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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树的抗议被尽数吞没。
终于,随着文天朗的一声低吼,世界重归于安静。
第五十九章 为什么还要结婚
文天朗紧紧地抱住她,沉重地喘息着。桑树样大口地喘着气,却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看他。
她感觉自己的两只手都要断了,没想到做这种事会这么累。
“桑桑,谢谢你!”文天朗的喘息渐渐平息后,有一下无一下地轻啄着桑树的唇瓣,喃喃地说道。
桑树此刻羞窘到不行,哪里还敢开口答话,只能把她更往他怀里拱了拱。
文天朗了然,这小女人是害羞了,很显然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第一次的对象是他而不是别的任何人,他的心情愈发地好了。
他将桑树从怀里轻轻地推开一些,看着她红润羞赧的双颊,突然问道:“桑桑,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桑树刚刚还不敢面对他,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抬起了头,惊道:“什么?”
文天朗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再次柔声说道:“我问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婚礼?”桑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外加莫名其妙。
“是啊!我们的婚礼。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她的反应让文天朗觉得意外。
“不是,我们还需要办婚礼吗?”桑树皱眉问道,双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了!”文天朗肯定地说,“你是我的女人,又给我生了一对那么好的儿子,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一个婚礼完全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爱和感激!”
文天朗说得无比深情,但桑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文天朗要跟她举办婚礼。
看着她脸上明显不安的神色,文天朗忍不住皱眉,诧异她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怎么了?”文天朗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但还是柔声问道。
可是桑树像没听见似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刚刚文天朗问她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他说要感谢她给他生了果果和慎慎。
也就是说,文天朗要跟她结婚。
对!是结婚!
可是,她不想结婚!确切地说,她恐惧结婚!
为什么恐惧结婚?其实她也没想得很明白,只是本能地排斥。
“桑桑?”文天朗见她半天没有回答,轻轻推了推她。
“呃?什么?”桑树看向他,显然还没有走出自己的思绪,只是茫然地望着他。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文天朗本想问她怎么了,但想到她是在听到他这个问题后才出现这种反应的,又问了一遍。
“我……”桑树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嗯?”文天朗尾音上挑,他预感会听到一个让他意外的答案。
“我们不是要生活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还要结婚?”桑树犹豫半天,最终说了出来。
这回轮到文天朗震惊了,他听到了什么?
她问他为什么还要结婚?为什么还要结婚!
“难道你不愿意跟我结婚吗?”文天朗的声音不再温柔。
他相信他没有理解错她的话,她的意思就是不想跟他结婚。
桑树不敢看他,低头沉默。
“为什么?”文天朗觉得不可思议,沉了声问道。
如果是一般女人,听到他说要跟她结婚,估计都会高兴激动得晕过去。可是,她怎么会那么不安和恐惧?
也是,高兴激动得晕过去的是一般女人,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
那么她这种反应,究竟是出于什么顾虑?
桑树真的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跟他解释,依然保持着沉默。
“你说话!”文天朗的耐心此时极为有限,如果她再不说,他就要失去理智了。
“我……就是觉得已经生活在一起了,就没有必要再结婚了吧?”桑树被他逼急了,只能嗫嚅着回答,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
“你的意思是不想举行婚礼?”文天朗害怕他理解错了,皱眉又问道。
他希望真的是他理解错了,希望她只是觉得婚礼很麻烦,所以不用办婚礼,而不是不想跟他结婚。
“不是!”桑树终于抬起了头,有些激动地说道,随后又肯定地说道,“我就是不想结婚!”
文天朗的希望破灭,感觉心被针扎了一下。
“不想结婚?难道我们要一辈子同居?”文天朗站了起来,脸色愈发阴沉,声音也变得冷冽了。
桑树感觉到了来自他身上的寒意,小身板忍不住抖了抖。可是,她有她的坚持。
“如果都能同居一辈子了,又何必在乎那些形式上的东西?”桑树也站了起来,直视着他无惧地说道。
这世间的爱情或者婚姻,有多少是能够永恒的?
说实话,真的没有多少!
那些半路被小三小四迷住的已婚男人多如过江之鲫,那些为离婚为财产打得头破血流的夫妻也不在少数,那些离婚后让孩子受到伤害的婚姻也多的是……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让那些形式上的东西束缚自己?
这似乎是她最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了。
如果真的相爱,连同居都能做到一辈子,那这种形式上的东西真的就没有必要了,尤其是对文天朗这种人来说。
他们有钱有势,换女人可以比换衣服还快,女人一旦不被他们所爱了,那些形式上的东西也挡不住最后的分离。所以,何必呢?
还不如相爱就在一起,不爱就痛快分手,各奔东西。
“也就是说,你不会跟我领结婚证?”文天朗的怒气不断氤氲,大有喷薄而出的架势。
他是真的不能以惯常的思维来想这个女人,要不然他真的会被她气死无数回!
听听她说的话,真的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外星来的。
他文天朗夫人的头衔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即使文天朗不爱那些女人,只要她们拥有了这个头衔,那也会有一辈子都享用不尽的财富。
可是她,却对此不屑一顾。她是真的认为她有足够的资本傲视他,还是她根本就完全没有自信能跟他过一辈子?
“哼!结婚证?”桑树冷笑一声,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结婚证能永葆婚姻无虞吗?”
“你是对自己的魅力不够自信吗?你认为你无法吸引我一辈子?所以你才不愿意结婚!”文天朗努力地压抑着怒气,声音里却也带了嘲讽。
“文天朗,你搞清楚现在到底是谁非要我跟你一起生活的?”桑树忍不住反驳,对文天朗的自大都快要无语了,“再说我并没有一点点要吸引你的意思。”
桑树的话让文天朗的拳头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脸上已经黑得吓人了。
“那就是我一直都在自作多情了?”文天朗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了,他隐忍又隐忍,才没有让自己的手揪起她的衣领。
桑树沉默,不置可否。
她其实想告诉他他并没有自作多情,但是看着她阴云密布般的脸,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你说过的喜欢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文天朗转过身,他怕再面对着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伤害到她。
桑树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看着他宽大的背影,她叹了口气:“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你想要的不就是我带着孩子们跟你一起生活吗?既然这是注定的结果,那其他的还重要吗?”
她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将这个问题又抛回给他了。
文天朗身子一僵,她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说喜欢他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她是出自真心的,既然是出自真心,又为什么不能跟他结婚呢?
“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文天朗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桑树一愣,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难道他还不知道吗?
她不过是想要带着母亲、果果、慎慎和肚子里的桑叶过平静安稳的日子。
“我想你还我自由,你能吗?”桑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喃喃道。
说到底,她还是不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的吧?
“那你为什么又答应我了?”文天朗想要听到她亲自跟他说出答案,无论是好是坏。
“我只是觉得我不能那么自私,明知道孩子们有多喜欢你,明知道我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享受到父爱,如果我真的坚决地不同意,真的会让他们很失望。而我不想看到他们失望的样子。”桑树一口气把她当初的考虑说了出来。
有时候,很多事情就是因为没有说清楚才造成了误会。
“那你就没有一点点是因为我而答应的吗?”文天朗依然不死心地问。
他就不相信他文天朗的魅力在这个女人面前会荡然无存。
“无论怎样我不都答应你了吗?你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桑树有些不耐烦了,她不想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她好累。
文天朗几乎要暴走了,额头和手臂上的青筋明显鼓起来了,他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克制住爆发脾气的冲动。
桑树看到他紧捏着的拳头微微颤抖着,知道他正处于暴怒的边缘,识相地躺到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文天朗听着身后的动静,直到她均匀的呼吸传来,他才转过身来。
她熟睡的样子恬静而美好,完全没有面对他时伸出全身尖刺的模样。
他刚才多么想就那么一走了之,可是他做不到了。
一个人一旦在心底扎根,就像生了根的种子,会慢慢发芽长叶开花。
那么,如果控制住不去灌溉,它是不是也会枯死?等那时候再连根拔起,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了。
桑桑,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六十章 醉酒**?
“哟!都要结婚的人了,还来这里跟我们这些单身汉混,有意思么?”看着满面杀气走进来的文天朗,李子木松开左右的女人,不怕死地调侃道。
文天朗一记眼刀子甩过去,李子木旁边的俩美女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溜了出去。
“别光喝酒呀!说说怎么回事儿?”李子木夺下他手中的酒瓶子,闲闲地问,仿佛没有看到他黑得吓人的脸。
文天朗重又拿起一瓶酒打开,大口地灌进了嘴里。
那火辣的液体入喉,将他隐忍的火气瞬间点燃。
但是他无处发泄,只能更猛烈地喝酒。
李子木叹了口气,也一小口一小口地陪着他喝了起来。
朋友在这个时候,无需多说什么,静静地陪在一旁就足够了。
文天朗已经两瓶xo下肚了,似乎依然很清醒。
李子木怕他再喝下去会喝出问题,但是想要夺下他手中的酒他却死活不让。
他这样借酒浇愁真的很少见,从遇到桑树那个女人开始,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
不用说,这又是因为那个女人了。
“桑桑怎么着你了,你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李子木终于不再调侃他,而是有些心疼地问道。
文天朗眼眸危险地眯起:“谁准你叫她桑桑的?”
得,被气成这样了还这么护短,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李子木摇了摇头,举手投降:“好好,桑树怎么惹你了?”
文天朗依然自顾自地喝酒,慢慢地也就有了醉意。
这回不等李子木再问,他就絮絮叨叨地说开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反了天了,竟然不跟我领结婚证……”
李子木:呃,敢拒文大少的婚,她绝对是头一个!
“还说……说她根本就没有一点点要吸引我的意思……”
李子木:呃,这女人果然有个性!
“她答应跟我结婚完全是因为想要给果果和慎慎一个完整的家……”
李子木:……
文天朗完全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知道后来恍恍惚惚见似乎看到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哼!你……还来……干什么?你……不是……不是……”他的舌头已经打结了,愣是没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孟新蕊闻着他满身的酒气,忍不住皱眉。
在她的印象中,文天朗从来没有醉成这样过。
他现在这样,是为了什么?又是为了谁?
她心里突然想到那次他焦急地寻找的女人,应该就是她吧?
她扶着歪歪斜斜脚步踉跄的文天朗出了酒吧,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朝她所住的酒店开去。
本来她是跟某个娱乐公司的导演约在这里谈合约的,结果就碰到了李子木跟文天朗。
李子木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一样,说医院临时有紧急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