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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夫人您还是省省力气吧!我练过跆拳道的!”桑树看着揉着手腕嘶哈的兰若如,轻松地笑说道。
“你是在威胁我吗?”兰若如尖声叫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我哪敢啊!只是提醒你一下,别不小心伤着您!”桑树耸了耸肩说道,随后又似自言自语,“这五十万够给我两个儿子交好几年学费了!”
“什么?!你结婚了?都有孩子了?还是两个?”兰若如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随后她一拍脑门,想起来了!那两个孩子她在医院见过的,一个推倒了她一个骂了她,都跟这个女人一样没家教!这样看来,就更不能让她跟天朗接触了。
“文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记得您是见过他们的吧?”桑树不无嘲讽地说道。
“是了,这怪我!我要是早想起来,就不会只给你五十万了!你有两个孩子要养,一定不轻松!这样吧,我再给你加五十万,你以后永远也不要出现在天朗面前!”兰若如略一思考之后,轻松地对桑树说,然后从包里又拿出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递给她。
兰若如不禁在心里感叹:现在的女孩子都心机都这么深沉了吗?
桑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支票,果然是有钱人啊,短短一顿午饭的时间,一百万就这么花出去了。
难怪有那么多女人要去抱文天朗的大腿,即使不能抓住他这个长期饭票,也能从他母亲的劝退行为中捞到不少的好处!
“怎么?你还嫌少?做人可不要贪得无厌啊!”兰若如见桑树只是看着支票发呆也不接,忍不住高声质问道。
“呵呵!怎么会呢?”桑树闻言一把抢过支票,好像怕兰若如再反悔似的。
“既然钱也收了,那就记住我说的话,永远不要出现在天朗面前!”兰若如鄙夷地看着她,警告道,随后招呼在一旁拧着眉头的女儿,“天晴,走了!”
“等等!我还有一事想请文夫人帮忙!”桑树赶紧拦住她们。
“还有什么事?”兰若如停下来不耐烦地看着她。
“放心,这件事对您有百利而无一害,您肯定会乐意的!”桑树却不急于明说,故意吊她的胃口。
兰若如和文天晴再次对视,满眼狐疑。这个女人真是不好对付,鬼主意一个接着一个的。
见她们都望着自己,桑树走过去拉起兰若如的手,把装着支票的信封放到她手上,沉声说道:“这一百万我付给文夫人您,请您管好您的宝贝儿子,让他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
呃……这女人的处事方式怎么这么跳跃?兰若如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了。
等等!天朗纠缠她?这怎么可能?她的儿子走到哪里都能迷倒一大片女人,怎么可能纠缠她?
“追我们天朗的名媛淑女有的是,你有什么能跟她们比的,我们天朗怎么可能纠缠你?他跟你不过是玩玩的,是你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兰若如意识到自己的儿子被这个女人嫌弃了,立马开口反驳。
“呵呵,也许他在别的女人那里他是香馍馍,但在我这里,他不过是道边的臭狗屎!”桑树嗤笑一声,话说得特别狠。
依这位文夫人的性子,别的女人这么说她的儿子,她肯定会原封不动地传到他儿子耳朵里,逼迫他把自己赶走。而文天朗似乎挺孝顺的,没准就答应了,那自己岂不是解脱了?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被她说成臭狗屎的某人却黑了脸,手指捏得嘎巴嘎巴响,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两个字“桑树”!
桑树突然打了个喷嚏,这种后背生凉的赶脚是怎么回事啊?
“你……你……你说话怎么可以这么粗俗?”兰若如像受到惊吓似的指着她,话都说不连贯了。
“话粗理不粗啊!”桑树似乎并不觉得她的说法有何不妥,把钱塞进兰若如手中后,拿起自己的包包,又对兰若如鞠了一躬,“我能否早日脱离苦海,就拜托您了!还有,谢谢您今天这顿丰盛的午饭!文夫人、文小姐,再见!”
兰若如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倒是文天晴,脸上憋着笑,对桑树点了点头。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别说她哥了,连她都开始对她好奇起来了。
桑树的坏心情这会儿已经烟消云散了,开始有点后悔那么捉弄兰若如了。且不论她的身份地位,但毕竟是长辈啊!
可是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不久了。再说她又不会真的跟文天朗有什么,以后应该是没有机会面对她了吧?
这样想着,她心里就释然了。
不过当她哼着小曲儿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顿感一股堪比西伯利亚冷空气的寒流迎面扑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抬头一看,寒流的来源正站在办公桌后黑着脸阴测测地盯着她。桑树暗道不妙,转身就想出去。
“站住!”她刚迈开一条腿,文天朗就大喝一声。
唉呀妈呀!太吓人了!桑树的小心肝儿颤了几颤。他应该不能这么快就知道了吧?自己应该没有别的地方惹到他吧?那既然这样还怕他干什么呀?
这样想着,桑树停下脚步转过身,故作镇定地看着文天朗问道:“文总有何吩咐?”
呵呵!装得倒是挺像的!
“你干什么一见我就跑啊?”文天朗慢慢从办公桌后面踱了过来,一步步逼近她问道。
“呵呵!我没有啊!我只是想起还有一份重要文件在齐助理那里没取。”桑树干笑两声,赶紧找借口掩饰。
“哦?那我叫齐助理送进来就行了!”文天朗继续逼近她说道。
“啊,那个,不用了,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一会儿我自己去拿就行了!”桑树赶紧制止,要是齐助理真来了就该露馅了,不行,得转移话题,“对了文总,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难道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文天朗斜睨着她,咬牙切齿地问。
“啊?说什么啊?”桑树一头雾水。
“比如你跟我是真心相爱?比如你不会离开我?”文天朗边沉声说着边用他修长的手指桑树的衣领。
喵了个咪的!怎么他不仅知道得这么快,还知道得这么详细?兰若如应该不会连这个也告诉他了吧?如果都告诉他了,那么“臭狗屎”他也知道了吧?
完了完了完了!桑树瞬间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他这动作是什么意思?真的要掐死她吗?她这简直就是作死啊!
桑树尽量将脖子缩到最短,惊恐地望着文天朗。可是,他眼中那种类似于受伤的神情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瞬间变身大恶人了?
不对!现在分分钟面临伤害的是自己好么?文天朗,你能把你好看的爪子从我脖子附近拿开吗?这样很吓人你知道吗?
文天朗却既没有掐上她的脖子,也没有把手拿开,而是一用力将她拽进了他的怀里,把她的头闷在他的胸前。
“什么时候,这两句话能因为出自你的真心而说给我听呢?”文天朗闷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通过他结实的肌肉,和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毫无遗余地传进了她的耳朵。
她不由自主地就停止了挣扎,心也开始越跳越厉害。
这样的文天朗,和说出“我们在一起”时的他是一样认真的。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他也低下头看着她。
四目相对,她从他眼里看到了认真、渴盼,他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逃避。
这注定是一场追逐与逃离的较量,只是不知道是他能追得上,还是她能逃得脱?
第七十四章 白日衣衫尽
办公室的气氛在两人这种凝视下渐渐变得微妙起来。
四周好安静。他们的心跳声响如擂鼓,呼吸愈见浊重。
不知道是谁先覆上谁的唇,谁先搂上谁的腰。总之,这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这一吻犹如天雷勾地火,瞬间将两人的理智烧得渣渣都不剩了。
文天朗吻着桑树往休息室挪去,进去之后直接把门锁上了。
桑树被文天朗吻得晕晕乎乎的,只知道承受,完全无力反抗了。
文天朗边吻她边迅速把桑树的衣服一件件不着痕迹地剥去,到床边的时候已经只剩下贴身的了。
他发现他的身体无比渴望着这个女人,或许他的心也是。像今天这么好的氛围和机会实属罕见,所以无论如何,先把她吃到嘴再说。至于会有什么后果,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桑树发现自己每次面临这种情况的时候,身体都会不听大脑指挥。就像此刻,明明心里想要反抗,身体却背道而驰。
难道她就栽在这个男人手上了么?难道她真的要违背自己当初的誓言,再次相信男人吗?
不可否认的是,文天朗的确是各个方面都很优秀的一个男人,而这样的男人,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得住。
就像她现在这样,虽然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却又忍不住被他蛊惑,在他的温柔里沉沦。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文天朗也脱下了他的上衣,露出了麦色的精壮胸膛,然后把她压在了床上。
“桑桑,桑桑……”文天朗低沉的嗓音在桑树耳畔一声声地响着,沙哑性感的声线流露出蛊惑人心的魔力。
“桑桑,桑桑……”那些跟她亲近的人都这么叫她,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叫得如此动听。
文天朗一边轻唤着桑树的昵称,一边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惹得身下的人儿娇吟连连。
他强烈地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融入自己的骨血,让她一辈子也逃不开跑不掉。
桑树在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攻势下接连败退,很快就不得不缴械投降了。
罢了罢了,就当这是一场身体的盛宴吧,那些她看到的、以为的,都是幻觉,等享受完这场身体的饕餮,一切还会是老样子。
她闭上眼睛,开始专注于这场来得突然而猛烈的欢爱。
文天朗看着桑树眼里的神情变化,却来不及去细究,因为他的小天朗已经等不及了。
于是他也闭上了眼睛,释放了潜藏在体内的名为“**”的魔兽。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久到太阳都不好意思地躲到地平线下面去了。
桑树在一阵疯狂的电话铃声中醒来,入眼便是文天朗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悄悄地从他怀里钻出来,忍着身体的酸痛穿好衣服,匆忙出去接起了电话。
文天朗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望着空空如也的怀抱,他感觉自己的心也是空落落的。
文天朗,你怎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无论用什么办法,哄也好骗也好,哪怕是威逼利诱,也应该把她牢牢拴在自己身边不是吗?像这种一觉醒来却不见她在怀中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妙!
既然这样,那么有些计划就是时候实施了。
桑树匆忙离开办公室,找到了等候已久的古宛月。
“桑桑,你干什么了?”古宛月见她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就关心地问。
“桑桑,桑桑……”听到这两个字,她的耳畔不由自主地就回响起文天朗那沙哑性感的声音,禁不住一阵耳热心跳。
“桑桑?”古宛月见她发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呃……宛月,你找我有事吗?”桑树回过神来,掩饰性地岔开话题。
“咦?你的脖子上是什么东西?”古宛月却没有回答,反而好奇地凑过去看她的脖子。
她脖子上能有什么东西?桑树用手摸了摸,没有啊!
天!不会是文天朗留下的吧?下一秒她马上意识到这种可能性,赶紧想用衣领挡住脖子。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古宛月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动地问:“这是吻痕?”
呃……姐妹儿!有必要这么大声吗?再说,你激动什么呀?
“啊啊啊,对不起桑桑,我只是太兴奋了!”古宛月握着桑树的手都在颤抖,“是天朗哥的杰作吗?”
呃……可不可以跳过这个话题?
古宛月突然想到刚才桑树走路的别扭姿势,压低了声音惊呼道:“omg!你们不会是玩儿‘白日衣衫尽’了吧?好疯狂!”
呃……桑树直接无语。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再不说我走了啊!果果和慎慎还等我回家呢!”桑树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怕她再问,赶紧岔开话题。
古宛月一拍脑袋,“你看我,把正事儿都给忘了!”
原来‘朗琴’度假村装修中,使用对人体有害石头铺砌温泉池的事情经警方调查,已经结案了。不过却成了无头公案,因毫无线索而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