屑外,他看到的,却是更多的嘲笑。
“去年年底,我在京华干掉傅玉这件事你知道吧?”秦玉关没有直接回答张世宗的问题,却问他有没有听说过去年年底的那件事。
“知道。”张世宗回答:“引起很大的轰动,但你还是平平安安的站在这里。”
“我应该站在这儿。”秦玉关淡淡的说:“当时我是**自卫才失手杀了他,但我所得到的后果是什么呢?呵呵,有家不能回,被流放到了明珠。唉,一言难尽……张世宗,和你们这些太子爷打交道,我已经吃过一次大亏了。就算是我再笨,也应该从那件事中总结出一些教训来吧?”
“什么教训?”张世宗下意识的问。
“和你们这些人斗,哪怕是所有的理由都站在我这边,但结果却只能是一个,那就是最终吃亏的就是我。”秦玉关一脸黯然状的:“我也想守着老婆孩子安安分分的过日子,我不想因为自己帅而被一个男人追就反抗,那样只能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次我才选择了躲避。难道这样做也错了?难道非得让我对他动手、再任由你们位高权重的张家把我法治、这样才是正常的?妈的,我反抗要坐牢,不反抗又受到你的质疑,张世宗,你说我该怎么办?”
张世宗这大半年来的官场生活,造就了他少说多听察言观色的习惯。而在别人说活时盯着对方的眼睛,往往可以看出一些什么。可现在,他从秦玉关的眼里看到的,除了很委屈就是无奈的气愤,丝毫没有一点的慌乱,反而让他脸上有了茫然。如果不是潜意识里认定弟弟的死和他有着直接关系,他肯定会拍着某人肩头的说:‘兄弟,没想到你原来过的这样苦,你活的,可真不容易啊!’“张副书记,我看这样吧,为了彻底弄清楚这件事,我们不如进审讯室问问那两个目击证人。”看着阴沉着脸的张世宗、情绪激动的秦玉关,刘局长脑袋这个疼哦。这俩人,哪一个都不是他一个分局局长所能伺候得了的,在市局还没有来人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只有把这个案子拖到让市局接受,他老刘才有可能心安一些。
“好吧,那我们进去听听。”张世宗考虑了片刻,然后当先走进了审讯室,而刘局长也苦笑着对秦玉关做出有请的手势。
他们这些人来到审讯室的时候,孙九中和小胖已经把事发经过交代完了。
看到阴沉着脸的张世宗进来后,俩人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脖子,都开始考虑一出去就抓紧收拾东西跑路。
翻着记录员记载的口供,张世宗一言不发。而刘局也只好很不自然的站在那儿,只是不停的看表,心里盼着市局的人赶紧来,以让他尽快的把这个火药包扔出去。其实,老刘同志在盼着把这个包袱扔出去的同时,市局那帮人,又何尝不知道张世宗已经开始大闹晨阳分局?距离刘局长打电话已经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来,自然也是故意在墨迹,也是存着张家二公子走了后再来的精明打算。
“对不起,秦先生,这件事的确没有你的任何责任,是我错怪了,希望你能够原谅我的冲动。”张世宗慢慢的翻到记录的最后一页,又听了王希军复制下来的手机录音,虽然明明知道这一切肯定是秦玉关在捣鬼,但不下十几个围观证人都在调查笔录上的签字,让他只好把苦涩咽下肚里,一脸诚恳的向秦玉关道歉。
“无所谓啦,我知道你心情也不好,也没有真的怪你。”呵,你小子比去年可长进了,知道怎么进退了。对张世宗的道歉,秦玉关是坦然接受,还挺大度的安慰了人家几句。
看到这俩人互相客气起来后,刘局长那颗一直在砰砰跳动的心总算是平静下来,很是为自己没有被绞进京城几大势力碰撞的这潭浑水中而幸运。所以在张世宗又对他说抱歉时,他赶忙客气的说不用。
“秦先生,我们,后会有期。”张世宗对秦玉关伸出手,眼底闪着埋不住的阴骘。
“算了吧,我看,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再见面。”秦玉关毫不留情的摆摆手:“和你们这些人见面,从没有好下场的。”
“呵呵,”对秦玉关拒绝握手,张世宗也没有感到多么不快,接着和刘局告辞:“刘局长,这次给你添麻烦了,等事情处理完了后,我将登门道谢。好了,就这样吧,我先回去。”
“好,张副书记您慢走。”刘局长亲自把张世宗送到了区局门口,等车子混入车流中后,他这才轻拍着胸膛的舒了口气:“唉,总算暂时过了这一关了。咦,市局的人怎么还没有来呢?”
“刘局,我可以走了吧?”等看不见张家的车子后,秦玉关这才客气的问刘局他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啊,”正在琢磨着市局的人怎么还没有来的刘局,听到身后的秦玉关说话后,连忙转过身来,满脸堆笑的客气道:“秦先生,你随时都可以离开的。不过,午饭时间早就已经过了很久了,要不你还是在局里吃点饭再走吧?”
“不用了,我出来这么久了,舅舅他们大概都等急了,呵呵,刘局长,今天多亏了你照顾我,才让我没有被张家强制带走,回去后我会和家里老人们说一句的。”秦玉关摆摆手,笑着拒绝了刘局长的盛情挽留,又很聪明的说了几句刘局最爱听的话。
“好好好,那可真麻烦秦先生了。”听秦玉关这样说后,刘局当即开心的握着他的手一个劲的说好。
其实,俩人都明白,刘局既没有在张世宗面前力保秦玉关,秦玉关更不会怕张世宗强行把他带走,他之所以这样说,无非就是一种不花任何本钱的卖乖罢了。但刘局还是很感激他,毕竟某人是真的可以见到总书记的,只要偶尔的和领导们透露一下对自己的好印象,虽说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但因此而官运亨通倒也有戏。
拿回了自己手机,在刘局的客气声中,秦玉关走出了晨阳分局,顺着人行道往西边的车站走去,那边的车站是个出租车点,有几辆白色的捷达出租车正停在那儿。
“花开路的星辉宾馆。”随便走到一辆车前,和司机说了自己下榻的酒店地址后,秦玉关就坐上了后面,闭上眼,开始思索张家下一步将要怎么对付自己。他知道,别看张世宗挺大方的和自己赔礼道歉,但眼里的仇恨就算是瞎子也可以看得出来。
秦玉关这次来京华,为了躲开老娘的唠叨和老爹的皮鞋,他聪明的选择了住酒店,何况,身边带着的刘定辉和杨涟这俩粗人,肯定也不喜欢住进被严密警戒的地方。
开出租车的这哥们很可能是个哑巴,要不就是昨晚失恋了。出租车司机这个职业,作为京城最能侃大山的一类人,不可能一路上都不和乘客夸耀京城多好多好的,就连送秦玉关到了酒店收钱时,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就走人了,弄得秦某人还真不怎么适应。
为了向老舅们表示‘别看外甥现在身价过千亿,但也懂得什么是勤俭节约。’秦玉关并没有选择那些星级宾馆,而是选择了一个也就是六层楼高、里面并没有安装电梯的小宾馆。
走进星辉宾馆大厅,和前台服务业打了个招呼后,秦玉关就顺着楼梯向自己四楼的房间走去。
“我先去拿东西,你们几个尽快定做前往庆岛的机票。等拿到东西后,会让直男君把403那个人……”就在秦玉关刚走到三楼拐角的时候,一个女人用日语说话的声音从楼梯拐角另一边传来。他一愣,接着弯腰蹲下身子开始装着系鞋带,却从眼角向上看去。
有几个人出现在拐角处,当先的是一个穿着普通束腰连衣裙的年轻女人,至于这个女人长的怎么样,他没有看出,因为这女的戴着一个**镜。不过,这个女人裸露在外面的小腿皮肤很白,和她身上那件普通衣服很不匹配。不但小腿雪白,腰肢也很细的,臀部翘着,要是和她做那种****游戏时,应该可以让男人很过瘾……只要给某人一眼的机会,这个女人的优点就会被他全部挖掘出来。
跟在女人后面的,还有好几个男人,这几个男人倒是穿得挺整齐的,一水的银灰色皮鞋,铮亮的皮鞋。看到秦玉关后,这个女人立马就闭上了嘴,瞥了他一眼后,就在那几个男人的簇拥下急匆匆的走下了楼梯。
“日本人?他们要拿的是什么东西?听那个女人的口气,好像在确定拿到那东西后,就对403那人……杀了灭口?靠耶,老子住个宾馆都不能安生,还真是流年不利啊。不过既然碰上了,说什么也得搞清楚才行。”等听不到脚步声后,秦玉关这才自言自语的站了起来,决定去403看看,反正他就住在402,根本不用多跑路。
慢悠悠的走到四楼走廊后,秦玉关来到403门口,就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这种小宾馆的客房,一般隔音效果都不怎么好的,只要屋里有人说话,外面差不多就可以听出。
“高先生,如果梅子小姐能够拿到那些东西,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的了。等到了日本,什么金钱美女的,还不是应有尽有?哈哈,希望高先生到时候别忘了我。”房里说话的这个人用的是华语,看样子应该是那个女人嘴里的直男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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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过河拆桥
“呵呵,直男君,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呢。”一个让人一听就感觉出是带着奉承语气的男人声音,接着说:“如果真像是你所说的这样,我怎么可能忘记您这个中间人呢?到时候兄弟我要是去了日本,还得请直男君多多照顾呢。”
“嗯,这是肯定的,大家都是互相照顾嘛,呵呵。”直男君干笑了几声,然后转变话题,就开始给那个高先生介绍起了名扬世界的日本A**女优,并许诺到时候会带他玩最高级的那种,惹得高先生笑出的声音里都带着痒痒。
听着这俩人不断发出吃吃的笑声,老秦也差不多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里面的这个高先生,很可能就职于华夏某敏感部门,利用职务之便盗窃了一些机密材料。现在他和直男君在这儿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在等那个女人去拿那些东西,然后远走日本,去过那种金钱美女大大的美好生活。
至于那些东西是有关商业的还是军事,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高先生现在的做法已经构成了间谍罪。
怎么对付高先生这种败类,秦玉关可谓是驾轻就熟了。本着重病需得重药医的基本原则,他都是在逮住那人后,先让那人尝尝到死都忘不了的疼滋味,等逼供出有价值的口供后,就直接扭断脖子了事,反正那人走上法庭的结果也是个死。手法虽然残忍了点,但却远远不如出卖国家的那些人可恨。
秦玉关摘下钥匙扣上的钢丝,伸进锁孔慢慢的鼓捣了几下,一声根本不被发觉的喀嚓声传入他耳朵后,他就把门板慢慢的推开了一道缝,而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