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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也就是开采约500吨左右,大约七个月才能完成一万吨的开采任务。。”
“每桶55美元?”秦玉关一愣:“这么便宜?现在国际油价不是在上百美元一桶吗?幸亏卖给他们的不多,不过这样够让我心疼的了。”
(吨和桶之间的换算关系是:1吨(原油)=7。33桶(原油),也就是一桶大约为136公斤多一点。)“呵呵,是的,最新原油价格是115美元每桶,”这时候阿巴斯说话了:“可我们和越南人签订的协议是,我们把原油装桶后,他们就交钱,至于装车运输什么的,我们一概不管。虽说卖的价格够便宜的了,但这样做却省了不少的麻烦,大家都知道这儿乱嘛,少挣点钱,但省心。还有就是,从这儿到港口的铁路,也是越南人修建的,这一些的维护,都是他们担责任。”
“哦,原来是这样,”秦玉关若有所思的说:“为了收购这儿的原油,越南人还主动给修铁路,看来他们对这儿的原油是势在必得啊。”
“应该是这样。”
“那,”秦玉关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阿巴斯,你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那些越南人单方面撕毁合约,撤出罕伯尔?”
“让越南人单方面撕毁合约?”阿巴斯一愣,回过头不解的问:“秦先生,虽然现在油田的采油量不高,价格也相对便宜一点,但我们只要管好油田的生产就行,这样很省心的,为什么要……”
“哼,阿巴斯,你不懂的。”阿莲娜忽然冷哼一声的说:“你以为这位秦先生来这儿,只是想看看他入股的产业吗?”不等别人说什么,她接着说:“秦先生的意思是,从他来到这里开始,只要是罕伯尔油田出来的原油,一概不会卖给别人。我说的对吗?秦先生。”
“不错,”秦玉关淡淡的说:“既然在这个油田上有我的股份,我想卖给谁,我说了应该算吧?”
“秦先生,”这时候,一直蜷缩在后面药品箱上的安娜公主说话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个油田的股东啊。”
“怎么?我长得不像?”
“呵呵,像,非常像。”安娜公主虽然脸上都是血,但笑起来时牙齿却很白:“我也觉得你的原油卖给越南人的太便宜了,如果你想多收入一些的话,我可以出面给你联系几家很有实力的英国炼油厂,我敢保证……”
“卡娅,不要再说了。”菲儿抓住安娜公主的手摇了摇:“我表姐夫自己家里就有一个深海钻井平台的,就是最近在国际上引起的华夏东海油田……这些,以前我都没有告诉你。他刚才问有什么办法让越南人单方面撕毁合约的意思就是,罕伯尔开采出来的原油,他要自己留下。表姐夫,我说的对吗?”
“什么?你、你就是……”卡娅以前也听菲儿说起过秦玉关,但都是些女孩子感兴趣的事,比方他打架多么厉害啊,是怎么和凯琳斯凑到一起的啊等等。虽然也知道能够娶得凯琳斯的男人肯定很有钱,但没想到有钱会有到这个地步,自己家里开深海油田?哦也,买嘎达,他这不是富可敌国吗?
虽然因为安娜公主脸上带着血,看不到她吃惊的表情,但看她把眼睛瞪的那么大后,秦玉关还是挺得意的,也对菲儿的印象稍微改观了一点,反而对阿莲娜刚才讽刺他有些不开心,于是就琢磨着是不是让她坐到后面箱子去,让菲儿坐在座位上了。但那样显得有些太小人了,所以想了想后就算了。用不满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开始继续刚才那个话题:“阿巴斯,你是当地人,应该最了解这儿的情况了。你说,怎么样才能让越南人主动撤离罕伯尔?”
“当然有了,”阿巴斯扫了一眼车里的人,有些难为情的说:“只要让他们把原油运不走就可以了,比方在他们运输石油过程中……咳咳,但那得需要很多人,而且还得和当地政府打好招呼,毕竟他们都给了政府好处的。”
“哦,我知道了,”秦玉关拍了一下额头:“瞧我笨的……”
“是呀,你真够笨的,暗地里阴人,这本该是你最拿手的。”阿莲娜再次再次冷哼一声说:“只要偷偷摸摸的把那些越南人搞怕了,他们自然会主动要求解除合约的,我相信你有那个实力和胆量。”
“阿莲娜,你不说话心里就不痛快是不是?”秦玉关见阿莲娜三番五次的来讽刺他,脸就拉下来了:“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你们家没有意外发生的话,罕伯尔油田的原油卖给谁,本来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但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那你就该面对现实。如果你以后再和我用这种口气说话,那你还是别跟在我身边了,免得大家不痛快。”
“你……”阿莲娜一咬嘴唇,刚想说什么,阿巴斯连忙打圆场了:“好了好了,这就是罕伯尔油田了。”
“哼!”阿莲娜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哭。
“切,无知。”秦玉关切了一声,扭过头向前看去。
不远处,巨大的采油井架,好像一个放大了数十倍的猛犸象那样,矗立在荒草中,井架下,十几个戴着安全帽的正在紧张的忙碌着。距离井架后方不远的地方,还有七八个银白色的储油罐。不过,这一些秦玉关也就是扫了几眼,就把目光看向了井架左边,那儿有几十个穿着各种服饰的人,其中几个还拎着步枪。看到吉普车后,两个身材魁梧的当地男人马上就快步走了过来。
“嗨,玛达维亚,这儿出什么事了?”不等那两个拎着枪的男人走到车前,阿巴斯就跳下了车。
“阿巴斯,车上的人是谁?”那个叫玛达维亚的男人停住脚步,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从车上走下来的秦玉关等人。
秦玉关知道这俩伊拉克人也是吸血蝙蝠的,所以也没有过去自我介绍,相信阿巴斯会和他们说清楚的,他只是半迷着眼睛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开始琢磨着怎么把那些越南猴子撵走后再扩大生产规模。
“秦先生,您好,我是玛达维亚,是这儿的安全主管,欢迎您来到罕伯尔。”听完阿巴斯的介绍后,玛达维亚才知道这人是大老板的合伙人,连忙把枪背在肩膀上,右手抚胸的给他见礼。
“呵呵,你好玛达维亚,辛苦你了。”秦玉关笑笑递过一盒烟,问:“那边围着那么多人是怎么回事?”
“哦,”玛达维亚接过烟,感激的笑了笑:“那边是从越南来的一些劳工,上午在巡视通往港口的铁路时,受到了非法武装分子的袭击。死了两个,伤了六个。”
“为什么不送去医院?”
“罕伯尔唯一的医院,在今天早上就遭遇了一起自杀性爆炸,听说是针对在里面输液的俩个美国人,”玛达维亚说:“直到现在医院还没有恢复正常,不过地方政府已经通知了联合国红十字会的救援车,他们的车子按说也应该来了。”
“是啊,他们早就应该来了。”秦玉关扭头看了一眼正从车上下来的卡娅一眼,就向那边的人群走去。
“早就应该来了?”玛达维亚不解的重复了一遍,一抬头,就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卡娅,还没有等他说什么,卡娅就急急的说:“快,带我过去看看伤员的情况!”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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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玩玩
越南1986年开始的革新开放,在经济上几乎复制华夏,但在政治上更胆大。自从实行革新开放后,在经济和政治上取得长足进步,人民对政府的接受程度较高。可以说,内部因素暂时没有对越南政府造成太多执政压力。
然而,南海问题却成了越南政府最大的担忧。 越南人都知道,单靠越南自己,不足以对抗强大的华夏。因此,南海局势越是趋紧,越南寻求一个同盟就越为必要,而这个同盟,只能指向曾经祸害过他们的美国。他们天真的以为,只有跟在美国后面,才能有肉吃有奶喝。
本来,美国就怕日益强大的华夏会威胁到它的全球霸主地位,恰恰在这时候,越南人主动登门拜访,哭着喊着的求美国进入南海,以便造成某种局势上的平衡。于是乎,美国在很自然在提出若干要求后,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越南这个小弟。
背后有了美国的越南,信心立马大增,这从非法占领华夏29个岛屿,并在南海疯狂掠夺油气的做法可以看出。现在,自以为已经很强大、强大到可以和华夏一战的越南,为了获取更多的资源,又把手伸到了伊拉克,而且还是伸到了秦某人的盘子里……
而秦某人,原本就是那种走路低着头拣不到东西就腰疼的主,如果不把这只贼手给斩断,那他可就白活这么大了。
虽然眼前躺在地上的这四个伤者很可怜,但谁要是想凭着可怜来打动秦玉关那颗‘善良’的心,那可真是瞎眼了,要知道他最擅长的就是痛打落水狗了。
秦玉关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卡娅给那四个受伤的越南人包扎伤口。伤者后面,是十几个黑瘦的越南人,他们看着同伴的眼里都带着心疼和‘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干!’的愤怒。更有一个看来是和伤者关系挺近的,偶尔抬头间,恰好看到好像在看热闹、实际上真的是在看热闹的秦玉关,于是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把拳头攥了攥。
对这种无声的威胁,秦玉关一向是拿着当屁来对待的,他现在的身份是罕伯尔油田的股东,根本不屑和这种无知小民一般见识,所以只是如春风般的笑了一下后,就转身慢悠悠的走到一边去了。
玛达维亚见秦先生走开了,连忙屁颠屁颠的跟在他了过去,腆着笑脸的把罕伯尔油田粗粗的介绍了一遍。
罕伯尔油田,距离巴士拉市中心180公里左右,距离伊拉克第一大油田鲁迈拉330公里,从油田向正北方向走十五分钟的车程,就是罕伯尔镇。罕伯尔镇,是个比旺达普繁华无数倍的镇子,除了拥有一家正规医院外,竟然还有三家卫生条件还不错的宾馆。而且,它的位置要比鲁迈拉更靠近海港,运输更加方便一些,只要修一段几公里的铁路,就可以和主线路相接了。就这样一个占尽地利的油田,真纳闷当初博夫将军是怎么搞到手的。
真正的老板,是不用去生产车间的,所以秦玉关也没有去井架那边去看,只是随口问了玛达维亚几个问题,就回到了吉普车前。
“秦先生,你都看清楚了?”阿巴斯跳下车:“其实这油田从外面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就是一个大铁架,灌上水就咕嘟咕嘟的出油,然后用高压泵打进储存罐里,装桶后就是钱了,嘿嘿。”
“哈哈,你说的很形象,不错,事实也的确如此。”秦玉关拍了拍他肩膀:“走吧,我们到镇上去,先找部卫星电话和家里报个平安再说。”
“好的,”阿巴斯冲克劳斯基喊了一声,然后跳上了车。
“表姐夫,卡娅还在处理伤员,我们能不能再等会?”坐在车上的菲儿,趁着刚才的工夫,她已经把腿上的伤口包扎好了,此时见秦玉关这就要拔锚开车,赶忙提醒他卡娅还在那边忙活呢。
“哦,那得再等多久?”秦玉关皱了下眉头,又扭头看了看那边,恰好看到刚才那个向他瞪眼的越南人正盯着他,那眼神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狼,带着一股子凶残。这让他刚才不和越南人一般见识的良好心态一下子就消失殆尽了,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扔,大踏步的走到那个越南人跟前。
那个越南人看秦玉关忽然脸色不善的走过来,也马上警觉起来,胸膛一挺刚想说什么时,却被他忽然一把采住头发,猛地向下一摁,咣的一膝盖就顶在了他下巴上,嘴里还振振有词的骂着:“麻了隔壁的,从我一来你就用那眼神看我,这不是典型的缺揍嘛!”
“啊!他打人,揍死他,揍死他!”虽说秦玉关在走过来时,就有好几个越南人看出他像惹事的,但谁也没想到他动作这样快,只一下就把同伴顶的嘴里全是血的昏了过去,当即大呼小叫的就冲了过来,有的人手里还顺便摸起了铁钎等家伙。
“喂,喂!你们都干嘛?怎么可以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正在蹲着给越南伤员处理伤口的卡娅,听到一声惨哼后,回头一看,正看到那十几个人拿着家伙对着秦玉关就劈头盖脸的冲了过去,当即站起身叫喊着想去拉打架,可这时候乱糟糟的,谁还管她啊?
秦玉关真的不明白那个越南人干嘛一见自己就面露敌意,虽说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愿意和这些出来混口饭吃的越南人一般见识,没想到自己都想离开这儿了,那个家伙还敢瞪他,让他不烦都不行,所以这才有了动手的理由。等放倒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后,他才知道这场架打对了,因为随后扑上来的这些越南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