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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他默默为刘家付出得太多,可能是因为情,但是对于商界中人来说,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情”会变得很脆弱。
最后,他们当然也是忌惮于柳飞的实力。他可是比刘迅和刘昊难对付多了,如果他真的另有企图的话,那岂不是正如刘迅、刘昊父子所言,引狼入室?
所以,刘香月这么说,其实是在保护他!
尽可能地让他这段时间为刘家所做的一切合理化、正当化,减少家族的人对他的警惕和排斥。
当然,也是为了给自己减压,毕竟她未经同意,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这个外人介入到他们家族的内部事务中来。
只是很明显,以刘静月现在的状态,她肯定反对。
刘香月似乎也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她连忙走到刘静月面前,拉着她的手道:“姐,我真的没骗你,你失忆前确实和他私定终身了!”
“胡说,他那么讨厌,我怎么可能和他……”
刘香月直接打断道:“是真的!这些你想不起来,没关系,我慢慢都会告诉你的。”
说着,她小声附在刘静月的耳畔嘀咕了好一会儿,不过刘静月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柳飞向刘香月使了一个脸色,然后大声道:“我知道肯定会有人怀疑我的目的不单纯,但是我想说的是我确实没有什么私心。静月体内的毒已经被我完全解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她恢复记忆。我想说的就这些,如果你们不欢迎,那我和我兄弟离开便是!”
刘益帆连忙道:“柳总且慢!我们刘家不是忘恩负义,翻脸不认人的家族。这一码归一码,该感谢,我们自然是要感谢的。只是这次的事,你和香月让我们所有人都蒙在鼓里,我们肯定要问清楚。”
柳飞闻言,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并且直接点明刘迅和刘昊父子所勾结之人正是宋河洲。
刘益帆咬了咬牙道:“那个老狐狸,枉我还一直拿他当朋友相待,没想到他竟然和他们父子一起玩我……”
柳飞道:“他固然可恨,不过我说这话的意思是你们刘家面临的情况可能比刘迅父子说得还要糟糕,你们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刘迅和刘昊父子在商界尚且有那么广的人脉,更别说宋河洲了,如果他真的想趁机狠狠地捅刘家一刀,让他们蒙受巨大损失的话,也可以拿刘家的几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做文章,到那时,蒸发个几千万恐怕都很正常。
刘香月连忙道:“飞哥,我正想说这事呢,我目前的想法是从明天开始几家上市公司同时宣布停牌十天,然后把你引入董事会,当然,也是希望你可以出钱购买抛售的股票。目前我们刘家形势危急,我希望你能帮我们。”
看在她们姐妹俩的面子上,他肯定会帮,但是刘家的其他人可未必欢迎他。
这不,一直不问公司事务的刘益航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很是隐晦地道:“香月,应对策略,我们家族内部还是先谈谈吧。”
刘香月很是果断地道:“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以飞哥目前在华夏商界的地位和名声,他购买几家上市公司股票的话,我们肯定可以反败为胜!而且在当前这种情况下,购买咱们公司的股票可是要冒着极大的风险的,我估计也就飞哥能够看在他和我姐的情分上去担这个风险。”
刘益航欲言又止道:“可是……香月啊,有些事真的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
其他人一听这话,也是纷纷小声嘀咕了起来。
柳飞知道他们还是不放心,大声道:“我看这样吧,你们应该都知道我和米国的石油大亨亨利先生很熟,他近年来投资了很多华夏的大项目,要不我和他交流一下,看看他对你们刘家的几家上市公司的前景是否看好,由他出资购买一定的股份,然后我再买点,如此的话,刘迅和刘昊父子的人即使大量抛售股票,我们也有充足的资金应对。而且以亨利先生在世界商界的名头,他对几家上市公司的影响恐怕是难以估量的。”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激动了。
那亨利先生可就是世界商界的一尊大佛啊,谁要是抱上了这条大腿,前途不可限量。
刘益帆异常兴奋地道:“亨利先生会看上我们这样规模的上市公司?你的把握有多大?”
柳飞道:“至少百分之五十吧。”
他说这话可不是吹牛,一方面,他对亨利有救命之恩,两人关系一直很好;另外一方面,刘家的几家上市公司的前景其实都是很不错的,以亨利的眼光,他肯定可以看出来。
刘益帆慌忙道:“如果真的可以,我们自然欢迎。”
刘益航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道:“柳总,不是我怀疑你,而是整个华夏商界谁不知道你和亨利先生的关系非常好。我们刘家闹了这么一出,实在是禁不起折腾了,所以如果你愿意和静月立即结婚,成为我们刘家的女婿,这些统统不是问题,你看怎么样?”
他这么一说,众人纷纷附和,且都觉得这个玩物丧志的刘家老三终于靠谱一回了。
他们不是都已经私定终身了吗?那结婚还不是早晚的事,现在就结又有何妨?
这提议让刘香月有点猝不及防,她赶紧看向柳飞。
柳飞怔了怔,刘静月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我不同意,让他缓过了神。
他干咳一声道:“你们也看到了,以静月现在的状态,就是徒增神经刺激,不利于她记忆的恢复,而且我不想在她讨厌我的时候,然后还带着任务式地和她结婚,这是亵渎婚姻。”
刘益航想了想,也觉得有理,赶紧退而求其次道:“那就先订婚吧,这个没问题吧?她万一恢复不了记忆,你们也可以慢慢培养感情嘛。”
他话音刚落,刘静月再次道:“我不同意!”
听到她连番拒绝,刘香月简直无力吐槽了,她小声对她道:“我的好姐姐啊,你之前可是经常和我说这辈子只嫁他呢,这么拒绝,你会后悔的!”
刘静月剜了她一眼,再次重申了自己的立场。
刘益航似乎打算忽视她的想法,强行推进,柳飞连忙道:“这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你们不相信我这个外人!刚经历了他们父子的阴谋,你们不相信,我也能理解!”
顿了顿,他继续道:“这样,我麾下有果业公司、花卉公司、制药公司和水产品养殖公司,目前制药公司和水产品养殖公司都是我独资的,要不我引资扩股,让香月和静月两姐妹以你们刘家法人代表的身份分别投资这两家公司,我分别给百分之十的原始投资额,你们看怎么样?”
一听这话,刘家的所有人都炸了!
百分之十的原始投资额,没听错吧?
现在华夏谁不知道他的水产品养殖公司有天价黄唇鱼,制药公司有神药止血丸,那可是两大块肥肉啊,他一直都是死死把控的,都没让柳家村的村民们投资,就这么让出来了?
这是不是太儿戏了?
刘香月缓了好一会儿,走到柳飞面前摇头道:“飞哥,你不必如此!这么大的恩情,我们姐妹俩如何受得起?”
自失忆后一直对他各种不待见的刘静月也无法无视这样的“让利”,眉头紧锁地走到柳飞面前道:“为……为什么?”
柳飞向前闪了一步,逼近她,小声道:“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这次更是变成了这样,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你……”
刘静月抿了抿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彻底怔住了。
刘香月强压着内心的万千情绪,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你真的决定了?”
柳飞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这相当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从此咱们的命运算是彻底拴在一起了!你再也别想躲着我……我姐了!”
说完,她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这话有些古怪,脸红得跟个红苹果似的。
柳飞干笑一声,然后大声道:“我的想法是和刘家达成战略合作,共同对付宋家,让其付出代价!请问诸位,还有意见吗?”
人家都表现出这么大的诚意了,谁还好意思有意见啊?
刘益帆十分干脆地道:“柳总,你这个女婿,我们刘家要定了,太有能力,太有气魄了!”
刘益航则是连忙道:“今后咱就是自家人,一切都好说。你说得对,必须要让宋河洲那个老狐狸吞下自酿的苦果!”
……
散会后,柳飞让蝎子送刘静月和刘香月两姐妹回别墅,他则是来到一栋豪华别墅前,然后闷头往里走。
“你是谁?站住!”
一个保镖见状,立即警告,但是直接被柳飞给无视了。
“臭小子,你他娘的知道这是谁家吗?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啊……”
那保镖话还没说完,便被柳飞一脚踹飞,其他五六个保镖见状,一起大吼着冲向柳飞,但是柳飞就像是暴走的老虎一样,杀气腾腾,无人可当,很快便从他们那带着恐惧的仰视中走进了别墅。
“谁?”
往别墅里没走多远,更多的保镖围了上来,而且手里还都拿着电棍。
柳飞用手抹了一下鼻子,双拳齐飙,几乎是一路砸了过去,很快,穿着睡袍的宋河洲和宋楚恒父子害怕且震惊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柳飞像是一阵风一样闪到他们面前,然后微微一笑道:“宋总,小宋总,我就是来串门的,你们说你们的这些手下是不是有病啊,张口闭口就骂脏话不说,而且还一路围堵,整得像是我会把你们俩给杀了似的,至于吗?”
第290章:重色轻友,虐出爱情
提着双拳来串门,张口就是一个“杀”!
宋河洲和宋楚恒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这戏谑语气下的浓浓杀意。
说真的,两人都有些害怕!
因为他们都知道,柳飞就是活脱脱一“杀神”,能够轻松把各种高手虐成渣渣,更别说他们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生意人了。
不过他们也不是被吓大的,而且都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所以调整得很快。
宋河洲见手下的众保镖全都围了过来,立即呵斥道:“你们眼瞎啊,不知道这就是闻名华夏商界的柳总吗?谁刚才骂人的,立即向他道歉,然后一律辞退!”
一听这话,众保镖一片哗然。
宋河洲再次道:“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赶紧的!”
五六个保镖相互看了一眼,一起走到柳飞的身后,然后一起弯腰说对不起。
柳飞皱了一下眉头,暗想这老狐狸是让咱背黑锅啊,怎么办?
他抽了一下鼻子,转头看向几个保镖道:“你们的宋总果然名不虚传,治下甚严啊,不过我和他的风格不一样,我还是很宅心仁厚的,我接受你们的道歉,另外,如果宋总真把你们给辞了,海鸣山随时欢迎你们,我那边很缺人,只是记得把张嘴骂人的毛病给改了就行。”
说到这,他又转头看向宋河洲道:“我看宋总麾下这么多的保镖,估计马上又要换一批身手更好的,所以根本不会在意这几个吧?”
众保镖一听这话,哭笑不得。
宋河洲的脸色则是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想到柳飞竟然又这么堂而皇之地把皮球踢给他了,而且还顺便阴了他一下,真特么贱啊!
他在商界纵横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到一个大老总夜揍别人家的保镖不说,而且竟然还要当着人家主子的面光明正大地挖人……
若论另类,恐怕只此一家!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这货太不好对付了!
想了想,他讪笑道:“柳总还是一如既往地幽默,可真会开玩笑。你们都下去吧,柳总是客,不必如此!”
柳飞连忙“得寸进尺”道:“下次应该没人再拦我了吧?”
“……”
宋河洲无语。
宋楚恒则是恨不得吐口唾沫淹死他。
正在准备离开的众保镖则是被雷个半死。
柳飞见他们一个个都是这反应,干咳道:“哦,我明白了。看来宋总是想让我帮着练保镖,这差事我可是最喜欢的,今后这事包在我身上了,而且免费!”
宋河洲干笑道:“柳总又开玩笑了。今后但凡你提前打个招呼,我们刘家的大门绝对为你敞开!不知道你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啊?你不是在海鸣山吗?怎么突然来京城了?”
听到这话,柳飞摇了摇头。
这装糊涂的功底真是了得啊,刘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会毫不知情?
笑了笑,他道:“宋总,戏不要演得太真,糊涂也不要装得太深!你会不知道我为何而来?”
宋河洲依然是一头雾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