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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于是,杰奎琳顺应民心和潮流,通过向人们展示美国上层的礼仪、嗜好,以及特有的术语,担当起了时尚领袖这一职责。 这需要我们多谢《时代》、《生活》、《服饰》和《新闻周刊》等杂志对肯尼迪一家无数的报道。这些报纸、杂志的记者大多直接来自哈佛“克利姆森”商学院,与肯尼迪总统有着甚多的交往。这样,美国大众才有机会了解总统的生活世界,而这一切对于美国平民而言,曾经只能从凯瑟琳·赫本的电影中才能窥见一斑。如今,他们追随杰奎琳(有些令杰奎琳苦恼的是,人们习惯称她为杰姬,而不是“杰奎琳”,或更正确的称谓“肯尼迪夫人”),并希望体会总统不同寻常的世界。 人们对于肯尼迪一家的兴趣不减,达到近乎狂热的地步。作为第一夫人,杰奎琳向美国公众,甚至是世人传递了自己个人兴趣和品位,这在历史上还未发生过,将来也不会再发生。不但杰奎琳的风格广为接受,就连她感兴趣的事物也令人着迷,范围十分广泛,品位高低不等,既包括十分稀有的,又包括极易模仿复制的。 在杰奎琳的提倡下,芭蕾成为当下的时尚,礼仪也像以前那样被人们重视起来。书房摆设法明顿毕业生或某年代《时尚》杂志编辑所钟爱的反写草书又引起了人们兴趣,争先摆设在家里。我们还得谢谢杰奎琳,是她让美国平民了解到上层社会的神秘、特定的语言:猎狐、服装设计、欧莱德·卡西尼、18世纪法国纺锤式家具、黛安娜·乌里兰等等。 正因为杰奎琳是美国的第一夫人,她的兴趣也成为了举国上下的兴趣,她的风格也成为美国人所崇尚的风格:法国葡萄酒、台克利酒、卡布里裤子、香烟、特定的装束、乡村俱乐部、航海、礼貌的孩子、虔诚的心、不带有种族偏见、常青藤学校、沙发上的小狗、海陆战斗游戏等等,还有和平军团和摔跤。所有这些都引起了人们的关注。 美国社会各种族、阶层、收入的妇女们,或多或少都受杰奎琳·肯尼迪和她的风格的影响。对于那些狂热的肯尼迪迷们,第一夫人的兴趣广泛而且精湛,既包括神圣的礼仪,又包括一些普通的爱好,这也是杰奎琳风格广泛的原因之一。如果你戴上盒状帽显得傻乎乎的,或者对于巴黎时尚一点不感兴趣,那么你可以去看男孩们玩触身式橄榄球(随自己的兴致而定),或者抽杰奎琳最喜爱的牌子的香烟——纽波特,这样你依然接受杰奎琳风格。 1961年1月,肯尼迪家族和他们的朋友一起来到华盛顿。在长期的政治生涯中,这还是第一次纯粹的私人聚会,生气盎然。人们相互关心。设计师凯特·斯贝德回忆:“我一家也是爱尔兰天主教。所以我母亲家里有着许多关于肯尼迪的东西,诸如书籍、图片(放大的那种)。肯尼迪一家就像我们家的成员,你经常会在报纸上看到他们的消息,也十分关心他们的近况如何。” 人们总是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和肯尼迪,尤其是杰奎琳联系在一起。他们一定是在杰奎琳身上发现了自己:她住在一所大房子里,是位年轻的母亲,有着一群可爱的孩子。所以许多年轻人纷纷写信来,表示自己愿意在杰奎琳需要时给她照看小孩。人们对于杰奎琳的喜爱也是史无前例的,白宫每周都能收到9000封信件、小礼品和请求。曾有一段时间,逖席·博丽齐(第一夫人的官方发言人)请求总统的特别助理肯尼·唐奈尔和新闻媒体秘书皮埃尔·塞林格来处理这些请求:“从信件来看,许多机构团体并无恶意,但是级别太低……对此,我们只能说声‘抱歉'。这句话我们一天得重复30万次。” 根据第一夫人的暗示,秘书在东楼做出的回答(类似官方的回答)大致可以分为两类:热情的致谢和礼貌的拒绝。 然而,我们必须正视这么个事实:比起官方责任来,杰奎琳更喜欢在米德博格猎狐。但是,杰奎琳不愿意丢弃她的丈夫和丈夫的内阁成员,于是在杰奎琳白宫年代中,她的官方信件常常以其简洁、冷淡的打印体发挥作用。此外,当杰奎琳在棕榈海滨度周末时,这些回答通常由秘书起草并签字。 与她的官方信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杰奎琳的ETY风格更显得精心和细致。私人信件通常用精美的笔纸手写,用于以下场合:“谢谢您昨晚的晚宴招待。”以及向捐赠珍贵的《独立宣言》手稿给白宫的行为致谢(费城的沃尔特·安博格是捐赠者)。 当然,在这个热情、充满活力的年轻政府执政之初,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些错误和过失。有时,人们会觉得他们太贪玩了。在一次早期的新闻发布会上,逖席就这么形容杰奎琳:“这个女孩拥有一切,甚至拥有美国总统。”之后不久,皮埃尔·塞林格就向华盛顿媒体宣布,逖席·博丽齐女士将不再代表总统夫人做官方发言了。在杰奎琳的白宫岁月中,有着反映她风格的方方面面,既包括她的穿着,包括她与肯尼迪生活、充满神秘色彩的各种报道。人们总是不禁地联想:杰奎琳身穿一件深蓝色纽波特无背带睡袍,并且在胸前坠着一枚钻石;总统和夫人午后小憩并下达命令“不希望任何人打搅”,只有《月亮河》的曲子轻轻地回荡在房间中;卡罗琳骑着心爱的马儿“纨绔子弟”,穿过椭圆办公室的门廊;彼得·罗夫特戴着黑色领带,脚登一双红色袜子(没有穿鞋),轻手轻脚地沿着大厅走过来;一位女仆端着一个银器碟子,上面盛着一瓶啤酒,正送到林肯卧房,那里待着杰奎琳的妹妹瑞兹玮(她将用啤酒来洗头)。 杰奎琳以身作则,给白宫甚至全国重建了高尚的礼仪。作为第一夫人,她知道拥有美貌、才气,以及应有尽有的白宫,这些能够引起美国人民的共鸣。设计师凯特·斯贝德还谈道:“杰奎琳20世纪60年代的样子,是美国人心目中理想的总统夫人形象。和国家礼服一样,那些得体的法国时装色彩缤纷、光彩夺目,衬出了男士一身深色的西装。杰奎琳并没有仅仅表现自己,而是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方式,代表了我们整个国家,代表了美国人民。我认为,你们会为她而自豪。”
白宫岁月白宫岁月(7)
和丈夫杰克一样,杰奎琳酷爱历史。“她喜爱爱尔兰的国王与王后。她希望将华盛顿也变成一座神奇的城市,成为全国的生活中心。”瑜莎·奥切克罗斯回忆道。杰奎琳是个罗曼蒂克主义者,所以她能够理解人们对英雄的期盼。如果人们不能发现英雄,他们就会去创造英雄。成长于一个天主教家庭,杰奎琳也懂得人们对盛大、壮观场面的热爱。她将国宴上升到了艺术的高度。杰奎琳还懂得历史的重要意义,她通过创造一系列的标志性事物(如新整修过的、高雅的白宫,诺贝尔颁奖宴会,甚至是空军一号)来促成英雄的诞生,并让人们通过标志记住这些英雄。 记得当时欧莱德·卡西尼这么告诉杰奎琳:“你有机会创造美国的凡尔赛宫。” 杰奎琳并不是为了魅力而塑造魅力,她之所以极力塑造白宫魅力,是想以此告诉世人:在美国,摩登时代已经来临,与我们近在咫尺。哈米西·鲍尔斯(欧洲《时尚》杂志编辑)观察到:“杰奎琳和卡西尼都清楚地意识到,他们极需向公众展现一种新形象。他们一起努力设计的服装就有清晰的界限,一种高贵的自制,同时又是时髦、向前展望的……通过肯尼迪夫人展示的自我形象,你肯定会产生一种新世纪来临的感觉。这是个崭新的年代,它所预示的一切(从太空航行到摔跤)都给予人们更多的信心。” 既然杰奎琳展示的是完全的自我,毫无疑问,她是一位真正的风格开创者,代表了我们国家将呈现的一切美好事物。没有哪一位总统夫人意识到这一点:白宫是我们民族的标志,而不简单是总统一家的住所,更不用说谁会采取相应的行为来推进白宫重修工作。杰奎琳为自己是个美国人而深感自豪,热切地告诉全世界:我们不再是欧洲大陆的继子。修饰一新的白宫、令人欣喜的国宴,以及出国访问时穿的服装,也都在不断说明这一点:我们不再是欧洲大陆的继子!站在丈夫身边,身着单肩晚礼服(卡西尼建议她事先征得丈夫同意)参加国宴,杰奎琳不仅仅是一位穿着体面大方的女士,而且是一位具有前瞻性远见的国家代表。 休·西德和杰奎琳曾就白宫重修一事,共同为《生活》杂志撰稿。他回忆道:“那天我正在楼上椭圆会议室,突然杰奎琳顺着‘杜鲁门阳台'往外看,说道:‘你看,这就是斗争的结果。'我问道:‘你指的是什么呢?'然后杰奎琳回答说:‘这些都是政治斗争的成果。你看这儿,华盛顿纪念碑、杰克逊纪念馆、白宫。所有这些都是整个斗争的意义所在。'” “的确需要有头脑。”40年之后,西德重新回忆起当时的一幕,这么评价道:“只有极具智慧的人,才能用一句话、以艺术家的方式如此精炼地概括历史。诗人给人类文明下了定义,并告诉我们:我们的追求是什么、如何达到这些追求。而当时就是那么一个极有意义的时刻。” 杰奎琳透过华盛顿大厅看向远方。她一直梦想自己能够成为作家,但事实上,杰奎琳的艺术才气远不止在写作上。艺术就是她的生活。无论她是否承认,她的确为他人树立了榜样:勇敢、美貌、极具个性和忠贞不移。
白宫岁月白宫岁月(8)
盒状帽争议 你得和你的顾客建立相同的品位。 ——霍斯顿 除了盒状帽之外,对于杰奎琳这位公众人物而言,难道还有其他的时尚装饰品,让人印象如此深刻、引起如此激烈的争议吗?如同大主教戴着小东西,杰奎琳戴上了那顶可笑的盒状帽。帽子是杰奎琳的。 最令人吃惊的是,杰奎琳并不喜欢戴帽子。然而,20世纪50年代,帽子是上层名流,尤其是政治家的妻子们装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问题在于,杰奎琳的脑袋比较大,而且在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妇女们流行蓬松头式。对杰奎琳而言,帽子显得多余。当时,博格道夫·古德曼专业帽子设计师霍斯顿设计了一款精巧、简洁的小帽子,可以与杰奎琳任何一款套装搭配。于是,盒状帽诞生了。 当然,和其他的时尚事物一样,这款帽子已经在欧洲风靡多年。好莱坞服装设计师艾德里安最先将这款帽子引进美国时尚界,出现于1932年电影《如你所愿(As you desire me)》的女主角格丽特·嘉宝头上。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巴伦西亚、迪奥和纪凡希等品牌相继在新一轮服装秀中推广这款帽子。当然,杰奎琳也很清楚巴黎T型台上的潮流。米尼·雷亚是杰奎琳在“快乐林”老家的服装设计师,回忆起杰奎琳第一次戴上这种款式的帽子时是在1954年,当时杰奎琳正陪同丈夫去医院进行背部手术。 虽说现在我们难以理解,但是帽子在20世纪60年代末的确在时尚界独领风骚,其重要性不亚于鞋子,是套装必不可少的搭配。1961年,霍斯顿和埃塞尔·弗兰考(博格道夫品牌的客户沙龙经理)乘坐飞机来到巴黎,亲眼目睹了17场完整的时装秀,其中有5场是专门的帽子秀。 在美国,博格道夫有着最大的女帽制造业,拥有女帽设计师阿道尔夫(和霍斯顿一样,一开始就为博格道夫设计女帽)。阿道尔夫记得当时制造车间就有40名女工专门缝制女帽。在女帽制造销售的顶峰时期,霍斯顿的女帽生产部门有150名女工、12名女销售员,还有16名助手。 博格道夫的二楼是霍斯顿的王国,他是那儿惟一一位格丽特·嘉宝愿意与之聊天的人。即使是博格道夫商店的主人安得鲁·古德曼也不得不承认,博格道夫的客户都很崇拜霍斯顿。“有时,佩利夫人和温莎公爵 夫人会在阳台上用餐,然后一下午都在店里试戴帽子。”安得鲁·古德曼回忆道:“霍斯顿会和她们聊起最新时尚,她们一聊就是一下午。佩利夫人和温莎公爵夫人很尊敬霍斯顿,极力推崇他的品位。”仅仅29岁的霍斯顿就成为女帽部门的明星。 另一位霍斯顿的崇拜者是杰奎琳·肯尼迪,而霍斯顿对于这位美国未来总统夫人也是崇拜之极。霍斯顿回忆道,当时上门拜访之时(杰奎琳在卡莱尔的家),发现杰奎琳正在听法兰克·西纳特拉的唱片。 除了天赋之外,霍斯顿还有一个特点,促成他成为这位繁忙而时尚女客户的主要女帽设计师,那就是他和杰奎琳戴同样尺寸的帽子,所以他可以亲自为杰奎琳试戴帽子。“因为杰奎琳脑袋的尺寸很特殊,所以霍斯顿是惟一一位可以为杰奎琳制作帽子的设计师。”汤姆·法龙(19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