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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三个字儿是神仙、变化多端、色彩鲜艳的意思,对对,神仙变化多端色彩鲜艳!”桑树情急之下来不及细想,只找到这么个解释凑合了。
“不是神经病变/态色/狼了么?”文天朗听她说完却不怒反笑了。编!你使劲儿编!
“不是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桑树头摇得像拨lang鼓似的,明知道他不可能相信,却还是抱着侥幸心理。
“啪”的一声,桑树只感觉眼前什么东西一晃,然后墙角就传来了这惊天动地的声音。
她循声看去,只见自己的手机已经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了,而文天朗正黑沉着脸看着她。即使他坐着,也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她今天已经让箫天驰给吓了,这时候又被文天朗吓一跳,心里的怒火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也管不得浑身修罗气息的文天朗了,四下找着有什么东西能用来反抗。
一低头看到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你不是摔我手机吗?好!那我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把抓起文天朗那昂贵的手机,攒足了全身的力气朝墙上砸去。一声巨响之后,文天朗的手机给她的手机陪葬去了!
“你……”文天朗没料到她会这么做,登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朝她挥起了紧捏着的拳头。
桑树无所畏惧地昂着头,愤恨地瞪着他。已然到了这种地步,害怕恐惧还有什么用呢?就算最后被他折磨死,她也要奋起反抗一次。
“好!很好!”文天朗从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看着眼前倔强的女人,却硬生生地撤回了马上要到她脸上的拳头。他现在真的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对!现在只有将她生吞活剥了才能消他的心头之恨!
文天朗一下子站了起来,手臂往桑树胸前一横,单手夹着她就往休息室里拖。
桑树猝不及防,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头不得不靠在文天朗身上,双手也本能地抱住他的胳膊。
“文天朗你个混蛋!你放开我!”桑树脚蹬手刨,奈何力量悬殊,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扯着嗓子大喊。
总裁办门外这时候已经聚集了好多人,都尽量把耳朵往门上贴,以便能听得更清楚。
从刚才里面传出两声类似于砸东西的声音之后,就有人奔走相告,说总裁办里面战况激烈,忍不住好奇的人就都冒险来听墙角了。
“都干什么呢?”齐航送完文件回来看到的就是好些人一脸好奇地将耳朵贴在总裁办的门上听着什么,心想这也太不像话了吧,工作时间竟然不在岗位上好好工作,跑到这里怠工,当下怒喝一声。
可是由于他平时在这些人面前从来没有说什么架子,所以大家都不怕他,这会儿见他来了,有个女职员甚至招手叫他过去。
“齐助理,文总和桑助理好像打起来了,你进去看看!”那女职员等他走过去了,附在他耳边担忧地说道。
恰好这时桑树大喊一声,齐航心里一惊,文总不会真的要打桑助理吧?当下便想也不想,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
“文总!”看着文天朗挟着桑树往休息室走,齐航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喊了一声文天朗。
“滚出去!”文天朗抬头,星眸微眯,冷声喝道。
“齐助理,不要走,救我!”桑树看到齐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地冲他挥舞着胳膊。
“我……文总……”齐航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只希望他们能停下来。
“滚出去!”文天朗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星眸里的冷箭嗖嗖地射向齐航。
“桑助理,对不起了!”齐航深吸一口气,低头快速地出去了。
桑助理,不是我不想帮你啊,实在是我家老大我得罪不起啊!你,自求多福吧!
“齐助理,你不要走啊!齐助理……”桑树绝望地哀嚎着,看到那慢慢关上的大门,感觉自己的生路都断了一样。
门外的人早在齐航一脚踢开总裁办的门时,就闪到了屋内人的可视范围以外,他们虽然好奇,却也不敢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现在看到齐助理都灰头土脸地出来了,一个个就都有多远闪多远了,唯恐这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所以前一分钟还门庭若市的走廊,下一分钟就变得门可罗雀了。
屋里的两人当然不知道屋外的情况,还在对峙着。
桑树见挣脱不了,齐航也因为害怕文天朗而不愿意帮她,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文天朗的手臂死死地箍在她的两腋下,勒得她呼吸都困难了。看着那露出的麦色肌肤,桑树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上去。
文天朗甚至都没有眨一下眼睛,就那么任她咬着。
桑树也确实没有客气,就那么一直咬着,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直到嘴里传来腥甜的味道,桑树才意识到她又把文天朗给咬了。
“文天朗,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啊?”桑树见他都被自己咬出血了还忍着,急忙松开他怒吼。
“你怎么不继续咬了?”文天朗无视桑树的愤怒,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可就是这一句,让桑树感觉到了更大的危险。
果然,文天朗不顾流血的伤口,继续将她往休息室里拖行。
桑树死死地抓住门框,奈何盛怒之下的文天朗力气大得惊人,桑树没坚持到一分钟,就被迫松开了。
到了床边,文天朗一用力,将她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桑树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下慌乱起来。
“文天朗,协议里说得很清楚,你不能逼迫我跟你发生性关系!”桑树看他扯开了领带,又一个一个解着衬衣扣子,绝望地喊道,希望能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可是文天朗只是嘲讽一笑,继续朝她逼近。
桑树在他压上来之前一个翻滚,落地之后赶紧起来向门口跑去。
文天朗怎么可能再让她逃脱,长臂一伸,就把她捞了回来,重新扔到床上。
桑树真的要绝望了,难道今天真要让这个混蛋欺负了去?
不!绝对不行!要反抗!坚决反抗!
“文天朗,你不要过来!”桑树边喊边在床上挪动着后退,“你要是再过来,我就……”
“你就怎么样?嗯?”文天朗慢慢倾下/身子,戏谑地看着她问。
现在的情形已然是他为刀俎,她为鱼肉,她以为她还逃得掉吗?
“我就……”桑树慌乱地环顾着四周,突然将他用力一推,朝敞开着的窗户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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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以死威胁
“我就……”桑树慌乱地环顾着四周,突然将他用力一推,朝敞开着的窗户跑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她在窗户前站定,找到依傍一般,说话底气也足了不少。
文天朗站起来,却并不理睬她的威胁,因为他坚信这个女人不可能真的跳下去。
桑树看文天朗还往这边走,忍不住向窗户挪了两步。这个男人,真的不怕她跳下去吗?
“文天朗,你别过来,要不然我真的跳下去了!”文天朗越走越近,眼看马上就要抓到自己了,桑树再次急着说道。
文天朗依然不说话也不停止,眼里怒意氤氲。这个女人,真的宁肯跳下去也不愿从了他吗?那好,那就看她有没有跳下去的勇气吧!
“文天朗,你听到没有,不要再过来了!”桑树没办法了,边喊着边跨坐在了窗台上。
文天朗心一紧,赶紧止住了脚步。这个女人,她要来真的吗?这里可是三十六楼!
桑树看她终于停了下来,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她下来就会落到他手里,她不下来他就一直在那里等着,这么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那就跟他好好谈谈吧!
“文天朗,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吧。”打定主意,桑树看着文天朗开了口。
文天朗挑眉,不置可否。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能谈出什么花儿来!
“文天朗,我们当时说得很清楚,我回文氏来工作,你不能强迫我跟你……”桑树先前能一口气说出来是因为情急之下,现在却不好意思说了,斟酌着该怎么措辞,却想不出来,只是咬着唇瓣憋出几个字,“……跟你那什么!”
“怎么?做都做过好几次了,说还用得着这么害羞吗?”文天朗看着她的样子讥讽道。
“你……”桑树听他说得这么露骨,想起她那几次屈辱的经历,火气再次被挑起。刚要怒斥他,又想到她本来是要跟他好好谈谈的,话锋一转,变成了无限委屈,“哪一次不是你逼迫的?”
桑树几欲落泪的模样让文天朗的心如同被什么扎了一下,他又何尝不想让她心甘情愿地承欢于身下。
想他堂堂文氏总裁,多少女人梦想着能抓住他这个钻石王老五,只有这个女人,只有她,无论他怎么做都没有想过要跟他在一起,这如何不让他感到挫败。
“那我究竟哪一点不好,让你避如蛇蝎?”文天朗不甘心地问。
桑树一愣,她怎么又看到了那如受伤小兽般的文天朗?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吧?
“不是你不好,而是……”而是你太容易让女人爱上了,而爱对我来说是个伤疤,是个禁忌。我如果不逃离你、躲着你,爱上了你怎么办?
只是桑树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而是什么?”文天朗见她只是看着他发呆,皱眉问道。他怎么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
“而是……而是你太坏了!简直就是个魔鬼!”桑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已带了愤恨和控诉。
文天朗的眸光倏地一暗,氤氲的怒意喷薄欲出。
呵呵,魔鬼?!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他!可这都是因为谁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你不乖乖听话!”文天朗同样回以愤恨。
如果你肯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把你宠上天,又怎么会给你这么评价我的机会?
“乖乖地待在你身边?做你的床/奴吗?”她可没忘记最初她是因为什么才会被他缠上的。
“那你想做我的什么?嗯?”文天朗只觉得“床/奴”两个字有些刺耳。
他并不否认,重逢之初他是有过这种想法,但慢慢的,他只想让这个女人留在他身边,永远留在他身边。
桑树闻言无奈地冷哼一声:我能做你的什么?你这样的男人不是我可以触碰的!
“我只想做你的路人甲。”桑树敛去恨意,淡淡地说道。
路人甲?就是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吗?
可是你越是这样,我还就越不会遂了你的愿!
“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不要忘了你欠我的!”文天朗的怒火被点燃,不可控制地朝她走去。
他要把她拉下来,然后好好折磨她,折磨到她求饶,折磨到她再也不敢说离开他!
“文天朗你站住!”桑树急了,赶紧把双脚搭在了窗外,双手却紧紧地抓住窗框。
她偷眼往下一看,妈呀!怎么这么高啊?她不是真的要跳下去啊!不要这么吓唬她啊!
文天朗再次站定,斜睨着她,似乎在说“有本事你就跳一个看看”。
“文天朗,我在完全按照协议做事,可是你还动不动就发脾气,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桑树被他无所谓的眼神和态度彻底激怒了,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我想要怎样你难道不清楚吗?”文天朗反问。我不过是想让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不要跟我对着干,不要去理睬其他任何男人。
桑树听着他低沉的声音,从他深不见底的幽潭般的双眸中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受伤的神色。这应该还是错觉吧?
“这个世界上想跟你做那档子事的女人手拉手站一起都能绕地球好几圈,你为什么非逮着我不放?就算当初是我造成了你的心理阴影,可是我已经给你消除了,你大可以左拥右抱风流潇洒了,你就放过我不成吗?”桑树无力地哀求。
太累了!真的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了!当初为了摆脱穆之轩而答应他回文氏来工作,简直是个天大的错误,她一定是被他某一时刻的温柔蛊惑了,才会稀里糊涂地签了那什么狗屁协议!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
“可是我的小天朗非你不可,我也没有办法!为了我的性福生活,只能委屈你了!”文天朗说得仿佛这件事情就该这么处理一样自然而然。
“你那是什么狗屁逻辑强盗理论?你怎么可以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桑树简直怒不可遏了,忍不住爆了粗口。
“哦?你很痛苦吗?怎么每次我们做的时候你都快乐得尖叫不停呢?”文天朗看着暴怒的桑树,故意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