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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那种剧毒怎么可以用在他身上!我说的这个给他下毒,是和你有关的。”叶暮雪说着,揽着迎夏的肩头,开始嘀咕起来……
就在叶妹妹大肆蛊惑迎夏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华,也有几个老人在闲聊。
之所以说的闲聊,盖因他们所处的环境不是会议室,而是在军委副主席苏重合的家里。能够坐在苏家书房中的人物,自然不是等闲者了,随便拉出一个来,就是跺跺脚京华很可能得地震的那种。
当然了,按说到了苏重合这种高位,如果几个大佬私下里聚在一起,这是很忌讳的事儿。不过,今天李系李老头,傅系傅老头,张系张老头以及总书记的亲三弟宋兰岳,可是籍着看望‘忽然感冒’的苏副主席借口联袂而来的。
就算大家派系分明,不适合坐在一起谈天说地,但同志之间互相关怀一下总可以吧?谁规定派系之间只能明争暗斗了?在祖国的利益受到侵犯时,无论是哪一派也会冰释前嫌一致对外的。
说到当今这九个政治局常委对待南海问题上,李、苏、傅、张四人,那绝对称得上是强硬派,启用龙腾小组对抗越南特别精锐部队,就是出自他们的主意。但在小规模冲突即将爆发前,该采取哪种战争方式,却需要他们暂停内争,私下里坐在一起好好商讨一下。而宋兰岳的到来,也代表了总书记的意思,只等他们私下里拿出一个计划来,就会付诸于行动。
当然,无论这场势在必行的战争将怎么样去打,肯定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作为东道主,苏重合等几人闲聊了一阵后,就亲自给年龄最大的张老满了一杯水:“张老,越南‘渔民’挑衅我美济礁的报告你也看了吧?”
微微的欠了一下身子,张老头脸色平淡的说:“看过了,越南人的气焰的确是越来越猖獗了,用精锐部队化妆成渔民的技俩,公然对我神圣领土予以侵犯,是到了好好回报他们的时候了。”
“嗯,”傅老头接过话去:“这次越南方面也下了大本钱了,不惜出动了丛林猛虎连。据我所知,这支小分队是越南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了,猛虎连的前身,在抗美战争中发挥了不小的左右,让美国的三角洲和海豹突击队吃了很大的亏。虽说在对越自卫还击战中,他们被迫向我军提出了取消特种兵对抗的要求,但经过这些年的低调发展,他们的膨胀心却越来越强烈。”
喝了一口水,傅老头继续说:“尤其是上个月在加蓬和加拿大的森林之战,以少反围剿的大胜,更是壮大了他们的自信。加蓬之战后,他们马上来到南海的用心,呵呵,世人皆知啊,无非是向我们示威来着。”
“哼哼,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号称铁腕老李的李天秀冷哼一声:“既然来向我们示威,那就不用再回去了!”
别看宋兰岳是总书记的亲弟弟,又是解放军总参谋长,但在这几大派系掌舵人面前,他可是把自己摆在弱者的份上,直到等几个大佬都发言后,这才说:“既然肥肉主动送上门了,那就万万没有让它再跑了的道理。只不过,这场战斗该怎么打,又是从哪个地方打,这可得好好的合计一下了。唉,要知道这次为了打出我们的威风,我们可是准备动用龙腾的。”
“是啊,这几年来,龙腾已经演绎成为一个尚在的传说,正是这种盛名,也许会让他们背上只胜不许败的包袱。我觉得,对龙腾形成包袱的,除了在心理上,当然还有在整体作战技术上。”苏重合不愧是专门管军队的老大,分析的是头头是道:“越南猛虎连是一个日夜在一起的建制,可龙腾最出色的却是各自为战,况且,这个战场又是在海上,虽说不利于越方,可也极大的束缚了龙腾。我们总不能把龙腾当作海军突击队来用吧?要是那样的话,龙腾的优势将在几倍于自己的敌人面前荡然无存的。”
“如果把华夏最犀利的龙腾当作海军来突击,那还不如让我这个糟老头子去。”张老头端起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轻轻的放下:“打,是一定得打,现在最关键的是,选择战场。只要不是在海上,别看越南人号称丛林猛虎,如果遇到一飞冲天的龙,他们也只有抱头鼠窜的份。所以,得画个圈,让这支越南精锐小分队钻进去。”
“哦,张老,”李天秀平时和张老头关系还不错,所以说话间也没有多少顾忌:“想让越南人乖乖的钻进圈圈里,恐怕没有诱饵,他们不一定听话吧?”
“我觉得,加蓬的铁矿就是一个圈圈,而龙腾就是那个诱饵!”傅老头的眼睛微微的眯着:“越南人在加蓬打的加拿大人毫无脾气,自信心肯定暴涨的,对铁矿的贪婪只能更强。”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傅老头又说:“之前,华夏并没有派人去加蓬,所以暗地里的竞争就在越南和加拿大之间展开了。加拿大人既然败走加蓬,越南人就少了竞争对手。虽说有一个黑虎雇佣军在加蓬,可雇佣军毕竟不能和一个国家相抗衡,故而,黑虎雇佣军并没有被越南人看在眼里,就算是铲除黑虎雇佣军,他们也不一定动用丛林猛虎连。”
“嗯。”苏重合见傅老头有些气喘,就接过话来:“可如果我们把龙腾派往加蓬,那只老虎很可能就在南海呆不住了。现在的越南人是很自大的,他们在华越之战中,特种部队吃了很大的亏,恐怕在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放下。现在龙腾既然去了加蓬,他们肯定得去会会了。”
“唉,越南猛虎连不再是当年的猛虎连,龙腾又何尝不再是当初的龙腾了呢?”宋兰岳轻叹了一声,掏出了一颗烟:“可如果不派龙腾,又有什么样的饵,才会调出那只老虎?龙腾,现在就像是越南的猛虎连,已经成为了国家军队士气的象征。”
是啊,龙腾的名头虽然够大,但胡灭唐的反水,谢情伤的失踪,李明修的牺牲,都已经极大的降低了龙腾的实力。不过,放眼华夏,除了龙腾这把华夏最犀利的兵器能够让那只老虎钻进圈圈,无论是成度军区特种部队还是兰舟军区特种部队,名头都稍嫌不足,这是个事实,一个在坐的都明白的事实。
“不派龙腾,南海那只老虎不一定去加蓬,不宰了那只老虎,不足以给华夏立威!要杀,就杀一个让越南人心疼的。所以,这一次龙腾必须去加蓬!”李天秀知道宋兰岳的这声轻叹中包涵着什么,但他还是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其实,他心里又何尝不是在想:岳老三,你心疼你外甥,可老李又怎么不为我女儿和外孙女着想呢?不过,为了国家的利益,这一切都顾不得了。
以加蓬铁矿为圈,以龙腾为饵,以诛杀越南丛林猛虎连为目的,借此打击越南的嚣张气焰!这就是几个大佬今天的决策。可当事人呢?作为华夏最犀利的兵器,他们在知道了这决策后,又会是什么反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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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秦玉关变成白痴了
召集龙腾小组成员前往西北军事基地集训的通知,由华夏军委在元月九号这一天通过特殊渠道下达:所有小组成员,务须在元月十号上午十点,在京华警备区集合。***
于是,接到通知后的龙腾小组成员,开始做和亲人离别前的准备……
“冰儿,乖乖的在家等我,等我回来后,我们就结婚。”曹冰儿伏在铁摩勒的怀里,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听着他很少对自己说的知心话,泪水已经流干:“我懂得的,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我会一直等你回来。”
“小命,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去西北军事基地集训了,要不要再亲亲儿子?”王雅珊看着坐在床前望着儿子一脸柔情的荆红命,沉默了很久很久,嗓子才有些沙哑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姐,我可能要去打仗了,我好开心!我会直接从庆岛去庆华的,就不回家了。不过,这次却不能和姐夫并肩作战,实在是一种莫大的遗憾!哦,对了,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里,你一定得好好听话,千万别再惹咱爸妈生气了。姐,听我的,要是明年这个时候还找不到谢情伤那个混蛋的话,你就找个好人儿嫁了吧?嘿嘿,你这么靓的妞,没必要总是为他一个人独守空房的。唉,就是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参加你的婚礼……薛皓月看着信纸上一笔一划的字,读了很多遍才小心翼翼的叠了起来,喃喃的说:“唉,多少年没有写信了,字体变丑了呢。”
就在铁摩勒等人在集训前夕和亲人‘温馨告别’时,庆岛的龙腾七月秦玉关先生,却受伤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小伤,是脑子里有了毛病。他现在的情况,别说是集训了,就连吃饭走路都得需要有人照顾。
据送他来医院的风波集团董事长叶董说,当时秦玉关在洗澡后,很不小心的踩到了一块香皂上,后脑勺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当时就昏迷了过去。等展昭苏宁燕如玉等人,在得到消息后,急匆匆的从各自的岗位赶到医院时,专家会诊的初步结果已经出来了,很不乐观,是一种因脑部伤害所导致的渐进性认知功能退化,退化的幅度要远高于正常老化的进展。
在还没有确定是不是这种病之前,几个女人决定暂时先封闭秦玉关受伤的消息,就连秦天河两口子和身体同样不好的迎夏都先隐瞒着。
夜,已经很深了,在庆岛第一人民医院的特护病房中,叶暮雪正在喂秦玉关吃饭,而苏宁展昭燕如玉三人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焦急。
“玉关啊,你安心养病,争取早日康复回部队为国效力。”叶暮雪像伺候老子那样的,手里捧着一碗鱼翅汤坐在病床上,偷偷瞥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苏宁展昭等人,舀起一汤匙汤,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口,试了试温度觉得不再烫了,这才放到目光有些痴呆的秦玉关嘴边。
“唉!”看着昔日意气飞扬的老公眼神呆滞的样子,展昭的心里就很烦很疼,重重的叹了口气后站起来:“为国效力不效力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离了玉关别人照样可以做那些事,可我们却不能没有他。他、他怎么会因为摔了一下就变成白……了呢?这没有丝毫的理由呀。平时他身体素质那么好,可偏偏在明天就要去集训时就生病了,这不是有逃避的嫌疑吗?不行,我再去问问那些研究病情的蒙古大夫们,他们实在没办法的话,咱们抓紧转院。”
“小昭,”苏宁出声喊住向外走的展昭,摇摇头:“白搭的,我刚才问过专家了,专家说,他这种突发性的病,就算是转到世界最先进的医院,要想在短时间内让他恢复到原有的水平,那都是一种痴人说梦。”
“玉关年纪轻轻的忽然得了这种痴呆症,你信我信,可上面会信吗?”展昭回头:“哼,别人也许会误以为他这是装病躲避这次集训的。”
“玉关不能如期参加集训的原因,我会写份详细的报告交上去的,”苏宁有些头疼的说:“他们要是实在不信的话,那我们也没办法,现在最重要的是给他想办法看病。”
“我觉得小昭姐的话没错。”叶暮雪擦了擦秦玉关嘴边流出的汤水,将鱼翅汤放在病床前的柜子上:“咱们应该抓紧让玉关转院,而且还要去京华的医院,只要让京华的权威专家确证玉关的病情,那他涉嫌逃避集训的事,就不再是问题。”
“我觉得,玉关的病情,是不是该让迎夏知道?”从来了就没有说过话的燕如玉,这时候若有所思的说:“也许她会对玉关的大脑皮层受损有所帮助。”
“迎夏最多只是懂得一些蛊术,但这种实际性的大脑皮层受损,恐怕她也无能为力。”叶暮雪心中咚的跳了一下,语气淡淡的说:“不过如玉说的也有道理,让迎夏看看也行。就是不知道她在知道玉关发生这事后,本来就柔弱的身子,能不能抗得住。”
“我看应该让迎夏知道这件事,要不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看不到玉关,她更会胡思乱想的。”苏宁站起身:“小昭,你最好这就去把迎夏接到医院。我去联系一架飞往京华的专机,争取让玉关在天明之前到达京华。”
“好的,”展昭答应了一声说:“如果今晚去京华的话,那谁陪玉关去呢?”
“我看我和迎夏陪着他去吧,公司这边要想正常运转,不能离开暮雪和如玉。”苏宁说:“小昭你是分局局长,又是一直负责风波集团的安全问题,你不能离开庆岛。”
“哦,那好吧。”本想陪着秦玉关去京华的展昭,稍微琢磨了片刻,觉得苏宁的话很是有道理,只得失望的点了点头,当先大踏步的走出了病房。
病床上的秦玉关,痴痴的看着这一切,忽然露出了一个很白痴很白痴的笑容,在柔和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