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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真怀疑齐叔和苏姨那么严谨的性子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八卦的儿子!
“那、你、就、去、死!”文天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
齐航只好噤声,一脸便秘地重新开车上路。
“你去查一下乔宇昨晚带来的女伴,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她最详细的信息!”半晌之后,文天朗沉声吩咐。
————分割线————“哟!是哪股风把您文大总裁给刮这儿来了?”李子木正低头做着诊疗记录,听见声音头也不抬地嘲讽道。
“咳咳!”齐航赶紧以手掩唇假咳了两声。
李子木这才合上本抬起头来,却吓得“妈呀”一声扔掉手中的笔,自己也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啦?跟谁打架了?”李子木震惊过后立刻问道。
“齐航,你去办正事!”文天朗一边坐下,一边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命令道。
齐航只好不情不愿地向门口挪去,临出门前还忍不住幽怨地看向自家老大。
“或者你也可以回去跟齐叔学习养花种草!”文天朗再出声已经变成了明晃晃的威胁了。
嗷!老大不带你这么损的!他一大好青年才不要去跟老头子干这活儿,还是乖乖遁走吧!
“帮我处理一下这个还有这个。”文天朗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和脖子。
“哥们儿拜托,我是心脏科医生,不是给你治跌打损伤的!”李子木委屈地说,颇有被大材小用了的感觉。
“废话那么多呢!”文天朗有些不耐烦了,“你就说你治不治吧?”
“好好好好,我治我治!”李子木举手投降,然后又小声咕哝了一句,“我敢不治吗?”说完开始给他处理起来。
“话说这究竟怎么回事儿啊?”李子木也和齐航似的,一脸八卦样,“你怎么说也是个练家子,居然有人能把你打成这样!”
“我终于见到她了!”忍着想揍他的冲动,文天朗虽然语带愤怒,可是怎么听怎么有股饿狗见了肉骨头的兴奋。
“谁?孟新蕊?”李子木停下动作,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个“她”是谁,只是直觉应该是个女人。
“不是”,文天朗听到那个名字时皱着眉,立刻否认,“是那个阴影!”
“什么!是那个你找了五年的女人?”李子木又一声惊呼。随即有点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话说他真的有点好奇那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文天朗很是无语,怎么他周围的人都这么……不靠谱?
“然后呢?”好一会儿没听到文天朗再开口,李子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猛拍自己的大腿,瞪眼指着他额头上的大包,“这不会是她的‘杰作’吧?”
文天朗哼了一声,没有否认。
“哇!真的吗?这么厉害?”李子木感叹道,“回头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他成功地看到文天朗的脸色又黑沉了一些。老虎的屁股越是摸不得,他就越要上前去撸一把毛。这是面对文天朗时特有的恶趣味,谁让他总是黑自己呢。
“天晴回来了”,文天朗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她一直在问我要你的私人号码。”
靠!就说这人黑吧!果真是睚眦必报!
“行,算你狠!”李子木恨恨地说,然后赶紧转移话题,“那你知道她是谁了吗?”
“很快就会知道的!”他发誓,这回不把她抓住他就不是文天朗。
————分割线————桑树很快就收拾好了房子,也给果果和慎慎找好了就近的幼儿园,接下来就该去工作了。
桑树大学学的是高级文秘专业,以前在n市的时候也给几家企业的领导做过秘书,工作经验还是有的,所以乔宇直接将她安置在自己身边。
本来乔宇是要她直接参与企业管理的,但桑树对此没多大兴趣,也不想操那份心,因为她还有两个宝贝一个妈妈需要她多关心呢!
乔宇开始不肯,桑树好说歹说之下才答应,最后他只能叹自己是劳碌命。
星期一一早,乔宇就开车来了。先送果果和慎慎去幼儿园,然后他们再一起去公司。
这是桑树自公司创立以来第一次去公司。虽然名义上是和乔宇合作开的公司,但这几年全是乔宇一个人在打理,还每年都把分红全数给她,说实在的她真有点过意不去。
不过现在她回来了,可以好好弥补这几年的亏欠了。
乔宇看她一直盯着前方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她的发:“傻丫头,别一副亏欠我的样子啊!”
“哎呀!我的发型!”桑树故意嫌恶地挥开他的手,似乎真怕他弄乱她的发型。
乔宇失笑摇头:“说起来我真的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当时那三千万,公司可能真的就完了。”
桑树闻言只是淡淡一笑。
“你当时说等你回公司的时候会告诉我这钱的来历,现在可以说了吧?”乔宇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他实在是很好奇这个问题。
桑树淡笑着的眼眸忽然一暗,整个人慢慢陷入沉思。乔宇也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等着。
第九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时相恋四年的男友刚跟她提出分手,理由是她的脸蛋不够漂亮、身材不够惹火、男女情事上太保守。
她伤心欲绝,酒醉后赌气般地随便找了个男人就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她甚至都没记住那个男人的长相。不过看果果和慎慎的模样就知道他应该不丑,因为他们长得和她不是特别像。
后来妈妈的一通电话让她仓皇离开了c市。等火急火燎地赶到n市,才知道妈妈遭遇了什么。
听完妈妈断断续续的哭诉,她又联想到自己,更是悲从中来,与妈妈抱头痛哭了一场。
她想她果然是妈妈的女儿,妈妈又果然是外婆的女儿,连命运都是如此地相似,就像被施了咒一样,怎么也摆脱不了。
妈妈受此打击精神不是很好,她一直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的同时,也让自己慢慢走出失恋的阴影。
她没敢把这件事告诉妈妈,怕她再受刺激加重病情。好在妈妈天性乐观,再加上自己的精心照料,所以妈妈恢复得也比较快。
时间一晃就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妈妈慢慢恢复了,但她却感觉身子越来越乏,总想睡觉,吃东西也提不起来胃口,还时常感到恶心。因为一直在医院照顾妈妈,她以为是累的,也没怎么在意。
然而她还是病倒了,就在妈妈出院前的几天。
那天她拎着水壶去打开水,接满水正往回走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吓得她赶紧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你没事吧?”一道带着关心的话语在头顶响起。
她虚弱地抬起头摇了摇,才看清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年约三十的高瘦男人,穿着干净得体的休闲装,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烟味。
她一闻到这股味道,又忍不住低下头干呕起来。
男人皱了一下眉,再次问道:“你确定没事?”
好一会儿她才止住吐,又摇了摇头,没再理身旁的男人,站起来径直往病房走去。
然而刚走没两步,她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刚才的男人眼疾手快地上前将她扶住,低头看时人已经晕了。
————分割线————“嗯,好的,谢谢医生!”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慢慢地睁开眼,一张俊脸放大在自己面前,再四处看看,自己正处在陌生的房间。
头还是有点儿晕。她使劲摇了摇,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你醒啦!”男人欣喜的声音传来,似乎松了一口气。
她轻皱一下眉,有点排斥男人的靠近,双眸看向他,写满疑惑。
“你好,我叫简书行。是这样的,你晕倒了,医生给你做了检查”,大概是意识到她在想什么,男人主动解释到,然后边转身往外走边说,“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取结果。”
看着男人走出去,她始终没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脸上有淡淡的笑意。
“呶,恭喜你啊!”他说着把检查结果递了过去。
她听到那句“恭喜”很是不解,只好快速接过来自己看。当看到“妊娠八周,双活胎”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简书行没有在她脸上看到预想中的惊喜。那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在看完结果之后变得更加惨白,眼睛瞪得很大,却没有任何焦距,握着纸张的手也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这完全不是怀孕的人该有的表情啊!或许其中另有隐情吧,但是他什么都不能问。
看她还沉浸在惊愕之中,简书行干咳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医生说你劳累过度,思虑过重,如果继续下去,会影响胎儿发育,严重的很可能流产。……”
她茫然地抬起头,只看到他的嘴在不停地动,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你是说我怀孕了?”好一会儿,她才出声打断简书行,不太确定地问道,多么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否定答案。
这是简书行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开口说话,声音里充满疲惫,但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却含着卑微的希冀。
她定定地看着简书行,简书行只好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再次陷入沉默和迷茫。
最后简书行又说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甚至他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察觉。她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神游。
呵呵!老天怎么能这么跟她开玩笑?妈妈再次遭遇感情背叛,自己也刚刚失恋。因为失恋赌气,她和一个男人有了荒谬的一夜。现在这一夜将她的人生推向了如此狗血的境地。
多么地讽刺!
她只觉得脑袋乱哄哄的,眼睛酸胀得难受,胸口有什么东西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现在该怎么办?不能告诉妈妈,但自己要怎么处理?
妈妈?妈妈!
她想起来自己是去打开水然后晕倒的,那妈妈肯定还不知道,出来这么久了,妈妈指不定得多担心呢!
怎么办再说吧,现在得赶紧回到妈妈身边去。
拖着疲乏虚弱的身体走出屋子,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妈妈住的病房。
“桑桑,你不是去打水了吗?怎么这么久啊?急死我了!”她刚一进去,就听到妈妈焦急的询问,心下一阵愧疚。
妈妈现在正需要她的照顾,自己却还让她担心,真是不应该啊!
“啊,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水壶打碎了。”她勉强解释道。
“那你有没有被烫着?快过来我看看!”桑沐雪赶紧催促到。
“妈你别担心啦,我没事儿”,桑树摆了摆手,然后拿起自己的包包往外走,“妈,你饿了吧?我现在出去买点吃的。”
她实在太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了,再和妈妈待下去她肯定会露出马脚的。
说完也不等桑沐雪反应,直接走了出去。看着她明显有心事的背影,桑沐雪不由得又担心起来。
————分割线————外面的天很蓝,阳光很温暖,可她的心里却满是阴霾。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这个还比较陌生的城市,周围的人或行色匆匆或悠然闲适,那么多那么多的人,她和妈妈却举目无亲。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小广场。工作日里,在广场上的多是老人和小孩子。
老人们聚在一起唠家常,孩子们欢快地奔跑嬉戏,稚嫩的童音飘洒在整个广场上。
这声音忽然就让她烦躁不安的心绪宁静下来了。
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虽然还什么都看不出来,但她知道里面有两个小生命正在萌芽。
生命是多么地神奇啊!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感受。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多年以后她和妈妈人手牵一个小宝贝,也这样来到广场,然后坐在一旁看着他们高兴地玩耍。
这一刻她的心柔软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知道他们存在于自己体内的时候,她一时无法接受,内心迷茫、不知所措,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但放弃他们的念头根本没有出现过。
这是上天赐给她的宝贝啊!她怎么舍得?
有了他们,自己和妈妈就不会举目无亲了。他们就是自己和妈妈的希望、未来与期盼。
如此想着,她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既然决定要生下孩子,那就会面临许多新的困难。
首当其冲的就是经济问题。妈妈的积蓄看病就花得七七八八了,而现在她和妈妈却都没有工作,完全没有收入来源,到时候要怎么养活孩子,还是两个?
其次就是住房。妈妈被赶了出来,这么久一直住在医院,自己也陪着她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