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自己像文天朗似的,脑袋被撞坏了产生了错觉?
呸呸呸!怎么又想到那个恶魔了?
选好东西去结账,由于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排队的人有一点点多,桑树百无聊赖地四处看。
“对不起,我跟她是一起的,刚才忘了点东西。”桑树正凝神某处时,听到了队伍后面传来的男声。
切!插队还找这么烂的借口!桑树看也没看,只是不屑地腹诽。
“哇!好帅的男人啊!”桑树又听到几声压低了的惊呼。
哟!原来还用上了美男计啊!桑树再腹诽,仍然没有回头。
“那个女人那么普通,怎么配得上他呀?真是可惜了!”刚才说话的声音继续讨论。
哼!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桑树听得直翻白眼。
这是轮到桑树了,等收银员一一扫过她购物车里的东西后,她拿出钱包准备付款。
“一起算!”插队的男声又响起。
桑树觉得这声音分外耳熟,好像是……文天朗的!
猛地抬头一看,可不就是那只恶魔么?
omg!要不要这么曹操啊?先前才想到过他,这会儿就出现了!
以前她见到的文天朗都是西装革履的,而此时的他穿着一套阿玛尼的米色休闲装,戴着阿玛尼的男士手表。这一套装扮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没有平时的严肃和冷冽。
他既然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的伤已经好了。
“宝贝儿,好久不见了!是不是觉得很惊喜呀?”文天朗低头附在桑树耳边,痞痞地问。
惊喜你个大头鬼啊?惊吓还差不多!
桑树怒瞪着文天朗,回头对正要扫文天朗所选货物的收营员急切地说:“不要!我们不一起算!”
“可是我没带零钱啊!”文天朗有些无辜地看着桑树。
靠之!你没带零钱关我什么事啊?
桑树并不理会他,把钱举到收银员面前等她找零。
收银员为难地看了看文天朗,后者一勾嘴角:“那我这个刷卡吧!”
桑树接过找零的钱就拎着东西往外走,文天朗赶紧把卡递给收银员,刷了那一瓶矿泉水的钱。
“你跟着我干什么?”桑树停下来,冷脸看着追上来跟在自己身侧的文天朗。
“我家也走这条路,你管得着吗?”文天朗说完快走两步,然后回头对桑树说,“你也别跟着我啊!”
桑树:“……”
见过无赖,没见过这么无赖的,简直就是无赖中的极品。
桑树由于腿伤没有彻底恢复,走得比较慢,文天朗就在前面有意放慢了脚步,两人之间隔着大约两米的距离。
文天朗虽然走在前面,但是眼角余光却时不时地看向桑树。见她拎着一大袋东西有点费劲,下意识地就想去帮她拎。
但想到她那刺猬般的脾气,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桑树看着前面那个男人高大的背影,忿忿地挥了挥拳头。
咦?他怎么往自己所在的单元楼走去了?
不会是……
“喂,你往哪里走呢!?”桑树警惕地问文天朗。
文天朗一手插兜,一手拎着矿泉水瓶子的盖儿晃悠着,说不出的怡然自得。
“你管得着吗?”文天朗嘴角斜斜一挑,正好电梯门开了,于是长腿一迈,进去了。
桑树:“……”
“你想等下趟吗?”文天朗见桑树只顾吹胡子瞪眼,好笑地提醒道。
想到还在家等着用盐的母亲,桑树只好走了进去。
文天朗这回倒是很安分,没有上演什么电梯里的暧昧。只不过在他到自己的楼层出电梯之前,俯身在桑树耳边低低一笑:“宝贝,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
桑树惊讶地看着出去的文天朗,再看看楼层,喵了个咪的,他就是她家楼下的新邻居吗?
oh!老天爷,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第四十五章 我们继续吧?
吃完了晚饭,母亲和宝贝们都早早地休息了。
桑树准备好好地泡个热水澡。这几天住在苏河村都没法洗澡,浑身黏腻得难受。
滑进温热的水中,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舒坦得直想尖叫。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桑树无意间想到了文天朗。
这个恶魔,本来以为已经摆脱他了,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迎接全新的生活了,结果……
他不仅不打算放过自己,反而连家都搬到自家楼下来了!
又想起他临出电梯前说的话,桑树顿感周围的空气都冷飕飕的了。
仿佛应景似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了响动,吓得桑树一个激灵。她虽然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此时却仍然有些害怕。
她屏住呼吸再凝神细听,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呼~~~她长出了一口气。
白天的劳累加上刚才的惊吓,困意很快就袭来了。越是这样,她越是不愿意从温暖的水里出来了。
直到水也开始变凉了,她才被冻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拿起旁边的浴巾胡乱地擦了擦,套上睡裙,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躺到床上的。
床边似乎有淡淡的薄荷清香,桑树深吸了几口,觉得很舒服很安心,于是很快就进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月光从窗外泼洒进来,把她的白皙小脸映照得格外柔和。没有了白日的戒心防备,此时的她熟睡得去最最纯真的婴孩。
听着她轻微的娇鼾,文天朗在夜色中无声地勾起了嘴角。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桑树感觉那股薄荷清香变得浓郁了,几乎就在鼻端。然后自己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托起,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里也满是薄荷的清香。
桑树疑惑地睁了睁眼。
她好像看到了文天朗,他俊朗的五官在银色月光下显得更加迷人。
桑树无奈地笑了笑,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不过梦里的文天朗应该不会那么讨厌吧?
她又重新阖上眼皮,在那之前看到文天朗对着她笑了一下。
文天朗看桑树睁开了眼睛,吓了一跳,不会醒了吧,他可是等了近一个小时,确定她是真的睡熟了才动的手啊!
不过很快她又睡着了,他松了一口气,微勾了嘴角。
桑树梦见文天朗抱着她走下长长的楼梯,她靠在他结实健硕的胸膛上,听着自他胸腔深处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声,突然就觉得特变安心。
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她进入了梦中梦。
文天朗感受到怀里的女人猫一样地在他胸口蹭了蹭,随后又安静下来,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果然还是睡着了的小野猫更讨人喜欢啊!
桑树又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只是这床也满是薄荷的清香,她再一次安然入睡。
看着沉沉睡去的桑树,文天朗忍不住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印下一吻。
完了,他又开始失控了!
他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把那个如小猫般蜷缩着的女人揽进怀里。
今夜,他只想把她拥在怀中好好睡一觉!
嗯,好热!好烫!桑树动了动身子,想让自己凉快一点舒服一点。
可是动来动去也逃离不了那包裹着她的热源,反而感觉臀部被一个不断变大变硬的东西抵着了。
桑树伸出小手胡乱地去抓那个东西,想要把它拿开一点。抓住的一瞬间,桑树只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灼伤了,因为它太烫了。
刚要甩开那东西,她的手却被一只大手握住,没法撤离。同时她听到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再次用手掌感觉了一下那个东西的形状,桑树一惊,全身的血液立刻沸腾起来,把她自己也变得滚烫了!
那个东西……好像是……男人的……呃……
这时,她感觉脖子后面有灼热的气息传来,又有另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胸前缓慢揉捏。
她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所有的力气就都消失于无形了。
这这这……这是神马情况???
自己是有多久没碰过男人了吗?居然会做这样的春梦?!
她把手强行撤出来,又把前胸上的手拿走,再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会周公。
没过多久,桑树又感觉耳畔有男人越来越浊重的呼吸声响起,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和脸颊,痒痒的。
腰间和前胸也各多了一只作恶的手,臀部重新被那个东西抵着,后背更是滚烫得吓人!
有什么软软的濡湿的东西从她的肩头掠过,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血液再次沸腾,力气也再次被抽走。
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自她嘴里溢出。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箍得更紧了,胸前揉捏的手也加大了力道,抵着自己的东西变得更大更硬更烫,那浊重的呼吸几乎变得凌乱了。
放在腰间的手有点急不可耐地向下滑去,抚上光洁的大腿,撩起睡裙裙摆,慢慢往上……
天!她除了这条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
那只手也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变得更加疯狂了。
桑树几乎要抵挡不住这样强烈的攻势了!神哪,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好吧?不要这么引诱她可以么?
虽然是在做梦,可是想想还是觉得很难为情的。
身后人温热的薄唇已经将她白皙的天鹅颈和小巧的香肩吻了个遍,很快的就不再满足于此。
她被轻轻地翻转,跟身后的男人面对面。
嗯,好像是文天朗!桑树睁了一下眼又闭上,看到面前模模糊糊的一张脸想。
文天朗看着桑树迷蒙的样子,早已按耐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粉唇。
一如既往的甜美,让他着迷。
“唔……”突然就不能呼吸了,桑树挣扎着抗议。
可是,文天朗吻得更霸道了,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桑树早已没了力气,意识甚至比睡着的时候更模糊了,她以为自己进入了一个更深的梦境,想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文天朗对这样顺从的小野猫很满意,留恋地离开她的唇,来到圆润的耳垂,又滑至优美的天鹅颈,轻扫过左侧锁骨上的性感胎记,最终埋首于那高耸的shuangfeng。
“嗯~~~”桑树娇吟一声,双臂柔若无骨般缠上了文天朗的脖颈。
这无疑是对男人的鼓励!
文天朗一个翻身直接把桑树压在了身下,小天朗雄纠纠气昂昂地直奔桑树早已潮水泛滥的花径。
桑树也感觉到了抵在**的硬物,自己马上就要丢盔弃甲了,可是她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就在文天朗沉下腰身之际,桑树突然激灵一下:这个梦是不是太真实了一点?
使劲睁了睁眼,身上真的趴着一个人,而他的分身正在自己的身体里!
“啊!!!”桑树尖叫一声,猛力推开身上的人,迅速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然后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文天朗正迷失在她的温柔紧致之中,没想到她会突然醒过来,被她推得猝不及防。
好在他的大床足够大,不然他又会摔个……狗啃屎!
“文天朗!你……你怎么在我家?”桑树惊愕地看着旁边的光裸着的男人,满脸的不可置信。
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扰简直是各种不爽,脸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
“你家?你睁眼看看这里到底是谁家?”
听到他压抑而愤怒的声音,桑树疑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呃……这里……
整个房间以黑白色调为主,风格简练,房间里的陈设都透出一股子硬朗之气。
很显然,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可是,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的?她明明记得她是睡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的啊?
带着疑问,她再次转头看向黑着脸的文天朗:“这是你的房间?”
“不然呢?”文天朗哼了一声。
“可是我怎么会在这里的?”桑树瞪大了眼睛,期待他能帮自己解开这个谜团。
“我怎么知道?我睡觉睡得好好的,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怀里拱啊拱的,我还以为做梦呢!结果刚到紧要关头梦就醒了!”文天朗一瞬不瞬地盯着桑树,没好气地说,颇有美梦被打断的不爽。
呃?他也以为他在做梦?那现在这种情况是梦境呢还是真实的?
桑树使劲用手拍了拍脑袋,感觉还是不太清醒,于是又掐了自己一把。
啊!好疼!应该不是梦了吧?
文天朗看桑树那迷糊的样子,心里简直要笑翻了,但面上还是生气又不爽的样子:
“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爬上我的床的?为什么要来勾引我?”
桑树:“……”
有没有搞错啊?受到侵犯的是她好吗?不过,她是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