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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妹妹和外甥女都在等待自己的答案,桑沐风长叹一口气:“哎!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我会慢慢都告诉你们的。总之桑桑,你不能跟文天朗结婚,你尽快去推掉婚事。”
桑树一愣,推掉婚事?不让她跟文天朗结婚?
她想不明白,但是桑沐风又拒绝解释,所以她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你凭什么阻止我和桑桑的婚事?”卧室门一声响,几个人就看到文天朗黑着一张脸出来了。
他一直在桑树卧室的门后偷听着,本来是不打算出来的,怕桑树跟他闹别扭,但是听到这里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结婚是他和桑树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事情,别人凭什么强行阻止?
“凭我是她的亲舅舅!”桑沐风看到突然出现的文天朗,并没有过多的诧异,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出现。
什么?亲舅舅?文天朗吃了一惊。
再一细看他就想起来了,这个男人他在美国见过,是桑洛的父亲,也就是r集团的前总裁。
那个时候他调查过他们,可是都是一些极为普通的资料,并没有查到他们跟桑树还有这样的关系。
桑树没想到文天朗会在她屋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时觉得无比尴尬,更加害怕桑沐风会跟文天朗争执起来。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眼看着他们真的要争起来了,桑树赶紧像文天朗使眼色让他不要再说话了,可是文天朗视若无睹。
“那亲舅舅,你给我们个理由!”文天朗也坐了下来,不但没有按桑树的示意闭嘴,反而继续问道。
桑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却是期待地看着桑沐风,她也实在很想知道。
“理由么?你还不配知道!”桑沐风不屑地瞥了文天朗一眼,更加不屑地哼道。
桑树看到,文天朗的拳头瞬间握起。她立刻坐到他那边,不着痕迹地握住了他的手。
桑沐风当然看到了文天朗的小动作,冷笑一声说道:“果然是一家子,都这么喜欢用暴力让人屈服!但是,现在你们动不了我们了!”
其他三个人都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刚刚还在讨论桑树和文天朗婚姻的问题,怎么一下子就转到了两家人上面。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文天朗冷静下来,既然他不肯说,那就只有他自己去调查了。
“舅舅你别生气,他只是一时冲动,一时冲动。”桑树赶紧替文天朗开脱,同时使劲地捏了捏文天朗的手,文天朗看她害怕又小心的样子,心下不忍,回捏了一下她的手。
“桑桑,你嫁给谁我都可以支持你,但就是文家的人不行!”桑沐风看着文天朗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说到“文家”的时候更是咬牙切齿。
桑树又忍不住想问为什么,但是桑沐风却冲她摆了摆手,明显言尽于此的意思。
文天朗就更加纳闷儿了,他似乎对文家有着深刻的仇恨。但是两家人之前根本就没有过接触,不可能结仇结缘啊?
桑树和文天朗对望一眼,两人眼中皆是疑惑。
桑沐风却再也不肯说什么,等鹿璐出来之后两人连饭都没在桑树家里吃就走了。桑沐雪进了厨房去准备午饭,客厅里只剩下桑树和文天朗。
“文天朗!谁准你在我房间偷听我们谈话的?”送走了桑沐风和鹿璐,桑树马上质问文天朗。
“我要是不偷听,岂不是错过了这么精彩的好戏?我要是不偷听,你是不是会在他的劝说下再次离我而去?”文天朗看着桑树,双眸危险地眯起,脸色黑沉,声音冷冽,胸腔因为生气起伏比较大。
桑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文天朗说这样的话了。
她一直以为在这场感情里面,只有她没有安全感,原来文天朗也是如此。
桑树走过去轻轻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前,闷闷地说道:“文天朗,我不否认我一直有离开的想法,因为我害怕。但是在你对孟新蕊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就真的决定要跟你一辈子了。所以,这次无论舅舅如何劝我,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这真的是她此刻的心里话,只是倘若她知道这些誓言不但无法实现,反而将他们推向更加痛苦的深渊,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第十九章 我现在很爱他
“桑桑,我真的真的怕失去你和孩子们!我爱你!”文天朗得到桑树的保证,反手将她抱紧,下巴蹭着她的脖子,喃喃地说道。
桑树的心里忽然间就满满的,无比充实,那些不安和忧虑统统都没了踪影。
她的脖子被文天朗弄得很痒,就稍稍推开他一些。文天朗又捧着她的脸看得出神,桑树的脸禁不住一红。
此刻,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望向彼此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柔情和幸福。
两个人刚刚好,灯光的亮度也很好,气氛也很适合,是应该干点什么的节奏。
文天朗想着,已经对着那娇艳欲滴的粉嫩唇瓣俯下了脸。桑树的脸更红了,却十分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放开我妈妈!”就在他即将品尝到桑树那芬芳甜美的唇瓣时,一声稚气的暴喝在客厅里响起。
两人瞬间清醒。桑树慌忙地推开文天朗,尴尬不已。文天朗也有些不自在,握拳掩饰性地干咳了两声,但同时又很懊恼,到嘴的美味就这么没了。
果果见他们分开了,怒气冲冲地过来将桑树拉到了他的小身子后面,瞪着文天朗,浑身都充满了敌意。
桑树看着文天朗一脸懊恼的样子,心里暗爽。谁让他平时总是欺负她呢,这回有人收拾你了,哈哈!
文天朗就知道桑树会有这种想法,幽怨地瞪了她一眼,再次看向盛怒的小家伙。
“果果。”他叫了一声。
小家伙将头扭向一边,根本就不理他,但却伸着手臂,像母鸡保护小鸡仔一样护着桑树,仿佛文天朗就势那该死的老鹰。
被自己的亲儿子无视,文天朗心里多少有些尴尬,但是看到小家伙这么护着他妈妈,心里又是欣慰的。
这小子最像他了,从里到外都像,而慎慎除了相貌像他,性格则更像桑树。他自己小时候也是特别黏兰若如,也特别护着她。
“好了,你先回去吧。”桑树心里很不厚道地笑着,但面上却是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
文天朗面对这么固执的儿子很无奈,只好听从了桑树的话,回楼下去了,临走之前冲桑树眨了眨眼,别有深意。
桑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那别有深意的眨眼她怎么会不懂呢?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拿他的幼稚没有办法。
桑树安抚好果果,就进厨房帮桑沐雪准备饭菜去了。
“桑桑,你舅舅他……”桑沐雪欲言又止。
桑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还是开了口:“我会找时间跟他谈谈的,或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解开了就好了。”
是得把事情弄清楚才行,要不然她和文天朗要真的在一起恐怕会有点难度。
尽管他们和桑沐风一家相认不长时间,但是那种骨子里的血缘关系就是那么神奇,让他们很快就彼此依赖和信任。她相信舅舅这样做有他的道理和考量,但是幸福是自己的,她必须要再去为爱搏一把。
没等到她去找桑沐风呢,桑沐风就给她打电话了,约她和桑沐雪见面,地点在一处清幽安静的茶艺会所。
她们到的时候,桑沐风已经等着了。不过这回只有他一个人,没有鹿璐。他正手法娴熟地冲洗着茶具。
“你们要喝什么茶?”桑沐风洗好茶壶和茶杯,看着她们高兴地问道。
桑树跟桑沐雪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道:“毛尖!”
桑沐风一愣,笑意更甚:“原来你们也喜欢毛尖!”随即叫来服务员上了一套玻璃茶具,重新用热水洗过一遍。
过了一会儿,茶泡好了。桑树看着玻璃杯中原本干枯暗沉的毛尖在开水的滋润下迅速恢复生命与活力,然后舒展叶片,到一定程度之后,自杯底缓缓上升,在水面下一根根笔直地站立着。茶水也开始慢慢变成淡淡的绿色,茶香开始蔓延,沁人心脾。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深呼吸,用鼻尖先跟这味道打招呼,然后再浅尝一口,细细品味。
“桑桑,你想得怎么样了?”一泡茶过后,桑沐风开口问桑树。
此时桑树已经接过了桑沐风刚才的工作,为他们泡茶,她曾专门去学过茶艺,还是那期学员中的佼佼者。
刚才泡茶的时候她就在想,反正没事干,开个茶馆也不错。既能将自己的所学用上,又能有一个安静的养胎环境。嗯,回去以后再好好琢磨琢磨。
听到桑沐风问话,桑树一愣,滚烫的开水就倒在了杯子外面,溅出来的水滴落到她皮肤上,烫得她激灵一下回过神来。
“我……”桑树犹豫着,然后抬头勇敢地跟他对视,“舅舅,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呵呵,为什么?”桑沐风听到桑树的问话冷笑一声,然后目光望向虚空的一点,似乎从那里看到了久远的过去。
就在桑树以为他要告诉他们的时候,他却回过神来看着桑树说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但是用不了多久你们就能知道了。桑桑,这次你一定要听舅舅的话,相信我,我绝对你会害你,反而是为你好!”
桑树的身体颓然往后一坐,无比心烦。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跟文天朗在一起的时候,她的亲人却站出来反对,还不告诉她原因?
“可是,果果和慎慎需要爸爸,我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我……我……”桑树一开始说得理直气壮的,可是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桑沐风皱眉,看了看她的肚子又看看她,“这么说文家那小子就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
桑树点点头,接着鼓起勇气将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说了出来:“我现在很爱他,我不想离开他,就算为了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我都要跟他在一起。所以舅舅,对不起我不能听你的话了。”
“你!”桑沐风指着桑树说不出话来,半天之后捶胸顿足叹道,“这真是冤孽啊冤孽!”桑树和桑沐雪都不明所以,但是看到桑沐风情绪激动,赶紧过去安慰他。
桑沐风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桑树还打算再问,可是她的电话响了,她只好出去接电话了。
“大哥,桑桑出去了,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一直没有说话的桑沐雪开了口。
眼前的男人是她好不容易才相认的亲哥哥,是跟她血脉相连的亲人。看到他跟桑树的争执,她真的不知道该站在谁那一边。
“哎!”桑沐风再次叹气,“说来话长了!我是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先不要告诉桑桑。”
桑沐雪犹豫之下点了头,无论如何,先知道原因再说。
桑树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桑沐雪和桑沐风都静静地坐在那里喝茶,可是敏感的她还是发现了桑沐雪有些不对劲,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
是不是舅舅跟母亲说了什么?
“妈,你怎么了?”桑树在她身边坐下,轻轻地扶着她的肩问道。
桑沐雪摇头,淡笑着看了她一眼回答道:“没什么,就是听你舅舅讲了咱们家以前的事情,有些伤感罢了。”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妈妈,别伤感了,现在咱们不是找到舅舅了吗?过不久还可以见到二姨,这是好事啊!至少咱们一家人可以团员了。”桑树也没有多想,轻拍着桑沐雪安慰着她。
“是啊小雪,桑桑说得对,过不久咱们一家人就可以团员了。”桑沐风也感慨道,但是细看之下却会发现他的目光里有愤恨和狠绝。
这次谈话无疾而终,桑沐风依然反对她跟文天朗结婚,这令她苦恼不已。而更让她诧异的是,自从跟桑沐风谈过话之后,桑沐雪对文天朗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冷淡了,甚至有好几次桑树都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恨,这是以前绝对没有过的。
她问过桑沐雪,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
文天朗也感觉到了桑沐雪的变化,还以为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了,变着法地献殷勤,可是桑沐雪反而更讨厌他了。
“这到底怎么了?我没有得罪你妈妈吧?”这天晚上文天朗照常端粥上来,等桑树吃完之后,有些委屈地问道。
“哎!”桑树长叹一口气,无奈摇头,“我问她她也不肯说啊!估计是我舅舅跟她说了什么吧。”
文天朗皱眉,这样下去可不行,眼看他和桑树的婚期就快到了,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