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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航看着关上的房门,觉得自己无比悲催:本来他出差好几天就没能搂着他的亲亲老婆睡觉,现在回来了还是享受不到福利,还有比他更悲催的吗?
米爱罗不管这些,她就是觉得跟桑树有说不完的话。而且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也大概猜到了桑树是因为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躲到她这里来的,所以更要时刻待在她身边了。至于老公的福利,以后补偿就好了。
桑树感受到了她的关心,心里感动不已。
她们认识的时间不过短短的半个月左右,可是米爱罗已经把她当成了最好的朋友,处处关心她,这不禁让她想到了古宛月。这样的知己,人生得二三足矣!
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安排都是观光游览。
九寨沟艳丽典雅的湖泊,奔泻湍急的溪流,飞珠溅玉的瀑布,古木幽深的林莽和连绵起伏的雪峰无不让两个女人觉得叹为观止。每到一处,米爱罗都会让陆宇航给她们拍好多照片。
陆宇航很多时候也偷/拍,但都是拍的米爱罗的,她惊呼的样子,拍手的样子,回头招呼他的样子都有,而每一张照片里,她都笑得很开心。
桑树偶尔会出现在照片的某个角落里,但都是嘴角噙着淡笑看着米爱罗,恬静而安适。
看到这样的桑树,再想到某人找不到她的抓狂模样,他突然有种恶趣味般的开心。
桑树有时候也会拿起相机,给陆宇航和米爱罗拍照,两人总是亲昵地牵着手,恩爱幸福的模样几乎让美景都失了颜色。
这时候她总会有些恍惚,觉得画面中的两人变成了文天朗和她。往往都是在米爱罗“好了吗”的喊声中,她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又想起文天朗了。每当这时,原本还不错的心情就会变得烦躁低落。
米爱罗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索性不再让她帮忙拍照了,还特意拉开了和陆宇航的距离。
桑树觉得很惭愧,感觉自己这一路都在当电灯泡。
这一天他们准备去看九寨沟的海子,到的时候游客并不是太多。
天气很好,碧蓝如洗的空中飘着棉花般柔软洁白的云朵。没有风,湖面很平静。蓝天白云、远山近树倒映湖中,水上水下,虚实难辨,梦里梦外,如真似幻。
有的一个海子中,各种颜色组合成不规则的几何图形,相互浸染,斑驳陆离。色彩随着人的一动而不断变换,几乎一步一态。
桑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眼眶酸胀难受得很,心中郁结的坏情绪就要喷薄而出,化为眼泪。
她立刻抬头望向碧蓝的天空,努力睁大眼睛。
她的长发全部垂在脑后,有微风吹来,带起她的发梢和鹅黄色风衣的衣摆。
从远处看,她似乎很享受眼前的美景,因而整个人都和周围融为一体了。
有人在不远处悄悄地拍下了这一幕。
“文总你看,这好像是桑助理!”文天朗正在为一份文件中的错误而大发雷霆时,就听得齐航惊奇地喊了一声。
文天朗马上扔下手中的文件走了过去,电脑屏幕上赫然就是桑树的身影。
这是从某个摄影达人的微博发出来的,照片下面配有文字:五彩池边陶醉的身影。
看到她陶醉在美景中的样子,文天朗原本因为终于有她的消息而狂喜的心情瞬间变得暴怒无比了。
“查查这是哪里,五分钟后我要拿到去那里的机票!”文天朗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似乎要把它盯出个窟窿。
齐航接到命令,马上开始查,很快就搞定了。
一个小时以后,文天朗也坐上了去九寨沟的飞机。
所以当桑树先回到房间,看到满面黑沉的文天朗坐在床边时,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桑树边惊讶地问着边狐疑地看了看房间门。
难道他是踹门进来的?
“你玩儿得挺开心的呗?”文天朗斜睨着她,冷声问道。
桑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文天朗所在的方向朝自己袭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噤,有一种怕怕的感觉。
不对!她为什么要害怕?错的明明是他!
不!还是不对!不是已经决定了不再跟他纠缠的吗?那谁对谁错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想着,桑树决定不再理他,转身打开门想出去。
文天朗被这么彻底地无视,隐忍的怒意瞬间爆发,他三两步蹿过去抓住了桑树的手,把她拉了回来。
在飞机上的时候,他想着一见面一定要好好地惩罚惩罚她,谁让她总是玩失踪!失踪也就罢了,他在那边找得心急如焚,她却在这里逍遥快活,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可是在见到她开门进来的那一刻,所有的怒气都烟消云散了。看着这些日子明显消瘦了的她,他只想狠狠地将她搂进怀里。
面对她看到他时的惊奇,他故作冷漠也只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她。没想到,没想到她就因此无视自己了!
“文总,请你放开,要不然我叫保安了!”桑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用比目光更冷的声音警告道。
“有本事你就叫啊!我看他们谁敢把我怎么样!”文天朗丝毫不惧他的威胁,霸道地说。
“呵!不敢?你以为酒店是你家开的吗?”桑树冷哼一声,嘲讽地说道。
“你还别说,这酒店真是文氏旗下的,要不然我怎么能进来呢?”文天朗突然邪邪一笑,说出的话却让桑树从头凉到脚。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会理她的吧?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要再这样纠缠下去了!”桑树知道自己挣不脱,索性就那么站着,有些烦躁地。
“我想怎么样?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文天朗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可是你该死的,总是一次又一次地从我身边逃走!”
“你扪心自问一下,我为什么要逃?”桑树嘲讽地看着他,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可笑得紧。
“我做了什么?你有证据吗?”文天朗底气十足地反问,“如果你没有,那就看看我这个!”说着将一卷录像带一样的东西塞到了她手上。
“怎么?你是想让我欣赏你的活/春/宫吗?对不起,我没有那种癖好!这种东西,看一次就让我吐得胃液都出来了,再看一次眼睛都得瞎了!”桑树单手拿着那东西把玩了一下,然后像扔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
“你……”文天朗气结,手臂和额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这是他好不容易用人人垂涎的一号地皮换来的证明他清白的东西,她不但看都不看,还就这样扔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欠收拾了!
ps:这两天各种考试整得我心力交瘁,没有及时更新,还请亲们谅解!放心,每天两更依然不变!这张终于完事了,我的去躺躺了!哎哟,我的老腰!
第六十五章 马不停蹄地滚
文天朗越想越来气,捏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就加大了力道。
桑树尽管疼得不得了,但愣是咬牙忍着,哼都没哼一声。
等文天朗看到她的脸色有些痛苦,额头上也沁出细细的汗珠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捏疼她了。
“你是傻子吗?疼你不知道说!”文天朗看到这样的她更来气了,甩了她的手愤怒地吼道。
他偷偷地瞥了一眼他刚才捏的地方,已经变成深红色了。
他刚才使了那么大的力气,她是怎么忍住的?还是说她想用这种方式让他感到内疚?
那么好吧!她赢了!他真的感到内疚了!
“我就是个傻子,不折不扣的傻子!”桑树的眼里瞬间聚集起晶莹的液体,分分钟掉下来的节奏,但是脸上却是倔强的神情,情绪开始变得有些激动,“我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明知道男人不可信还一次次地去相信!”
文天朗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有气又怜。但是她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很明显,他真的不愿意再一次次低头了。
他是个男人,是男人就都好面子。他已经向这个女人妥协好几次了,这一回,他也不想委屈了自己。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听他的解释,不愿意跟他回去,那么就真的如了她的愿,不再纠缠了吧。
“如果你愿意听我的解释,那么你会知道其实你不傻!”文天朗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柔顺的长发。
他想起那张照片里,她的长发随风飞舞的样子,好想亲自看一次。
桑树的鼻端又是那种熟悉的混合着他男性气息的薄荷味道,她有时候都分不清楚蛊惑她的究竟是他还是他身上的味道了。
她退开一步,免得自己再被蛊惑。
“不用解释了,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桑树把脸转向一边淡淡地说道。
只是想起了那段视频里刺眼的画面,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知道了真相?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既然知道了真相,那你还跟我闹什么别扭?”文天朗虽然疑惑,却没有直接询问。
“什么?”桑树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文天朗,你怎么那么变态?”
他都已经跟那个女人那样了,难道还想让自己回到他身边,让他享齐人之福?真是太可笑了!
变态?这个词只有桑树敢用在他身上。不过,她怎么是这种反应?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把话说清楚,你知道的真相是什么?”文天朗握着她的肩膀,沉声问道。
“呵,真相不就是你想解释给我听的那样吗?你喝醉了酒,然后跟那个女人回了酒店,然后……”桑树再一次想到那些画面,突然说不下去了。
“然后怎么了?”文天朗却焦急地想知道她看到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催促着问道。
“你自己看吧!”桑树掏出手机扔给了他。
那段视频她还留着,就是为了让他在咄咄逼人的时候哑口无言。
文天朗狐疑地拿过手机,看到视频的瞬间就震怒了。
从这视频拍摄的角度看,很显然就是孟新蕊拍的。既然是她拍的,那么就不可能落到别人手上。也就是说,发这段视频给桑树的也是孟新蕊。
很好!看不出来时隔五年,这个女人变得这么心机深沉了。
原本当天早上听到她说不要他负责,只求能跟在他身边的话时,他还有一丝动容,可是现在,只要一想到她说的这些话,他就觉得恶心。
他继续看下去,终于明白桑树所谓的“真相”了。
这段视频无论是拍摄角度还是截取的手法都很巧妙:首先是画面中只能清楚地看到文天朗,至于他身下的女人嘛,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其次,视频根本就没有拍摄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就是这些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产生误会了。别说是桑树,就算是他,如果先看到的是这段视频,可能都会以为他真的跟孟新蕊怎么样了。
“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桑树见文天朗看得直皱眉头,以为他是心虚了。
“这就是你以为的真相?”文天朗关掉视频,挑眉问她。
“要不然呢?”桑树嘲讽地反问。
“那你再来看看这个你就知道了。”文天朗弯腰捡起地上的录像带,想放到影碟机里。
“不用再看了!我只相信我先前看到的。”桑树制止了他,依然是满脸倔强,“你文天朗的本事我又不是没见识过,要让人做点假视频岂不是易如反掌。其实你大可不必为了我这么费劲心思,因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相信了。”
面对着这样油盐不进的桑树,文天朗真的有点无计可施了,总不能把她强摁在那里看吧?万一她再激烈挣扎,伤到孩子就得不偿失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倔?”文天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倔?我只恨我当初没有更倔一点!”桑树狠狠地捏着拳头,指甲都要掐进肉里了。
如果她当初倔强地不屈服于他,现在何来这么多烦心事?如果没有慢慢对他动心,心又如何会这么痛?
“你后悔认识了我?”文天朗皱眉问道。
他的骄傲、他的自信,在这个女人面前统统都不起作用,她总是有办法打击他,让他感觉到深深的挫败。
桑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神色一凛,看着文天朗的眼睛冷冷说道:“文天朗,我承认我喜欢过你,或者都可以说我爱过你。可是从你伤害我第一次开始,我的喜欢就在不断递减,到现在,已经连渣渣都不剩了!所以,你以后只是我的路人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