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桑树无可辩驳,狠狠地瞪着文天朗。
“我劝你还是选第二个吧,这样你就不用跟他们分开了,还能有我这么高大帅气又多金的男人,何乐而不为呢?”文天朗坐直了身子,看着桑树,好心地提议道,“而且,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我……我才不喜欢你呢!”桑树立刻否认。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心里一阵狂跳,这种被人窥破内心深处的秘密的感觉,实在是很奇妙。
“你就别嘴硬了!”文天朗慢慢地走向她,声音越来越低沉,“你要是不喜欢我,昨天为什么要替我挡下穆之轩的拳头呢?”
说话间,文天朗已经来到了桑树跟前。
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混合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强势地进入到桑树的鼻间,而他光裸的上身,麦色结实的胸膛更是充满男性特有的魅力。他低沉的嗓音沙哑性感,又开始蛊惑她了。
桑树直觉应该赶快逃离他,可是她的双腿却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一点儿也不停使唤。她感觉自己的脸又红又烫,跟文天朗这么近距离接触,他的心跳和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也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蹦出她的胸腔。
“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们血溅我家,吓到我妈妈和孩子们!”桑树慌乱地找着借口。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替他挡拳,那一刻她根本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只是下意识地不想让文天朗再受伤了。
“呵呵,是吗?人要是撒谎的话,会脸红的。你的脸现在红得很,肯定是撒谎了!”文天朗丝毫不理会她蹩脚的借口,大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脸,笑得特别促狭。
“你……你离我远点儿!”桑树把脸转向一边,推着他慌乱地说道。
文天朗怎么可能离她远点?他巴不得跟她没有一点距离,或者说跟她融为一体。
“桑桑,桑桑……”文天朗低头附在她耳边,低低地呢喃,双手也不知不觉间就环住了她的纤腰。
桑树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那种缺氧的感觉又来了。
文天朗看着呆愣的桑树,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来了。这个女人,还说不喜欢他,他还没把她怎么样呢,她就动情了。
他将头放在她颈窝处,有一下无一下地摩挲着,然后又慢慢地伸出舌头轻轻tian舐。
桑树全身一阵颤栗,像是过电一般。身体里又一股火在慢慢地燃烧起来,让她分外难受。
“桑桑,桑桑……”文天朗继续蛊惑她,薄唇也悄悄地移到了她粉嫩的唇瓣。
覆上这朝思暮想的甜美,文天朗心里不由得一阵喟叹。他似乎越来越迷恋她了,她身上的味道,她的甜美芬芳,她的柔软紧致。
文天朗的下腹处腾地燃起一股火,越烧越旺,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了。他想要她,想了很久了。
桑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只能承受着文天朗的辗转吸吮。她的双手此时好像已经柔若无骨了,不知怎么的就攀上了文天朗的胸膛。
他的身体像被火烤着一样滚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但是她却慢慢地沉沦在这本该逃离的气息里了。
文天朗此时已不再满足只品尝她的唇瓣了,他龙舌轻轻一撬,桑树的齿关就乖乖打开了。他立刻长驱直入,追着她的丁香小舌嬉戏。
桑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能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缺氧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她感觉她马上就要窒息在这个吻里了。
文天朗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桑树,她马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着她红艳艳的脸蛋,甚至连白皙的脖颈都泛起了可爱的粉红,只觉得喉头发干,想要立刻将她拆吃入腹,仿佛她是解渴的甘泉。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不等桑树喘匀气,就再次将她的唇瓣衔在了口中。不同于先前小心翼翼的温柔试探,这一次他吻得霸道又强势。
桑树“呜呜”的抗议声瞬间就被他吞到了肚子里。
她想要推开他,想要重新获得氧气,可是,她没有任何力气。
“桑桑,给我……”文天朗再次松开她之后,双唇又到了她耳边。他轻咬着她粉嫩的耳垂,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传入桑树耳中。
“不……不要……”桑树断断续续的拒绝,在文天朗看来却是欲拒还迎。
她此刻已经双眼迷离,脑袋也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文天朗说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拒绝着他的一切要求。
然而文天朗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的小天朗,在握住她的纤腰时就开始抬头了,现在早已肿胀难受到了极致。
他拥着迷离的桑树,一直吻到了床边。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桑树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变化,心里神奇地没有强烈的排斥感,原本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竟然出现了米兰;昆德拉的话: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
也许,她的身体已经早她的心一步,承认了她对文天朗的喜欢了吧?
文天朗对如此乖顺配合的桑树很是满意,动作愈发大胆了。很快,小小的客房里就响起了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娇吟。
“笃笃笃”,两人正忘情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桑树脑袋“轰”的一声,陡然回神,身上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她用力地推开正在她胸前种草莓的文天朗,拉起已经被褪到腰间的衣服,慌乱地系好扣子就要去开门。
文天朗也从欲/望中醒了过来,但是这种时候被打断,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当下就黑了脸,见桑树要出去,一把拉住了她。
她现在的样子怎么能出去见人?发丝凌乱,脖子肩膀处到处是暧昧的痕迹,小脸上还有刚刚泛起的情潮。她这样一出去,别人保证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他倒是十分不介意向所有人宣示对她的主权,但这个小女人回头一定会找他拼命的。还有,她现在的样子,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想入非非,他坚决不能让别的男人对着他的女人yy。
桑树平息着体内的躁动,回头不解地看着拉住她的文天朗。
“你真的想这样子出去?”文天朗附在她耳边,似笑非笑地说道。
由于他们的身体紧贴着,桑树不但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还清楚地感觉到了他胯间那可怕的东西,吓得她立刻退开几步。听了文天朗的话,她找了个镜子看了一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她有种将文天朗撕成碎片的冲动。她这样子,确实没法出去见人。
她回头,狠狠地瞪着文天朗。文天朗双手一摊,表示他也很无奈。
“桑桑,文先生,你们还在里面吗?”门外的张有名敲了门半天都没见有谁来开门,只好出声询问了。
文天朗示意桑树不要出去,他去开门。
桑树白了他一眼,现在就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让她出去,她也绝不会这么做。
在文天朗打开门的一瞬间,她迅速地藏到了门背后。
“文先生,桑桑呢?”张有名见只有文天朗出来,探着头往里张望。
桑桑?还喊得这么亲密?文天朗皱眉,又想到了这个男人经历过桑树儿时的岁月,心里的醋坛子突然就被打翻了。而且凭他的直觉,这个叫张有名的男人对桑树的感情不一般。看来,他不得不宣示他对她的所有权,让那些觊觎她的男人都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她呀!她不好意思躲起来了!刚刚我们……咳咳……”文天朗淡笑着,说到后面以手掩唇干咳了两声。
果然,听到文天朗欲言又止意有所指的话,张有名眼里的神色一下子就黯淡了。这个男人是桑桑孩子们的父亲,他们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很正常的吧?而他,跟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他怎么还能对桑桑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呢?他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咳,那你们继续,继续!我没有什么事了!”张有名的失神也只是很短的瞬间,回神之后马上说道。
“嗯。”文天朗只是应了一声,随后就在他面前关上了门。
不出所料,桑树现在正是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神情。如果她手上恰好有把刀,估计他真的已经小命不保了。
“文天朗!”桑树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分分钟揍人的节奏。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文天朗耸耸肩,无视桑树的愤怒,一把抱住她,流里流气地对着她吹气,“宝贝儿,我们继续啊!这种事被人打断真的是超级不爽呢!”
第二十八章 寻找果果
果果情绪激动地跑了出去,文天朗带着慎慎,桑树通知了桑沐雪,都去追他了。
别看他人小,跑得倒是挺快的,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几人分头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桑树是真的急了。
有人说看见他往河边跑了,大家都害怕果果会不小心掉到里面。
张有名也组织了闲着的村民一起寻找,集中在苏河沿岸。后来一些水性好的小伙子干脆潜到河底去看,仍然一无所获。
大家都很着急,桑树更是急得乱了方寸。文天朗把慎慎交给桑沐雪,转而安慰桑树。
“你放心吧,有我在,果果一定不会有事的!”文天朗揽过她的肩,轻轻地说道。
前几次,桑树一听到文天朗这话都会觉得安心不少,仿佛有他在,真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可是这一次,桑树听了他的话却彻底爆发了。
她用力甩落他的手,指着他歇斯底里地喊道:“文天朗!就是因为你果果才出事的!要不是你,我们一家人还过着平静的生活;要不是你非要说什么奇怪的话,果果就不会情绪激动,更不会跑出来就不见了!你还我果果!文天朗你还我果果!”
桑树边摇晃着他边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哭着哭着,她就慢慢坐到了地上。文天朗看着,心里又自责又心痛。
大家都过来劝慰桑树,她也忽然意识到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最要紧的是先找到果果。
她胡乱地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文天朗说:“文天朗我告诉你,如果果果有什么事情,我恨你一辈子,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她走到河边就想要自己下水去。
文天朗一把拉住她,生气地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我要去找我儿子!”桑树面无表情地说。
文天朗让周围的女人看住她,边脱衣服边对她说:“你放心,我一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果果,要不然我也不上来了!”
桑树扭过头没有看他,后来只听“噗通”一声,文天朗跳进了河里。
但是他已经下去半天了还没有上来,而跟他一同下水的几个年轻人都已经上岸了。开始他的头还偶尔露出来几下,后来干脆没影了。
岸上的人再次焦急起来,可别丢了一个孩子再淹死一个大人。桑树也顾不得许多了,在河边焦急地张望。
这一刻,她甚至比担心果果更担心他。想到他也许会真的出不来,她的心竟然会痛得无以复加。
文天朗,你要是敢不出来,我就带着孩子们嫁给别人!桑树在心里默默地威胁他。
又有人下水去寻找文天朗,也许是桑树的威胁被他感觉到了,他真的出来了!不过是被别人扛出来的。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抬到岸上,然后一阵忙乱,又是按压胸膛又是拍背控水,但是文天朗还是昏迷着。
“看来必须要用人工呼吸了!”张有名见这些方法都不奏效,只能提出了这个方法。
奇怪的是,他说完以后,大家的目光一致聚焦到了桑树身上。
桑树此时也没有什么好扭捏的了,在张有名的指挥下先清除了文天朗口内的泥沙和污物,将舌头拉出防止舌垂咽部阻碍呼吸,然后深吸一口气,对准文天朗被强行捏开的嘴吹了下去。
几次以后,文天朗终于呛出了一口水,人也慢慢醒了过来。
“你是傻子吗?不会游泳还逞什么能?”桑树一见他醒来,焦急不安立刻化为怒气,一拳捶在他身上骂道,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咳咳,我说……说过一……一定要找到果果。”文天朗好不容易才断续着说完一句话,就挣扎着站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这回换成桑树拉着他问了。
“我要去找我儿子!”文天朗踉跄着往前走。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去?”桑树更生气了,拉他的力道大了一些,把文天朗拉得一个趔趄险些没再次跌倒。
他稳住自己,回手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我不想让你失望,更不想让你恨我。你放心,我