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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他可真会想啊!
“你不是说过只要帮你消除阴影就放过我吗?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我们以后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又哪里来的守寡一说?”桑树有些嘲讽地开了口。
她都决定这辈子不结婚了,那么即使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守寡队伍中也不会有她的身影。
这个女人,才让她享受了,就想和他撇清关系么?
“可咱们这是在非正常状态下做的,有药物的作用,不能算数。”文天朗暂时停下在她身上的动作,颇为认真地回答道。
食髓知味,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你什么意思?”桑树立马警惕地问,她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什么意思?”文天朗看似不满地反问了一句,然后“好心”地解释,“当然是要在正常状态下再做一次,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心理阴影了。”
“什么?你……无耻!”桑树又羞又愤,这不是明摆着耍她吗?或许什么心理阴影的说法也是他编的鬼话吧?
可是他究竟为什么要骗自己呢?
骗财,人家富可敌国,会在乎自己这点儿小子儿?骗色,比她有脸蛋有胸有屁股的女人多了去了,自己根本都排不上号,也不可能……
“你错了,我有齿。”桑树还在神游,听得文天朗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呃?什么?”桑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俊脸,有些不明所以。
“你看”,文天朗咧嘴露出两排齐整整的大白牙,还“咔咔”地碰了两下,“不仅有,还好得很呢!”说完又附在桑树耳边,“吃什么都香,尤其是……”
吃狗屎也是香的吗?桑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腹诽道。
“……吃你!”文天朗已经脑补出了桑树那一记白眼的内容,停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
看着文天朗没个正行的样子,桑树都有些被打败了。不过她可不能败,她还得想着怎么摆脱这个讨厌的男人呢!
桑树突然想到了古宛星,那个女人不是喜欢他吗?
“喂,我已经履行承诺了,而且你也举起来了,要是你还想在正常状态下做一次的话,你找……!”她已经想好了,不能再上他的当,于是坚定地说道。
“找谁?她们没有这样的责任和义务!”文天朗打断桑树的话,声音已经冷了几分。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么不待见他吗?有一丁点机会就想逃离他。
那种深深的挫败感又来了!
“当然是找今天晚上和你跳舞的那个女孩啊!她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桑树自动忽略他的后半句话,而后又有些好奇,“诶,平时你看到那些火辣性感的女人身体都没有反应吗?”
这个女人,她还好意思问!
最开始每当看见那些火辣性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晃而自己又吃不到的时候,他就觉得特憋屈,也就无比想把害他产生阴影的女人碎尸万段!后来干脆视而不见,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身不乱。
文天朗想想就来气,不过现在已经吃到嘴了,气也就小点了。
“有没有反应你还不知道吗?”他邪邪一笑,还故意在她身体里面冲撞了好几下。
“啊!”桑树猝不及防,叫出了声,“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现在哪里还有心好奇,被文天朗这么一撞,心里瞬间被恐惧填满。
听着她哀求的语气,文天朗有一瞬间心软了。不过想到他这五年来过的“清贫”日子,那点心软一下子就让位于愤怒了。
“想不要,晚了!你加诸于我身上的阴影,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文天朗冷着声说完,便不再理会桑树的挣扎捶打,动作在药效的作用下愈发快了起来……
桑树是被窗外的阳光惊醒的。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恐怖的梦,梦里她被重型机械反反复复地碾压。她刚逃开,又被追上,重复被碾压的命运。她很好奇的是自己怎么没有粉身碎骨?只是……
痛!全身都好酸痛!难道自己真的被重型机械碾压过?
艰难地撑坐起来,桑树手扶着僵硬的脖子转动了几下。
咦?这是自己的卧室吗?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自己的卧室是蓝白的伊斯兰风格色调,而这屋子则堪称金碧辉煌。难道自己梦游到了土豪窝?
又打量了一会儿,桑树终于确定这真的不是自己家。
那这是哪儿?自己怎么又会在这里的?
“醒了?”正疑惑不解之际,身侧传来一道慵懒性感的声音,带着未完全清醒的困意。
桑树低头一看,“妈呀!”地大叫了一声。
这个男人,他……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再一看,自己和文天朗竟然都是一丝不挂,而他正双手枕着头,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桑树本能地扯起薄被遮住眼前的春光,又在本能的驱使下飞起一脚,踹在了男人光裸的肚子上。
于是,正闲等着桑树反应而毫无防备的某人被踹下床,华丽丽地来了个……狗啃屎!
文天朗蜷缩起身子,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握拳狠狠地捶在了铺着厚地毯的地上。
靠之!又遭了这个女人的暴力!早知道昨晚做完就直接把她扔在那个破包间好了!干嘛还要好心地把她背到房里来,以至于现在这么狼狈?
看到趴在地上的男人,桑树也震惊了!自己的身体在这样酸痛的情况下都能有如此完美的爆发力,她简直太佩服自己了。
只是刚刚那一脚也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痛,来自下体的撕裂般的痛。这痛也让她慢慢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和文天朗参加宴会,跟喜欢文天朗的那个女人合伙算计他,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找上了自己,然后……然后就……
啊!!!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和他做了那种事?真要命!
趁着他还没有爬起来,桑树赶紧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但是因为全身酸痛,这个过程并不怎么顺利。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却不经意间发现身上到处都是清晰可见的红草莓。
去!这个该死的男人,这要她怎么出去见人?
桑树忿忿地咒骂着,看到正要爬起来的文天朗,走过去二话不说,对着他的屁股又是狠狠的一踹,文天朗再次趴下。
**!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
文天朗暗骂一声,顾不得疼痛,一个翻身利落地站了起来,伸手迅速地抓住了桑树的胳膊。似乎刚才那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他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他此时浑身还光溜溜的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完美的身材令人浮想联翩,只是桑树根本没工夫欣赏。
“你放手!”桑树被突然站起来抓住自己的文天朗吓了一跳,大叫着挣扎。
“放手?那岂不是让你白踹啦!”文天朗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抓住她胳膊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啊!你个流氓!干什么不穿衣服啊?!”桑树继续挣扎着,却忽然发现了文天朗竟然是一丝不挂,吓得她赶紧别过脸,再次大叫起来。
虽然被她高分贝的音量震得耳膜生疼,但文天朗还是看见桑树两颊那两抹可疑的红晕。
呵!还知道害羞呢!
“怎么?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用也用过了,现在倒不好意思看了?”看她这模样,文天朗对她的怒气转化为打趣。
“你……”桑树闻言,脸上的红晕悄然扩大,但又不想这么轻易就被人调侃了去,“长得那么丑陋,有什么好看的!”说完还轻蔑地瞟了一眼小天朗,一脸嫌弃样。
文天朗听到这话脸色立刻黑比锅底了!他果然不能对这个女人抱有任何期望!
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历史重演了。五年前,她也是这么评价他的小天朗的。
好!好得很!
文天朗不再说话,一把扯过桑树,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腰,开始狼吻起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我让你嫌弃它!我让你嫌弃它!一会儿非得让你求它的!文天朗恨恨地想。
桑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却被文天朗紧紧地禁锢着,动弹不得。
等他终于吻够了停下来的时候,桑树的唇瓣已经又红又肿了。
终于又可以呼吸了,桑树除了拼命地吸气,同时也觉得十分委屈,忍不住鼻头发酸双眸发红了。
这个霸道又莫名其妙的男人,除了会威胁她、欺负她之外,还会什么?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难过,桑树抬头定定地瞪着文天朗:“我已经帮你消除心理阴影了,你究竟还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看着她双眸带泪却依然倔强的小眼神,文天朗的心没来由地一软,语气也温柔了不少:“只要你肯乖乖的,别像只炸毛的刺猬一样,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不会为难我,但是也不会放过我,对吗?”桑树忍着没让眼泪落下来,尖锐地反问道。
呃……被说中了!
“你休想!”
桑树大喊一声,紧接着传出了文天朗凄惨的叫声……
第二十八章 昨日重现
“啊!你个死女人!松口!你是狗吗,就知道咬人?”文天朗惨叫一声,痛得破口大骂。
桑树此时却下定了“紧咬青山不放松”的决心,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加大了力道。只是,眼里的泪水再也憋不住,汹涌澎湃地滴落在文天朗光裸的肩头。
文天朗被桑树咬痛了,也被她滚烫的泪水灼痛了。
难道自己真的很过分吗?文天朗有些怀疑了。
靠!她更过分好不好?想想她对待自己的那些令人发指的恶劣行径,直让他想将她食肉寝皮!自己现在这么对她已经是宽容又宽容了。这么想着,那一丁点儿内疚就被赶到外太空去了。
嘴里慢慢的溢满了丝丝咸腥味,她知道自己把他咬出血了,鲜红的血液顺着他身体的线条滑落到昂贵的地毯上。
既然他让自己不好过了,那没理由自己还让他嚣张。
我让你威胁我!我让你欺负我!你让我痛苦一分,我也会让你尝尝这滋味!你让我流了多少眼泪,我就会在你身上留下多少伤痕!
直到牙齿酸得再也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桑树才从文天朗肩上撤下来。人也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解恨了!终于解恨了!
她满嘴鲜血,发丝凌乱,面色惨白,如果没有满脸的泪水,真是像极了电影里的吸血女鬼。
文天朗终于得到解放,来不及修理那个疯子一样的女人,赶紧跑到卫生间去查看伤情。
过了一会儿,桑树慢慢站起来,在屋子里找了瓶矿泉水簌了口,嘴上的血迹没有了。但是这满身的狼狈该怎么办呢?
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也没有男人的衣服。等等,地上那白色的衬衫不是挺好的吗?
桑树二话不说,把衬衫捡起来就套在了自己身上,并把衣领竖起来,扣上了所有的扣子。
但是感觉有点奇怪,衣服太大,她又比较纤细。想了想又解开下面三颗扣子,将衣服下摆在腰间挽了个松松的结。
呼!终于看不到那些暧昧的痕迹了。
做完这些,桑树拖着酸痛的身体,一步一挪地往外走去。
文天朗清洗完伤口出来的时候,桑树的身影正好消失在门外。
这个女人简直太狠了!咬得那么深,害他流了好多血。
咦?人又去哪里了?
四处一望,刚好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又想像五年前一样消失吗?对不起,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文天朗快速追了出去,刚出门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又赶紧返回来,结果却找不到自己的衬衫了。
想起刚才那抹白色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的衬衫又被那个女人穿走了。
哈!这还真是“昨日重现”啊!阴沟里翻船也就算了,还两次翻在同一个地方!(文**oss,这个比喻不恰当吧?)文天朗狠狠地将门甩上,又泄愤般一脚踹上去。只是他忘了自己还光着脚,所以踹完之后就只好抱着脚在地上单脚跳了!
**!真是人倒起霉来,喝水都塞牙缝啊!
拿起电话打给桑树,里面却只传来冰冷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想要给齐航打过去,才想起来他已经去欧洲度假去了。
坐在床边,文天朗差点摔了电话。烦躁地揉了揉乱发,又拨出一串号码。
四十多分钟之后,房门被敲响。
门开了,元小夕拎着个袋子满脸八卦地走进来。
“诶,神马情况?”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看到只有文天朗黑沉着一张脸,好奇地问道。
“东西带来了吗?”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