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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敢在叶董香车中吸烟的家伙,根本不是中规中矩的杨涟,而是秦玉关,被叶暮雪一直以为中了迎夏蛊毒的秦玉关。
“切,我要是那么容易被你们算计了,那我以后还有脸见人吗?你和迎夏玩的那些,在老子眼里只是小儿科。”秦玉关嗤笑一声,转过头看着车上的后视镜:“说说吧。”“
说、说什么?”叶暮雪呆呆的望着坐在前面的那个男人,一时间好像是在做梦。
“说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其实,”叶暮雪沉默了片刻,眼里渐渐的浮上水雾,低低的声音:“其实你明白的……玉关,这件事彻头彻尾都是我出的主意,和迎夏无关的,你、你不要怪她,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吧?”
“打你骂你?”秦玉关背对着叶暮雪,苦笑一声:“我舍得吗?”
“玉关!”叶暮雪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迸发,长身而起从后面搂住秦玉关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头顶,闭着眼睛说:“我知道,虽然你身边有了这么多爱你的女人,有了儿女,还有这么大一份产业,但你在得到上面的召唤时,肯定犹豫都不会犹豫一下的,为你的信仰离开这一切!”
“唉,你总算是还明白我。”秦玉关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摸着叶暮雪的发丝,动作很温柔:“我也知道,你这样做只是怕失去我,宁可让我背负一个逃兵的名义,也不惜想尽办法的留住我。”
“嗯,是的!”泪水滴落在秦玉关的头发上,叶暮雪用红唇轻轻的吻掉:“玉关,我是一个女人,一个从乡下走出来的女人。虽然我现在看起来高傲无比,可我骨子里却还存留着小农意识。”
“小农意识?”
“嗯,”叶暮雪把嘴巴贴在秦玉关耳边,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等感觉到大少浑身一激灵后,眼里闪过一丝爱意:“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很满足,多次在梦中笑醒就是证明。可、可在得知你有可能去参加一场连宁姐都不知结果的战斗后,我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我怕失去你,失去我本该享受一辈子的温馨生活。”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会让我很被动,很生气。”
“我想过,但我不在乎,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在我眼前,就成!”叶暮雪点头,脸颊又贴着他脸颊。
秦玉关不明白叶暮雪怎么老是改变动作,弄得他心里怪痒痒的。
“我说了,我就是个目光短浅的小女人,只要能留住我的幸福,我不介意做出让你这么反感的事。”叶暮雪轻轻的喘息着:“在我心里,可以没有国家可以没有集团,但不能没有你。你不要笑我,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哪怕这样做过后的结果很糟糕。”
“有多糟糕?”秦玉关笑笑,一口的白牙在夜色中发着光。
“比方,”叶暮雪慢慢的撅起嘴巴,模样娇憨惹人怜的。她现在开始施展美女的魅力,不为别的,就是力争让这个男人留下:“比方你不在的这些天,那些人的手就开始向风波集团伸过来了。”
“哦?”老子一心一意的去为国家卖命,这这还死呢,这些王八蛋就急着继承我的产业?秦玉关皱起眉头,眼神变冷:“是不是张世宗?”
“很可能还有李省长。”
“李月明?”秦玉关这下真的有些发愣:“你怎么知道她也插手此事了?”
“展伯伯告诉我的,”叶暮雪说:“如果没有李月明的支持,张世宗是不敢这么着急想插手风波的。”
“呵呵,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秦玉关冷笑着,脑海中闪过一个非常少儿不宜的镜头:“李月明,难道那次的惩罚,还不够你警觉的吗,还想再亲身体会一次?也好,那我就满足你!”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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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快意恩仇!
秦玉关为什么没有在京华消失后去西南?他就是不放心家里。本次突然回来,就是为了给那些对风波有贪欲的人看看:老子根本不曾变傻,去京华一趟就是和你们玩呢!
只有这样让人防不胜防的杀个回马枪,处理好后方的事后,秦玉关才能安心赶到加蓬。要不然一边打仗还一边惦记着家里,会有什么样的果子吃,他心里明白的紧!
张世宗之流会眼红东海油田工程,这本来就在秦玉关意料之中。只不过李月明急不可耐的插手,却实在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以为,自己虽然和默羽有了娃儿,也和李月明有次挺荒唐的那个啥,怎么着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算深厚了。她这个省长,就算明面上不方便力挺叶暮雪,暗地里也照顾叶暮雪一下吧?没想到她还不但不帮,而且还玩去了落井下石!
秦玉关听了要再淡淡一笑装深沉的话,他可就真是装逼了。心中对李月明的失望和气愤,这才让他冷笑着说出了要再让她体会一次,满足她的话。
秦李两人之间的龌龊,叶暮雪哪儿知道啊?所以听到秦玉关没头没尾的这句话后,眉头一皱的:“什么惩罚?你刚才说什么?”
“哦,”不经意间差点说出小秘密,秦玉关怵然一惊,赶忙解释:“没什么,我就是生气,你说我帮了她那么大忙,她怎么还这样对我?”
“这有什么啊,”叶暮雪不屑的撇撇嘴:“官场和商场一样,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何止是李省长‘关心’风波的东海油田工程?小昭姐说从昨天,市里就来了很多有头有脸商业大亨,看来都瞄准了风波这块肥肉了。上次我们失踪时,东海油田工程没启动时,不见这些人把担子挑起来,现在好不容易出点成绩了,他们就从四面八方的赶来了。”
叶暮雪越说越气愤,还带着委屈:“玉关,幸亏我知道你这次是真没事,所以才没有着慌。可你假如真的去了战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你让我们这些女人怎么过?都说人走茶凉的,可你仅仅是‘变傻’还没什么大事呢,别人就这样迫不及待了……你仔细想想这些,就知道我为什么要想方设法把你留下了,因为我们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
叶暮雪说着说着,多日来的操劳和担心,再一次化成泪水肆意流淌,直接双手捂着脸坐回座椅上呜咽起来。
秦玉关坐在前面,任由叶暮雪那压抑的哭泣声敲打着他的神经,一动不动,只是眼里的杀意越来越浓。
你现在已经不再是何晓达那样的小混混了,有着自己一定的社会地位,就算是有人找你麻烦,你也不能自己去打打杀杀,修理人的手段有很多种,自己动手是最下乘的了……以前,对苏宁的这些‘教诲’,秦玉关拿着还蛮当回事的,这也是他为什么那晚没有教训王青的原因。
可现在,当秦玉关试图用这些话来强迫自己镇定时,他忽然觉得是这么可笑!身后那个和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的女人哭声,是这么的刺耳和无助!额头上的青筋已经蹦起,他不想再听那些上位者劳心不劳力的狗屁,他只想做一个原来的他:快意恩仇!
秦玉关默默的推门下车,在夜色中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坐在宝马车的后排座椅上,将那个有着小农意识的女人揽在自己怀里,声音带着铿锵的:“暮雪,不要哭,一切有我。”
“玉关!”叶暮雪低低的喊了一声,纵身扑入他的怀中,沾着泪珠的红唇狠狠的压在了他的嘴上。
把对心爱女人的愧疚当作一种某种动作的动力,可能是很多男人最擅长的,最起码秦玉关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狂躁的回应着叶暮雪的动作,手顺着衣领熟练的摸到那对有些夸张的高耸上,用力的揉搓着,好像借此动作来表达对她的愧疚。
“不、不行,这是在车上,会、会被人看到的。”当秦玉关把套装撸到叶暮雪的头上,用嘴叼住一颗粉红的蓓蕾肆意的吸允,又开始给她解腰带时,她身子猛地后仰,挣出他的怀抱,一张脸红点几乎要滴出血来连连摇头:“不行,玉关,在这、这儿,我怕!”
秦玉关知道叶董面皮薄,根本不会同意和他玩车震游戏,他也没怎么在意,反正不管怎么说,已经成功的让她忘记了那些委屈,就行。
动作很是温柔的替叶暮雪把衣服整理好,秦玉关牵着她的手走下车,望着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灯,等她的呼吸逐渐平稳后,这才说:“暮雪,等这边处理完了,我还是要去找荆红命他们的。”
“怎么?你……”叶暮雪的脸儿瞬间又开始发白,话说了一半就不再言语,只是用力攥紧了他的手。
“我要是不去,这一辈子都会做恶梦的,”秦玉关淡淡的说:“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希望你们能理解我。”
“那,你既然决定要去,为什么还要回来?”叶暮雪仰起尖尖的下巴,望着矗立在身后的风波总部大楼:“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是的,所以我才急着赶回来帮你扫清那些不长眼的。麻了隔壁的,这下我非得要他们好看!不好意思啊,我骂人了,呵呵,上车再说。”秦玉关牵着叶暮雪的手,绕过车头,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等她坐上车后又替她关上车门。随即掏出手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后,这才从另外一边上车,随即启动了车子。
“切,你什么时候骂人知道不好意思了?”叶暮雪不知道他给谁打的电话,但他既然不说,她也不愿意问,只是在系好安全带后,心里甜甜的,用嗔怪的语气继续刚才的话题:“不过,男人要是受欺负还不骂人的话,我不喜欢。”
对叶暮雪的话,秦玉关报之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就将车子开上了公路。
痴痴的望着身边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脸庞,叶暮雪有种做梦的感觉:“你既然根本没有着了迎夏的道,为什么还要装出白痴样子?”
“我这样做,最起码可以让你们在战争开始前心安。”秦玉关把车子开的飞快:“一个傻了的秦玉关,总比一个有可能会战死在沙场的秦玉关对你们有用,况且你还有把握让我恢复正常。呵呵,你和迎夏费了这么大劲,我要是马上识破了,你们就没有成就感了。”
“你呀,把我们都当作小孩子了么?”叶暮雪轻轻的砸了他肩膀一下,转头向车外看去,却发现车子根本不是向凤求凰开的,于是就纳闷的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带你参加市政府为各方商业大亨召开的晚宴现场。”秦玉关直直的看着前方:“刚才我给小昭打电话了,她告诉我,市政府招待所今晚有场晚宴,正是张市长主持的。呵呵,张市长也是,叶董您贵为风波集团董事长,这种场合怎么会少的了您?虽说人家没有邀请您,但您作为庆岛的地头蛇,您可不能失礼了,只能不请自去了。”
“你要去市政府招待所闹事?”女人,温淑的女人,很少有喜欢闹事的,叶暮雪就是其中一个。但接着就明白了秦玉关为什么这样做了,他这是要现身说法,借此来警告那些对风波冒出绿眼神的人们:秦玉关还好好的呢,你们这些傻逼最好乖乖的别捣乱。
“闹事不闹事的,他们说了算。我只是打算给他们捧场罢了。”秦玉关方向盘左拐,也不管红灯绿灯的,攸地就拐上了前往市政府招待所的路,引起后面好几个司机的破口大骂。
既然打定主意要高调一次,秦玉关才不会和这些爱骂人的司机一般见识呢,在叶暮雪略微带有‘车速是不是太快了啊?’的紧张中,车子吱嘎一声停在了市政府招待所门前的停车场。
不等叶暮雪解开安全带,秦玉关已经麻利的跳下车,快步走到这边替她拉开车门,腰微微的弯下,左手虚抬做出‘请’的手势。
“虚伪。”叶暮雪心里很受用很受用的,低声说了一句,款款的迈下了车。在手被秦玉关牵起时,却又有了一丝伤悲:做完这件事后,他终究还是要去他该去的地方,但愿上帝可怜我们,能够让他平安归来,即使是让我少活十年,我也心满意足了。
“我看我还是跟在你身后吧,毕竟你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当马上就要跨上台阶时,秦玉关忽然松开了手,很自觉的落后了叶暮雪一步。
对秦玉关的这个提议,叶暮雪很是受用,也不多说,微微一笑后点头,扭着纤腰迈着长腿,高跟鞋发出哒哒的脆响,就跨上了台阶。
市政府招待所的门口,平时是没有什么迎宾小姐之类的,但今晚来自天南地北的商业大亨太多,所以张市长就特意安排了两个长相不错、身材不孬的女职员,暂时权当迎宾小姐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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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怪就怪他突然变傻
张世宗从没有打算接待除天龙集团之外的商人,但这些不请自来的商业考察者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